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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论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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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屡次撞击她柔软秘地,男人不知轻重,只依着自己本能行事,次次戳到底捅进颈口。陆希娘那点羞心早被男人得不知道抛到哪里去,她攥着他的胳膊低泣。

  在他出几分时大口地息缓解着。潋滟的眸子泛红,泪珠还坠在细软的睫上:“求你,你轻点儿,我不舒服。”她也不喊他崇哥儿了,她的崇哥儿还好好地在项城县当官,怎么可能会跟做鬼的她搅合在一起。

  何况她是崇哥儿婶娘,他记在自己和王植名下,以后要给他们供奉香火的,这种场景别说幻想了。念头根本就不该起。娇滴滴的求饶声落在王崇耳侧,同呻无异。

  “哪不舒服?”男人嗓音低哑,呼吸落在她脸上。她扭动肢缩着,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疼自是疼的,可又不仅仅是疼,她自幼所学礼数牵制着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应这样。

  她咬着,不肯再发出丁点儿声音。王崇粝的大掌从她侧挪开,探到她股下面摸了摸,刚碰到她就不住直打颤,那儿比豆腐还

  他不敢来只用指腹蹭了几下,沾了一手的滑腻,他也闹不清她究竟有多疼,望着她蹙成一团的眉头,还是缓下动作,茎如研墨似慢在里面磨蹭。

  只是这样他难受得很,不能吃,这样的折磨险些将他至绝境,他贴着她的脸问她:“你好些没?我要动了。”

  她不吭声。王崇便不再说话,直接按住她的身子,大掌按在她上,下身速度骤然加快,力道越来越重,旺盛的发磨蹭着小妇人腿心,壮的子自她间钻进钻出。

  “唔…好…”她架不住这灭顶的刺,指掐着他臂膀,忽觉热涌动,就这样了身。可男人远没有足。

  她出的爱将甬道内浇灌得更滑,里面又又紧,他正在兴头上,轻易不肯离开。硕物就这样一直占据堵着她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体力不支快要陷入黑暗时,男人还没停下的意思,他已在里面了一回,那巨物不过疲软片刻就再次昂起头。罢了。不管他了。随他去,反正她已经死了。妇人被得昏睡过去。

  ***屋里红烛直至清晨方灭,王崇休沐九从今天起还有七留在府中,大婚放过头,男人起得比往日晚了许多,醒时大掌还覆在妇人的腿间,甚至戳了半指在里。

  他挪开手蹙眉半晌,这才望向身侧小妇人,小妇人袒睡得正,昨夜他尽兴过后,随意给两人盖了便睡下,这会儿看来,锦衾倒让他一人独占了,她半身都在外面,原本白细腻的娇躯上这会儿布了青紫痕迹。

  王崇轻叹一声,从她身上跨过下了。临晖院中丫鬟婆子清楚王崇的习惯,国公爷素来不喜欢人贴身伺候,不过如今新妇人进门,也不知道是什么规矩,皆在外头守着。

  看王崇穿戴整齐出来,院里管事石嬷嬷忙上前来问:“国公爷,可要奴婢们伺候夫人梳洗,老夫人那儿已派人来看了两回。”石嬷嬷是王崇的母。

  在王崇三四岁时就被府中撵了出去,去年才让王崇再接回府内。王崇瞥眼众人方道:“夫人的陪嫁丫鬟呢,让她们来伺候着罢。”却没理会老夫人的事。

  石嬷嬷低声应下,让人去将夫人两个婢女唤来,而围帐间的小妇人其实在王崇醒来那会儿就跟着清醒了。

  也不能怪她,谁让王崇手指从她身子里拔出时力道太重,他甚至在她那儿掐了下,她不敢睁眼,只僵硬着身听得屋内人走出去,才紧跟着下,哪知脚刚踩到踏板,腿心一阵刺痛。

  她闷哼声摔在踏板上,歇息好会儿胡乱捡了扔在踏板上的青色嫁衣套在身上。陆希娘生前吃斋念佛,经书抄得并不少,也读了不少教化世人的话本子,诸如借尸还魂之类的。

  可经书毕竟是经书,怎么都比不上她拿到铜镜的那刻震撼,她才看了一眼,脸色瞬时煞白,直接将铜镜扔了出去,整个人瘫软下来,这镜中眉目俏丽,粉面朱的小娘子,与三年前并没太大差别,可不正是她娘家那小侄女陆月香。

  三年前陆月香到国公府上来陪她小住了段日子,陆希娘隐约记得她后有一红色梅花胎记。妇人颤颤巍巍又爬过去取了铜镜再瞧,果然左侧窝那处一朵红梅娇滴。

  “鬼啊。”她顿时面如死灰,吓得缩到屏风后头,刚出声又觉得这话不妥,她自己便是个鬼。倒把捧着洗面汤站在外面的梅、桃两丫头惊得推门而入:“娘子…夫人,这怎么的?莫不是梦魇了?”

  陆希娘此刻盯着这两陌生的丫鬟总算回过神,她纵然子懦弱,不喜与人来往,也不能在她们跟前了怯,平白让人笑话,更是于礼不合。

  她心中骇然,还是佯装镇定让人伺候洗漱,用膳,昨夜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人像极崇哥儿。陆希娘身着大红色的烫金褙子一声不吭坐在桌前,吃了裹蒸粽子,又喝了两碗豆粥。

  得身侧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自家娘子何时饭量这样大,不过碍着她平里的子谁也不敢胡乱开口。

  ***陆希娘慢条斯理下最后一口丝糕,见她停了箸,梅才端着浓茶上前伺候她漱口:“夫人,过会儿国公爷要与您一同去老夫人那处,奴婢们伺候您再敷些粉。”

  她拿锦绢拭着嘴角的手一顿,点点头。刚进了里屋,在妆奁前坐下不多久,忽见两个丫鬟叉手行礼,陆希娘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去。

  来人就站在不远处,头戴金丝线软脚幞头,穿着身跟她褙子颜色相似的圆领襕衫,再看这人身量高大,陆希娘此时需得仰头才能瞧清他的面容。

  男人剑眉星目,面无表情抿负手而立,只在那处站着便无端生出几分威势,他这长相瞧着比以前棱角分明成许多,然而陆希娘毕竟养了他十多年。

  虽然这孩子从不肯唤她声母亲,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她的崇哥儿。思及昨夜两人赤条条相对,颠鸾倒凤的场景。

  他那处大得骇人,戳在她身子里几乎要将她捅坏,她这会儿还难受得很,双腿稍微张开就疼,他还趴在自己身上嗦尖儿又红又肿,稍微碰到布料都疼,抹都不能系牢了。可真真是作孽!

  这样人伦,他怕是只能堕入阿鼻地狱。陆希娘羞得无脸见人,险些叫唤出声,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崇哥儿这孩子嘴上不认她,背地里却极为孝顺,论说起来,她自己家中亲人都比不上崇哥儿在她心中地位。

  要是没昨夜那档子事,陆希娘遇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定然要告诉崇哥儿,跟他商量的,可他将自己了一夜,她如今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她这会儿总算理清出一丝头绪,崇哥儿娶了她家中侄女儿。

  她方才听丫鬟们称她国公爷,她记得大房秦氏有个儿子的,就是不知这爵位怎么会落到崇哥儿身上,陆希娘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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