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腹绷紧
才轻轻套了几下,那孽障便在望舒手里变得更大,甚至兴奋地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强行解开了严恪的亵,望舒的小掌直接抓住了严恪的分身…这种感觉该怎么描述呢?细腻柔软的绒布裹着坚硬炽热的玄铁,真是异样的触感。
“乖乖,别闹我…”严恪想躲开,望舒却像章鱼一般黏糊在他身上,他又生怕稍一使劲又伤着身后可人儿的小胳膊细腿儿。
可望舒偏偏不依,小蛇一样着他,套他身下的巨大,贴地勾他。***两人见面到现在,一共也没爱几次,还次次都是严恪连连拒绝、望舒主动强迫…这下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土匪气质了。
“别闹。”严恪像是被她扰得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两条胳膊被严恪一手抓牢了,她想反抗却发现自己无论多用力都挣脱不开,反倒叫自己难受。
“听话,听话。”严恪欺身过去吻她,胡茬子刺得望舒发,咯咯地笑。“你昨天血了。”严恪沉声道:“今天早上起来还浑身酸痛。”“我可舍不得再动你了。”
他说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道:“要是再伤着你,我可真成罪人了。”“可是你都、都硬成这样了。”望舒被严恪在身下,那烧红的铁子硌着她的小腹,硬得吓人。
“我知道啊…”严恪无奈,把头埋进望舒的肩窝,贪婪地嗅她身上的味道,闷声道:“我可是个男人。”世上哪能有男人面对望舒这样的可人儿还能镇定自若的?怕是阉人都抵挡不了这样的惑,可是没办法,望舒毕竟昨天才初经事,身子娇得很。
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怪力气,若是再伤着她…望舒身子一颤,突然便回忆起了早上自己刚起来下半身的酸疼,真像是被人劈开了一样。
“那你就打算这么着…睡觉?”望舒迟疑地发问…就这么…撑着个巨大的帐篷…睡觉?他睡得着吗?“倒、倒也不是。”严恪有些不好意思,吐吐道:“我是打算等你睡着以后再自己解决的。”
“解决什么?”望舒着,用自己那两团绵软挤严恪的膛,又补了一句:“怎么解决?”哼哼,她非要让严恪自己说出那羞人的话语来。
“…我看,你是非想让我把你死过去才算满意?嗯?”低沉阴冷的男声在望舒耳边响起,严恪一瞬间像是换了个人,带着强烈的杀意和可怕的迫感。
那炽热的吐息洒在她脖颈边,像是随时会啃上她的脖子。望舒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严恪化身喋血野兽时候的狂野行径,身体一瞬间下意识地瑟缩。
不过那蓬的杀气也不过只持续了数秒,再次抬头时,严恪便又眨巴着那有些可怜的狗狗眼睛,轻声道:“你可快要折腾死我了。”“嫁过来第二天你就想着谋杀亲夫了。”严恪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低声抗议道:“这可不行。”
这个男人怎么还两个性子的…望舒有些疑惑,明明上一秒还温和得不像话,下一秒就发了狠,凶得像夜叉,过一阵子又立刻恢复成最开始那宽厚的模样,就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或许明天她该去问问荣祁或是小楠?不晓得严恪之前在军营里会不会这样?男人那炽热梆硬的铁动了几下,抵着望舒的软软的小腹。
明明那么想要她的身子,却因为怕伤着她而忍了又忍。望舒能听到严恪沉重的气声,一抬头才发现面前男人因为强忍着望、颈上早已青筋暴起。望舒突然灵光乍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轻拍严恪的背,让他坐起身。
严恪不知道望舒想做什么,却也配合她,听话地坐好。望舒从上扯出严恪的带,挡在他眼前,又在他脑后打了个小结…这下严恪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不过相应的。
他的听觉和触觉在一瞬间被提高了数个档次…毕竟之前在军营里也有过数次晚上摸黑奇袭敌军大营的经历,他本人一点都不怕黑。
“乖乖,你想…做什么…”严恪坐得笔直,带着不动如山的气势。望舒从上下来。那柔若无骨的小爪子重新剐蹭起严恪的腹肌,另一只手则继续套着他间的巨物…
莹白的体从首分泌出来,沾了望舒的指腹。望舒把头发别至耳后,用发钗简单固定。后俯下身子,朝着严恪感的头轻轻吹气,引得他的身子猛颤数下。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她嗲着嗓子,娇声道:“世间万般千种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呐…”***眼前一片黑,严恪能感觉到望舒正在玩他下的东西,像是把玩什么物件,一会上下套。
一会用指尖磨蹭着感的头,本来像是捉弄,直到望舒张开嘴,用舌尖了冒着水儿的马眼。
“嘶…”严恪倒一口凉气…望舒的丁香小舌在他具上来回磨蹭,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在用有些糙的软舌面去他的头,像小猫喝水一样,一下又一下。
那间的刃伴随着望舒舌头的动作而兴奋地动,又吐出更多粘,被望舒悉数进嘴里。
严恪下身硬得快要爆炸,脑子里一阵阵闪白光…这妮子到底是从哪学到这些东西的。别说严恪不知道,望舒自己也不知道…她至多不过是看过些宫图,也就几张,大概知道男人的刃是可以用嘴含的,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但是看着严恪的样子最起码不难受,可见她也没有做错吧?了好一会,望舒有些无聊了,就试图去含他的首…把那鸡蛋大小的头吃进嘴里再吐出来,如此循环往复。
因为严恪不住地分泌出有些腥咸的体,不算难吃,望舒就乐意用舌尖去那小孔,挤出更多体来。迟早、迟早自己要被她折磨死。
严恪着气,无意识地顶,想要进入更多。望舒试着把整都进去,可无论多么努力…哪怕首已经抵上她的嗓子眼,严恪的刃依旧有很长一节留在外面。
可若是再吃进去一点点,她又会不住地干呕,整个人眼泪汪汪的。严恪闭上眼,有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望舒的“伺候”虽说偶尔会碰到牙齿,可依旧瑕不掩瑜,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下腹绷紧,精神上却极为放松,整个人像是得了道、浮在仙山云顶,又像是连着操劳数周突然发现了一汪温泉。
他光了衣服坐了进去,热到发烫的温泉水裹着他的身子,每一块酸痛的肌都放松舒展开来。望舒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小兄弟,用女人独有那份柔软把他化开。真的,严恪觉得自己愿意死在望舒的温柔乡里。
“乖乖,你含着它别动。”严恪哑着嗓子,口干舌燥到像是随时能吐出火来。望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恪开始用“乖乖”唤她,明明她该是这瀛洲城里最最不乖的小姐了,可是她喜欢这个称呼,便听话用嘴含住了严恪的巨物…只是前半端罢了。
下一秒,严恪自己握住那刃快速动了起来…望舒也不知是怎么突然开了窍,用嘴含住的同时开始用力起来,软软的小舌还贴着柱身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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