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感觉如何啊,白总。”场景已从地下室换成了别墅大厅,秦霞正在给坐在长沙发上的白依夏母女播放一段dvd录象。看过录象,她们面若死灰,犹如堕入了最可怕的梦魇。
“白总,如果把这段母女伦的录象公布到网上,一定能轰动n市,不,是轰动全省乃至全国呢!”秦霞笑嘻嘻地说。
原来,白依夏喝过的红酒当中被下了大剂量的烈催情药,被同时下药的还有她的女儿白晓薇,当她们喝过药陷入昏中时,秦霞一伙就把她们全身光,叠着绑到一张上。
结果在烈催情药的作用下,神智不清的她们彼此把对方当作了慰藉的对象,不断拥抱着,擦着,终于做出了令她们万劫不复的事
“秦霞,我已经答应了你们开出的一切条件,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做。”白依夏的口剧烈起伏着,悲愤地质问道。
“哼哼白总,你也太小看我们了,那点小小的条件就想填我们的胃口吗?实话告诉你,我们不但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我要你们母女永远作我们的奴隶你们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们母女伦的录象公之于众。”
“你。”正在白依夏为之气结的时候,秦霞的小妹刘真凑了上来,一把抱起赤的白依夏将她横放在自己大腿上道:“大姐,跟她们罗嗦什么先了再说再犟的女人我也让她变成小乖乖。”
由于幼年的经历,刘真对白依夏这种贵妇人有一种病态的征服和施,现在白依夏已完全落入她们姐妹的圈套,成了砧板上的鱼,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为所为秦霞也不阻止,反而向白依夏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妹刘真,她也是白总的仰慕者呢!”
秦霞还在介绍,刘真一边已迫不及待地狂吻着白依夏,并且上下其手把玩起来。
白依夏呻着想反抗,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哪里是街头女氓出身的刘真的对手,很快,身体的各个感部位便逐一遭到侵犯。
刘真的舌不断在白依夏全身上下吻,吻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并且不断发出餍足的叹息。二姐林茹也看得兴起,一把搂住白晓薇道:“晓薇妹妹,看你妈妈玩得多开心,咱俩也玩玩吧!”
此时,刘真正一边大口啜着白依夏的舌头,一边用手指亵着白依夏的羞处,听到林茹的话,她回头冲白晓薇笑道:“晓薇妹妹,现在这光景可是名副其实的你妈哦!”“哈哈哈。”秦霞和林茹放肆地大笑起来。林茹也开始非礼白晓薇,涂得血红的大嘴将吻痕散落在白晓薇雪白的肌肤上。而刘真这边却到了冲刺阶段,只见刘真一手托住白依夏的,一手“矫捷。”
地大幅度,连续几十个回合下来不见衰减,白依夏的呼吸越来越顿促,终于一声悲鸣,搐着攀上了颠峰。
“哼,白总全身都是美味呢!现在我又想吃海鲜了。”刘真丝毫不让白依夏有息的机会,白依夏刚结束一波高,她马上又将头埋到白依夏两腿之间要给她kou。
眼角的余光瞟到女儿白晓薇正凄楚而茫然地注视着自己,白依夏不由羞惭万分,拼命并拢双腿不让刘真得逞,但她的侥幸马上就落空了,一旁观战的秦霞立刻抱她坐上大腿。
双手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刘真乘虚而入,舌头卷着“小波”绵绵而至“呜”白依夏发出了绝望的呻片刻后,刘真了舌头道:“真碍事,还是剃掉过瘾。”
说罢摸出剃须刀将白依夏的一点点剃掉,然后才埋头继续大“啖。”来那边厢林茹也没闲着,手嘴并用把白晓薇得魂飞天外,几分钟后,母女俩几乎一起达到了高。
随后,秦霞她们更让白依夏母女相向而跪,部高高翘起。刘真和林茹两个女氓则将早已备好的胶制假戴在下,从后方“刺。”
入她们的身体“晓薇妹妹,姐姐又在你妈哦。”刘真一边按住白依夏,收动腹做着活运动,一边戏谑着对面的白晓薇。
林茹则一边按住白晓薇收动腹,一边揪住白晓薇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观看母亲受辱,别墅大厅里上演着“人间惨剧”
最后的冲刺阶段,秦霞戴上假换下刘真,她将白依夏按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秦霞肩头,假入后一阵急风暴雨式的送,将白依夏又一次送上了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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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我们先放回你回去履行我们的协议,至于令嫒,她现在和你一样,是我们三姐妹的奴隶,必须留在这里接受我们的调教。”
秦霞对即将离去的白依夏代道。白依夏这时已穿好了衣服,只是神色一片黯然,她本想救出女儿,没想到女儿没救出,反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别忘了,你和女儿的把柄就握在我们手里,除非你想身败名裂,否则别耍花招。”秦霞抚着白依夏的脸蛋道。“大姐,干嘛急着放她走我还没玩够呢!”
