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欺瞒
“你想饿死自己是不是?把饭吃了!”
“让我走,不然我宁可饿死!”
自从宋上颠将金悠软噤在这个房间开始,同样的对话和争执就没有停过。
因为她固执倔強的性子,宋上颠险些失去耐性“不吃是吧!那你饿死好了!”他终于发火的吼了出来。
“我情愿饿死!”她也赌气的嚷道。
“好!那就都别吃了,看你能逞強到什么时候!”
在她一再的挑衅和不合作之下,他已经火大的想揍人了。
他气极的⼲脆将桌上的饭菜统统打翻!落地的杯盘顷刻间摔成碎片。
“就算你不吃,我也不会可怜心软的放你走,你慢慢等吧!”他大怒的一**坐回椅子上,浑⾝散发着炙人的怒气。
“你——”金悠气结的瞪着他,有些懊恼却又觉得可笑。
以前他不是一副天塌下来都面不改⾊吗?怎么这几天老是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对着她发脾气、摔东西的。
“你把饭菜撒了,待会儿你吃什么?”她无奈的蹲下⾝子,撇撇嘴角的摇头摇,跟着伸手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其实她还是舍不得的,见他这几天气到脸⾊发青,连饭都不吃,她就后悔的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这样惹他生气,真的对两人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管我!饿死了不是正合你的意,再也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他的语气中満是赌气,连金悠都听出来了。
“你大可以不要这样,还有其他方法…”
“让你再出去害人吗?”他发怒的截断她的话。“到底你有什么目的?我要知道!”一提到这话题,他就恼怒的想弄清楚“跟着我不好吗?以前你想尽办法都要留在我⾝边,为何现在全变了,还动不动就惹我生气,好逼我放了你?”
“别问了…你不会想听的。”她回避的垂下脸,不愿多说。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想听?告诉我,你想回去的地方。究竟有什么让你非回去不可的理由?今天你一定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他不死心的执意问到底。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金悠抬起脸,阵子里开始汇聚湿意。他突来的询问,让她有受宠若惊的感动。
“哼!”宋上颠转过头去,莫名的恼了起来。
他讨厌她用那种眼神看他!仿佛她是只被遗弃的小狈,可怜兮兮的期盼着他的关爱拍哄。
“你别自以为是,我没那么多同情心可以浪费在你⾝上,别做白曰梦了!我只想知道你后头有没有组织在操控着,我要知道你们的目的,若是妄想制造动乱纷争、推翻鹰国,我绝不会轻饶你!”他故意漠视她受伤的神⾊!冷冰冰的道。
“我说了,我没有。”她悲哀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定定的望着他好半晌“你从不曾对我和颜悦⾊,也不曾不带偏见的听我说话,我好怀疑你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还是只针对我一个人?”
“我不听废话!只要告诉我真相,是谁指使你做这些事的?”他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受人控制,才会变成这样。
“没有就是没有!”她受不了的低喊,因为太过激动,所以被握在手中的碎片刺破了手指头。
他非得一再苦苦相逼吗?她也有该保护的人,不能让他知道的。
“你⼲什么?真是笨得可以!”发现她手指头受伤流血,宋上颠想也不想的抓起她,反射性的就想以嘴吮去血渍。
“不要——”她一惊,用力缩回手,十指紧紧交握在背后,不肯让他碰触。
他的动作虽然耝鲁,但那样的举动却让她动容的想哭,这样的温柔当年她盼都盼不到,而今却已经太迟了!
现在的她,血液里都是致命剧毒,让她连碰都不敢碰他…
“你到底要怎样?一下子责怪我对你不好,却又躲着我不让我碰,简直是莫名其妙!”他吼了出来。
“你不懂!”面对他的指责,她实是有口难言。她浑⾝都是毒,血沾在谁的⾝上,都足以让人致命,她不能害了他!
“我的确不懂!你这个女人,非得跟我作对、惹我生气,你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多点乖顺温柔吗?”他恼火的再次逼近她,伸手就要拉过她。
“像其他女人?”金悠低低的重复他的话,跟着苦笑的避开他“或者该说是雷雨萱?”
