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白依夏被刘真和林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得跪在张莉面前垂头不语。
张莉轻笑一声,一手托住白依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道:“白总,你平常对我颐指气使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白依夏愤怒地瞪了一眼张莉,没有做声。
“哼哼不愧是白总呀!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摆臭架子。平时不是多话的吗?动动不动就训我,我一脸口水,今天也让你尝尝我口水的味道。”
张莉说着起身一手捏住白依夏的鼻子,一手捏住白依夏的下颌强迫她抬头并张嘴“噗噗”地将几口唾直接吐到白依夏的嘴里。
过了一会,眼看白依夏无法吐出自己的口水,张莉才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双把玩起来:一阵,拍打一阵,时不时还拈住两粒葡萄使劲掐捏,疼得白依夏呻出声。
也许是平时在白依夏面前过于压抑的缘故,折磨这位女上司让张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兴奋,她欣赏着白依夏的痛苦表情,掌中肆意蹂躏,直到双遍布红痕才改变力度,轻轻摩擦,将白依夏前火辣辣的两团化作酥酥。
这样的变化让白依夏的气息微微顿促,脸上泛起一抹红。张莉见状,心中一动,手指趁机往下探入白依夏两腿间亵逗,同时托住白依夏的下颌强吻她。
“唔…”白依夏想挣脱张莉的强吻,无奈对方人多,林茹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无法摆头。张莉的舌头在白依夏口中大肆搅动,探入白依夏下体的手指也越越急…
“啊…”感受到自己的望被对方的手指渐渐唤起,白依夏绝望地悲着,慢慢地渗出。
“哇,看看我们敬爱的白总,水了也。”张莉出手指,将上面沾的蹭到白依夏的脸上羞辱她“咯咯…母狗发情了呢!”
刘真和林茹也在一旁笑骂。张莉又转到白依夏身后悠然道:“我一直很好奇:象我们白总这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她的菊花到底会长成什么样子呢!今天就让敬爱的白总来足我的好奇心吧!”说着一俯身,双手托住白依夏的两瓣浑圆就要掰开来细细观看。
“张莉…我求你…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给我留几分脸面吧!”眼看自己又要遭受奇大辱,白依夏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切又来装母狗都作了,还要的哪门子脸。”刘真生怕错过好戏地道。
趁刘真分神的工夫,白依夏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挣脱了她的手,可惜这里不止刘真一个人,很快,白依夏又被制服,趴倒在地。
“哼,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是不行了。”刘真道,她冲林茹一使眼色,林茹立刻起身从她们带来的物什中取来一段长长的麻绳,开始给白依夏做捆绑。
绳子先在肩颈上了几道,挽出两个双环扣后绕到间,再挽出两个松紧扣,向后穿到大腿附近,住大腿,拐到脚踝,丁字扣,再将双手从内侧扳到脚踝附近,将手腕与同侧脚踝缚在一起,向回穿至肩颈间的双环扣中锁死。
如此一来,白依夏就以一个脸颊着地,双腿大张而部高高翘起的屈辱姿势被固定在地板上。
只要她一抬头,肩颈上的绳索就会把她往下,而她的双腿也无法并拢,因为并拢双腿又会导致她的头往上抬。
“滋味怎么样啊白总。”林茹欣赏着自己的绳艺道。而张莉则蹲到白依夏身后,笑嘻嘻地说:“白总,这下,我可要将你的菊花好好赏玩一番了咯!”
