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放在嘴边

　　然后对着司机说了一句：“掉头，回去接你们的大小姐。”林佩涵的这套房子在香樟山附近，树林环绕，格外清幽，站在顶楼阳台上还能看到海边，沛城是座沿海城市，风景宜人。

　　这套别墅是林建宏送给林佩涵的成人礼，林佩涵了好久才要到的，她费尽心思选的地方，林还记得有次林佩涵在她旁边打电话，她朋友问她为什么选这里的房子，她说好养男人。林佩涵接到林之后带她逛了一整个下午的商场，最后林索待在车里不出来了。看见她就烦。

　　快到天黑的时候，她们才回家。林走得脚都酸了。吃了饭倒头就睡，林佩涵精力旺盛，大晚上她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了，她睡到了晚上十点多，迷糊糊去洗了个澡。

　　突然想到戒指有可能在这里，随便穿了一件睡裙就去林佩涵的房间，她在她房间里没有找到，于是下楼去客厅，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回来了。听声音不止一个人。

　　“噢！你急什么？子都没就进来…哦好硬呀…”“就你这样，等得了我子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还隐约传来衣物撕裂声，亲吻声，还有扇子的声音。“就你这狗东西了解我，这么了解我怎么不得狠一点？”林佩涵嗤笑一声。

　　“妈的，你这，股给老子翘起来！欠巴的！”林佩涵笑着：“你可小声点，我姐在我这，你动作这么大，小心被她听到。”她说是这么说，但叫得更加肆无忌惮。

　　男人扇了她一巴掌“是么？正好啊…我看你巴不得被人看到，叫她出来看我是怎么你这狗的。”林佩涵呼吸急促起来。

　　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两人甚至都等不及进门，在外面的玄关处就开始干了起来，林在客厅里慌张地左顾右盼，大门已经被打开了。

　　她都能看到门外两人媾的影子，她吓得赶紧东躲西蔵，一会看看沙发，一会看看窗帘，无论如何她是不敢现在穿过这个门走上楼的。林看到她这客厅虽然是落地窗。

　　但旁边有个小阳台，她连忙打开阳台门进去，她还没松下这口气，另一口气又提上来了。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人就像石化了一样，她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

　　＊＊＊林从未想过，两人的相逢竟是这种情况，狭小，仄，尴尬和无措。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年为单位的计时数字听着很吓人。

　　其实落叶飘几下就什么都过去了，无非是东升西落，四季替，似乎能改变的东西很少，但眼前的男人，却无法让林感到熟悉。

　　他身着深黑阔西装，束着银灰色领带，双手负，背靠栏杆，手背自然张力凸起的青筋延伸至手腕黑棕色表带处。与从前的清冷气质很不同，他还是那么高，笔的西服更显得宽肩窄。

　　他神情淡漠无比，除了曾经的琥珀瞳孔，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这种疏离冷令他的面容更加薄情，他手里夹着一烟，猩红的烟头在黑夜里肆意张狂，袅袅升起的烟雾弥久不散，模糊了他的脸庞，透过烟雾。

　　他似乎更加让人捉摸不透。林的心下意识一颤。这个阳台很小，是个半圆形，像中世纪欧洲建筑的风格，仅能容纳两三人。林刚洗完澡，头发夹在后脑勺。

　　她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连内衣都没穿。木耳边的白丝带子搭在双肩，削肩若素，同样是木耳边的裙摆只到大腿中间。

　　她走得急，连拖鞋都落在了客厅，一双脚踩在阳台通体砖上，此刻林的脚趾抠地，后背抵着冰凉的玻璃门，似乎逃离这里的出口已被封锁，她的眼角微微往后瞥，林佩涵和那个男人已经进来了。

　　正在客厅里大干起来，动作不堪入目。林不在心里骂她，偏偏在这个时候带男人回家做。

　　她没男人是不是活不成了？再转眼，何谨谦正在看着她。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睥睨，他姿势未变，只是眼皮往下，瞳孔锁定着她。林全身都在冒汗。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寂静的空气都格外生分。最终。

　　她实在受不了这压力，小声地打招呼：“…好，好久不见。”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柔柔弱弱的。何谨谦两指夹着烟，放在嘴边了一口，烟云吐雾，眉目间的冷淡依旧未变。

　　林揪着腿边的裙摆，气氛再度尴尬起来，一阵微风吹来，将烟雾吹散了些，林也被迫了几口，突然喉咙发，咳嗽起来。

　　何谨谦仍吐着烟，似乎听不见她的咳嗽声。一烟毕，林也渐渐不咳了。见他将烟头掷在地上，猩红色很显眼，下一秒何谨谦用漆黑皮鞋重重地碾过去，不消一瞬，地面归于黑寂，他终于开口了。

　　“好久不见，林小姐。”他的声音和动作让林心里发，就在林不知道接什么话的时候，何谨谦慢慢朝她走过来，她不自觉地往后退，黑皮鞋朝她靠近，她的脚也在后退，但身后并没退路，他伸手，从林的发顶掠过，拿下了一片树叶。

　　阳台角落里有一颗棵绿植，树叶蹭到了她的头发上。两人此刻距离很近，林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以前，她从没见过他抽烟。

　　突然林佩涵被那个男人到了落地窗，两人就着落地窗做烈的合运动，那男人拿出一黑色教鞭，毫不留情地在林佩涵身上。林有些震惊，没想到像林佩涵那种人还有这种癖好。

　　那男人高举皮鞭，正要下来。落地窗离阳台很近，林的肩一抖，感觉要在自己身上，她赶紧离远了一点“林小姐也会怕这种东西吗？”林看着他，她当然怕啊…别人做，她恨不得自戳双目，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以为你只会更感兴趣。”林低下头，小声否认：“我没有。”他不以为意道：“是么，某种程度上来说，令妹和你很像。”像什么？

　　“都一样。”霎时林的脸庞通红，热度将脖子都染红了，她觉得很难堪，她喉咙发涩“你来这里。只是来羞辱我的吗？”何谨谦侧目，伸手钳住她下巴，面色未改：“你觉得这很羞辱？”他的手指不温不淡，带点铁栏杆上的沁凉。

　　“你以前不就是想要这样吗？”他的手划过她的肩膀，猛然将她的肩带扯落，硕弹跳出来，一只大掌稳稳握住她的，并狠狠掐着。

　　“啊！何谨谦你…”他五指并拢，动作猛烈地捏她的，呈现出不同形状，痛感蔓延至林全身。空气微凉，在外面的头立了起来，被何谨谦狠狠捏着蹂躏。

　　“嘶，好痛…”何谨谦另一只手往下伸进她的内里，微微了，小便出了水，他的指尖染了意，他嗤笑。

　　“你…”何谨谦猛然进她的里，一顿搅，水不止，那里太久未经造访，根本经不住他的搅，不一会林就被他指到了高，面色红晕，息不停。

　　“谨、谨谦…我…”听到她的呼唤，何谨谦伸出手指，放在她嘴边，命令道：“张嘴。”他的声音低沉有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