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冤（五）

　　马三住在清风庵，输给明净师太的功力后，就教她幽灵剑20式；学会后，又进行打斗过招训练。当明净师太完全掌握之后，又教她轻功和弹指神功。最后，告诉她今后如何教习曹文宇的武功。

　　一个余月后，马三才放心地离开。明净师太向大家宣布：马太太把她的孙儿留下，学习武功。捐出20万两银子修缮庵堂，把其他三人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忘情感叹道：

　　“哎呀，我的娘！这老太太准是个特大的财主，有的是钱！投胎在她家，那才富贵哩！”

　　明净师太安排曹文宇吃住在她的禅房，首先教他武功基础。每天晚上，明净师太化妆成女佣人，施展轻功到城内食店，买只烧或者，给曹文宇白天吃。

　　六年后，曹文宇已经15岁，长成高挑壮的小子，不再适合居住在庵堂。明净师太将庵主位置传给悟尘，她带曹文宇离开了清风庵。首先，曹文宇学会赶马车，祖孙乘坐一辆带蓬的马车，前往北京。每到一个大城市，要住上两三天。了解知县或者知府是不是贪官？一落实是贪官，晚上明净师太必去取银票和黄金。以她二百五十年的功力，施展轻功，白天只是淡淡的影子；晚上则完全看不见她。半夜，纵身进入官员的住宅。施展隔物碎骨掌，把房门的门闩击成粉末；进房内点上人的睡。将房里和地下室的银票全部拿走，黄金装箱，大约带走一百斤。

　　官员们第二天发现丢失财物后，都不声张；反而庆幸自家的财产没有被洗劫一空。

　　到达京城，明净师太已经得到四千多万两银票，七百余斤黄金。在黄叶村附近，买地，盖了一个大庄园。

　　当第二次查抄官员卧室时，曹顒在卧室看见一套12本《红楼梦》。她顺手带了回来。在途中，她在车厢里阅读。当第五次搜查官员的房间时，又看见一套《红楼梦》，封面写的是：

　　红楼梦甲午定本

　　明净师太看见写法同上次不同，因而也带走。在车上核对时，得知这是120回《红楼梦》的最终版本；上次拿到的120回《红楼梦》是第一次出售版本（后来称之为《程乙本》）。

　　在等待庄园修建的期间，明净师太有次在书店里看见活字印刷的《红楼梦》，售价是二两银子，她买了一部。回家看见小泉和程伟元写的序言，说120回《红楼梦》全本，庙市买不到；只能买到80回的《石头记》。从而她想出一个报复乾隆皇帝的办法。让市面上又开始出售120回《红楼梦》的手抄本。为了不给曹家带来不利的后果，不能把手头上的、两种曹家出售的《红楼梦》版本拿出去。这样会令乾隆以为上次没有彻底杀尽曹頫一家，甚至会怀疑她叔叔曹荃一家在反抗朝廷的暗杀。

　　经过反复考虑，明净师太决定伪造两套120回《红楼梦》的版本，它与曹頫专卖店出售的不同，造成一个印象：写作《红楼梦》的不只是曹頫一家。即使消灭了曹頫一族，在市面上照样出售120回《红楼梦》。

　　明净师太到庙市，买了五套80回《石头记》的第一次出售版本。这个版本在两百年后，称之为《庚辰本》。以它做底本，伪造了两种120回《红楼梦》版本。

　　第一种的近代名称叫《舒序本》：它的“前80回”是按照《120回红楼梦定本》修改《庚辰本》的部分章回；“后40回”是照抄《程乙本》的“后40回”而且，在首页，用“舒元炜”落款，写了一个序言。舒元炜是曹顒的好友，不久前去世了。

