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甜甜蜜蜜
一件事告一段落,赵越决定犒劳刘非。
刘非拿出电话:“庭庭,哪儿呢?”
陈庭庭听到有玩,当然不会错过。
地点刘非定。
绣巷子。
非吧二楼。
木格的大窗已经全部打开,赵越托了下巴眯着眼睛盯着对面。好一阵赵越转头,气息就吹在刘非脸颊:“你之前拉着我给你写字,原来是写酒幌?”
刘非本来是要坐在对面,却被赵越生生拉过来坐在他旁边,除此之外还被赵越搂着腰,搞得刘非没法只得跟下面打招呼,说二楼今晚清场不接待客人。
刘非手上正拿着机手在刷网页,听到赵越问嘴里答应:“嗯。”
“你拿我的字做商业用途,得付点佣金吧?”
刘非“嗯?”了一声,抬起头:“佣金?”看到赵越颇认真的表情后,刘非立马十分起劲:“说吧,想要什么?”
赵越黑亮亮的眼睛转了转,竟然很不好意的撅了下嘴,眸子里水⾊荡了荡转头:“算了。”
刘非十分震惊,赵越在卖萌?!刘非捏着赵越的下巴转过他的脸:“说吧,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
“真的?”赵越笑眯眯。
刘非点头:“嗯!”
“什么?!我不要!——”刘非大喊,腿上用力就要站起来,却被赵越一把拉着扯进怀里:“说话不算数哦,刘爷。”
因为这件事,刘非才知道,原来还有针对男性设计的T字裤。
两人正闹着,楼梯边传来脚步声,
刘非忙从赵越⾝上站起:“庭庭来了。”
陈庭庭确实来了,而且⾝后还跟了一串儿。
看到张肖上来,刘非刚打算打招呼,一张脸就出现在刘非视线里,刘奕!刘非脸就暗下去些,不过等他看到刘奕⾝后的人的时候,刘非的脸已经带着黑气了。
他怎么来了?!
刘非狠狠瞪了陈庭庭一眼,目光如果能杀人的话,陈庭庭肯定当即倒地七窍流血惨死。
郎青跟在刘奕⾝后,看到刘非的刹那,水汪汪的目光晃了又晃。
刘非満脸黑线。
陈庭庭对着刘非一个劲的笑着装傻。
不过都来了,来者是客。
侍者把酒单递上来,有叫香槟的,有叫啤酒的。
刘非问赵越:“喝什么?”
“跟你一样。”赵爷笑眯眯。
刘奕差点一口茶噴出,转头间瞥到郎青的脸,郎青脸上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青⾊。刘奕皱眉伸手在郎青胳膊上拍了下。郎青老实的低了头。
刘奕真心无语,这不是自己冲上来找虐么!这个二愣子。自己也真是神经了,陪着这个楞子来搞这种机飞。话说如果不是郎青硬拉着,刘奕才不会来跟刘非喝酒。
赵越跟刘非⾼⾼低低的闲聊,张肖跟陈庭庭卿卿我我,余下的郎青就只剩刘奕这根救命稻草。
张肖趴到陈庭庭耳边:“大非跟越哥?…”
陈庭庭凑在张肖耳边:“他们小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
张肖哈哈笑出来。
大家听到笑声一起转头,目光锁定在张肖⾝上,张肖愣住,之后随机应变:“陈庭庭说这顿他请!”
陈庭庭満脸黑线。刘奕旁边听了眼睛放光:“服务员!酒水单拿来!”刘非家的店他不好意思点东西,也懒得欠刘非,但陈庭庭就不同了。
陈庭庭顿时神经紧绷,锋利的目光挪在郎青⾝上:“郎青,刘奕可是你拉来的!”
郎青转头,看到刘奕那副样子一阵无奈:“我请客。大家随意。”
刘奕手上的动作停住,转头看着郎青:“你请?”
郎青皱眉:“有问题么?”
“服务员,什么点心⼲果单子,各种单子,一起拿过来!”都是因为你要主动来受虐,我也陪着遭罪,郎青同学,不好意思了您那。
看着刘奕放光的眼睛,刘非无声转了头,恨不得把头蔵在赵越服衣里。这样的表弟简直太丢人了…
赵越看着刘非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眼看着刘非头凑在他旁边,不客气的低头在刘非额头上“啾”的亲了下。
刘非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我靠,这儿还有个拆台的!
聚餐结束。海青集团的年轻当家准备刷卡结账,刘非冲前台使了个眼⾊。
前台的姑娘马上笑意盈盈:“帐已经付过。”
郎青出了门还云里雾里,刘奕也不看他:“老五?有事?…演出?还在听风呗…你说谁?!窦儿也来?!成!一会儿见!”
刘奕转头问郎青:“你没喝酒对吧?不好意思,你得送我一趟,后桥旁边的听风酒吧。”
郎青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刘非正和陈庭庭在说什么,再仔细看,刘非还拉着赵越的手臂——
郎青深呼昅,没关系,还有机会!
目送郎青的中号本特利离开,赵越转头伏在刘非耳边:“你应该对刘奕好点。”
刘非惊讶之下臭了脸:“⼲吗?”
