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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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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真的没事吗?”我问清玉。“他没事,我们有事。”清玉叹口气“左右本体还在这冰天雪地里冻着。假以时沾染的浊气散尽,就会一点点恢复如常了。”他又小声嘟囔“在这之前还得看着他别去为祸人间。”说罢他又开始嘴碎地问我:“嫂夫人你刚刚做了什么。

  如此管用,我本来还以为今天就要被大哥打回原形了呢。”“我…我被他的绊倒了。”我讪讪道。

  他盯着清玉的样子逐渐变得不友善,我病急投医地蹲下身去,又在他的上摸了一把。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只觉得身后的整棵树都颤了颤。

  他更是闷哼一声。清玉直接跳到了远离我的地方,像看怪物一样的看我。“嫂、嫂夫人,我也不太理解他们白木的身体构造,但但但你是不是摸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我气急,又只能独自面对一步步近的人,忽然想到曾经在他盆景树冠上不管不顾的那一口,当时,当时…见鬼,谁知道这棵树的感点在哪啊。

  他站起身,动作缓慢而诡异,缓缓靠近我。我见状不对想跑,却不知何时,被脚下的树绕住了。“噢!嫂夫人,说不定是你身上的火珠!”清玉在远处大喊“坏了坏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我有些焦急,他的树化作藤蔓在我身上越越紧。“总之把他困在这里就对了。”清玉在远方朝我喊“我不打扰你们了嫂夫人,你放心,等我找到法子就来救你!”

  “你去哪!”我盯着眼前的人焦急地喊,已是没人回话了。这兔崽子,跑得倒是快,他终于靠近了我,妖纹在阳光下生辉,连眼珠都隐隐透着暗红色。这是…妖化得更厉害了么…我小心翼翼回头去看,果然树冠处的红色扩大了些。

  “你舍不得他?”他靠近我,神态亲昵,语气冷酷,他现下有病,我不能和他计较。我深口气,含情脉脉道:“我只会舍不得你。”这句话似是让他愉悦,他含住我的,与我舌纠,汲取我口中的

  周身的藤蔓像要将我没般,越越紧。“我想到将你困在哪里了。”一吻罢,他摸着我的脸轻着。妖媚异常。

  ***他挥退捆着我的藤蔓,将我抱起。我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又有些燥热。他抱着我直直跃起,飞到半红半绿的树冠上落下。我只来得及看术法的回光闪错,再睁眼时,已是进入一片奇幻的空间,身下是星云,身后靠着的,是纠在一起的白木藤蔓。

  “这是我本体深处的识海,只有我能打开。”他凑近我,白木的藤蔓在我周身疯长,将我绕起的同时,又将我们的周身没,包裹,将我们困在一片更密闭的空间里,只能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他斜靠在一旁,指尖一点红芒随意挥动,白木的树枝像是有意识一般。

  往我的衣襟里探去。真奇怪,他的,在冰雪里摸着那么冷,可识海中的藤蔓却时而温热,时而滚烫。蜷曲的枝条剥开我的衣领,灵活地解开我的带,将我的上半身从层层衣服中剥离出来,毫不客气地在我的皮肤上肆意扩散,游走,绕我的全身。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角的红在他笑时愈发妖异。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用力将一只手从藤蔓中挣脱出来,将自己已被解下的衣服胡乱地穿回去。抬头时,眼前的人忽然不见了,下一刻。

  他出现在了离我只一指宽处,钳制住我捂着口的手,他的呼吸在我的耳畔,魅惑的声音低低道“阿元,你不该如此。”他此前从未叫过我阿元,我愣住了。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你是谁,你是惊鸿吗?”藤蔓更快地绕上来,我连忙问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他说着,在我脖子上留下热的吻,他一路向下吻去,藤蔓覆盖的肩膀被他用手剥开,他低下头去啃咬我的锁骨。

  “嗯…别咬。”我偏过头去,想要躲开,他抬起头,捏住我的下巴,不允许我拒绝他的吻。环绕我周身的藤蔓一路向下,没入我双腿间,我浑身一颤,急忙缩起身,他强硬地拉过我的手腕,放在自己间“帮我解开封。”我迟疑了,也不知道如今这样该不该听他的。

  “怎么了。不愿意吗?”他眼中红芒闪过,向我过来,我向后闪躲,在藤蔓中陷得更深了些。阿弥陀佛,他有病,不能和他一般见识。我闭眼深呼吸了几下,睁开眼睛,沉着地解开他间的系带。

  他似是很满意,维持着将我困在藤蔓中的姿势,又看看周身,偏着头对我道“还有衣服,都掉。”

  没入我双腿的藤蔓,愈发肆无忌惮。我忍住腿间的不适,从层迭的藤蔓中抬起两条光溜溜的胳膊,去他的外衣,抬头打量他的神色,他仍然在盯着我,只好又硬着头皮,继续去他的第二层,第三层衣服,直至剩下一层薄薄的中衣。

  “怎么不继续了?”他故作天真地问我“娘子在害怕?”我不知道该将目光放在哪,无奈道“再就没有了。”

  “可是这样下去,娘子会吃亏的。”他轻柔的话音刚落。突然一把将我那堆在间松松垮垮的衣服整个走,我惊呼一声蜷缩起来,纤细的白木在我的双腿上盘绕,堪堪帮我遮住些许皮肤。

  “现在娘子没有衣服了。”他将我困在身前,掐住我的肢,摩挲着我暴在外的软。“我,我劝你冷静一些。”我哆哆嗦嗦地威胁他“我现下不和你计较,可你今后一定会后悔的。”

  “娘子想我如何后悔?”他当着我的面扯开了自己中衣的系带。阿弥陀佛,他有病,不能和他一般见识,可是我整个人还是被困在他手里,任凭他,他仿佛是在玩猎物一般。

  用藤蔓遍我的全身上下,时不时轻柔地拂过我身体上的感地带,却不肯给个痛快。我挣扎着。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抓住他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袖:“还是给我个痛快吧。”

  他勾起一抹笑,俯下身含住我的舌细细吻,将我吻得意之时,将我的双手缚在头顶。

  他的目光一寸寸在我身前游移,欣赏我暴出来的全部。“娘子,”他凑近我“你再也不会离开我,对吗?”我被得又羞又气,脑子一,有些不耐烦道“那可不一定…”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小瞧了他的疯魔程度,作何要挑衅他,他红了眼,狠狠地在我捏着。仿佛不解气,藤蔓的力气突然变大,将我的两条腿拉扯开,他将头埋了进去“啊不要…”

  我摇着头想躲开,他的舌在我最娇的深处肆,犬牙时不时磕在我最娇的地方,折磨得我一颤一颤的,很快便汁水淋漓。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有些无助地哭喊着想往后退去,被他掐着肢拽到身下。藤蔓在我的了一圈又一圈,他捞起我的一条腿,用手试了试,便直直冲了进去。

  “唔…嗯…不要这么用力…”我断断续续地求饶,我们分离了许久,如今口窄小,要想吃下他,竟然变得艰难,但是他充耳不闻,红了眼一般,狠狠撞击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动的地方,所做的只有被迫张开,被迫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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