　　第二种的近代名称是《蒙府本》：在《庚辰本》中使用了大量大众化语言，使人物的个性突出；因而脏话比较多，光“”字具有32个。为了不影响《石头记》的销售，曹雪芹在修改《庚辰本》得出《甲辰本》时，就将所修改回目中的猥词替换成文明词，但是，未进行修改的章回，仍然保存原来的不雅文字。曹頫对《120回红楼梦》做定稿修改时，彻底消除了猥词和有关情的描写。所以，明净师太制造的第二种版本的“前80回”是按照《120回红楼梦定本》替换和删除《庚辰本》中的绝大部分猥词，更换成文明词；同时部分回目也按照“定稿版本”进行修改。它的“后40回”则完全照抄“定稿版本”的“后40回”

　　当这两个版本改造完成后，庄园尚未盖好，不能雇书生来抄写，因此明净师太又改造出80回《石头记》的一个新版本。近代的名称叫《列藏本》。他的最大的特点时，不但不减少猥词，相反，将《庚辰本》里的文明词改成猥词。同时，用另外的一些猥词取代《庚辰本》的猥词。例如，用“B2（即[必]合体）、RI（上“入”、下“”）、膫子”分别取代《庚辰本》中的“、、JB1（即[几]、[巴]）”在回目内容上，大部分按照120回《红楼梦》定稿版本修改，少量按照《甲辰本》进行改动。

　　一年多后，庄园全部修砌好。明净师太祖孙搬进新居，雇了男女佣人各两名。当买进400本线装空白本后，雇了16名落榜书生，到庄园抄写新版本。每人负责抄写20个回目。每部《红楼梦》誊抄出30套。最后，他对16名书生道：

　　“照顾你们，可以选一部《红楼梦》书稿抄写，到庙市去出售，不收你们的转让费。给你们空白本，和供应食宿，但不再给工钱。”

　　结果，大家都选择《蒙府本》誊抄。当16名书生全部离去后，明净师太首先拿了一部新抄的《舒序本》和老的《120回红楼梦定本》到庙市，找一家书摊老板，道：

　　“老身改编了出一部《红楼梦》，与过去曹家专卖店‘悼红轩书斋’的不同。”向老板一一指出用红笔勾画的差异地方，“现在卖给你，今后就可以抄写出售。”

　　“您老要多少转让费？”

　　“120回《红楼梦》，在曹家专卖店是四十两银子一部。老身只收你五十两银子。”

　　“的确要的不多。可是我们是小本买卖，一次拿不出五十两白银。能不能写欠条？”

　　“好！首先付十两银子，半年后，全部付清。”

　　“可以，可以。”

　　明净师太不在乎银子，而是要更多人抄写出售。在北京的每个大的庙市，她都去出卖版权。一共卖了《舒序本》10部，《列藏本》8部。因为《蒙府本》已经有16个书生抄写出售，所以没有再卖出。

　　后来，她到保定府和太原府两处，卖出《蒙府本》、《舒序本》和《列藏本》各5套。

　　在保定和太原卖《红楼梦》版权时，发现街头的孤儿中，有一些骨骼壮的男孩，适合于练武，从而产生一个想法，为社会培养一批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士，因而挑选和收留十余名；又在北京地区挑选了一批，共计30人。由她和曹文宇教习武功，进而促使曹文宇的武功提高。

　　自从庄园修成后，明净师太在一间屋子里，设立曹家被害人的牌位；每逢初一和十五，都要拜祭一次。当曹文宇18岁后，明净师太把他带到这间屋里。两人身穿缟素，隆重拜祭之后，明净师太要曹文宇跪着，由她讲述曹家一家蒙冤惨死的经过，观世音菩萨派马神仙前来搭救的全部过程，以及为死去的冤魂报仇的办法。说到伤心处，祖孙抱头痛哭。

　　“，孙儿记起一点小时候的事情了。我发誓：一定要替无辜遭受杀害的祖先讨回公道！”

　　“现在，输给你二百年功力，你就成为江湖上不多的武功高手了。”

　　当明净师太输完功后，要曹文宇施展早已纯的幽灵剑；因速度过快，居然看不见剑影和手臂，只见身子在晃动。

　　“哇！你居然能使出无影剑。具有二百五十年的功力时，仍然可以看见灰色的剑影。今后，我们就叫‘无影门’吧？”