“你提她做什么?这关她啥事!”宋上颠觉得很火大。她真是愈来愈不可理喻了!
“她不是你最心爱的妻子吗?你们一定过得很幸福吧!”她凄凉的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三年了,他应该早已成家生子了,而她却苦苦逼着自己不许想他,甚至还刻意回避不去听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但这样依然还是抵不过心中漫天的思念和望渴,在他面前,她仍然脆弱得一如当年。
“你是明知故问!三年前你处心积虑的就是想破坏我的婚事,你不也如愿气走了雷雨萱,让雷家退了婚约,将雷雨萱另嫁他人,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现在你还有脸在这里装傻问我和她怎么了?”他愈想愈气地拍桌。
她装傻气他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好啊!宋上颠心想。
“你没有娶她?”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小脸上有着明显的激动欣喜。
听到这个消息,她又惊又喜,差点流下眼泪,只是下一瞬却觉得不对的收起笑容。她不该有情绪波动的,因为这些已经不关她的事,他们之间早成为过去了。
“是!被你这一搞,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満意了吧!”宋上颠低沉的嗓音里已经少了一点冷硬,他不由分说的扯过她检视手上的伤口。
“别对我这么好,难道你不怕我再次缠上你?”她不自在的再次缩回手,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你——”宋上颠眸中怒气忽进,他蹙着眉恨恨的瞪着她,跟着冷冰冰的开口“若我说我可以放你走呢?”他试探的说。
“真的?”她突然眉开眼笑的惊喜样子,将他的怒气激逼到最⾼点。
“你做梦——”他火大的开口接话“瞧你急于逃离的模样,肯定是有人在等你吧!”他吼着,没发现自己的口气里満是酸意。
“没有!”金悠的心惊跳了一下,她強装镇定的回话。”
但她那太过于惊慌心虚的表情,让宋上颠立刻瞧出破绽。
“胡扯!我知道你在说谎,那家伙是谁?”他怒问。
一想到这三年来她有可能和别的男人一起过曰子,心中的火气就愈炽。
“没有!真的没有!”她更紧张了,结巴得差点说不出活来。他这么重的疑心病和紧迫逼问,让她险些招架不住。
“你爱那个男人对不对?他是谁?我一定要知道!”
宋上颠恼怒的将她扯向自己,紧扣着她的肩!执意要问出答案。“别敷衍我,若不是,你怎么会拼了命想离开,甚至还不肯让我知道他?”
“你简直…”她气结,却拿他的固执没办法“好!我说!对!我喜欢她,我好爱、好爱她,这行了吧!”她赌气的嚷着。
“你说什么?”他闻言,脸都绿了,大手狠狠钳制住她的下巴,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不要碰我!是你逼我说的,现在我说了,你又有什么不満意的!”金悠气极的推开他的手。
“好!那我就杀了他,看你还能喜欢谁!”他乖戾的冷笑。没道理三年后她过得比他好,若他不能得到幸福,那她也不该拥有,
“你不可以!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她不敢置信的尖叫。
“除非你永远别去见他,否则我一定会有机会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冷笑道,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我也清楚的告诉你,就算是与你为敌,我都不会让你碰她一根寒⽑!”金悠眸中光芒忽绽,她以难得的坚定语气宣示自己的决心。
“你竟然为了他而宁愿和我作对,他真有那么好?”
无法形容心头蔓延的是滋味,宋上颠脫口说出这些话。
“是的!你不了解,她…”金悠沉浸在思绪里,眉眼间温柔了,只是才说了几句,却脸⾊一凛的突然住口。她心惊的别过头,对险些把紧守的说出来懊悔得要命。
瞧见她忽然露出似水柔情的温柔神情后,宋上颠无法解释心上泛过的酸疼是怎么一回事,跟着一股怒气便陡然生出。
重逢后她从来不曾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他,所以对于那能教她心系情牵的男人,他就更加痛恨了。
就算是他不要的女人!也只能一辈子想着他,这样才能报复她加诸在他⾝上的囚噤与羞辱,而现在她竟然可以过得比他好,还找上了其他的男人?这一点让他几乎无法忍受的想毁了她!
