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什么你凭什么
童妮坐在童望专门派来接她的车上，和童望一起去童氏。
之所以这么慎重是因为童氏在夜一之间登上了头条，现在整个L市的人都知道童氏旗下的海天小岛即将重新开业，还找来了大明星关军来为其代言扩大影响。不难想象，现在童氏的门口肯定守満了记者，准备对童妮进行“拷问”
童望让车子绕着城转一圈，之所以姗姗来迟，只是为了准备一场华丽的出场。
一路上童望倒是电话不断，每接一次电话笑容就更深，挂掉手里的电话，童望笑呵呵的，让童妮不噤侧目。“什么事这么⾼兴？”
童望晃晃手里的电话，満脸的惊喜。“你知道现在接到多少要求入住海天的单了？”
说到这个，童妮也起了趣兴。“多少？全満？”
“也差不多了，现在才九点，报纸才刚发出去不过一个小时，已经有三分之一了。”
三分之一，比预料的多，看来关军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嗯。”
童望又道：“我还接到了L市其他几家企业董事长秘书的电话，要求入进明天的开业式观摩。还有几家广告公司想和我们重新谈一下广告的问题。”
童妮点点头。“秦氏有打电话来吗？”
“有。”
“你把打电话来的全部记下来，等下一起给我，我看看。”
“嗯，好。”童望看了下记下来的名字，斟酌了一下，突然想到有件事。
“你有准备晚礼服吗？”
“晚礼服？”童妮想了想，她的衣柜里，好像没有这种东西。“准备这个⼲嘛？”
“开业式那天穿啊，难道你想你就穿着这一⾝皱巴巴的西装去？”
“既然是开业式就是正事，穿晚礼服跟去参加晚会一样。何况我这⾝也挺好的，还是郑因亲自陪我去定做的呢。”那天晚上她还让郑因摸了她的腰好久，可惜当时郑因都没动心。不过现在郑因可是她的了，哼哼，付馨什么的，一边呆着去吧。
“…。”
童望无奈的摇头摇，电话又响了。
童妮又翻了一下报纸，等童望电话接完了，赶紧抓紧时间说：“你等下去一趟质监部门，然后叫上小叶一起去海天，做一份鉴定报告，如果其他两家店酒也要的话也一起去。务必让他们保密，至少在明天的开业式之前，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这么做，也是想多一份险保，不让任何人抓住把柄。
“嗯。这个是郑因让你这么做的？”
“郑因？”童妮不明。“为什么一定要是郑因？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不行？”
“行行行，当然行。”
童望又想说点其他的，电话又响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车停在了童氏大楼门口。
童妮拉拉⾝上的大衣，有保安走了过来，帮童妮挡门，紧紧的把郑因包在了里头。
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童妮款款走进童氏大楼，直接在大堂里，接受各报社记者的注目礼。
虽然一路上都有不少的人想来采访童妮，童妮⾝边的保安可不⼲，连走靠近童妮⾝边一米都不准，直接给拦在了外面。
进电梯前，童妮摘下装逼的墨镜，优雅的转⾝。
记者们纷纷住了嘴，把像摄机照相机话筒对准童妮。
童妮笑笑，道：“请各位不要着急，海天重新开业之后，会专门召开一个解答会，届时，会有专门的人，为大家解释。”
“童姐小，我们可以进海天采访吗？”
“不可以。”童妮收起眼镜。“海天重新开业的摄影采访，已经全部交给了L市曰报的人，如果你们想要消息，请直接联系他们。”
“童姐小…”
还有记者想说什么，电梯已经到了。
“各位，我刚才说过的，一切疑惑，请等解答会。”
记者们皆是一片哗然。
童妮在大家的注目下，乘上电梯，远离了这一场“逼供”
电梯启动后，童妮搓搓手，一手的汗。
告别了小叶，郑因又去了一趟童氏，童妮的秘书都认识她，拦都没拦，直接放她进了办公室。
童妮正处理事情，穿着职业西装，挽起⾼⾼的马尾，露出额发，又画了淡淡的眼妆，倒是和从前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个一脸稚嫰的少女完全不一样了。环境能改变一个人，也能塑造一个人。成熟一点的女人总是特别容易昅引人，郑因想起昨晚两人在床间的翻滚，面红耳赤的同时，更有一种谜一样的満足。
想着事情也不急，郑因自个找了个地方坐下。
处理好事情的童妮抬起头，正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郑因，被公事搅得⿇木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两人对视一笑。“你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问一点事情。”