“张莉,我求你…唔…”白依夏还要开口做无望的哀求,刘真不耐烦地将一个口球入她口中,系紧在脑后。这下,白依夏连哀求都做不到了,只能象玩物一样任这几名女氓摆布。
张莉凑近白依夏,双手掰开将她的两瓣股,这下,白依夏最隐秘,最羞的部位便充分暴在她们面前:浅粉的菊花小巧而精致,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翕动。
早被刘真刮净,出隆起的,大小四片从后面这个角度看过去越发曲线玲珑,层次分明,顶端的小珠隐藏在花瓣丛中充魅惑,而在四片花瓣的中央则是幽深的。
张莉忍不住往菊花中央的小孔中吹了口气,又拿中指轻菊花的边沿,白依夏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悲鸣声,做着无语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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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莉的手指在白依夏的菊花周围摩挲半晌后,起身从携来的挎包中取出一大堆物什放在白依夏眼前的地面上,这些物什有瓶有罐有器械。
“白总,这些就是我特地准备用来玩你菊花的道具哦。”张莉故意刺白依夏道,可怜的白依夏只能“唔…唔…”着徒劳地挣扎,眼中出悲哀恐惧之。张莉从那堆物什中拿出一支薄胶手套不紧不慢地戴在右手上,然后拿出一个小瓶打开,从里面挑了些油膏状的润滑脂涂抹在白依夏的菊花上。
用戴着薄胶手套的右手在周按片刻后,中指缓缓向中央的小孔入…白依夏的意志崩溃了,她痛哭起来,虽然有口球堵着嘴,但依然可以听到剧烈的呜咽声和啜泣声,眼泪象河水泛滥般落在地面。
张莉并不急着动作,只是静等白依夏平复。好半天,白依夏的啜泣才渐渐止息,这时张莉在白依夏门中的右手中指开始“不甘寂寞。”地动起来。
“呜…”刚止住悲声的白依夏又一次发出呜咽,不过她的气力似乎耗尽了,现在剩下的只是零星的啜泣。
张莉的手指由慢趋快送着,她的脸颊凑近白依夏的,伸出舌头向白依夏的幽深的中抵去。
白依夏这样双腿大张,部高耸的姿势让张莉很轻松地用舌尖抵住道上壁的感处,快速刮动着…这种刺很要命,软软的舌头却让白依夏产生一种似乎要被它顶起来的感觉,又开始不争气地汩汩渗出。
张莉的舌头在道内抵一阵,又拔出来托住di快速颤动,左手也从白依夏两腿之间穿过,握住白依夏的房捏着,进一步挑逗她的。
几分钟后,白依夏来了一波高,但张莉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左手中指入白依夏的道内送,与此同时戴着薄胶手套的右手中指依然在白依夏的后庭中“忙碌。”两手一进一退,左手,右手,左手,右手,轮替,很快,白依夏又来一波高…
几次高后,张莉出一直在给白依夏做茭的右手中指,薄胶手套在茭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白依夏的些许粪便,张莉便借题发挥道:“好脏的母狗,看来主人要好好给你清理一下才行。”
她将薄胶手套扔进垃圾桶中,从散落在白依夏身前的物什中又拿起一支貌似雾器的塑胶器具道:“白总,认识这个吗?这叫灌肠器。为了进一步开发你的菊花,我要给你灌肠,你待会可得忍住,别拉在地下哦。”
说着打开一个盛甘油的瓶子,将灌肠器的管入甘油中,挤动气囊汲了一管甘油,然后将注管入白依夏的门,又一次挤动气囊将甘油注入她的体内。
当冰凉的甘油从门逆向泵入肠道时,那种感觉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强烈的不适感和屈辱感象水一般袭向白依夏,她又一次痛哭失声,无言地哀泣起来。
将一管甘油打完,张莉用特制的将白依夏的门牢,确定甘油不会漏出后,她解开了白依夏的绑缚。
张莉拽紧白依夏颈中的铁链,牵着她在屋中爬行,翻江倒海的便意让白依夏边爬边抖,边爬边哼,如果不是,她早就失拉得地都是了。
在屋子里爬行几圈,让白依夏吃足苦头后,张莉才把白依夏牵到卫生间里,拔去,让她排。
等白依夏排完后,她再次拿来甘油和灌肠器为白依夏灌肠。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白依夏排出的甘油渐渐变得清澈透明。
这时,张莉又汲一筒甘油泵入白依夏的肠道,用住,随即她也掉自己的衣物,戴上一支小号的假。
她来到白依夏身后,拔出,并在拔出的瞬间将小号假一下入白依夏的门送起来。屋子里顿时回响着阵阵难以言喻的“哧哧。”声,其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呜…”白依夏涨红了脸,泣着,大量甘油从假和门贴合的隙中被挤出来,溅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