目送载着白依夏的轿车离去,刘真不甘地说。
“三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白依夏和白晓薇不同,她是n市的名人,在n市的能量大得很,如果她失踪时间长了,n市肯定会套,警方会全力追查,新闻媒体也会全力关注,到时候被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就麻烦了。
你放心,白依夏这种女人我太了解了,她死要面子,爱自己的名誉胜过一切,只要她跟女儿伦的把柄握在我们手里,就不怕她不听话她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咱们要做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人财两得,哼哼。”秦霞得意地笑起来。白依夏虽然离开了,但接下来,秦霞她们便针对白晓薇开始了她们的奴调教计划。
她们用各种方法玩白晓薇,开发她的,培养她的奴。如果白晓薇懂点心理学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患上斯德歌尔摩综合症。
据报道,1973年,瑞典首都斯德歌尔摩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抢匪绑架了四个银行职员与警方对峙,几天后,抢匪落网,人质获救。
但出乎意料的是,获救人质一点都不痛恨绑架了他们的抢匪,还筹措资金为抢匪打官司辩护,其中一名女人质竟然还与一名抢匪订了婚。
斯德歌尔摩综合症表明:当绑匪对被绑架者进行深度控制之后,被绑架者会自觉弱小无助,从而对绑匪产生依赖心理,如果绑匪再示以怀柔,这种依赖心理会进一步发展成恋甚至崇拜。
白晓薇此时的情况就是如此:秦霞已经彻底地占有和主宰了她,本来她应该对秦霞又恨又怕才是,可在对方高超的爱技巧的挑逗下,她又尝到了极致的快乐,反复的刺使她对秦霞萌生了体的恋,加上秦霞的不断洗脑,渐渐发展成偶像式的崇拜,可以说,一个性奴的雏形已经呼之出。
“晓薇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姐姐的奴隶,称呼上可得改一改哦,以后叫我主人,明白吗?”
经过一个月的调教,秦霞觉察到白晓薇由体而至心灵的臣服,于是趁热打铁,进一步从各种生活细节上强化她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主人”犹豫再三,白晓薇终于迈出关键的一步,正式称秦霞为“主人”“好乖的小奴隶,主人爱死你了。”秦霞一把搂住白晓薇,疯狂地爱抚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白晓薇在无数次的爱高中已经失自我,心甘情愿地沦为秦霞三姐妹的工具,但在秦霞看来,这还不够,她要的是摧毁白晓薇的一切自尊和意志,予以永久的征服和占有。
这一天,秦霞又一次与白晓薇颠鸾倒凤,享受了一番酣畅淋漓的爱,事毕,她摸着白晓薇光溜溜、漉漉的部道:“吗?小货。”
“主人,你明知故问。”白晓薇娇羞地说,她现在已经食髓知味,颇有些享受秦霞的“恩宠。”甚至还恃宠而“娇。”起来。没想到,今天秦霞却变了脸,她一把揪住晓薇的头发掀她下,让她跪在自己脚下严肃地道:“女奴晓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主人发现你天下,不可救药,普通的调教已经不足以惩戒你,象你这么的女奴只配作主人的一条母狗,让主人用最严厉的手段调教你。”
秦霞摸出一只金黄的狗项圈道:“这是主人为你这条母狗特地准备的狗项圈,以后你都要佩戴着它,不准取下只有主人才有资格取下它,明白吗?”
说着她蹲到晓薇身畔,亲手将狗项圈为晓薇套上,锁紧。白晓薇面对秦霞的变脸不知所措,眼中噙委屈的泪花,她不明白刚才两人还在恩爱绵,怎么一转眼自己就由她的女奴变成了一条母狗,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可惜已经由不得她细想了,秦霞早在绑架她之前就预谋和策划好了这一切,她只不过冷酷地将她的计划一步步实施罢了。
秦霞又摸出一段金属链子,将它接到狗项圈上,起身一抖链子道:“小母狗,从今天起,主人剥夺你直立行走的权利,以后没有主人的许可,不准你站起来,明白吗?”
白晓薇被秦霞的一系列举动惊呆了,竟忘了回答。秦霞脸一沉,挥手在晓薇股上扇了两巴掌,又摸出一打狗鞭道:“先围着屋子爬两圈,吠几声,学学母狗的基本礼仪。”
说着,她牵着金属链子在前引导,让白晓薇跟在她身后爬行,边爬还得边学狗叫,一旦白晓薇做得不到位,打狗鞭就呼啸着落在她身上
当基本的驯犬调教结束时,白晓薇的浑身上下已经布了泪水和汗水,从小到大她都未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但她不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大姐大,李医生已经到了。”秦霞的手下在房间外报告。
“请进。”秦霞微笑道。房门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约莫四十上下的高瘦女医生走了进来,她径直来到白晓薇身畔,俯身打量着她,向秦霞道:“这就是您的母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