“缠人的妖怪被神仙收走,你会少很多⿇烦。”
刘非想了一下,攥紧拳头在胸前:“有道理!”
“哥哥们,不要太黏糊好不好?共公场合!” 陈庭庭无奈。
刘非转头一个眼刀:“什么时候还我钱啊?”
陈庭庭刹那満脸严肃:“卿卿我我是基本人权,应该得到尊重!”
赵越,张肖:“…”刘非拿着钥匙开门,不知怎么钥匙有点卡,一个⾝体缓缓贴紧在他背上,赵越伸手握了刘非的手,钥匙推到底,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
赵越并没有放开刘非,低头吻在刘非耳边,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赵越的一阵吻亲之后,刘非的⾝体失控的软软向后靠在赵越胸前。
刘非闭了眼睛,下颌仰起,嘴唇微张着喘息。
赵越转⾝踢上门,伸手扯刘非的衣领,露出光洁漂亮的肩头。
“嗯!——”忽然肩头刺痛,刘非吃痛的哼出来。
赵越一把扯了刘非的T恤,在刘非j□j的后背上恶狠狠的吻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刘非的內裤。
刘非被弄得招架不住,⾝体向下滑,赵越拎着刘非按在墙上。
牛皮腰带的卡扣被赵越开解,仔裤向下滑露出白⾊的纯棉底裤。
在赵越眼里,甚至在很多人眼里,刘非无疑都是一颗诱人的甜藌糖果。
刘非⾼⾼扬起的下颌,痛苦的喘息,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赵越的血液速加沸腾,让赵越⾝体深处的⾊|情暴力因子缓缓挣脫理智的噤锢。
刘非失控的叫出声,赵越嘴里弥漫开青涩的味道。
刘非不知怎么,已经躺在地毯上,赵越覆在刘非⾝上,吻亲刘非的脖颈锁骨,带着一丝凶狠,刘非死死咬了嘴唇。
赵越的气息也有些乱:“放开嘴唇!”
刘非头摇。
赵越伸出手指生生撬开刘非的牙齿:“乖,难受就叫出来。”
“嗯!…”
赵越耐人寻味的重重舔|弄刘非微张的软唇,手指沾着冰凉的滑润膏体探在刘非⾝后。
刘非吃痛⾝体下意识的动扭:“痛!——哥!…”
赵越的脸上多了雾蒙蒙的迷失:“乖,很快就好了…”
刘非喘息的厉害,额头上多了细密的汗珠,肤皮泛起淡淡的樱花⾊。
“宝贝,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赵越低头温柔的吻亲刘非,刘非的⾝体赵越早已经摸的门清,怎样让他沉沦,让他失控,甚至让他哭泣。
刘非死死抓了赵越的手臂,手指都陷在赵越结实的肤⾁里,颤抖的声音満是痛苦“哥!——轻点!…”
浴缸很大。里面慢慢的热水。
刘非梦游般躺在赵越⾝上,由赵越抱着他,帮他清洗。
赵越一边帮刘非清洗,一边细细碎碎的吻他。
宝贝。
我喜欢你。
刘非醒来时天已大亮,伸手去摸⾝边,没人。
刘非扯了平角裤套上,跳下床:“哥?你在哪儿?”
并没人回答,刘非跑出卧室,隐约听到厨房里有声音刘非几步跑过去。
一个人正端着锅煎培根,动作赏心悦目。
赵越转头:“醒了?去穿服衣,小心感冒,我这儿马上就好。”
刘非光着脚就跑进厨房,抱了赵越的腰:“还以为你不见了呢。”
赵越伸手关了火,抱着刘非离地:“猪啊你!这地上这么凉,你光脚站着!”
刘非两只脚踩在赵越拖鞋上:“无论什么时候,如果出门的话,一定叫醒我告诉我。否则我会害怕…”
赵越忍不住笑:“你以为你小生学啊…”说着赵越忽然顿住,想起江白月之前说的话。
眼前的,也许真是小朋友。
赵越温柔了声音:“嗯。一定告诉你。”
在被威胁:如果不马上去穿服衣的话,就暂时不用穿服衣之后,刘非兔子一样跑回卧室。
每次被赵越腾折完,无论自己多沉醉其中,庇股都会痛一天。
早午饭吃完,赵越电话叫,赵越看了一眼皱眉:“爸爸。”
那边赵讯的声音硬邦邦:“你有空过来公司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赵越皱眉:“嗯。”
赵越握着电话,难道是对方出手了?
正想着,电话又开始闪,赵越接起:“喂?”
“越哥,我是小奇,冯尹出手了。”
赵越放下电话,刘非从卫生间里出来:“有事吗?”
赵越电话按在桌上:“那两个酒吧目前是安宁在运作?”
刘非眉头动了下:“是,怎么了?”
赵越略沉默,刘非心里一动,拿起电话拨通安宁的号码:“安宁?我刘非。”
那边安宁的声音有点慌:“刘总,刚过来几个察警,说我们的酒吧涉嫌蔵毒,现在酒吧已经被封了。”
“蔵毒?!”刘非吼出来。
赵越伸手按了刘非的手:“有人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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