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随从的主要责任就是跟从,不说话,我知道你有辩才,但言多必失,容易惹出事端--你可否能做到缄口不言?”
那询问的口气就差直接告诉步云烟,若是不听话,那对不起,你要靠边等着去。睍莼璩伤
好吧,先按这厮的话来,到时候嘴长在自己脸上,他管不着!
“不就是少说话么?知道!”步云烟嘟着嘴白了对方一眼,一指一指戳着自己的马头“你最适合做随从,一句话都不说!和某些人正好一对儿!”
拓跋宇额头又是几条黑线,有些无奈地挥手:“走吧,前面的林子里换服衣去。”
步云烟随着对方,上马驰过桥,奔进林子里。
拓跋宇对于步云烟做随从似乎早有主意,因为连随从的服衣都已给她准备好了。
步云烟腹诽着,接过服衣到一边换过,再出来时,俨然是一个清秀俊美的小随从。
拓跋宇依然是一⾝青衫,衣摆处几竿淋漓的墨竹,腰间系深青⾊腰带,挂一枚莹白羊脂玉,配上那魅惑清冷的容颜,美得令人几乎忘记呼昅。
“记住,少说话--走吧。”拓跋宇打量了步云烟一眼,再次嘱咐了一句,转⾝上马带头往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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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扮成普通商客,手持无懈可击的户籍证明,顺利地入进了西魏的边关。
东魏和西魏时战时和,边关的一些集市只有在有明确战事的时候才会关闭,平时倒也有限制性的交易场所,而且两国也不是完全彼此封闭,民间的往来是有的。
进了边境之后,拓跋宇带着步云烟进了西魏最靠边境的一处城镇,这里虽为边陲,但人口还算不少,所以城里的景象还差強人意,店铺什么也不在少数。
因为拓跋宇什么没有对步云烟说更详细的情况,所以她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行动计划,于是打定了旁观的心态来看对方唱什么戏。
看天⾊已晚,拓跋宇带着步云烟吃了饭,然后到了一家名叫“和顺”的旅馆,因为只剩了一间上房,所以他要了那上房,外加一间普通客房休息。
步云烟一看对方只订了一间上方,脫口而出低声问道:“你我谁睡普通客房?”
拓跋宇缓缓别过头,像看怪物一样瞪了她一眼,轻声道:“你现在的⾝份是什么?”
“随从啊。”步云烟回答的很⿇利。
“你从哪里听说一个下属和主子平分秋⾊的?”拓跋宇回答的不⾼不低,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那上房而去。
步云烟秀眉一挑,昂首阔步随着对方进了房间,关上门理直气壮地开始为自己辩解:“问题是我实际不是随从,我是你的王妃,难道不能和你平分秋⾊?”
拓跋宇举止优雅地将外衫脫去,露出白雪的中衣,整个人更显出了绝尘之姿,他一边示意步云烟过去帮自己拿衣衫,一边含着嘲讽道:“若是这个⾝份,那你也无需去普通房间了--我们是夫妻,理应在一起。”
步云烟直接哑口无言,自己怎么把这个关系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