　　“这个名称不错！”

　　“现在看看你的弹指神功。”

　　曹文宇竟然将石子打进百步处的门板里。令明净师太感叹不已。

　　“文儿，以你现在的身手，你外出撞江湖、整治乾隆的不肖子孙，完全可以放心了。但是，仍然不能张扬，争强好胜。你花一个月的时间，好好调息功力，把功力完全贯通在武功招式中，然后独自出去历练一段时间。”

　　当晚，马三变成老妇出现在明净师太的卧室。明净师太立刻起身，双手合十，躬身行礼道：

　　“见过恩公马神仙！”

　　“不必多礼！”马三回礼后，坐下，“师太请坐，老身有话说。”

　　“请神仙恩公吩咐。”

　　“你收养孤儿，把他们培养成行侠仗义的武士，很好！由于清廷官府不鼓励汉族人习武，现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太少了，致使世况俱下。只是在挑选孤儿上，除了骨骼壮外，还要考察他的人品。孤儿的老大不能要，这种孩子氓习气太重，很难改过来。你现在的三十个孩子中，有十四个可以作为你的骨干，依靠他们来教习新弟子的武功，帮你培养人才。今晚半夜，我给他们每人输功五十年。以后，孤儿十八岁后，我在半夜给他们输功一百年。凡是具有一百年功力的，都是可以依靠的人才。”

　　“有神仙恩公的把关，我们的心血就不会白费咯。”

　　“平要加强门规训练，严格要求，孩子才能成才。你之所以衰老速度很慢。是因为具有二百五十年的功力；今天你给你孙儿输功二百年，会较快的变老。我现在给你再输功三百年。半夜，我也会给曹文宇再输功。”

　　“太谢谢神仙恩公呐！”

　　马三给明净师太实际上输了500年功力；接着说：

　　“你安排曹文宇外出历练，在武功上，不会有问题。只怕两项：第一是毒药。第二是洋阵。洋的子弹同曹文宇现在的手指弹出的石子差不多。只要向左右挪移出子弹的击范围，就打不着。最有效的办法是，击退子弹，同时杀开的人。具体做法，待会我教给你。现在传你们‘救命术’。一旦发现中毒，马上坐下，默念救命术口诀，就可以解除毒素；同时，下令撤离，既可以在瞬间闪到百里之外。因此，当遇到许多洋对准你们时，如果有时间，就默念救命术口诀，下令撤离；若来不及，可首先趴在地上，再默念口诀和发出指令‘撤离’。”

　　“哗，有神仙恩公的救命术，我们的弟子在江湖上，就不容易遭暗算了。”

　　“这是乾隆皇帝子孙的名单和地址。上面画了圆圈的，都未伤害人命，但平里殴打汉人，强娶汉女。他们玩腻后，不是要她们去干活，当成奴隶，就是卖往院。你们可以进行惩处，为家人报仇。画两个圈的，可以处死。下面教你对付一两个人开的办法。这是两个半圆铁饼”马三从怀里拿出两个饭碗大小、最厚处约一寸的铁饼；正面中央是一个圆形平面，背面有一个供手抓的把柄，用手指就可以抓起半圆铁饼，道，“用半圆铁饼去接子弹，把子弹挡向另外一个方向。当对方的子弹打完后，就从怀里拿出飞镖，将开人死。只有曹文宇练好挡子弹和飞镖之后，才允许他去报仇。你可以向他发出弹指神功，要他用半圆铁饼阻挡石子。以后的孤儿都要熟练挡子弹和发飞镖，再加上救命术，就可以万无一失了。如果遇到难以对付的事情，可以去找每个省会的幽灵门分舵，就说是马三要自己来找的。”

　　次，早餐时，明净师太对孙儿讲述了马神仙来访和所说的话讲后，道：

　　“马恩公给输了三百年功力。你把手给，号号你的脉。”明净师太号脉后，道，“你现在的功力已经是三百五十年。马恩公对我们曹家太好哪！”

　　“那是，那是。孙儿一定为民众除害，报答观世音菩萨和马恩公的关怀。”

