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要喝什么酒

　　倒是崔家舅舅舅母待她还算不错，偶尔还送过一两件玩意儿给她，她一直觉得他们都好，直到上次回陆府拜门。

　　男人粝的指腹在她面上轻刮了下，不经意抹掉了泪，转而又冷声道：“你何必装傻，人还没都死绝呢。先前我对母亲说你生了疾，想到自己陪嫁庄子上住几天，今就同我回府。”＊＊＊

　　回去作甚？陆希娘以为他不信她的话认为她是陆月香，就算心中不舍，总归不想再见到，没料想他说出这样的话，她也说不出当下心里什么感受，她自然不希望哥儿为了自己大动干戈去杀人，然而终究自己养大的孩子。

　　他对陆月香生出情愫，轻易就将事情揭过去，又让她一阵怅然。再念及那王崇说秦氏才是他母亲，她一直觉得哥儿仍惦记着生母不愿唤她，可他毫无芥蒂唤了秦氏，终究让她心里头不舒服，她自以为她这个母亲当得称职，衣食起居事事关心。

　　或许她天生就注定孤寡，她眸一黯问：“你打算如何？”王崇从项城回来，秦氏心中另有打算便早早将她下葬，迟了许久才告知他，那时汴京已入了秋，她院中冷清，目凋零，那样的滋味王崇不想再尝一次。

　　依着王崇自己，只想抱着她笙歌，她要动怒罚他跪着抄经他也认了，就像这会他那话正抵着她，他一时没法在她跟前馅，他沉思许久才道：“我不知，昨夜我了许久，指不定你如今已有了我的骨。”

　　他捏了她的股迫使她身子往前，她户外头虽擦拭干净，不过里头仍微微发，男在里浸泡一夜还有不少存着。王崇指刚碰到口，指尖就润了，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由分说就着这姿势将那话进去。

　　陆希娘让他捅得身子后仰，男人却攫了她的头来啃她嘴，又咬她耳垂，恶声问道：“那你觉得我拿你怎么办？将你剁碎了喂野狗还是砍断手脚扔在街上。”他不愧是在刑部呆过的，瞧着面部有些狰狞。

　　然而陆希娘肯定是不怕他，就算他咬牙切齿说着唬人的话，陆希娘不知怎的倒从他脸上瞧出丝温情，也许是她眼花了，她眨眨眼垂下头去，却是避无可避，被迫靠在他前，鼻尖尽是他身上的味道。昨夜许是得很她那地儿还疼着。

　　只是王崇也不心急，埋进去好会儿才慢慢耸动起来，两人媾不晓得多少次，像生了自己的意识般主动含着他的硕物。王崇腹强劲有力，纵然男人放缓了力道，但他身量高大那具也生得长，每每捅进去都将她彻底撑。

　　陆希娘目光离叫他紧揽在怀里，随着他的愈发猛烈的撞击，她痴痴地想，她自诩礼义廉，却在自家崇哥儿身下呻，这又哪里来的道理，她这些日子哭了许多回，王崇知道她难办，自己前忽一阵润，他低头看她，她埋在他身前看不清脸上神色。

　　他突然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就这样坐在自己身上，掐了她的肢让她含着子自己动。陆希娘哪里肯。

　　这样羞人她趴着不肯动，王崇却催她：“快些。”＊＊＊她双腿岔开脸贴在他前，妇人下身不断涌出粘稠，户完全紧裹着那话，黏黏稠稠的汁都蹭到男人小腹。陆希娘臊得厉害，心里怅然愈深，又想起崇哥儿不信她的话，还这般黏着陆月。

　　当时见他时常去自己院里睹物思人，怜惜他一人孤苦，果然人死如灯灭，可叹她临终连他声母亲都没听过。

　　他扶着她的肢，强迫她晃着身子自己动，她坐在壮具上，这姿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入得更深，不用他使力，那话直接刮勾着至花心深处。

　　“你动一动。”王崇还觉得不过瘾，哑声唤她，她眸里带泪，这样鬓发凌乱着身子咬着他的茎胡乱磨蹭，男人几乎看痴了。

　　陆希娘紧皱着眉头，身下无法抵御的快，内心的羞感还有因他而生的失落几乎将她至绝境，她当真觉得自己如今不如死了算了，她受了半天，失而复得的王崇哪里肯罢休，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她终是没能忍住，抬手径自往王崇脸上呼去，不过这巴掌最后却轻飘飘落在他颈间，连他脸颊都没碰到陆希娘便收回手。

　　终究是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孩子，她疼他入骨，哪里下得了手，不过她心里难堪又痛心，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或许早将她垮，方才她又从哥儿口中听说自己母亲死得蹊跷，她忽地恸哭出声：“早晓得这样，我不如一人活着便是，还管他人死活作甚，好端端也不要帮人家养…”

　　看着王崇那张脸，她到底说不出自己后悔养了她的话。再说哥儿向来对她孝顺有加，没有哪里忤逆过。死去的人不如活人要紧，她何必鼠肚肠。陆希娘话虽是没说完，王崇却已听出个大概，男人瞬时脸色惨白。

　　他哪还有兴致做这档子事，萎了大半，王崇抱着她从自己身上下来，陆希娘体内的粘顿时堵不住了出来，淅淅沥沥沿着她大腿往下淌。王崇不想她说了这话出来。

　　男人震惊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暗暗劝慰自己她这话不是对着他，许是话赶话说到这份上。

　　他倒是想抱着她帮她抹泪，可一时也不能，王崇看她眼，捏紧了拳默不作声下。外头已临近正午，两人在屋内厮混这么久，听不到里头唤人婆子和周兴等人也不敢来打扰。

　　王崇怕她饿坏了身子，换了衣服出去让婆子备下膳食，然后才绕过屏风来唤她：“先起身，一会儿用了膳我们回府。”她闷在衾里摇头，王崇去扯锦被她才转过身闷闷说了句：“我不回，你自己回罢，要杀要剐都由你。”

　　王崇坐在边愣怔看她良久，喟叹了口气，心说不想回便不回罢。没几天她定要回来的，他不想得她太狠：“那你在这再住几。”

　　男人摸了摸她散在被子外的青丝起身走了出去，又细细嘱咐婆子不要怠慢了她，要吃酒吃酒，只不让她出这院子，别的都由着她，他这几天天都来，院里哪个不晓得，就算没他叮嘱婆子也不敢疏忽，忙躬身应下。

　　＊＊＊陆希娘好些天没出过屋子。突然出来还有些不习惯觉得白刺眼，伸手遮了遮，那晚她来时也没有心情细看，这会儿瞧了才发现当真不是她的错觉，果真和她在国公府的院子极像。

　　连院中那棵海棠、石桌石凳乍看之下都差不多。要是往日，陆希娘还能安静呆着，只是她近来心情烦躁。

　　在院里转了一圈还是静不下心来，她扭头往院门瞧去，不过看了眼，婆子和守着她的两个陌生丫鬟还以为她要跑，个个面色严肃，如临大敌般看向她。

　　她心觉好笑，摆摆手在石桌前坐下，道：“我不会逃的，你们放心好了。这里可有酒？”婆子心想果真贵人心里通透，一早便猜到，她万福道：“夫人，你要喝什么酒，奴婢让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