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关系一直与亲姐妹无异,在家的时候,李美华就经常代姨妈照顾和管教这位表妹,黎佳馨对她也非常敬服。
黎佳馨刚刚成年,李美华当然不想让她看到她们调教萧玉珍的场景,所以一见她头,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间。
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经窥见了一些内容,她向萧玉珍的方向瞅了几眼,这才撅着嘴恋恋不舍地掉头走上楼梯。
王花的母亲在萧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她休息了一会儿,正想继续萧玉珍,王花道:“妈,你不是说过要教我几招调教手法吗?何不趁现在教我呢!”王花的母亲“咯!咯!”一笑道:“花,妈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忘。”
说罢从屋角提出两个装东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这些调教用品,妈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给你们演示演示。”
她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萧玉珍的狗链将她拖到院子里。院子有一个晾晒衣物的金属架子,这个架子是由钢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横两竖三钢管约有胳膊细,三钢管与地面组成一个“口。”字型。在这“口。”字型内还焊着三儿臂细的钢管横梁,整个金属架子两米多高,两米多宽,横梁与横梁之间,以及最下面一横梁与地面之间的间隔都是半米多。
王花的母亲示意王花和李美华将萧玉珍架到金属架子上去,张开腿“坐。”在最下面一横梁上,名曰“坐。”实际上部却向后下方悬出,只有大腿接近膝盖的部位搭在上面。
而她的双臂向后上方展开,绕搭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横梁上。王花的母亲用四绳索分别将她双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关节处捆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横梁上。
又用两绳索将她的两边大腿捆在最下面那横梁上。最后将她的两条小腿用绳索套上,缒出的部分分别连到最下面的横梁与竖管的t型接头处绑牢。
这样萧玉珍的姿势便成为张腿,弯,屈膝,双手向后上方展开,犹如一只即将着陆的海鸥。
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花的母亲又用一双股绳索绕过她的部,两股绳索分别从房上下两侧“走。”过,在背后汇,紧紧夹住房。汇后的双股绳挽节后向上走,系在绑手的那横梁上。
做好绑缚后,王花的母亲从皮袋中摸出一只装大竹夹子的塑料袋,这些大竹夹子与晾衣用的竹夹形状结构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
她打开塑料袋,取出大竹夹往萧玉珍身上夹:每次夹两个,左右对称分布,从房上侧夹起,经过头﹑肚皮,一个挨一个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弯曲的大腿时,大竹夹排布才改变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轴线行进,接近绑缚部位方才停下。
这时,萧玉珍身上总共已经夹了七﹑八十个大竹夹,痛得她不断发出哀叫,王花的母亲于是取出一只口球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夹夹在她两条腿的大腿内侧,随后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夹往她的大上夹。
直到两片大上布竹夹才罢手。王花的母亲开始左右拨萧玉珍身上的大竹夹,从最下端的大腿近膝盖处起,沿大竹夹的排布线逐渐向上,身体对称的两侧同时拨,一边拨一边并轻抚夹持部位附近的肌肤。
痛作之下,萧玉珍浑身起栗,肌肤更加紧绷,进一步加剧了拨时的痛感,每一次拨都疼得她直打颤,涨红着脸左右摆头,发出痛楚的呻。
持续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体表布了晶亮的汗。当进入房范围内时,王花的母亲更加耐心,反复地细细拨夹在房上﹑尤其是夹在头上的大竹夹,手掌不时沿着房边缘抚摩和挤,舌头也抖动着快速,间以和咬啮,得萧玉珍痛苦中又夹杂着飘飘然的酥软感,下体一片。
王花的母亲又取下萧玉珍的口球与她接吻,接吻的同时大手上下逡巡,时而抚摸,时而拨,最后到大腿内侧动作起来,幼而感的大腿内侧痛难当:“呜哼哼…”萧玉珍被这个的老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
老妇人的手由大腿内侧逐步向部进发,开始拨夹在萧玉珍上的竹夹,强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织下,萧玉珍的眼神中既含恐惧,又含情,脸部肌都扭曲起来。
这样子玩上一阵,老妇人品够了萧玉珍的舌头,蹲身凑近萧玉珍的下体,双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夹住上的两排竹夹,缓缓向两边分开。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哼…”萧玉珍哭泣着大声哀告,可惜老妇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紧不慢地将口球又给她堵上,接着继续操控上的两排竹夹,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萧玉珍。
突然,老妇人将两排竹夹用力向两边一分,一直将竹夹推到尽头,抵住沪,两片几乎完全向外翻了出来,刺痛和惊恐令萧玉珍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悲鸣,全身巨颤,泪水滑落,脸涨得一片血红地搐着。
老妇人浑不在乎,她住竹夹﹑保持让两片完全张开的同时,伸出食指快速擦蒂,哀泣和呻中,萧玉珍的不停渗出。
老妇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萧玉珍的,看见她有亢奋的迹象立刻止住手,让她暂时平复。