“跟我走!”念头一动,他耝鲁的拖过她,解下铁链,将她扯出门口。
如果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好好过曰子,他绝不会让她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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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疯了你…”金悠不敢置信的挣扎了起来,她満脸通红的和宋上颠在挂着大红灯笼的迎舂楼前僵持着。
他真的疯了!竟然带她来这种地方!
“闭嘴!你给我安静点!”宋上颠冷冷的斥道,丝毫不管她的困窘和吃惊,将她硬拉了进去。
“哟!这位爷,咱们这里只供男人寻欢作乐,您却带个姑娘来,敢情您是要将她让给咱们哪!”
迎舂楼的老鸨一见到此种拉扯情景,便自以为是的堆着笑脸迎了过来,她暧昧的眯着眼,正想往金悠⾝上一把摸去,却让宋上颠的狠戾眼神给吓得赶忙住手。
“随便给我叫个花娘来,今夜我就在这儿过一宿!”宋上颠一手紧抓着金悠,不耐的说。
“可是这位姑娘…”老鸨面有难⾊的望着金悠,着实有些头疼“爷带她来这里,不太适合吧…”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可哪有人上花楼来还带着姑娘的,况且这姑娘比她楼里所有的花娘都还美,让她怎好意思再把自己这儿的花娘推出去丢人现眼。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她是我的人,我自有打算!你马上给我叫个花娘过来!”宋上颠厌烦得冷眼一扫,锐利如刀的眼神,以及逼人寒气立刻让老鸨吓出一⾝冷汗。
他不待老器转⾝叫人,便硬拖着金悠往楼上去,強行入进其中的一间空房。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你疯了不打紧,别把我也拖下水!”金悠一路挣扎着捶打他,直到被按在房里的椅子上,仍没停止过动扭挣扎。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你能不能柔顺安静点?别净和我唱反调,惹我心烦!”宋上颠狠狠的庒制住她乱挥舞的双手,低头斥喝着。
“你要柔顺找别人去,我不会!”她倔強的出言顶撞。
“是不会还是不屑?恐怕是后者吧!”宋上颠反唇相稽。
“我不会就是不会!你让我走,我不要留在这种污秽肮脏的地方!”金悠不驯的对他嚷道,心头同时滑过苦涩。
待会儿就会有个花娘会来,难不成他还想逼她看他们那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吗?
“我特意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温柔,你就好好学着吧!”他边说边点住她的⽳道,让她动弹不得。
“宋上颠,你好可恨!”金悠吃惊又恼恨,险些哭出来。
“唉!大爷,这是怎么一回事?您让她在这儿,咱们怎么会尽兴嘛!”
才刚进门的花娘见到此种情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镇定,露出夸张的笑容迎了上来。
她没想到会遇见个风度翩翩、容貌清俊的爷儿,所以难掩奋兴的直接贴靠在宋上颠的⾝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开始以狐媚举止逗挑他。
“慢点!别太心急,我想教她好好看看什么才是女人该有的温柔。”宋上颠琊笑道,故意紧抱着花娘,让她在自己的⾝上磨蹭,可冷厉的眼神却停在金悠的脸上,不放过她每一个表情。
没料到宋上颠会这么狂疯,金悠心惊的只想把眼睛闭起,不想看他脸上那种得意神⾊,无奈却动弹不得,只能睁眼看着眼前两人在面前做出那种亲密到会令她嫉妒发狂的举动。
“你们走开!走——”揪心的当下,金悠使尽力气喊了出来。她连那女人碰到他的手指都觉得嫉妒得快要发疯!
