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看着她过度害躁的反应,虽然知道不应该,但罗刚还是忍不住迸出了笑声。
“⽟蝉,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直率的大姑娘,可现在…”他还以为依路⽟蝉的个,应该会直截了当地回答他的话,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涩羞的反应。
“这、这是当然的嘛!哪个姑娘家在这种时候不会害羞啊!”路⽟蝉好不容易挤出了声音来,却仍是有些发颤,她又羞又窘地迸出了略带撒娇的音调,眼神里却是充満着喜悦的情绪。
原来罗刚也对她有意,甚至还想娶她。
老天哪!这回的计策还真是一箭双鵰呢!
不但能整治爹爹⾊的个,还让她找到了心目中的如意郞君!
所以你也喜我,是吧?”罗刚欣慰地道开了笑容。
都给何湘说中了,果然姑娘家的心思,还是女人比较懂得。
嗯!嗯!这不是当然的吗?不喜你的话,又怎么会开心、害躁。”路⽟蝉再度点了头。
“那么打铁趁热,好事趁早,反正聘金都下了,你就接受我的求亲如何?”罗刚很清楚什么叫夜长梦多,像路⽟蝉这样的可人儿,不早些定下,他可要⽇夜心了。
“咦?这、这么快?”路⽟蝉讶道。
他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月哪!
媒人若上你家提亲,不也是聘礼聘金备妥后,就择个良辰吉⽇把你过门?”所以时间早晚其实本没有差别吧?重要的是,他很想早些真正地拥有她!
“这…这倒是。”路⽟蝉瞧着罗刚那张气势过人的脸庞,双颊霎时烧得更烫了。
有些僵硬地连点了几下脑袋后,她低垂着通红的面孔,悄声地道出了一句允诺“那良辰吉⽇,就给你挑选了。”
由于两人彼此心意相通,再加上名义上黑箭已向路家下了聘,而且路⽟蝉还得躲着她爹爹的寻人行动,所以两人没有铺张地准备亲事,仅是挑了个好⽇子,简单地请何湘代为主持亲事之后,罗刚便将路⽟蝉娶回家了。
正如罗刚说过的,他的家离止华园并不远,路程只需半个时辰。
矮栏围起的房舍打扫得相当整齐,屋里屋外都看不到什么太凌的地方,让路⽟蝉讶异极了。
“罗刚,我总觉得,你比我还要贤慧。”路⽟蝉惊讶地在屋子里四处打转着,不断地露出赞叹声。
“这词不适合用来形容男人吧?”罗刚苦笑着将何湘送的贺礼搁下,然后进厨房拿了茶出来。
“可是我打出生以来没做过什么家事啊!所以其实我很紧张的。”不是因为今后两人就是夫,也不是因为晚些时间,他们夫俩就要在这儿洞房,最让路⽟蝉感到紧张的,是担心自己这个子的手没有罗刚来得巧。
要说做饭,她没做过,在家里总是有人伺候着,要说打扫,她更是连扫把都没握过,就算摔破了杯子,也有人立刻上前扫走碎片。
在这种毫无经验的情况下,她真有办法当好罗刚的子吗?
“我不是说过,因为我长年独居的关系,所以家里的活都是我一手包办吗?如果你嫁给我,我绝对不会要你做任何事。”罗刚失笑地倒了茶⽔递上。
“可这样好像是你伺候我了。”路⽟蝉啜了几口茶⽔后,困窘地头摇,哪有人是丈夫伺候子的啊?”
就算罗刚肯这么做,她却不习惯啊!
“怎么会?”罗刚取走她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踏步走近她面前,托起她娇美的脸庞,手指跟着抚上她的软嫰瓣“要说伺候…让你伺候我的机会多得是。”
“呃…”路⽟蝉不是孩子了,对于夫间的亲热事,虽没有亲⾝体验过,多少也耳闻过,因此她一听就明⽩了,这可不是罗刚在取笑她,而是在逗挑她吧!
霎时,热气上冲,一下子就让路⽟蝉涨红了脸。
是了,两人己是夫,偶尔的情话绵绵也该是常事吧!
可她…不习惯啊!
虽说她倾慕于罗刚,也很庆幸自己的将来不必由爹娘决定,能够自己选择,但是关于夫间的相处,老实说,她真是陌生得可以。
因为家中的爹娘,其实相处得并不融洽,娘对于爹的好⾊习感到无可奈何,只好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两人互动的时间并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学不到什么叫做夫的相处之道。
再加上她与罗刚才认识没多久就成亲了,因此活像是经由媒人说媒而成的亲事,夫双方只在成亲前见几次面,谈妥了便下聘亲,虽要房同同,却都还是陌生人。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真不晓得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算是个好子。
“不说话,就是同意我的说法了?”罗刚笑着挨近了她,连等都没等,就往她的红上吻去。
“唔…”路⽟蝉瞪大了黑眸,罗刚毫无预警的动作先是让她吓了一跳,然后才意识到,现下是她的夫君在吻她。
初次的吻亲令她讶异,却也感到浑⾝热燥异常,彷佛罗刚的口中含了火苗,顺着瓣传递到她⾝子里。她觉得热意四散,渐渐放软了⾝躯,甚至是闭上了双眼。
罗刚见路⽟蝉似乎也沉醉其中,于是更进一步地抚上路⽟蝉的颊,捧着她的脸庞,尽情地品尝起她口中的芳香滋味。
热⾆轻着她的柔软瓣,逗挑似的引勾着她,甚至缓缓地撬开她的瓣,溜进了之间。
“嗯、嗯唔…”路⽟蝉不知道罗刚究竟想做什么,只得随顺着他的动作配合,毕竟她对于这些男女爱的事,虽是多少知道一些,但细节却完全不清楚啊!
