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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只点评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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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晓这个女人也比不过。以至于她面对南藏月时,时常有种姐妹感,尤其是当他娇娇弱弱一拜时,更是有着别转换的错感。女尊国待久了。

  都似乎令她有些别认知障碍,但还好其他几个男人,并不想像南藏月这样娇弱。晓听他哭了一通,皮疙瘩冒出来,也不能说他娘娘腔,毕竟女尊国的男人普遍这个调调,她胡乱地扯了扯袖子“别哭了。站起来,”

  “主没有明白侍身的心意,侍身便一直跪着。”“那你就跪着吧。”***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贺女君拂袖而走,令南郎君跪了半宿,最后昏倒在地,即便正夫昏厥,府中大夫与南家家医来了又去,窝在小侍院里的贺晓岿然不动。

  松妆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何事,还劝了劝晓去看看南藏月,可被她皱眉拒绝了。便也没开口了。

  只是调了一盏茶,两人在窗前,对着月,闲坐了半晌。到后来,额头,将松妆推上,摸着他的八块腹肌恬然入睡,果然比起娇滴滴的男人。

  她还是喜欢刚一点的男人。第二醒来,门房送来了拜帖,她那几个狐朋狗友约她去赏花,王家庄子里的杏花开得很好,再不看就要过季了。现在去还能赶个节气的尾巴。

  王智媛又在最后写道,庄子里埋了不少去岁的杏酒,今朝休沐杏山定有不少貌美郎君来游…王家在杏山上有一座庄子,杏山半座山都是杏树,每至初,整座山,便渐次从山下粉粉红到山间,晨间山雾,暮里昏光,山诗情美不胜收。

  晓刚刚和老公吵完架,欣然赴约。于是从马房牵出了一匹矮脚马,锦衣华服,揣着一柄折扇,自认翩翩少年模样,走马出了城。几人在山脚下相遇,下了马车,将马给家仆带去庄子,几个女君徒步登山。

  登山有主路,也有小径,寻常人家自然走好走的大道,而贪玩的纨绔女们,自然并肩把臂溜上了小径,小径也是人走多了走出来的路。

  她们走了一截,又拐个弯,寻个方向,直直朝庄子走。两点间直线最短,但这一路,即便杏山早已被皇城下的老百姓开发得差不多,对于几个十指不沾水的世家女来说,也是荆棘险阻得可以。走上一片辽阔的杏林,几人都已经是青丝散衫松垮,相视一笑后又互相打理了一番着装。

  这片辽阔的杏林是经人修剪过的,显然也是景点之一,现在天色尚早,中间游人隐约。“到底是要过季节了。花落得厉害。”陈柏在脑袋上,拍下来一头杏花,皱着脸:“累死本小姐了。快些去喝酒歇息吧,别玩了。”

  一阵山风吹过,杏林瓢泼如雪如雨,朝簌簌,晓抖了抖衣衫,将折扇间,笑着回头看身体最差的苏温,道:“我们一道跑,谁跑得最慢,要罚酒三杯。”

  少年人的游戏都是说来就来,十八九岁的四个女子,当即拔腿在粉绯之间狂奔起来,晓昨晚没有纵,一夜安眠,所以精力充沛,每天一套广播体的身体素质,竟然赢过了苏温和陈柏两人,堪堪比王智媛迟两步迈入门槛。四个女人跑得一头汗。

  在庄子稍作整理后,便依在一棵最高壮的杏树下,拍酒畅饮。苏温干了三杯酒,趴在桌上脸颊红红,忽然道:“我可能要离开建安了。”

  她撑着头,用手扫着桌上的花瓣,将它们拢在一起,又掸开,道:“母亲要去任苍梧郡太守,我们一家都要过去,除非我今年能中个进士授京官,否则待不了多久了。”

  “苍梧?”王智媛不知想到了什么,道“荆益之间那个苍梧郡?”苏温点点头:“母亲与文太尉政见不合,我家原就是大夏老臣一脉,比不得那些新贵。”