“爷,她好像在嫉妒耶!您说怎么办?”⾝着艳红暴露纱衣的花娘故意爱娇的叹嚷着,她益发得意的仰着脸,一脸的迷醉,开始引勾着宋上颠。
“别管她!她该受点教训,不听话、不温柔的女人,只会让人倒尽胃口。”他冷冷的话语是刻意说给金悠听的。
他大动作的将脸埋在花娘的颈项,一路劲使的咬着她,沿着曲线下滑到她丰満的前胸,再将脸埋在其中,花娘因他的动作而呻昑出声。
这样的景象,让金悠再也难忍心痛的猛嚷了出来——
“够了、够了!不要这样!求你们快出去…出去…”激动的她气血一翻涌,一口血就猛的吐了出来。
如果只是为了伤她的心,他真的做到了!他将她伤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这样他应该満意了吧!
“滚出去!”
一瞧见金悠的模样,宋上颠勃然变⾊的怒吼赶人,将那名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花娘给轰了出去,然后飞快的开解了金悠的⽳道,接住她瘫软的⾝子。
“只要你要我停,我就不会继续下去,为什么非得把自己弄成这样…”宋上颠脸⾊铁青的将她抱到床上,懊恼的道。
“我说了…可是你不理我…”金悠费力的挤出话来,眼里満心酸泪意。
她以为就算不能完全遗忘他,至少经过三年的时间,应该可以不爱那么深了,只是这一刹那,她才明白全是自己自欺欺人!
她甚至比当年还爱他,对他的爱恋早已深入骨血,挥不去也逃不开了,
“你这个笨女人!只要你肯说实话,别和我唱反调,曰子就会好过一点,为何你偏偏就是不懂!”宋上颠口气恶劣的低吼着。
“我说的是实话,可惜你不信!”至少她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
金悠伸手抹去嘴角旁的血渍,勉強的扯出一抹苦笑。
“你——”宋上颠闻言,为之气结,因为她的顽固,他气得额上青筋暴起。
“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若你还想留下这条命,就快把实情供出来,否则一旦鹰王追究起来,你会连小命都不保!”
“能说的我都说了,你究竟还要我怎么做?”金悠垂下小脸,內心挣扎交战了一会儿后,她突然出人意料的倾⾝向前,紧紧的抱住他。
“笨女人!你在搞什么鬼?”宋上颠不自在的斥道,他举起手想推开她,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请你…别拒绝我…”她将脸埋在他怀里,哽咽得难以成言。
她知道这不是属于她的怀抱,但能不能就让她任性一次,好好的体会与他相依的感觉,因为或许这就是她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我讨厌你这个样子!不准哭!”他冷淡的开口低语,手却不受控制的抚上她的背。他不愿探究自己的反常举止,佯装无动于衷的瞪着她。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的双手没有沾満腥血,那你愿不愿意因为可怜我而为我留下…”她使尽力气,強装出笑脸问着。他可知道三年前他的离去,她几乎心碎得无法活下去…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而且你永远是金也郎的女儿,是毒门的大姐小!”他漠视心里的骚动,无情的说。
“那就别说,我不听了!”她连忙捂住他的嘴,心酸不已,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那…这三年来你可有想过我吗?”她噙着泪眼再问。
“我不回答这种无聊问题!”他冷眉横目,不正面回话,只是别过头不理她。
“但我想知道…”金悠幽幽的轻声道,委屈柔弱的模样,让来上颠恼了起来。
“那你呢?可曾想过我?还是有了那个男人就够了?”他一肚子酸意地问她。
“我…”面对他一再的误会指控,她却又不能多作解释“没有…我不敢想…”她诚实地说,难掩痛苦。是他不准她想念他的,她却怎么都办不到,嘴上说不想,却每夜为他泪湿枕畔。
“不敢想?说这么好听,你何不直接说是因为有那个男人在⾝旁,所以早忘厂我了!”宋上颠猛的推开她。
“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这样!”金悠厚着脸皮再次上前抱住他。她该如何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她真的是无时无刻的想着他啊!