老妇人起身从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号的穿戴式假佩戴起来。她又摸出两支散鞭分别递给王花和李美华道:“待会我她的时候你们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夹下来。”
“好。”王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妈,你可真有一套。”
“那还用说花,跟妈多学点调教手段,将来把…”王花的母亲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扫了李美华一眼,顿了顿道:“把母犬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俩相视而笑。
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部从最下面一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
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便正好处于萧玉珍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引导它缓缓入萧玉珍的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干起萧玉珍来。
“花,美华,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击她。
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击更为有力。
“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
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部狠干萧玉珍,假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
剧烈的辱感之下,萧玉珍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的边缘,正当她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把自己带上高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
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和折磨。
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入,不过这次入的目标不是道,而是门。
老妇人抖动部给萧玉珍做,王花和李美华则不停鞭笞萧玉珍,萧玉珍又一次被干得仙死,接近了高。
然而,老妇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让她登顶,就在她痉挛征兆浮现时,老妇人一个恶毒的“紧急刹车”出了假。
“呜…”萧玉珍又羞又恼又绝望,颤栗着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说是狂叫,其实却在口球的迫下变成了母兽般低沉的哀嚎。
假两次高前突然停顿和退出,仿佛登临绝顶的一刻脚下被空,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简直让萧玉珍痛不生,老妇人可不管这么多,她起身解掉萧玉珍身上的束缚,横抱着对王花夫说:“肚子饿了,咱们先吃午饭,等吃肚子,妈妈再给你们继续传授调教技术。”
一家三口拥着萧玉珍来到厨房,佣人已经备好饭菜,黎佳馨也从楼上下来,准备和大家一起用餐。
老妇人抱着萧玉珍如同顽童抱着可心的玩偶娃娃般爱不释手,她不断摸﹑把玩着,时不时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对面的黎佳馨看直了眼。
“阿姨,这个女的是谁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人形母犬。”老妇人意味深长地与王花换了一个眼神答道。“人形母犬是什么。”黎佳馨好奇地追问。
“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这种比表子还的女人咯!咯!咯!”老妇人笑道。正在这时,李美华将一大碗夹菜的饭往黎佳馨面前一放道:“佳馨,端上这碗饭,到你自己房间吃去。”
“为什么。”黎佳馨脸的不乐意。“你年纪小,大人的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李美华柔声解释道。
“哼你就知道说我年纪小,我都十九岁了。”黎佳馨撅着嘴,端起饭碗向楼梯走去,虽然她不姐姐的决定,但她自小就对这位善良的大姐爱戴有加,对她的命令从未违拗过。
李美华训导黎佳馨时,王花本来作势对李美华说什么,但她的母亲却对她微微摇头,暗示她暂时不要管。等黎佳馨离去后,她又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逗着怀中的萧玉珍。
老妇人吃着饭,不时将嚼碎的饭菜混着唾嘴对嘴地喂给萧玉珍吃,萧玉珍只得强忍恶心咽她的“回刍”饭。
老妇人让萧玉珍上边这张嘴忙活,也不让她下面那张“嘴。”闲着,手指每隔一会儿就探到她的下体亵玩。吃过饭,老妇人继续向王花夫传授调教母犬的方法。
她们来到客厅,老妇人从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双股棉绳把萧玉珍五花大绑,仰面推倒在榻榻米上,并用口球堵上她的嘴。
老妇人戴好假,又拿出两只连环腿箍,两个皮拍﹑四只跳蛋,她吩咐王花和李美华坐在萧玉珍两侧,将萧玉珍的双腿屈膝张开,向上提起,并用连环腿箍将每一条腿的大腿与小腿叠着套在一起。
她又递给王花与李美华一人一只跳蛋,自己则拿上两只。接着,王花和李美华按照老妇人的要求住萧玉珍两边的腿并打开手中的跳蛋在萧玉珍的足心滚动。
老妇人分腿跪到萧玉珍后干她,一边干一边打开跳蛋,双手各执一只轻触她的两边头。
一瞬间,萧玉珍的头和足心奇无比,奇的同时又被老妇人干,想呻或者求饶还被口球堵住嘴,这种遭到肆意玩﹑的羞辱感进一步刺着她的。
“唔,唔…”萧玉珍脸憋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既象哭又象笑,大量渗出。老妇人一阵后,眼见萧玉珍进入亢奋状态,便来了个“刹车。”假离她的身体。
“花,美华,换皮拍母犬的脚心。”老妇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