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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要论功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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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家的清白姑娘能成这样?水都淌了老子一手。”严恪的声音里尽是痞气,他伏在望舒耳边,沉声道“倒是又粉又软。”

  严恪此前可从没这样说过话,望舒一愣,脸瞬间红到耳后面。地痞氓、臭不要脸,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严恪又在那间拨了几下…

  这男人在这档子事情上确是进步飞快,明明早半年前还没尝过女人味呢,现在倒是把望舒身上的各个感点都记得清楚,不过指尖几点,女人本就娇软的身子便如同一汪水般漾在他怀里,不住地颤。

  “唔…”随即便是一阵炫目的白光。望舒娇了几声,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般,软乎乎贴在严恪身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这么快。轻促的息声传进严恪耳朵里,成了擂擂战鼓,他受了激励,自然想做更多…更多能让他的乖乖舒服的事。严恪从上下来,半跪在边…他看到望舒还像是有些不过气来,软瘫在榻上,脸红到了耳后。

  下一秒,那灵活且的舌尖抵上了望舒腿间充血立的樱果,先是弹舌一般的挑拨,随即舌头又顺着那用力地。刚还绵软的息此时变成极高昂的尖叫…身下的刺来得过分汹涌。

  她承受不住,只能尖叫着胡乱蹬腿,像要严恪停下。刚刚高过一次的身体感得要命,严恪却又像是故意的一般,张嘴将她含住。

  甚至伸手固定了望舒的腿,不让她挣扎,他的爱,她不准拒绝。糙的舌面用力地,连带吻,将那花里涌出的汁喝个干净。

  “乖乖,你好甜。”严恪沉声道,只是望舒并没能听见这一句…接连的高让她意识恍惚,只有下身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整个人浮在云端一般。

  极灵活的舌头直往花里顶,舌尖沾水,混着严恪的涎又重新去刺间的花核,如此循环往复,有意折磨她。风水轮转,之前都是…严恪被折磨,这次倒也轮到望舒了。

  高一次又一次,直到望舒的身子不受控一般拱起,像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都绷紧痉挛。

  下一秒,大股涌了出来…或者说是了出来,浇在严恪口,淅淅沥沥了许久才停下。望舒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高了。身下的被单连同褥子都了个透,像是身体里的全部水分都被干一般。

  严恪伸手在自己口胡乱抹了几下,重新欺身过来,整个人撑在望舒身上,又伸手玩着望舒立的珠,一阵拨捻。

  “还不招?”严恪沉声道。望舒这时候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翻了个白眼…虽说这馊主意确实是她出的,可严恪这也…太入戏了点吧。

  想伸手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胳膊又被在身后捆紧了动不了。好个人为刀俎我为鱼。威胁一般地用自己骇人充血的那对准了不住翕动的贪吃口,严恪在望舒耳边轻飘飘落下一句…

  “那我可要用刑了。”***严恪整个刃都捅进来的时候望舒脑子都是懵的,像是甚至忘了气,眼中阵阵泛着白光。

  整个人一瞬间被全部,涨得她小腹深处都好生酸软。“别…别…”两条腿胡乱蹬踏,却因为太累根本没法把腿抬高,望舒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像极了垂死挣扎。

  “别什么?”严恪用手把望舒搂得更紧,甚至是有些坏心眼地向下施力,让自己能进去得更深些。

  “妖女祸国殃民,理应就地正法。”严恪说得轻缓而认真,却又得极深极狠。长的刃次次连没入,破开层层软,抵上最深处,叫望舒的小腹都有些隆起…“好深…太深了…别、肚子…酸…”望舒口中溢出的话语,娇也好,求饶也罢,都被严恪撞碎,成了细密勾人的调情话,重重地砸在男人心尖上…

  如同冲锋时候的号角,叫他从头到脚都涌出好似无穷无尽的力量。“不准不要。”严恪的胳膊撑在望舒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被了的美人…青丝此时已得不成样子,望舒累惨了。眼泪不住往外淌,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委屈还是舒,眼尾都是红的。美的…不可方物。

  望舒突然觉得惊恐…她本以为严恪的刃已是大到了极限,可她分明极清晰地感觉到这男人的孽竟是又涨大了几分…花被撑得浑圆,酸得厉害。小腹一阵痉挛,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又是一阵白光闪过。

  也不知这是望舒今夜第几次攀至巅峰…下体涌出的了严恪下腹浓密连片的,残存不多的意识告诉望舒…严恪今夜到目前为止,还没过一次。这男人,是在是有些过分。

  望舒有些后悔今夜招惹他了。可刚刚严恪的钟情告白好像还在耳边,她动情得厉害,才能撑到现在。

  和自己所爱之人享鱼水之,本就是世间极乐。一阵羞赧、一阵欣喜,还带一点点庆幸。腔的情感随着严恪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随即望舒便没了意识,径直晕了过去。凡人总是有极限的…严恪除外。

  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望舒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好深好远的梦。林家也好,大娘也罢,都成了过去的事。这世间的人和事,桩桩件件,都成了过眼云烟。最起码望舒很清楚,林家绝对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严恪…”望舒喊了一声,声音懒懒的,她本就倦得厉害,被那样折腾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最后严恪是如何收场的。无人应她。“严恪…”拉长了声音,望舒又叫了一遍。倒是紫鹃站在门口,小心地应了一句,道“夫人,怎么了?”

  “没事。”望舒摇头,这个点,严恪不在房里也是正常的。“进来帮我梳妆吧。”望舒道。“是,”紫鹃推开门,帮望舒理起头发来。“现在几时了?”望舒坐在铜镜前,觉得有些饿了。

  “快午时了。”紫鹃道“老爷临走时候特意叮嘱了。除非是您睡醒了。我们不准打扰。”“嗯…”望舒打了个哈欠“家里…还有谁…”“老爷跟几位大人都去了太守府,”紫鹃帮望舒挽上发簪“说是剿匪有功,要论功行赏,怕是今天会晚些回来。”

  要早知道今天有正事,昨夜就不该折腾到那么晚…只是那情澎湃起来,谁也没法控制。“知道了。”望舒起身…自己一觉睡到中午,这在以前简直是不敢想的事情。啧,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有些饿了。”望舒笑了一下“你们也饿得不行吧。”主人不吃饭,下人就没有开伙的道理。伸了个懒,望舒转身推开门,道“吃饭吧。”午膳是早已经备好的,就等望舒想吃了。厨子回锅一热便好。宫保丁、白灼芥蓝、东坡松鼠鱼还有芙蓉酥。都是她爱吃的。

  到家不过几个月,厨子倒是把她的口味摸得清楚…许是小楠慧眼识人又善于调教,家里的一个个下人都用着舒服,只是他们都不在。

  就自己一个人,有些可惜了这一桌子好菜。本以为今天就要这么无聊的过去,只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望舒好像听见有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愈发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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