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长叹一口气
“喂,新来的,看到小学霸在哪吗?就是那个时笑。”余翰问到。李维星注意到之前在教室里他就和沉皓白一起,这就代表着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理也不理他的直径从他身边走过。
“。”见他理都不理自己,咒骂了一声。只能掏出手机在好几个群里问:有看到时笑的吱一声说位置。没过一下,好几个人都发她在长廊那边。余翰收起了手机,大摇大摆的走向长廊。
走到在距离长廊一米的距离停下,时笑看不到他的地方,靠着树干掏出手机,边发消息边看时笑那边的动静。过了很久,上课铃声响起,时笑才恍惚发现原来要上课了。
可是股好像粘在了长凳上,怎么也起不来,她塌着肩,好像肩膀上有很重的担子,迫得她不过起来,不想进教室里,就这样坐着到天荒地老吧。这边余翰看到小学霸居然课都不去上了。坐那发呆,绝对是他们之间出事了。两个都逃学了。
手指在手机上按得飞快:皓哥,小学霸逃学了。:没出校都不用管。:皓哥,哥我喊你哥行不,你和小学霸怎么了?:没事,你别管。:别骗我了。瞧你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沉皓白没回复他。
余翰简直觉得自己是用着卖白菜的钱,着卖白粉的心。时笑无意识的收回蜷缩的身体,等绷紧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就坐在那里一直等,等到第一节课下课了。
她快步走回教室,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直接走了。走的是学校正门。门卫是个看人下菜的货,对什么人能放什么人能挡是一清二楚。远远看到时笑。
就知道是和沉少一起的,根本不拦随她离去。余翰远远的吊在她身后,本以为她是去上课,没料到她又出教室了。
只好闪到隔壁班躲着她,等他出来就看到她朝校外走去,拦都来不及拦,只能匆匆跟了上去。匆忙中给沉皓白发了个信息,在跟着时笑的路上空看一眼手机,收到:跟着她。
“我。”他又骂了一句,没法子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宋依依从群里看到关于他们三人的议论,连忙跑到走廊上四处观望,看到沉皓白头也不回的走出校外,就知道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掏出手机发信息给丁鹤轩:表哥,时笑和沉皓白闹矛盾了。你要不要?宋依依也跟男朋友叫丁鹤轩表哥。
这样显得亲近。:不用,情况没明确不能轻易动手。:要不要发信息给她,探探情况?:可以,她切出和时笑的对话框:时笑,听说你和沉皓白吵架了?
:你怎么样了?:我和你说,男人不主动道歉是不行的,会灌坏他的。:之后就只有你哄他的份了。
:女孩子的脸面也很重要的,她一口气发了好多条暗示信息,时笑一条都没回,什么消息都没探出来,又不能再男朋友面前邀功了。
沉皓白面无表情的走出学校,站在路边不到两分钟车就停到他面前。上车后他让司机直接开到老城墙边上的一间咖啡馆。到了地方下了车,走到咖啡馆的室外饮用区的藤椅上坐下。
点了一杯纯咖,又点上一烟,静静的靠着椅子上朝老城墙这边望了过去。破旧的朱红色的城墙,因改造需要并没有练成一片。
在两块城墙之间有一颗百年银杏树,正值秋高气,阳光灿烂又不失温柔。高耸而繁茂的银杏树的树叶一片金黄,树下散落到地的树叶堆积成片,就像一块金金黄的地毯。这种视觉盛宴的冲击,让沉皓白混乱的大脑渐渐清晰,他撇开之前的争执,思索着,就此放手?心中有爱有眷恋舍不得。
重归于好?显得自己太过廉价,那对她还能如何呢?该如何做呢?慢慢的他的眼神渐渐尖锐,连她都无法解决,后我又能如何带领家族走向辉煌呢?她不过是我旅程中的一块感情的磨刀石,用她来磨炼自己的心灵,唯有将自己变得刀不入。
她不过就是路上的一颗石子罢了。思索到这里感觉到他的理智回归大脑了。既然舍不得那就抛开情感玩到舍得为止。
他从来就不是恋爱脑,爱情只是旅途中的调剂品,并非全部的生活。只有站在权利金钱的峰顶,才有为所为的资本。回归时笑,是她惊醒了沉于恋爱游戏中的自己,扫清了心房的灰尘,看清了自己。
他无需用笼子锢这只夜莺,更无需用她的鲜血来浇灌自己,滋养自己茁壮成长,他只需要用情来浇灌着她。用宠爱来腐蚀她。用金钱来滋养着她。
让她从头到脚沾染他的气味,让情铭刻在她的身体上,如影随形,无法摆,他理清了自己内心的决绝,脸上的神色带着尖锐的痛、压抑的残酷和一丝骨悚然的笑。点开手机,几个指令发了下去,端起已经冰凉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这座城市对于时笑来说是陌生的。
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逛过这座城。这座城冰冷而又繁华,高楼耸立,人涌动,马路上车不息,她无目的地走着。
看着母亲抱着婴儿匆匆赶路时脸上的笑容,看着老头老太手牵手的过红绿灯,看着小情侣吵架,女生被男生哄的开心一笑…人间百态各有千秋,自己的痛苦又算什么?你能痛苦,就说明你对生活还抱有希望!?你能知道怕,就说明你还想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
只有被痛苦苦难浇灌出的花儿,才能在泥潭里开出最绚丽的花朵。余翰已经快疯了,他跟着时笑走了一个小时多了。
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人,和沉皓白闹矛盾闹得逃学瞎走,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腿,都快走断了。对着手机发出一条语音:皓哥,我可是为了兄弟你把一年要走的路都走完了。
:她不走的时候发定位。收回手机又朝时笑看过去,她似乎走累了。坐到湖边的台阶上。湖边一侧长了一人高的芦苇,正是芦花开放的季节,白白的芦花在风中摇曳,就像一簇簇轻盈的羽。
时笑看着暖白的芦花,看到附近的孩子在摘芦花玩。童心骤起也走过去掐了一芦花拿到手里,又坐回原位在水面上甩起芦花。
余翰看她一直没换位置,一个定位甩过去,又接着一条语音:小学霸只要没大错,差不多就得了,她跟着黑心的沉皓白看着怪心疼的。
她还小,线都不懂,能多大的错事?再说劝合不劝分,头打架尾合,没必要闹得太过,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觉得时笑看上去可怜的,有点事也愿意替她说两句。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长叹一口气,又远远地盯着她。
没过一会,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从轿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他们直径走到时笑身后。
她正像个孩子似的戏水玩,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沉皓白的助理。助理态度很柔和又不失强硬的说:“时小姐,沉少请你去休息休息。请。”时笑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大概是保镖什么的。
估计跑是跑不掉,可逃又能逃去哪儿呢?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她自嘲一笑,顺从的跟随着他们坐上了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