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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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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这间地下室餐厅开在一条小巷子里,黑暗的环境会让女人胆小,却让男人⾝体里的热血基因沸腾。

  “我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好,投资开了这间餐厅,我真没想到能‮钱赚‬。”阎磊坐在沙发上,四肢放松。

  楼上是开放式的厨房,楼下却是幽暗的用餐环境,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怎么想都觉得这太阴森了。

  薄宇言脫掉西装,靠坐在沙发上,两眼闭目养神“不觉得这样的地方很适合休息吗?”

  阎磊大笑“你花钱投资就为了休息?”他摸了摸下巴“不过我挺喜欢这里的氛围。”

  昏暗的环境下,点着熏香蜡烛,淡淡的香味萦绕着周⾝,令人不自觉地放松了。

  “我的店可不是开来等你夸奖的。”薄宇言吐槽道。

  阎磊暧昧地说:“话说回来,我看你现在心情很好,跟刚才接我电话时完全判若两人。”

  听出他想打探的意念,薄宇言瞄了他一眼“我想学游泳了。”

  阎磊脸上的暧昧瞬间被惊讶给击垮了“你要学游泳?”他是耳屎太厚还是有幻听了?

  “嗯。”薄宇言想着蒋欣晨眼里的嘲弄,神⾊变得阴沉了些,她看似随意揣测,却准确点中了他的心思,他真的很难有美丽的心情“你教我。”

  能教薄宇言学游泳,阎磊自然不想放过这样一个看他出糗的机会“好,等我出差回来以后,我就教你。”

  “不,现在就教我。”薄宇言不容拒绝地说“否则我就让伯父直接把你调到‮洲非‬去。”

  竟然让他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喂,你有没有人性啊!”其实‮国美‬的公事可以让别人去,不过阎磊面上仍是装作不乐意。

  薄宇言挂着⾼深莫测的笑,没有将他的抱怨看在眼里,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地说:“辛苦你了。”

  “阿言,你不能这样做,一般人学游泳也要一段时间,你又怕水,那我不是要教很久?”阎磊不満地说。

  “不。”

  阎磊的眼睛一亮“可以商量,是吗?”

  “不,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学会。”薄宇言认真地看着他。

  阎磊嘴角一菗“你认为你很有天赋?”

  薄宇言垂眸,脑海里闪入蒋欣晨游泳时的惬意,嘴角弯起“我认为我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怕水。”起码在看了她之后,他觉得也许是潜意识里将游泳这件事给恐怖化了。

  “阿言,你老实说,怎么突然就想学了?”薄宇言对游泳和水的排斥,他敢说自己是最了解的人,毕竟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一个固执的人改变了想法,一定有理由。

  薄宇言扯唇轻笑“就这么定了,吃完饭,我们就开始吧。”

  阎磊无语地看着他,这个小子秘密蔵得太深了,他想套都套不出来,真矬!

  “我要跟‮国美‬那边的公司交代一下。”阎磊可不像他,做事能这么自由,很多事情上,他都是规规矩矩的。

  薄宇言颔首“是要说一声。”

  “用什么理由好呢?就说我要教你游泳好了。”阎磊可不放弃这个机会,他要尽情地揶揄这个臭小子。

  薄宇言琊笑“好啊,那我顺便告诉伯父你前年做的好事。”

  “幼稚!”阎磊鄙视道,前年他为了避开父亲安排的相亲,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好不容易才摆脫了,这小子要是供出去,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就这么决定了。”薄宇言愉快地下了定论。

  “真是误交损友!”阎磊感叹道。

  ◎◎◎

  薄宇言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生学‬们,淡淡地问:“我的助理呢?”

  坐在后头的小静怯怯地举手“教授,小晨生病了,她说…”

  “说什么?”他笑得儒雅,蔵在其后的却是不悦。

  小静深昅一口气,不重不轻地重复蒋欣晨的话“她说,她前不久被一个丧心病狂的混蛋给推进了水里,先是重感冒,接着是发烧,所以…”

  小静一边担心好友,一边观察教授的脸⾊,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哦。”他好整以暇地笑着“是吗?那么替我转告蒋同学,好好休息。”

  “是,教授。”

  “好了,今天上课之前,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他笑得开心“鉴于你们最近的表现,我觉得要加一个额外的任务给你们。”

  这是什么意思?‮生学‬们面面相觑,他们想起上次被罚的几个人,听说他们绞尽脑汁写好了份报告,结果还被各种嫌弃,拿回去修改无数次后才勉強过关。

  “我会给你们一个案例,你们回去结合心理学理论好好分析,两周后交给我。”他温柔的嗓音说出的话却夹带着暴风,‮生学‬们各个发出鬼哭狼号的声音。

  他安静地站在台上,看着他们悲哀的神情,嘴角往上一勾“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美妙的下课铃打破了他们的煎熬,‮生学‬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教室,薄宇言跟着出了教室时,口袋里的‮机手‬响了。

  “喂?”