　　“在你外出前，必须练好阻挡子弹和发飞镖。”

　　“没问题。”

　　通过明净师太发石子，曹文宇用半圆铁饼接。因他具有三百多年功力，目光异常灵敏，动作快似闪电。几天后，他闭着眼睛，听运行的石子的风声，都能将飞来的石子挡回去。由于有弹指神功点的基础，曹文宇学习发飞镖也很快。十天后，就可以一次发出三支飞镖，百发百中；而且，还能够中距离达三百步处的位。但是，明净师太仍然要他继续熟练，在一个月后才许离开。

　　当曹文宇外出时，明净师太道：

　　“为了不再给我们曹家带来不利，你以后在江湖上就跟你太姓，叫史文宇。从十四名具有五十年功力的孤儿中，给你挑选了十一岁的刘彬和十岁的唐汗青，做帮手。首先，你们三人骑马，到江南的几个大城市，把三部《红楼梦》的版权卖掉，让南方也有不少人在出售这三部小说的手抄本。你们在南京各卖十部，杭州、南昌、广州等城市各卖三部。直到全部卖完，再返回。在返回的途中，才专门搞行侠仗义，打击恶势力。抄出一份名单，你将乾隆在南方的不肖子孙阉了和刺瞎双眼；其中三个人要处死。抄家时，拿走全部银票，每家拿黄金二百两。你们可以赶三辆马车，装运黄金；银票都捆绑在身上。顺便挑选一些合格的孤儿回来。”

　　这时，史文宇已经长成高个壮的躯体，浑身散发着青年人的热气；五官怡人，气宇轩昂。刘彬和唐汗青虽然一脸孩子气，也英气发。三人骑马，走在官道上；马背上都横跨包袱，里面放着三部《红楼梦》的抄本。唐汗青道：

　　“师父，我们马上这个两个布包，别人会以为是财物，强盗怕要下手。”

　　“怕什么？”刘彬一本正经地道，“我师父武功天下第一，谁打主意，谁遭殃！”

　　“刘彬，不能这样目空一切…”

　　“对！”刘彬马上接过话茬，“门主经常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你为什么刚才还那么说？”

　　“拍师父的马呗！”唐汗青笑道。

　　“去你的！我不过是壮壮我们的胆子。”

　　“不用壮胆啦！”倏地从两边的树上跳下七八条壮汉，手拿锄头和扁担，为首的光头大个子道，“把马和包袱留下，你仨快滚！”

　　“我早就知道你们躲在树上，”史文宇道，“怎么连兵器都没有？拿锄头扁担就干无本买卖，是不是太寒酸了吧？”

　　“臭小白脸，你不知道官府不许卖武器吗？你去哄娘们，准他娘的得心应手；在这里，你还是放老实点…”

　　“我老大说的没错！”一秃顶汉、连边胡子言道，“惹得我们爷们生了气，给你俊俏脸蛋破了相，你就没本钱去哄娘们啦！哈、哈、哈！”

　　“看来你们七人都不是好东西，放过你们，会继续作恶害人…”

　　“哈、哈、哈！”着大肚子的大汉笑道，“不知死活，还吹牛！”

　　史文宇下马，施展轻功，一阵风，不见人影；就点断七人的一筋脉，再也使不出劲。

　　“见鬼，见鬼！”老大大声道，“怎么一下子就废了老子的武功！拦路抢劫这碗饭是没得吃咯。”

　　在几个土匪后悔、叹息的过程中，史文宇带着二徒离去。

　　三人一路骑马赶路，未碰到恶富和凶霸；只遇到十几起土匪打劫，都被史文宇废去武功。在南京，把三种《红楼梦》的版权各卖出10份后，唐汗青道：

　　“师父，我俩从来未来过南京，是不是玩上他娘的几天？”

　　“其实，我们没有什么急事，在这里玩几天未尝不可。但是，准会遇到不平事，我们干预吧，就会招惹麻烦；不如完成了《红楼梦》版权的卖出后，再回到这里来，玩十天半月都行。听说南京的秦淮两岸是天下最热闹、好玩的地方呵。”

