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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说昨天睡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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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下头去寻找裴栖月滚烫的耳垂。耳垂上还挂着小小的耳环,也被他一并含进嘴里,舌头上去,裴栖月就在身下猛地抖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一样。

  “喜欢吗?”许铭远一边问一边捏她的房,两只手都没有空下来。裴栖月脑袋都放空了。浑身上下只有被许铭远捏的头泛着酥酥的麻意,还有身子底下,都已经洪水泛滥了。

  “喜欢…”她嗫嚅着讲话,嘴上去想要含住什么,许铭远适时送上嘴,上下,裴栖月忍不住“唔”了一声,双腿颤抖,两只细瘦的手臂环住许铭远的脖子。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切感官刺都被放大,之前的服务员早已适时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许铭远早就吩咐过,没有什么事情不要上来,所以眼下并不担心。

  他只专注地看着裴栖月的神情,蝴蝶一样颤动着的睫,还有会从嘴边出口水的嘴。身下得越来越厉害,青筋都跳动着,他强忍着。

  低头去裴栖月的脖颈,嘴与她的血管贴在一起,感受她脉搏的跳动。身下一空,裴栖月被许铭远抱起来放在了桌上。

  身下很冰,还有空调的冷风往下灌,身体是热的,一下子适应不了打了个寒战。许铭远很快贴过来,用身体给她升温,裴栖月食髓知味地叹息,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凭借记忆去他的尖。

  许铭远的头很感,原本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尖,渐渐被裴栖月成了硬邦邦的石子,许铭远一边,一边克制地按住裴栖月的脑袋,想要她得更用力点,又怕疼了她。

  小舌头润又灵活,转着圈圈来回逗,很快火势燎原,下面被子兜住的都开始分泌粘。裴栖月用手指点着。轻轻按了按。

  就听到许铭远克制地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无形的药。双腿越张越大,裴栖月的内也洇出了一大片痕,许铭远的手指在上面画圈。

  渐渐的,一点点从边缘进去,分开裴栖月润的瓣。从颤巍巍的小核开始,许铭远每触碰一下,就会累积一层酥麻的快,渐渐的,快累积的越来越多,裴栖月哭叫一声,小腿打着颤,整个人埋在许铭远的脖子里呜咽。

  “这就到了吗?”许铭远闷声笑“我还没开始呢。”他蹲下身去,把裴栖月润的内扒下。淋淋的小出来,下面还淌着透明的花,凑上去了一口,望便像开了个口的水闸,慢慢溃堤。

  他像吃着什么无边美味一样认真地裴栖月的,舌头还钻进小里,模拟着的姿势,裴栖月身体款摆,好方便他得更深,但与此同时,空虚感也越来越明显。

  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去,顶开子,将她整个充。许铭远了一会儿,额头上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就解开带,里面怒茎弹出来,头一下就贴在了狭窄润的口上。两人同时倒一口气,许铭远直接往里,还不忘说:“栖月,张开一点,”

  她夹得他浑身舒,才进去就有了意,明明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紧,只轻轻几下,就有让人窒息的快升腾而起。

  裴栖月听了他的话,两条腿大张着架在桌子上,这样看来,裴栖月就好像变成了许铭远的专属爱娃娃,被他得汁水横,目光离。

  “栖月,你是我的…”许铭远抱着她说,囊在身下拍出清脆的声响。相比起体力来。他与秦泽不相上下,只不过差了那么点新鲜感,两人结婚多年,对彼此早已过分熟悉。裴栖月紧闭双眼,想象着是秦泽在用手指抚摸自己的子,在用她的花

  只是想一下,大脑就变得更加兴奋,浑身叫嚣着到达高。失出来的时候,秦泽惊喜极了。一边吻她的嘴一边问:“怎么这么快?”裴栖月缓了好久,才仰头说:“都怪你太厉害。”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裴栖月用了一段时间来闭关。脑子里充斥着属于秦泽的体记忆还有许铭远的,两者杂在一起好像冰火两重天,她因此有了一个灵感。构思用了半个月,绘画过程却很快,只用了一个星期。

  期间小芒屡次进来打扰,都被许铭远拉出去,说:“你妈妈在画画。”最终出来的成果是裴栖月无比满意的,她拉来许铭远一起看,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蹦出几个字:“特别。”裴栖月决定放弃跟他交谈。

  又选了某个晴朗的好天气,阳光透过百叶窗映照进画室,裴栖月构完图按下快门,拍了一张照片传给褚茵。三十分钟之后,手机多了七八个未接电话。

  裴栖月从卫生间洗了把脸,一边擦手腕上回的水一边拨了个电话回去,褚茵很快接电话,声音听上去颇有点咬牙切齿的以为。

  “小月月,你这是要获奖的节奏啊。”裴栖月声音淡淡的:“别这么夸张。”“我赌三万。”裴栖月说:“赌博不是个好习惯。”褚茵的声音泛着抽烟太多的沙哑“小月月,你信我,我砸钱也给你砸个第一名出来,你这不获奖没天理了都。”裴栖月转移话题:“你明天过来看实物。”

  “好,”褚茵快速说“我今晚能来吗?”时间已是晚上八点,裴栖月拒绝人都听起来让人舒服,她说:“我要睡觉了。”褚茵咂咂嘴:“好嘛。”

  *第二天早上八点,褚茵就按响了裴栖月家的门铃。开门的人是许铭远,一身西装革履,帅得像从小说里走出的温柔总裁。褚茵却早已习惯,眼都是裴栖月的新作,开口就问:“月月呢。”

  “还在睡。”许铭远身子往旁边侧了些,给她腾出空间进来。咖啡是早上刚准备好的,泛着香,许铭远站在开放式厨房后面,问:“要冰的还是热的?”

  “热的吧。”褚茵已经恨不得冲进裴栖月的卧室把她叫醒了,但碍于许铭远的眼神和板正的行为方式,她不太敢。

  “吃早饭了吗?”“没有。”和热咖啡一起上来的,是一盘松软的欧包,褚茵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许铭远这人,真的无论是当老公还是当朋友都无可挑剔,但她还是忘不掉几年前,因为画画的事她跟裴栖月吵了一架,她性格尖利,吵起架来什么话都往外说。

  彼时许铭远刚从外地回来,只一个抬眼就让她歇了阵势。从那之后,她知道,许铭远好像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无害。“谢谢。”褚茵道了声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许铭远点点头,说:“她昨天睡得晚,你先吃早餐。”

  意思是,不要进去打扰。褚茵生意场上混迹那么多年,当即就表示:“我就在屋子里逛逛,哎,那不是月月高中时画的画吗,我待会儿看看。”许铭远笑笑,去另一间房叫小芒起

  小芒着眼睛,走路时脸上的都在轻轻颤,褚茵看着喜欢的紧,抱着亲了好几口,小芒一把小嗓子又糯又软,一边用肥肥的小手推她,一边说:“茵茵阿姨,我还没洗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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