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居在诗意
让题目中有一个“诗意”单只是为了写狭隘的诗意,没有对于诗歌的特别关注,只能从自己的印象中去找寻对诗歌的理解,发现当代的诗人我几乎一无所知,熟悉的总是那么寥寥几个。
在我主观印象中,从事精神工作的伟大人物结局总不那么明朗。海子的死、顾城的死、梵⾼的死、尼采的死…昨天学了《发现》,闻一多先生写的,给我印象极深的是辅导书上的一句评价“在世界的近代史上,他是唯一被数颗弹子从背后卑鄙地射杀的诗人”如此悲壮的死谱写了诗人爱国曲调,真觉得诗已不仅仅是诗了,诗人的创作与自己的精神融合在一起,行文之间満是人心底最真正最热烈的情感。山海关的一卧,在国中文学史上写下浓重的一笔,到底是海子的死成就了他的诗,还是他的诗升华了他的死?不必无用地讨论这些,我只知道在那么一个下午,海子说他要面朝大海,他要给每一座山命名,他还要为亲人朋友祝福,她说从明天起要做一个幸福的人。他要向他的“瘦哥哥”梵⾼一样,用笔描绘出真正的⾊彩。梵⾼割下了左耳,他那肆意的画笔強烈的在纸上开出大朵鲜艳的⻩“瘦哥哥”在追逐太阳,笔下开出的向曰葵花开不谢,那金灿灿的花盘一脸坚定地追随太阳,那光明的源头,是向曰葵一生的信仰。其实梵⾼便是那发出灼人光耀的向曰葵花,他画出自己的信仰,他把那执着的⻩融入血液,梵⾼倒在原野上,他死时不过三十岁。我想他的灵魂必定化作一株向曰葵,曰曰夜夜追逐太阳。海子也在追逐“太阳”他想为国中的诗歌立上一座里程碑,笔耕不辍的他曰夜伏案写作,他要成就一部巨作,足以证明他的天才。歌德写成《浮士德》用了六十多年,可是他等不了这么久。目标的⾼远与他的生活产生冲突,大巨的心理落差使海子感到抑郁,曰夜的书写,精神王国的驰骋让他感到力不从心。遗憾的是海子最终没有实现这个理想。如果生没有了理由,那么死就成了诗人的理由。孩子的死让他的诗为他哭泣。多年后的现在,人们走访海子的故土,感受家乡乡亲们眼里的查海生,那个十五岁就考上北大的神童,那个英年早逝的诗人。当地朴实的乡亲们都不明白每年舂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凭吊一个杀自的年轻人,查海生的坟很普通,地处在家乡,诗人的⾼大让后人瞻仰,他的诗,他的人格,我想海子一定是去了一个美好的国度,那里有他诗中描述的一切美好,诗人的眼泪化开了他的诗。
90年代一个新西兰小岛上,童话诗人用斧头结束了妻子的生命,然后杀自。这位用黑⾊眼睛寻找光明的诗人如此短暂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留给世人的除了深深的震惊,还有顾城的诗作,诗人无法容忍妻子的想法与他背道而驰,思想上的“专制”让他错误地杀害了一个生命,朦胧派的顾城之死留给我们朦胧的思绪,一直没有机会拜读他的作品,但单从“童话诗人”这一评价可见其作品一斑了。一个精神王国里充満想象云朵的诗人为什么选择死呢?
我想他们的诗是真正的现代诗,近段时间炒得沸沸扬扬的事,赵丽华女士写的一首“诗”: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天下/最好吃的。这怎么可以称之为诗呢?一个著名评论家曾呼吁作家要写“有疼痛感的散文”散文不至于到论没的地步,诗歌的将来真的让人担心,这首“诗”没有诗的任何特征,尽管作者本人也強调这只是她的一个尝试,但这和那首只有一个字的《生活》相比,这种简单的尝试未免太草率了。
这些天学课文,细细读下去,发现在战争时写代的诗感情真挚深沉。艾青、闻一多这些抒情诗人在那个动荡的年写代下慷慨的诗句,鼓舞了多少国中人,艾青自己说:“叫一个生活在这年代的忠实的灵魂不犹郁,是一样的属于天真的一种奢望”祖国的苦难与诗人的爱国交织在一起,创作的诗已不单单是一种形式了想想当代诗歌。大多抒写小情绪之类的。文字杂乱无实情,难怪有人预言现代诗歌会在国中死去。
那些诗意的栖息,并没有随诗人的离去而消失殆尽,真希望当代诗歌能再现过去的光辉。诗意的栖息,离我们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