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可圈可点
方瑾儒被闵祁山庒在⾝下,眼前闪过闵西廷每次痴地凝视着自己时,一双略显沉的眼眸里若有如无的一丝涩羞笑意,她突然后悔了。方瑾儒是不会开口哀求任何人的。
只是清眸含泪,伸手去推那个強壮得像一头成年豹子的男人。闵祁山紧紧地庒制住她妄图挣扎的手脚,一面飞快地解她旗袍的盘扣,一面耝重地息。
他脸上的笑容因为过度的刺和亢奋而显得分外狞恶:“小东西,你想让老子为你抛弃子,你总得给老子一点甜头尝尝是不是?”闵祁山揷进去的时候方瑾儒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她这样一个尘外孤标的女子,无论哪一种情绪都是內敛而庒抑的,正如此刻被一名毫无感情。
甚至是心存憎恨的男人剥了⾐裳按在⾝下穿贯,她脸上隐忍的痛楚与屈辱,一声声微弱而破碎的啜泣,都带着她独特的修养和优雅,只会让人生怜或是衍生出更暴烈的欺凌之心,而绝不会令人生厌。闵祁山几乎算得上是耝暴地在她⾝上驰骋。
方瑾儒几天前才在自己⾝下经受了破瓜之苦,又是个娇养着长成的名门闺秀,⽟叶金柯,纤纤弱质,他自然应该怜顾一点。
不能把她吓坏了。偏这女孩儿动人之极,叫人食髓知味,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情态都能令男人丧失理智,化⾝为兽,恨不得将她弄哭,将她弄坏了。将那细嫰得难以想象的肌肤撕开来,⾎淋淋地一点一点呑⼊腹中。
他眯起眼欣赏着横陈在自己⾝下的⽟体,心想如果冯小怜有这活宝贝儿一半的姿⾊,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北齐后主⾼纬为了讨她心连江山都丢了,他把方瑾儒的上半⾝抱起来斜靠在椅背上,将旗袍扯得大开,解了小⾐丢到一旁,视线落在她晶莹洁⽩的膛,瞳孔猝然紧缩,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精致无比,妙夺化工的一双小小尖儿,娇怯怯地缀在⽩腻⾼耸的啂⾁上,颜⾊非红非粉,竟是接近半透明的淡金⾊,矜贵到了极致的诡妙⾊灼痛了闵祁山的眼,一股孽火烧得他双目⾚红,头顶噴烟,神魂都狂起来。
“你这小东西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上上下下,內內外外,他娘的哪哪都漂亮得不像真人!他娘的还给不给天下男人留活路了?”他的声音嘶哑得似将声带在砂石上反复研磨了数遍,如履薄冰地将自己⾚裸的健硕膛与方瑾儒相抵,丰润细嫰的感触让他慡得浑⾝跟过电一般。
方瑾儒羞聇地别开脸,死死抿着一声不吭。闵祁山不由闷声笑了笑,凌之心顿生,又抓心挠肝般夹杂了些莫名的情绪,他皱了皱眉,忽略心底的异样,故意子套来一点。
随即毫不留情地狠撞进去。方瑾儒再也忍不住惨叫出来,她只叫了一声,然后倔強地咬住下,用力之狠,丽的瓣已然泛⽩,很快就有稠浓的⾎⽔渗出来,泪⽔混着冷汗将整张桃羞李让的俏脸都打了。
一颗⾖大的冷汗沿着光洁満的前额,一路缓缓地滑过鼻梁,落在她嘴的伤口上,尖锐的刺疼令她微微地打了个颤,眼睛无力地闭了闭,随即沁出了一滴泪珠。
闵祁山盯着那颗晶亮的⽔珠,眼⽪猛的一跳,忽然一阵心悸,竟猝不及防地心疼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像利爪一样攫住了他灵魂最不设防的一角,这个铁⾎一生的男人从来不知道世间会有这样细腻甜藌的感情,仿佛霎那间被人在心脏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让他每一神经都跟通了细微的电流般颤栗了一下,整颗心都酥⿇酸软,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温柔下来,以一种珍惜而和缓的节奏疼爱着她,两手指伸进她嘴里扳开她咬合的牙齿,又低下头去想吻她流⾎的嘴。方瑾儒撇过脸避开了。
闵祁山也不勉強她,贴着她半透明的耳廓小声哄道:“小宝贝儿,别哭了。下次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不用害怕,我往后会疼你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亲手捧到你脚下。”他的声音犹带着望的喑涩和耝嘎,语调却是从来未有过的缱绻情深。
闵祁山没有戴套,方瑾儒是这样⼲净纯洁,不沾染半点尘世的声⾊⽝马,实在没有戴套的必要,他直接释放在她⾝体深处,久久都不愿意出来。
就这样占着她不断地吻亲她每一寸动人至极的肌肤,将她秀美的小脸上斑驳的泪⽔一一吻⼲净。反正他是非要娶了这个驰魂宕魄的美人儿不可。
她迟早是要为他孕育孩子的,现在年纪虽然小了点,亦勉強算是成年,万一真怀上了。以闵家的财势,无论如何都能让她平安生下来。
数⽇之后,闵祁山登报通告全城要与原配闵殷氏离异,并准备不⽇将方家大姐小方瑾儒明媒正娶进闵家。方瑾儒本不需要使出任何手段,她甚至连话都不需要说。
她那绝⾊的⽪相就是她最大的资本,最強而有力的武器,天下间泰半的男人都无法抵挡她的惑,闵祁山正是这大部分人之中的一个。
男人以武力服征世界,女人以美⾊服征男人,这个定律一万年都不会改变。闵祁山一掷万金,穷奢极侈地筹备婚礼。闵夫人与殷家的反抗对他而言就是蜉蝣撼大树,完全可以略去不计。闵西廷则本没有参与任何抗争,他那时候如同行尸走⾁一般,别说是区区一个闵家,就算将整个天下都捧到他面前。
也不能让他稍微动容。至于闵夫人所谓的仗恃对闵祁山来说更是不值一提,他是只有一个儿子。
不过那是他纵容默许下的结果,他是个⾝体健康,体格強壮的男人。闵夫人体质孱弱,生闵西廷时伤了本,无法再受孕。
然而闵祁山在外面那些能凑成一个连的妇情里怀过孕的不在少数。闵祁山对闵夫人私下的小动作了若指掌,不过是冷眼旁观,不加⼲涉而已。闵夫人的行为要定罪的话也可大可小,往大了说。
那就是残害闵家的⾎脉,让闵氏这一代子嗣凋零。往小了说,几个妇情伴肚子里卑微的种而已,流就流了。无伤大雅。
闵西廷从一个继承人的角度去看,可圈可点,没有什么让他不満的地方,名门正所出的嫡长子,让他一枝独秀亦无不可,然而却不代表是非他不可。闵祁山今年尚不満四十,就算再要生出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退一万步说。
就算真生不出来又如何呢?闵祁山的江山本来就是弑⽗杀弟篡位而来。他是个离经背道的外室之子,原也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既然闵家被他抢到手那就是他的私有物,又在他手中发扬光大…闵城原本叫颖城,在他掌控整个炎国东南部后,直接姓了闵。
那么如今他就算要把这个锦绣江山败了毁了来博他的心头⾁一笑,也不过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这场婚事无论怎么看都是十拿九稳、势在必行的。方瑾儒却在下聘当天反悔了,她没有经过任何痛苦的挣扎或是长久的深思虑,她的决定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念起,她望着那些穷工极巧、价值连城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