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刚释放出来
孟抒只觉得紧贴在身上的男人躯体越来越热,她渐渐在这场追赶较量中失力,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间或溢出一两声娇息,而这个用狡猾手段令她屈服的男人慢悠悠享受起胜利果实。戏一般地用舌在她嘴里肆意横行。
脑子逐渐空白,意识沉沦下坠。衣摆起,被他一只手握了大半,捏几下,身体泛起酥麻的电。头摆放的花束张扬怒放,香气浓得几化不开。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升温了。情无声动,无孔不入地裹住上厮磨的男女。
彻底动情沦陷的一刻,刺耳的铃声乍然响起。孟抒惊慌睁眼,水蒙蒙地对上钟寅不的眼神。男人拧眉,被打断的不悦十分明显:“别管。”
可那铃声不罢休地伴随着震动嗡鸣,孟抒到底无法忽视:“我去看一下…万一是急事…”她被亲得声音更软,滴水一样的柔。
钟寅了口气,狠狠盯了她一瞬,翻身放开。腿被他得发麻,下时孟抒险些摔倒,铃声催命一样,她顾不得不适,跌跌撞撞跑过去。从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亮着“老公”二字。孟抒第一时间关了声音。
然后心虚地向后看了一眼。钟寅靠在头半眯着眼睛,锐利的目光刺得她无地自容。“我…我接个电话。”她连忙扔下一句,进了盥洗室。
“老婆!干嘛呢?怎么才接电话啊?”郑韬好像在外面,周围有些嘈杂,他放大了嗓门问道。孟抒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睡觉来着…”
她连忙咳了两下清清喉咙。郑韬不疑有他“哦”了一声“我现在在海边呢,这儿楼下隔了条马路就是海,在办公室就能看见。”他是很喜欢海的。
当初两人度月去的就是海边。“嗯,那好的。”远离了迫感十足的男人,孟抒心跳稍缓。
郑韬说得起兴:“我给你打视频吧,要不要看海?”孟抒下意识抬眼,镜子里的自己双颊泛红,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连忙背过身,手扶在洗手台冰凉的大理石边缘:“不了。我现在在厕所呢…”郑韬一愣,随即笑了下:“那好吧,一会儿我给你发照片也行。”两人正说着话,孟抒没注意身后的门被推开了。
医院的盥洗室是没有锁的,以防病人在里面发生意外。钟寅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她出来,干脆下了,他一走近便听见女人的声音,在上被他亲软的嗓音现在正温柔地跟电话那头的人对话。
一股无名火腾然在腔跃起。孟抒好像很投入,背对着他侧身靠在洗手台上低头讲话,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意识到男人从背后贴过来时,她猝不及防低呼出声。郑韬语气停顿:“老婆?怎么了?”
孟抒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没事,我好像看到个虫子…”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嘲笑。耳垂一下子烫了起来。郑韬惊讶:“咱家有虫子?”
孟抒很勤快,结婚两年他都没见过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时候,更别提虫子。孟抒偏头想躲开男人的气息,分神回应:“可能是我看错了…”下一秒,一只铁臂圈紧了她的,莹白的耳垂被男人张嘴咬住。
***感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咬,那种濡的意让孟抒忍不住地颤抖,她尽力缩着肩膀躲避,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去掰上男人的胳膊。纹丝不动。无声哀求的眼神在镜中和男人的视线相撞,他似乎早有预感,一双沉黑的眼眸直勾勾盯视着她的脸,危险而迫人。
孟抒咬忍耐着呼吸的声音。听筒里,郑韬犹自与她分享着海城出差的经历,甚至子公司为他准备的单独办公室和茶水间这样的细枝末节都描述得很清楚。
她努力想要听进他在说的内容,另一边耳畔吹气一样传来两个低哑的音节…“硬了。”孟抒手指撑在洗手台边缘。
那块冰凉坚硬的石料都被她掌心的温度熨热。酥麻的感觉从耳道传进神经,她有些迷茫地抬眼,似乎对钟寅的话很困惑。
硬了?什么硬了…孟抒一面集中注意力听电话里的内容,一面费力反应。人在打电话时,会变得格外迟钝,她也不例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含义,上被一带着热度的坚硬顶了一下,她惊得险些叫出声。
一抬眼就对上男人好整以暇的恶劣神情,而就是这个惊愕的瞬间,他竟然用受伤的左臂搭在了孟抒身旁的洗手台上,右手则牢牢掌着她的身。一个难以逃脱的牢笼就这样圈住了她。
随之而来的是身后连续不断的顶撞击。一下,两下…力道逐渐加重。坚硬的男隔着薄薄的夏衫,戳顶她股上的软。呜…孟抒动弹不得,咬着忍耐上传来的炙热触感。
“老婆?我刚说的你听见没?”郑韬有点奇怪她三番两次的走神。“听见了。你不是在说…说那边给你配的助理吗…”她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声线。一句回应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停顿数次。任由她如何皱眉,无声地向他求饶说“不要了”钟寅都丝毫不为所动,他真是…孟抒急得鼻尖上沁出密密汗珠。
终于,在她紧张到无力思考回应郑韬时,身后的撞击停了下来。身体的紧绷感稍稍放松下来,恰好对面问她:“老婆,我记得…”孟抒连忙凝神细听。
和那些专注打电话时给什么都接的人一样,钟寅此时拉起她扶在洗手台上的右手,她竟很顺从地随着他向后抬起探去,这一刻身体简直不受控制似的,直到掌下传来坚硬的触感和热度,孟抒才如梦初醒般,立马就要挣开。
钟寅这只手可没受伤,他在那柔软小手挣扎的前一秒,稳稳将它在了自己下。随后响起他舒服的一声低叹。同样是手,两人摸起来的差距不要太大。
孟抒羞到脸颊红透,扭着手腕试图出来,男人凑到她耳边,体贴地将声音到最低:“乖,不然在这里干你…”他特意说得缓慢,好让孟抒听得清楚。
最后两个音节更是一字一顿。孟抒紧紧咬住嘴,两只眼睛升起委屈的雾气,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简直和那软乎乎的兔子一个样。
委屈哒哒的红着眼眶,却不得不被这个迫自己的坏男人带着。用小手一下下动安抚那如主人一般脾,嚣张跋扈的大。
***只是被迫动了几下,掌下的男竟然得更大。孟抒手小把握不住,这样隔着子的摩擦也越来越无济于事。
男人眯起眼睛,带着她拉下自己的绳。最近为了方便舒适,钟寅的子都换成了系绳的宽松款式。倒是很轻易地解开了。茎硬得厉害,刚释放出来,便急吼吼去戳她柔软掌心。
孟抒紧闭着眼睛不肯看,手指沾了前端溢出的前列腺,顺滑地被带着动起来,茎身起狰狞错的青筋,触感十分明显。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勾勒出那的形状轮廓,以及着她欺负时的凶狠模样…听筒里还有丈夫滔滔不绝的声音,她的意识却已经不受控,随着手里的动作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