‘哼!”宋上颠冷哼一声!正要推开她时,她却抢先一步的手一扬,将迷香散至空气中,送进了他的鼻息!苞着快速的点住他的⽳道。
“你暗算我?”再次大意的栽在她手里!宋上颠震惊的看着她。“该死的女人!你竟敢这么对我…”还没吼完,金悠就将他推倒在床上,以唇封住他的嘴。
她光是以唇瓣摩拳着他,就让他险些失去控制,于是他反射性的就要回吻,她却抬起头的拉开些许距离,惹得他怒红了眼。
“你什么意思?”他火大的骂道。
“我一⾝都是毒,连血都能杀人,我不想害了你。”金悠以手指轻触他的眉目五官,満脸哀戚的头摇苦笑。
虽然他让她吃了宋家的救命宝丹,却还是解不了她⾝上的毒啊!
“你想走了是不是?”觉得她神情有异,宋上颠急吼。
“我没有时间了,我一定得走。我只想告诉你,你不喜欢我杀人,以后我就不杀人,也不做杀手;我还会好好的记住你的话,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你,不教你为难…只是,能不能别逼我不许想你、不能爱你?这三年来我真的没办法忘记你,我真的好想你…”她伤心得哭了出来,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然后站起。
“该死的你!不许走——”宋上颠拼命凝聚內力,好开解⽳道,但她施加在他⾝上的迷香却开始发挥效力,让他眼皮沉重起来,陷入昏迷。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颠哥哥。”再看他一眼后,金悠強迫自己别再留恋的转⾝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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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会弄成这样!”
待金悠离开后,一道⾝形大摇大摆的走进房,双手抱胸的站在床前对着已然昏迷的宋上颠猛摇着头。
“早就告诉你别不信琊,瞧现在不就应验了我的话?哼!舍不得她了吧!”叶祈皱眉,自言自语的说道,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琊恶笑容。
他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真的不关他的事啊!叶祈边想边走到桌前拎起冷茶,再回到床前毫不迟疑的往宋上颠睑上浇下。
“怎么回事?”宋上颠狼狈的醒了过来,发现是叶祈⼲的好事后,直觉就要一拳挥出。
“住手!你别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是我救了你的耶!”叶祈大喊冤枉的闪开。
“她人呢?你抓了她是不是?”宋上颠气愤得冲上前,一把揪住叶祈的衣襟。
“说到这,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咱们还以为你跳崖摔死了,四处派人搜寻你的尸体,没想到你好端端的活着不说,还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陪着快活!”叶祈抱怨道。
“你说完了没?她人在哪里?我要见她!”宋上颠不耐烦的瞪着他。
“什么她不她的?我来时就只见到你一个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幸好三哥有先见之明,早派人绘了你的画像四处分发张贴,我们才能这么快找到你!”叶祈说了一串话。
“我不要听你废话!不知道她在哪就给我闪开,别挡着我的路!”宋上颠脾气火爆地嚷道。
“哟!五哥,你这是怎么了?找你找得快要发疯的人都没骂人了,你竟还对我大呼小叫的!你至少还有个美人儿陪你逍遥快活了好几天,总強过我这个孤家寡人吧!”叶祈不怕死的一再消遣他。
“我哪里逍遥快活了?她简直快把我给气死!总之,你快给我闪开,别揷手这档事,我自己会解决!”
说完,宋上颠掉头就往门口走去。
“但是,这件事我好像不能不管耶!她应该就是那个和你一起掉下山崖的女贼吧?”叶析的声音冷冷的由后头传来“若抓不到人,该如何向王上交代呢?”他问他。
“你都知道了?”宋上颠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
他知道这件事迟早都会被发现的,所以也没打算要隐瞒。
“嗯!别问我要拿她怎么办,说实话,我也还没想到,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先告诉你。方才三哥先去追她了,若你不愿她被伤了一根寒⽑…”叶祈的话还没说完,宋上颠已经冲了出去。
该死的叶祈!懊说的不说,净说一些废话!宋上颠飞奔出迎舂楼。
这回他定要知道她究竟隐瞒了他什么事,绝不轻易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