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微微向上翘起
“喝醉了回来就闹事,砸东西,我躲在房间不敢出来,他就踹我的门,骂我晦气,说是生了我,才挡了他的财路。”***“他一开始只是喝酒。
后来就赌博,喝完酒去赌,大半夜回家踹我的门。”“小学的时候,我遇到一个很好的音乐老师,她说我很有弹钢琴的天赋,我一直以为我会学舞蹈的,毕竟我妈她就学的这个。”
“那个老师对我很好,会在放学后把我带到学校琴房里教我弹琴,她家里也有琴,周六周天可以去她家里,一开始我不好意思去,后来就愿意去了。”
“我特别喜欢老师的家。她和她老公都很好,很温柔,他们有一个女儿,比我还大一点,你知道吗,我到了九岁才知道,原来不是每个爸爸都和他一样。
真的有从小没挨过打的小孩,我好羡慕他们的女儿啊。”“后来他喝醉了。我妈接我的时候他跟过来,跑到老师家里耍酒疯,说让我在她家里,会让她家遭难,说我丧门星。”
“从那以后就不敢去了。”“沉纵,你挨过打吗,没有吧,沉叔叔对你那么好,你家还有钱。”徐清渡打开了第六罐酒,倚在沉纵身上,不住的说着。
“我跟你说,我从小就挨揍,他喝醉了酒,要是我没进屋反锁门,被抓住就会挨打,后来门被他踹坏了就不管用了。皮带鞋底子还有扫帚,我都挨过,扫帚最疼了。连着骨头疼。”
“我妈拦不住,要是拦的话,他就把我妈反锁在门外头,在屋里打我,要么把我锁在外头。”“有一回,我睡了。外头下雪,他把我锁在外面,不给开门,我在外面过了一夜,没有办法,光着脚在雪地里开回跑,跑着跑着就热了。
后来还是一个邻居半夜开门,让我在他家呆到早上。”“第二天,他就去骂人家多管闲事,在人家门口撒。”“沉纵你知道吧,我到九岁才知道原来真的有小孩,从小到大一个巴掌没挨过,也没被骂过,我好羡慕她啊。”
“小时候我妈打不过他,走也走不掉,因为那时候我还小,他说要是离婚,就去争我的抚养权。”
“等大一点了我就住校,初中偶尔也挨打,高中就不打了。只会骂难听的脏话。”“去酒吧那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长大了,他们终于离婚了。我们收拾好东西搬到这里,也终于能重新开始了。”
“沉纵,你别讨厌我,我那天,我就是特别开心,才去喝酒的,只去过那一次。”“你别讨厌我。”
徐清渡抱着沉纵,窝在他怀里哭。“不哭不哭,清清,都过去了。别哭,”沉纵也紧紧抱着她,任凭她鼻涕眼泪的擦在衬衫上:“我不讨厌你,我最喜欢清清了。”
他不该给钱的让那个人走的,如果早知道这些,现在那个人已经躺在上不能自理了。“我们去把钱要回来好不好,”沉纵问她:“要是你愿意。
他怎么样都行,沉家能养得起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也能养得起一个精神病。”徐清渡摇头:“这样就行,以后再也不用看见他。”徐清渡噎噎哭了好久,哭的头有些发晕,大概是醉了。
总觉得自己没事还能喝,沉纵却不让她喝了。哄着她进屋睡觉。徐清渡坐在沙发上眯瞪着眼看他,又憨憨的那他的衣角擦了擦眼泪:“沉纵,你对我真好。”
“清清不哭了。”沉纵看着没一处干净的上衣,拿巾给她擦了擦脸:“没事了。哥哥抱你去睡觉。”
“嗯。”徐清渡乖乖的点点头。***躺在上,徐清渡还是不安分的动着。两人都洗完了澡了衣服,只穿内衣内,沉纵虚环住她,她面对着沉纵,一会儿摸摸沉纵的腹肌。
一会儿揪一揪沉纵前的小豆豆,看样子是酒劲上来了。脑子犯迷糊。“乖乖睡觉了。”沉纵凶她。
“明天没课,”徐清渡憨笑着抬头看他:“哥哥明天陪我吗?”“嗯…”沉纵拍了拍她的后背:“先睡,明天陪你玩。”
其实沉纵正硬着呢,可是两人氛围一点儿也不暧昧,徐清渡像是玩玩具一样摸摸这里揪揪那里的,让接下来的事无法进行。徐清渡不想关灯,但光实在刺眼,就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她安静了一会儿,听见沉纵均匀的呼吸声,又去闹他:“哥哥,你睡了吗?”沉纵没睡,但是没回答,假装自己睡着了。希望她能老老实实睡觉。可徐清渡这一股子酒劲在身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右手慢慢探索到帐篷处,把昂起的巨物抓在手里捏。沉纵想抓住她,但还是忍住了。
一是希望她玩一会儿就睡觉,虽然这种可能不大,二是…他其实想看看接下来徐清渡会干什么,果然,徐清渡兴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甚至还把巨物从内里掏出,匀速动。巨物在她柔软的手心跳动了几下。
沉纵还是没睁开眼,他感到徐清渡顺着被筒动下去,于是默不作声的用手撑开被窝,放些空气进去,免得她被憋住。
徐清渡此时脑袋发昏,什么理性也没有,顺着不时冒出的念头,用两只手上下包裹住,只留一个头在外面,动起来,因为姿势的原因。
她动作不便,于是又起来把沉纵摆成平躺的大字,跪在沉纵双腿间替他动。这期间沉纵一直在闭着眼睛装睡,身体配合她摆动作,屋内温度适宜,徐清渡索把被子丢到了一边,也没想过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沉纵还没醒。
以她现在简短的脑回路来看,沉纵就是睡着了,她动了一会儿,双手发酸,回想起小黄片的经典镜头,竟慢慢的俯下身去,试探着含住了头。
很大一个,几乎要把嘴巴张到最大才能吃进去,而且还不能用牙咬,幸好其余部分都在手里,只含住头部就行了,但即便是这样也快顶到了舌,她的舌头在里面腾挪着。
绕着巨大的头。沉纵只觉得茎头部进入了一个又热又又软的地方,有一块软在不停的刺着尖端的裂口和顶部的马眼,不时还有被扎划的微痛感。
肯定不是小,小又紧又热的感觉他太熟悉了,而且她的双手还圈在上边,所以第一时间,沉纵就想到了是什么。清清在口他,他猛的睁开眼,撑起上半身,又不敢挣脱,怕一个不慎伤到了小沉纵。
“清清,吐…”话还没说完,徐清渡就抬眼看他,似乎在疑惑他怎么醒了,同时吐出了头,拉出一段银丝,但她没有放开,反而是伸出舌头,用舌尖从冠状沟处,沿着头尖端的那个裂口,一直到马眼,还沿着顶端绕动了两圈。
“嗯…”沉纵与她对视,看着她的整个动作,双手猛缩抓住被单,下身一紧,了…秒了…猝不及防的,头还抵在徐清渡的边,微微向上翘起,粘稠在她的脸上,发丝上,嘴上,又滴滴答答落在沉纵大腿部。
“嗯…”一股子腥味充斥在徐清渡的鼻尖,她试探的用舌尖了嘴,然后皱着眉头:“不好吃。”沉纵让她别动的话还没说出口,事情发展的太迅速,两个人都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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