　　“那里的名成堆，男人进去，钱不花光，都不会离开。”

　　“刘彬，你怎么知道的？”史文宇问。

　　“在街上时，听一些汉讲的。晚上，他们在一起，净讲女人的事情。师父，女儿真那么有味吗？”

　　“我又没过，怎么知道。”

　　“哇！师父，你这么大了，还没玩过女人？徒儿不信！”

　　“臭小子，”唐汗青道，“连师父的话都不信，你想挨揍，是不是？”

　　“为师一天到晚练武，到哪里去玩女人。”

　　“那以后来时，师父一定找名尝尝新。嘻、嘻、嘻！”刘彬自个先笑起来。

　　“混小子，人小，心不小。”史文宇抿嘴笑着。

　　在几个大城市，把所带出的《红楼梦》都卖出后，才开始撞江湖的真正历程。这时，史文宇三人正好在广州。

　　乾隆的第11子成哲亲王后来册封到广州。他有三子，长子绵斐同广州商勾结，从乡下抓捕有点姿的年轻女子运到南洋卖出，再在印度等国购买鸦片烟和鼻烟等刺药物，到国内买高价，牟取暴利，积攒了大量财富。他的二子，尤其是三子绵德成为广州城的霸王，他们欺殴打平民、强娶民女是家常便饭。玩腻了就送往南洋，卖高价。

　　史文宇这次的惩处复仇任务就是要诛杀绵斐和阉割绵德。这天中午，他仨在景泰酒楼吃饭；在等上菜时，问旁边桌的书生：

　　“请问，成哲亲王的第三个儿子绵德的为人如何？”

　　“他呀，是广州城的太岁。咯，那边正在训斥卖唱女的，就是他身边的两个保镖之一。”

　　史文宇放眼看去，只见一个高大彪悍的汉子，抓着大约十余岁的卖唱女孩，大声呵斥：

　　“老子你祖宗！我家少爷要你唱个快的曲子，你他娘的总是带哭声。又没有拿大机巴搞你，有什么好悲伤的！”

　　“就是欠揍！”绵德道，“煽这小崽子两个耳光，看她还敢带哭声不。”

　　保镖打完一个耳光，正要打第二个耳光时，史文宇赶到，抓住他的手臂，问：

　　“你凭什么打人？”

　　“哟，你要英雄救美？可这小货并不美呀。”保镖想挣脱被抓住的手，没有结果，便用左手使出双龙出，二个手指直桶对方的双眼。史文宇快逾电闪，点了他的神阙，不能动弹。另一个保镖看见来了练家，立刻挥拳打向史文宇的后背。大家都没看清，第二个保镖和德扎都被点了位。这时，所有食客都伸脖子观看热闹，心里直叫好！

　　“堂堂皇亲国戚，居然公开欺良民，非教训你们一下不可！”他给三人每人掴两个耳光；三人的脸不但通红，而且嘴角血。绵德“哗”地一声，突出一口鲜血，里面有两个臼牙；顿时怒气冲天，大声喝道：

　　“你敢打掉老子的两颗牙子…”

　　“怎么？不服？”史文宇走到他面前，又扬起手要打，问，“不服，就再打，打得你服为止。”

　　绵德脑瓜飞转：这是个疯子，老子岂能同疯子一般见识？只好狠下心道：

　　“本少爷，不、我服了！”

　　“你们两个呢？”

　　“服，服！”保镖把被打掉的牙子吐出后，异口同声地答，“彻底心服口服。”

　　“这还差不多。记住：以后不要再欺负民众。”转身对刘彬道，“你给卖唱女孩一百两银票。”

　　“师父，她拿银票到钱庄去兑银子，怕不给。不如给她五个银锭吧，徒儿兑换银票不久。”

　　“好！老人家，拿了银子快离开这里。”

　　“好人啦，谢谢、谢谢！”老头拉着女孩要下跪磕头，被史文宇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