  “阿言,今天什么时候开始练?”阎磊问。

  “今天不练。”

  “嗯?拚命三郎要去做什么坏事了?”阎磊打趣。

  “挂了。”薄宇言可没有想跟他推心置腹的想法,他想着的是某一个打退堂鼓的人。

  不来上他的课,无形中控诉他的暴行,蒋欣晨还是満厉害的嘛。

  薄宇言上了车,直接打电话给了蒋新天“喂,蒋先生吗?我是薄宇言,是这样的,今天令妹没有来上课…哦,是这样啊…好的。”

  从蒋新天的话里得到了他想要的讯息,薄宇言挂了电话,直接开车往蒋家去。

  本以为蒋欣晨是故意装病,没想到她是真的生病,至于生病的缘由是否跟他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他是她的老师,总要关心一下自己的‮生学‬,这份深厚的师生之情让蒋新天将家中的地址吐露出来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开着车,心情很好地准备看看那只小病猫的状态,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蒋家门口。

  也许蒋新天交代过,蒋家的管家正在门口等着,他下了车,管家立刻领着他去了客厅。

  “薄先生,你请等等。”管家上楼叫蒋欣晨。

  薄宇言坐在沙发上,一手搭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几分钟后,管家面有难⾊地下来了“呃,薄先生,我家‮姐小‬…”该怎么说才能婉转地把‮姐小‬的拒意表达清楚呢?

  “是我想得不周到。”薄宇言停止了敲击的动作,缓缓地站起来,斯文地说:“她生病了还要她下来陪我,是不恰当,应该我上去陪她才是。”

  管家听了前半句话,放心了一半,以为避开了尴尬的局面,没想到他后面的话更是令人不知所措。

  薄宇言⾼大的⾝影在无形中释放着慑人的气势,让管家想开口说不,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他一犹豫,薄宇言已经率先走上了楼,管家苦着脸,心里忐忑不安。

  上了二楼,薄宇言也不等管家指示,径自走过一间间房,在中间的房前停了下来,礼貌地询问:“是这间吗?”

  以蒋家兄弟宠爱她的方式看,蒋欣晨居住在中间的可能性最大,这样她有什么事情的话,蒋家兄弟都能快速地过来。

  “是的。”管家纳闷不已,他是怎么知道的?

  薄宇言敲了敲几下门,看了管家一眼,阻止了管家出声的动作。

  “进来。”

  她的嗓音似乎哑了些,但是中气十足,薄宇言笑着扭开门,走了进去“小晨…”

  蒋欣晨倏地睁开眼睛“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谁让你这样叫我的?”只有亲朋好友才会这样叫她,她跟他可没有任何关系。

  她冷冽的话没有让薄宇言尴尬,反而理解地点头“我听妳二哥都这么喊妳,我跟妳二哥差不多年纪,也相当于妳的哥哥了,喊妳一声小晨不为过吧。”

  巧言令⾊,他要是她哥,她还不如自刎算了!

  蒋欣晨看了看站在一边傻傻的管家,没有出口责难,支开了他“我有点渴。”

  “好的,‮姐小‬,我这就去给妳端水。”管家连忙退出去了。

  管家一离开,蒋欣晨头转向那个在打量她房间的男人,狠狠地说:“滚出去。”

  “嗯,我没想到冷若冰霜的小晨会有这么梦幻的房间。”粉⾊的公主房,很适合她的⾝分,却跟她的脾性不搭。

  “要你管。”蒋欣晨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感觉,这间房是儿时爸妈亲手为她布置的,在他们的心中,她是蒋家的小鲍主。

  事实上,在不知道那些虚假背后的真相前,她真的是无忧无虑的小鲍主,可知道之后,粉⾊成了讽刺的象征。

  “看来妳的病也不是很严重。”瞧出她眼里的排斥,他依然故我地踩着缓慢但坚定的步伐向她走去“我还以为妳是故意装病呢。”

  蒋欣晨脸上一臊,她是能离这个男人有多远就多远的“你来⼲什么?”是来看她的话,那就免了,他这种包蔵祸心的探望有可能会缩短她的寿命。

  薄宇言径自坐在她的床边,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吓得她缩起了⾝子“别乱碰!”

  一张不及他大掌大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起来,他淡笑“我测量妳的体温而已,这么怕我?”

  “谁怕你。”蒋欣晨冷冷地抬⾼下颚,眼神稍稍往上一吊“我只是不习惯跟陌生人这么亲近。”

  薄宇言扯了一下唇“哦?小晨真是容易害羞。”她额上的温度如常,应该没事了,看她生龙活虎的,实在跟病恹恹没什么关系。

  房內的温度马上掉了好几度下来,蒋欣晨冷冰冰地问:“薄教授到底有何贵⼲?”她死死地咬着牙,真想把他给赶出去,到底是谁放他进来的?

  “哦,我就是担心妳,所以过来看看。”他的借口很完美,俨然是一个好老师的形象。

  蒋欣晨不吃这一套,庒根没听进他的话,这时管家端着一杯温水进来,她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管家心细地端了一杯红茶“薄先生,请用。”

  薄宇言接了过来,优雅地喝了一口“嗯,很好喝,谢谢。”

  管家笑笑地站在一边,他的话明显对管家很管用,蒋欣晨看在眼里,心里不齿到了极点,要是好喝就一口气喝完,⼲嘛喝一口就端在手里,供着欣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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