  陈柏直接给苏温面前酒盏上:“何必想那许多,得意且乐,后事只待后说,谁料往后能有什么变化?说不准,你母亲能在苍梧遇上伯乐呢?”欢乐的气氛添了几分离愁,几个女人喝醉了。

  趴在桌子上,被纷纷扬扬的杏花埋了半截。晓醉得迷糊糊的,睡梦中似乎被搬动,像是乘上了马车,颠簸了一会。

  最后又瞪过去。再醒来的时候,鼻尖还是浓酽的酒香,藕荷的帷幔在眼前晃动,再睁了睁眼,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一袭绛衣袍的大皇子殿下正在矮几前品着酒香,直微翘的鼻尖,俊雅至极,他却只是嗅了嗅,没有入口,狭长的狐狸眼勾起,看向了惺忪醒来的女子,美又凌厉。

  晓被看得呼吸一窒,贸贸然坐起,自己睡得软软的脸颊,迷茫地看着萧阑光,又看到他身后窗外的大片杏林,喑哑地道:“殿下,也来杏山赏花了?”

  萧阑光将杯盏放下“我在这杏山上也有一座庄子。”她摸摸鼻子:“您从王家宅子里将我掳出来。可有被人瞧见?”

  已婚女君和新寡皇子,这刺的八卦新闻,若是被人瞧见了。不出两天得传遍了建安城。萧阑光嗤了一声:“掳?”晓改正:“那是抱?”

  “你堂堂一个大女子,竟想着让本殿抱你,忒厚的脸皮。”厚着脸皮的晓下,看见自己的衣服像是被换过了。

  此时一声合适的雪白里衣,赤脚走到萧阑光身前的矮几旁,盘腿坐下,她看看他身后的林杏花,又瞧瞧萧阑光颇惬意的神色,抿了抿。“想说什么?”晓摇头。“不恭喜恭喜本殿,再度守寡?”晓:“…守寡是什么喜事吗?”

  “傻不傻?”萧阑光指尖在檀木桌面轻轻点着。微微躬身,凑近了她,低声,似蛊惑般道:“本殿守了寡,你就没有什么,胆大包天的,僭越的心思?”晓连忙摇头:“不敢不敢。”

  萧阑光轻轻拍桌,厉声轻斥:“这点狗胆都没有,本殿要你何用?”晓还在迷茫自己是怎么被萧阑光偷出来的,此时又斟酌和守寡的男人说话的语气,猝不及防,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算了。左右你这没本没事,笨笨缓缓的呆货,也配不上本殿。”大皇子殿下自己息了怒,垂头盯着面前的酒盏。这应该是新酒,泛着微微的绿意,晓闻着有点馋,她酒量不好。

  但是偏爱喝甜酒,这个古代没有茶甜品,唯有各种果酒聊以开怀了。萧阑光眼皮一掀,见她衣衫凌乱,睡得发杂乱,丝毫不管,大大咧咧地盯着他间看,他被她盯得有些发热。

  那孽猝然也醒了过来,硬得发痛。这具身体尝了情事,便时时难耐,总想着寻她来一回,真是不堪。

  萧阑光微微不自在地将腿合了合,转而发现她是盯着他的酒杯发呆,原本准备出言讽刺她胆包天的话,喉头一噎,改成了勾手,他将两腿分得开,俯身勾手要她过来“想喝,我喂给你。”

  桌上有酒有菜,菜都是冷菜或者拼盘,晓吃了点就不饿了。到底酒灌多了,她脑子想着上厕所,落在萧阑光的眼前,就变成了和他在一起心神不定。

  他拧了眉:“在出神想什么?想你那些个獐头鼠目的狗友,还是家中道貌岸然口腹剑的丈夫?”在他心里还有没有好人了。晓无语:“在想龙章凤姿的殿下呢。”萧阑光也不知信不信,只点评她:“谄媚,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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