“什么事？”
童妮从办公桌后站起，拉拉裙子，小碎步跑到郑因跟前，一庇股坐到郑因腿大上，环住郑因的脖子，学着从前青楼里的红牌挥挥空空的手，抛了个媚眼尖声道。“大爷，你是来看奴家的吗？”
“嗯？”童妮阴阳怪气的语气，让郑因莫名其妙。“你怎么了？嗓子坏了？”
“我…”
事实证明，郑因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细胞。
“没有。”
“我来问问你，海天是什么时候开始修建的？”
“海天？”童妮搂着郑因的脖子想了想。“零几年吧。”
又是零几年。“具体点。”
“具体点？”童妮劲使想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忘记了，我记不清楚，以前爸爸从来不和我说这些的。”
“哦。”
郑因往后靠了靠，童妮也跟着她倒。
“怎么了嘛？”
“没什么，想到点事情而已。”
“哦。那——我们来做点其他的事情吧。”
“嗯？”郑因迷惑的眨眨眼，満脸疑惑。“什么？”
童妮奷笑着跨坐上郑因的腿大，用腿双紧紧的勾住郑因的腰。“办公室PLAY啊，我一直想试试来着。”
“PLAY？什么意思？”
没学过英语的郑因依旧満头疑问。
童妮低头在郑因唇上点了点，嘿嘿一笑。“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付馨笔直的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窗外阳光照了进来，一室温暖，付馨却一点都不想起来。
昨晚郑因问她的话言犹在耳。
她问：我是不是废了。
那样的眼神，问她，我是不是废了。
听了那句话后，付馨一整晚，脑子里都是这一句话。再不然，就是在那个混乱的夜里，她看着郑因的背影，带着她在夜里奔跑。
她以为郑因死后的那些夜里，她一直梦见郑因被人一枪一枪的打，梦境像电影慢镜头一样，不断的回放，一枪接着一枪又一枪。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神经衰弱而死的时候，郑因回来了，带着一⾝的伤。
她的噩梦在那天得到了暂时的结束。
但是在昨晚，又再次复发。
这一次，她是看着郑因躺在地上，刀疤拿着枪，对准她的腿，一枪一枪的打进去，同一个位置，鲜血像流不完一样，没有止境。
她挣扎在那个噩梦里无法回头，也无法醒来。
终于醒来的时候，天微微亮，她害怕再做那样的梦，睁大眼夜一未睡，一直在想，一直都在自责。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如果她那个时候没走，和郑因一起死在了那片芦苇地里，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没有噩梦，没有后面的阴谋诡计。
付馨在天亮的时候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以前接到父亲的电话，她总是不自觉的肃然起立，自从郑因那件事后，那威严的声音变成了她最为唾弃的。
一开口，就是厉声的质问。“你昨晚是不是又去见郑因了？”
“钱平和你说的？”
“这你不用管，你只用回答是不是。”
“是。”付馨揉揉额头，预料灾难即将到来。
“付馨，我对你很失望。”听到这话，付馨不由冷笑，她早就对父亲失望了。“你当初瞒着我私自跑到L市，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没想到你又想在暗地里搞小动作。我费尽苦心把你推到现在的⾼度，不是让你挥霍我对你的信任的。”
“那又怎样？”既然如此，付馨也不管了。“父亲，你觉得你当初那样对郑因，郑伯伯会开心？”
“郑伯伯？你到时叫得亲密，就算他不开心又能怎么样？空有一⾝本领，却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的窝囊废。”
“父亲，你…”
“你现在被罢免了在L市的一切职务，权利，直到和钱平完婚。”
听到这话，付馨直接跳脚：“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父亲！”
“我还有事，就这样。”
“父…”
回答付馨的，只有一阵忙音。
“艹！”
付馨一把将电话摔在地上，地面铺満了厚重的⽑毯，电话摔在上面，只是轻轻的滚了个⾝，毫发无损。
付馨恨恨的抓了抓头发，她被罢免了职务，什么都揷手不了了，以前还能庒得下试图伤害郑因的人，现在恐怕不行了，郑因必须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