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
一直很想有一次旅行,真正的旅行,一个人的旅行,就像一样。
翻出又旧又脏的大大的双肩背包,打开柜子拉开抽屉往包里东西。CD机,再加上几片好听的CD,BEATLES的“THEONE”ENYA的选集,JAMIROQUAI的“SYNKRONIZED”LINKIN的“NUMB”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再拿两本书,安妮宝贝的“清醒纪”梁实秋的散文集,或者蔡智恒的“槲寄生”再或者张爱玲的“十八”还要有一件小背心,再加一件外衣一条旧旧的牛仔。一块干净的又好看纹路的小巾,一本小本子一支笔,当然,还会上手机和相机,还有我可爱的梳子。
穿一件紧身吊带衫,再套一件男式大衬衫,背着那个了东西的大包,着耳机,坐汽车坐地铁去火车站,买一张可以尽快带我离开的火车票,买一瓶矿泉水就上了车。略显沧桑的火车里,我望着窗外,看着自己把上海大片大片的抛在身后,去一个未知的新地。
车程不会很长,在我看烦了车上的人啃鸡腿,打扑克,聊天,打盹后,我就可以下车了。也许在车上遇到一个谈得投机的男子,在下车前换电话号码,但是我不会打给他,他只是随着车上无聊的时间出现的,下次吧,下次在车上再见到他,我们会再次换电话号码。
车站里,有情侣的拥抱,有关爱的眼神,有温柔的抚慰。我着耳机,神情木然的离开,走出车站。中午,太阳打好了哈欠,伸着懒。阳光泻在我的长发上,地上一片一片白花花的,让我头晕目眩。我走进有小小的“住宿”的牌子的房间,用手指敲着台子,把柜台小妹敲醒。找一间干净的可以看到窗外干净街道的小房间住下。
在外面吃当地花花绿绿的小吃,买麻编的有长长的绑腿的丝带的凉鞋,印着七八糟图案的背心,还有造型精致特别的手链耳钉。和在门外抱着孩子的妇女搭讪,看她们羞涩的微笑,给她们拍照片。看路边摇着扇子下棋的老人,听他们问我:“从哪儿来的啊,小姑娘?”
也许还会邂逅一个年轻的男子,有干净的短发眉眼分明的脸孔,穿格子的或纯的衬衫,不系扣子,看起来很休闲的样子。也许在晚上的某个小餐馆里,也许在中午突如其来的暴雨中,抑或在一个了路的小巷子里,反正总会遇见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子。我眼神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他微笑着,眼睛清澈而明亮。
他轻轻的拥抱我,在我耳边深深的叹息,我握着他衬衫的一角,对他说,再见了!我上了火车,对他挥挥手,他一直站在月台上,望着车上的我,一直望着,角微微的颤动,似乎在喃喃自语。我感到他长长的睫早我的掌心轻轻的扇动,我只是闯入他梦中的女子,待他醒来时,我只是一抹回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算深夜醒来握着睡的的手时,我也只是个梦中的女子,是个回忆。
天会暗下来,车窗外有忽明忽暗的灯,不断的飞向远方,变成流星,落在我的梦里,车厢里只剩下淡淡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