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直在转钥匙

　　在涌而出的边缘徘徊。林锡槐微眯着眼，剑眉轻蹙，棕红头上的那处小孔溢出不少体，被他当作润滑，抹在柱身上动。

　　靠在沙发上，他侧过头来看向关着的房门，鼻腔发出低沉的息，享受着这将至未至的窒息感觉。隐约间，林锡槐似乎回到了北海道的冬天，大雪纷飞，不再是看客，这次是他和楚宁在一起。

　　她裹的雪球会砸到他身上，在雪地里奔跑，然后跌倒，他们会对彼此展那为数不多的真实的微笑，然后拥抱在一起在雪里翻滚，直到头发丝上都染上雪白，才坐起身来，互相嘲笑着对方。嗯…”“宁宁…”身体表面蒙上一层薄薄的汗，感觉手中的望又涨大了一圈，青筋凸显，手飞速套着器，息越来越烈。

　　终于在弦崩掉之时，嗓子眼里挤出几声足的谓叹，白色的浊从马眼涌出，在手心里，还有几滴落在地毯上，形成很多点白垢。陷在沙发里，林锡槐出纸巾将手擦净。

　　看着地毯上落下的白点，仰头望向天花板。“我爱你，也恨你。”恨得不彻底，爱也不完全。

　　但恨比爱长久，不死不休。＊＊＊楚宁是打车回的家，林锡槐住在西山别墅区，一直走了很久才遇到出租车，她穿得单薄，坐到车里时才开始懊悔，应该多套一件外套再出来的。长夜无星，冷寂的月光洒在高楼之上，街道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红绿灯永不熄灭地替出现。

　　头发被吹得飞，脸上的泪早已风干，眼眶酸涩无比，楚宁靠在后座的枕头上，哑着声音说：“师傅，可不可以开个暖气。”

　　“当然没问题，小姑娘怎么了？没事吧？”憨厚的出租车司机透过车镜看向楚宁，一边打开空调一边忍不住出言询问，她摇摇头，看向窗外。

　　“和家里人吵架了？还是工作上的不顺心啊？没事的，都会过去的呀，要乐观一点嘛！”“谢谢，我没事。”下车时，司机对着楚宁挥手，还递了一瓶水给她，楚宁只好挤出一个干涩的笑，伸手接过。

　　呆站在小区门口怀顾四周，除了几个匆匆过路的行人外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可就是在过去无数个这样的夜里，楚宁一想到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林锡槐尽收眼底，只觉不过气来。

　　终于回到家，将窗帘猛地拉紧，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瞥到包里出另一个御守的一角，楚宁将它拿出来，想到烟火大会的那一晚，她在林锡槐的背上时，快走到车边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对她说。

　　“如果可以，希望以后每一次看烟花，我都能陪在你身边。”闻言楚宁从他背上立起头来，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又听林锡槐补充道：“其实我是在说我想和宁宁一直在一起。”

　　“可以吗？”她的心不受控地雀跃着。期待着。林锡槐偏过头望向她的眼里含星点，楚宁点了点头，幅度很小，恰好看到他勾起的角，然后笑着背她继续走。

　　“会有以后吗？”楚宁问。他脚步再度停滞，接着是坚定的回答，清冷的语调里是柔意，猎人也会为了心爱的月季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

　　“当然。”林锡槐一直是利益至上的生意人，可能在楚宁这生出了些许叛逆来，想抛下一切和她在一起，不计后果的在一起，原本，他们都以为那天是新的开始来着。将御守丢到垃圾桶里，过了一会楚宁又把它捡起来。

　　放在茶几上，呆呆地看着它眼泪，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在不停的闪烁，原本不想接，但看到打过来的人还是按下了接通。“回国了吗？”那边问。“今天这里天气不错，去开会的路上看到一片花海，这边吃的菜口味太辣了。

　　虽然很好吃，但没有酸喝，老是烧得胃疼。”池凡忍不住把这些琐碎的日常都分享给她。“宁宁？”一直没听到楚宁的声音。

　　“嗯…”楚宁了鼻子，瓮声瓮气地答道“池凡。”池凡察觉到楚宁哑着的声音，询问道：“怎么了。我这边刚写完报告，是不是一下说得太多了。”

　　“没有，我没事。”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泪珠，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楚宁听到池凡温和的声音，忍不住哽咽道：“我想你了。”“那等我回来，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怎么那么哑。”池凡将资料收进包里，换了一边耳朵接听。

　　“有一点吧。”楚宁抬手擦了擦眼泪“我就是想池老师了。”那头的池凡走在路上，脚步一滞，角上扬，摸了摸鼻子，柔柔道：“我大概周五就回来了，等我，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然后池凡路过那一片花海，说出了他一直想说的那四个字：“我也想你。”挂断电话后，楚宁想起什么似的，来到房间里，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那条红宝石项链，纯正的鸽血红，吊在纯白水晶之下，光泽依旧。

　　是红宝石，是肩上披着的大衣，是雷雨夜的电话，是神社许愿时贴上的手，是悲悯悉的眼神。

　　他透过薄薄镜片审视、旁窥着她的一切，却又用看到的东西化作情意来住她，亦是他们。躺在上翻来覆去，面向了天花板躺着已经不知过去几许时候了。混乱的思绪都成千累万地堆起来。

　　让楚宁睡不着。睁开眼，眼睛依然清亮亮的，连一丝睡意都引不起来，直到天色发白，才沉沉睡了一小会，勉强换来几分钟的朦胧，房间的窗帘没有关好，半梦半醒混沌间，很多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直到停在西装革履的林锡槐将领带从她眼上拿开的那一瞬。

　　他轻捏着她的下颌，另一只手从眼角滑过，而后附身贴在耳后对她说：“宁宁，天亮了。”呼出的润热和他温暖的手让她忍不住出眼泪，他们一遍遍烈的做，直到阳光照进来，把一切都化作白雾，噬掉那些念，把所有归为沉寂。

　　涌上一阵眩晕，楚宁分不清那到底是梦魇还是现实，冷汗透衣服，猛地从上惊坐起来，缓了一会，抬头发现没拉好的窗帘，她急忙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将它们封住，直到透不进一点光。差一点就能碰到月亮了。可惜天亮了。

　　＊＊＊因为害怕清醒，所以酒成为最好的选择，之前家里储着的酒上次很多都被池凡带走了。把剩下的两瓶喝完以后，楚宁只好硬着头皮出门去买。头昏脑地走出电梯，连后面有人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我打不开门了…”楚宁扶着门，一直在转钥匙，但却怎么都打不开。身后传来少年玩味的声音：“因为这里是我家，你当然打不开。”

　　“那我家在哪？”楚宁皱眉回头。“在这。”段然上前托住摇摇坠地楚宁，扶着她来到对面门前，从她手中拿过钥匙，将门打开。

　　“原来是这。”楚宁一进门就躺倒在沙发上，袋子里的酒稀稀拉拉地在地毯上滚，段然将瓶子扶好，看着她的样子：“姐姐怎么了？怎么喝得那么醉，而且喝那么醉还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