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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侧过脸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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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里是九华山?”他摸了摸下巴“娘子醒来后对我很是苛刻。”他指着远处如小蚂蚁般的小点,在我耳边道:“这山上有不少寺庙,也有不少僧人,他们都住在九华山。

  “他又煞有介事地补充“还有,苍山白木只在九华山。”他说这句话时,捏了捏我的脸。不说还好,我又想起另一件事“你什么时候变盆景给我?”

  我举起手上的树枝“这树枝这么新鲜,定是在不远处采的吧,我们什么时候去看这白木?”明明记忆全都失去了。我却梦见了一棵树。

  好奇怪。我又看向他:“你会很多法术吗,你会不会编出梦来?”“娘子,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回答哪一个?”他又哭笑不得地看我。

  我转身仰头看他,拽了拽他冠上垂下的苏“去看白木,我要去看看九华山的胜景。”九华山这么大,约我的人定是在有名的地方同我相见,他看着我的眸子更为幽深了。

  弯下替我理了理腿上的盖毯“娘子,外面的冰还未消,白木在山顶,你会受寒。”

  “那你什么时候变盆景给我?”他语还休“娘子别的都忘了。怎么偏偏这次记这么好。”难不成前天刚哄我的话我也能忘记?我用鼻子哼了一声,拧着眉打量他,他脸红了红“娘子。

  那你答应我,不可对那盆景做奇怪的事,尤其,不许用舌头…”我的火气蹭的上来了。又羞又气“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你,哼…明明是你自己,你不许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举起被我啃得惨不忍睹的白树枝晃了晃,看似恭顺地劝道“娘子,我变的盆景自是和旁的不同,毕竟是珍贵的白木,娘子见到后还是口下留情。”

  我不忿“我还能给它啃秃不成?定是这白木有什么古怪,再说了。砍它树枝的人可是你。”他叹息“为夫确实后悔。”

  “你!”我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了。将手里的树枝啃得嘎吱嘎吱响。回到屋里他又哄我喝药,我故意不肯喝,他叹了口气推门出去,回来时端来盆二尺高的玲珑盆景。

  盆里的白木倚在一处结冰的悬崖飞瀑旁,树冠茂盛如云,树枝莹白,每片叶上都覆着一层冰霜,远看雾气朦胧,离近了寒意侵袭指尖。“好冷的一棵树。”我鼻间似是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忍不住凑近了想嗅更多,却又畏惧那铺面的寒冷。

  这树倚着的冰瀑也不知道是如何雕成的,真是鬼斧神工,我真心实意地夸赞他“你制盆景的手艺真好。”

  他似是没眼看,无可奈何道“这次能乖乖喝药了吗?”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拿起身旁的玉碗一饮而尽,这次的药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又苦又涩的余味让我舌发麻。

  他侧身不看我的样子真是古怪,想起他刚刚对我说的话,我扑过去对着树冠了一大口。

  “好甜!”我打了个冷颤,嘴里的清香和甜蜜久久无法散去,他又惊恐又羞恼地倒口凉气,眼睁睁看着我将嘴角不小心挂落的叶子进嘴里。我侧头打量那盆景,除了叶子上沾了一丢丢口水外,也没什么损失。

  他张口想说话,竟是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好久才语无伦次道“娘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孟。”我顶上他的目光,不在乎道“我不是女孩子了。我是妇道人家。”

  “那也不能如此行事。”他匆匆把盆景搬到离我很远的架子上,又施了好几道法术“以后娘子就这样远远观赏着。”我斜眼看他这好像被恶霸调戏了的良家妇女样子,倒是有些不懂了。

  “这树都快和悬崖长得一边高了。我就是吃一辈子也吃不完吧,你紧张什么。”我没来由地又想起些事“梦里这树好像在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天气也暖洋洋的。”他支支吾吾道“树也是生灵,也会想晒晒太阳的。”我挑了挑眉毛“我只是了几口,砍树的可是你哦。”

  这次轮到他背过身去不再理我,我有些心虚,只好主动凑上去“莫非你是负责养这树的人,怎么啦,这树不喜欢人的口水吗?”我钻到他怀里厚脸皮地狡辩“我不知道嘛。而且,我看它也没什么事啊。”

  他将我搂入怀中狠狠地吻了几下,却不讲话。我忍不住挣扎了下,发现他竟不知何时硬了。嘶,这个禽兽,我讨好他一下也能硬起来的么。

  我有些惊悚地盯着他,他察觉到我的异常,竟不怀好意地抓着我的手直往他身下探“以后还不听话就这样罚你。”我腿上还是发软,蹭蹭蹭爬到离他最远的角落里坐着去“你这禽兽,青天白的,都在想些什么啊。”

  又指了指架上冒寒气的盆景“你去那里冷静下。”他盯着我目光幽深“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却不老实些。”

  他理了理衣服下榻,对着那架子上的白木又施了什么法。我蜷起身,看着那盆景有些意犹未尽道“啃了这么多次白木,还是第一次那一,和刚刚那一口最好吃。”

  他打量我的神情又有些古怪“娘子,树枝和树枝也能尝出区别的么?”我,睨了他一眼“两个不同的桃子味道还不一样呢。”他笑得宠溺又开怀,又从袖中掏出枝递给我“这如何呢?”

  我放在嘴里“甜甜的,不过不如第一枝好吃。”他笑眯眯的样子有些欠揍“娘子这等本事让人佩服,其实这是我用果糖渍笋做壳,灌了药,又施法变成白木树枝的样子。”

  我咬着树枝愣住了。真是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他伸过手来捏了捏我的脸“你不爱吃药,真是让我煞费苦心了。”

  ***我这一天过得七八糟,不仅整个人被从早戏到晚,连晚上入睡时,也逃不开被翻来覆去求的命,最后一次已是深夜了。

  帐里被熏得又香又暖,我的深处含华,怕它们溢出滴在褥子上,只好微微抬起身,他抓过我一只脚在手里把玩着。

  又俯下身,将他嘴里那些果冻样的东西渡到我嘴里。舌肆意在我嘴里搅着。直至拉出一丝粘来。我扶着他的肩膀轻“不,不能再多了。”

  他扶着那作恶的坏东西在我身上戳了戳“可是还硬着。”“可是已经了…”我有些害羞,小声嘟囔着。微微夹紧下身。

  “怎么,不舍得它们出来?”他用手掰开两片花瓣,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溢出的粘稠体止不住往两股间滑落,我抓着身下的单,将他夹得死紧。

  “这样堵着不是更好?”他小幅度戳了戳“看。这样来回动,都不出来的。”“你,你胡说,我明明感觉到…”他没来由地在我身体里深顶了一记,我侧过脸去挣扎,才不想看他得逞的嘴脸。

  “这样呢,娘子可还感觉到了?若有需要,我还能更深一些。”“谁,谁理你,你这个大狼。”我语无伦次地推他。

  推搡抗拒之间,他扯着我的腿再度深深浅浅律动,又叼着我的耳朵不停讲话“娘子,今天怕是要闹到很晚了。谁让你白天那样勾引我的。”

  “我哪有。“我努力挣扎着,即使花心挣扎不出,也想把耳朵救出来,他掐着我的又是几十记深顶,溢的体四处飞溅,他还在不停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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