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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深处永远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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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来,飘着鹅般的大雪,虽然在哈尔滨看尽了雪,可是家里的雪依然很美丽,有种熟悉的感觉。爷爷已很早在院子里扫雪,两个院子的雪早已把爷爷累的头是汗。我在院子里洗漱,久别的气息拂面而来,我尽情的呼吸,空气与水的混合顿感别样的凉意,但心却是温暖的。

  两个老人年龄大了,难免叨念很多的生活琐事,但是爷爷跟以前相比还是变得少言寡语了。华发苍颜,瘦小的身躯,一辈子的操劳和辛苦全都印在了他们的脸上,经风霜,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洗礼。爷爷总是告诉我,书不一定非得念,念多少是多少,就算回家还有几亩地。每当如此,我总是陷入深思,想想自己,走过了这么多年,为了上学闯南走北,抱着对明天的美好幻想我一个人去经历生活。看着父辈辛勤劳作长大的我自小便知只有读书,有文化知识才能改变命运,才能走出生育我的黄土,才能走出连绵的大山。

  在家里多呆一天就会多一份这种情思,对生活和生命的的思考。其实我很想在家多呆几天,陪陪爷爷,多听一点他们一辈子对生活的感悟,因为我总相信他们的话对我是有帮助的,毕竟快要走过一生的人对生活生命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在他们的垂暮之年我也有点时间看着他们逐渐老去。

  爷爷没上过学却总爱翻书看报,还不时问我书里面的图片人物“这个人应该是个有本事的人吧?”我回答那是个鞋匠。是上过几年学的,认识一些字会写自己的名字,记得小时候上学时还叫我们认字。长大了烦恼多了一想起小时候总是很值得怀念,感觉那是很美好的时光,虽然贫寒可是无忧无虑。我把一些对爷爷的记忆用文字记录下来,我害怕我有一天会想不起那些时光,模糊了对爷爷的映象。晚上和爷爷小喝了几杯酒,又了很多烟,他们总是说让我少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又给我罗列一大堆例子,我也是忙着点头。笑着说“抽烟喝酒,让你给占全了”话没说完我和她同时笑了,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发自内心的幸福感仅是在爷爷面前。在我的记忆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加入了村里的基督教,知道了上帝,知道了外国人。有一次她问我是不是每个外国人都有一辆小轿车,我听完后哈哈笑出了声。我本还有很多话要说的,可是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酣然入睡了,将近八十岁的老人,忙碌了一天,确实在晚上会很累的,我在家里这几天他们就更累了,一天给我做五顿饭,生怕我饿着。

  农村的老人是闲不住,耄耋之年依然种着两亩地,习惯了耕作,闲着倒觉得是一种受罪。一年也就回家一两次,每次回家爷爷总是让我多住一段时间,每当听到他们说“明年也许你就看不到我们了”这样的话时,内心便会涌现出莫名的伤感。也许我生在农村,父母为了生计出门在外,很小的时候让爷爷照顾着,我对他们的这份感情是我一生之中最宝贵的财富,会深深的埋藏在我的内心。多年后的一天,我会在他们的坟前也许沉默,也许哭泣,也许会有很多话想和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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