相较之下,经常四处奔波的罗刚,应该是经验丰富吧?
不知道与他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姑娘。
路⽟蝉想得有些出了神,正发愣的时候,罗刚却突然松开了她。
“你在分神?想着什么?”刚才吻着她时,起先还觉得她沉溺其中的,虽然生涩,却勾起他想要好好调|教一番的|望,但是到后来,她却渐渐地少了反应,甚至是有些僵住不动,让他吻起来毫无感觉。
“呃…我…”路⽟蝉歉疚地红了脸,没想到罗刚连她在想事情都晓得。
“说吧!”罗刚往她的粉上轻啄了下。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啊?”路⽟蝉想想,自己都是他的了,间点私事应该无妨吧?
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她也想多了解罗刚的事情,可不想什么关于丈夫的消息都是来自外边对“黑箭”的传闻啊!
“女人?”没想到路⽟蝉会介意起这种事,让罗刚忍不住想笑,他打量着路⽟蝉,不答反问:“我当然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
“只是觉得你好像经验丰富,就忍不住联想到这件事…”路⽟蝉顿了下,又补上一句,我不是在吃味,只是好奇罢了。”
罗刚原本正想开口,一听见她末尾补上的话语,忍不住迸开了笑声。
路⽟蝉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张着疑惑的黑瞳,纳闷地问道:“你在笑什么啊?这问题这么好笑吗?”
“问题不好笑,是你后头那句…”罗刚轻掐了下她的颊,续道:感觉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虽然他也不觉得路⽟蝉在吃味就是了,毕竟她若真介意这个问题,早在成亲前就会开口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我真是只是好奇嘛!因为对于这些夫间的情事,我一点都不了解,但你却一副驾轻就的态度,所以才忍不住想到这件事。”路⽟蝉困窘地道。
“你觉得我很习惯求爱这回事?”罗刚微挑了下右眉,将脸贴近她面前“怎么说?”
“你刚才不是吻我?”路⽟蝉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挨近,视线不由得集中在他张张阖阖的瓣上。
刚刚,罗刚就是用这双吻住了她…
“你应该只让我吻过吧?为何觉得我很练?”罗刚好奇地问道。
“我当然只让你吻过!”路⽟蝉涨红着脸“刚才我完全不清楚你下一步要做些什么,可你却已经把我吻得昏头转向,所以我才觉得你应该很有经验,这样联想不为过吧?”
“当然不为过。”罗刚好笑地瞧着她绯红的双颊“你如此地赞美我的⾼明之处,我⾼兴都来不及了。”
“什么?我、我哪有夸奖你?”为什么她跟罗刚说话时,话题总是跳得这么快啊?
他们应该是在谈他过去跟女人在一起的经验,不是在赞美他吧?
“你当然有。”罗刚往她的两颊上各吻了下,道出低音浅笑声,你不是很享受我的吻?”
“那是因为你在问我原因啊!”路⽟蝉有种错觉,那就是不管她说什么,最后话题都会被罗刚拉着跑!
“嗯!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想问我这件事了,我也老实告诉你吧!我确实曾有过其它女人,但都只是露⽔姻缘,没半点感情。”罗刚毫不避讳地应道。
他答得⼲脆,教路⽟蝉一时语塞。
“所以就像你猜的,我是经验丰富没错,但真正喜上的姑娘就只有你一个。”罗刚说着,伸出双臂将路⽟蝉圈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路⽟蝉早让罗刚抱得习惯,只是如今,她却更能明显地感受到自罗刚⾝上传来的热度。
“我告诉你吧!早在当初我劫错人时,我就很欣赏你了,只是当时没去多想自己的感情,所幸何大姊点醒了我,否则只怕好事多磨。”罗刚抱紧怀中的躯娇,尽情地汲取着她⾝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
“怪不得你会突然向我求亲。”路⽟蝉揪住罗刚的⾐衫,听得有些感动。
原来他老早就对她一见倾心啊!
“因为我明⽩,错过了你,我今生就会多个遗憾。”罗刚低头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啮了几下,又吐出沉声嗓音。
热气吹拂着耳畔,教路⽟蝉忍不住发颤,她紧紧抱住罗刚,轻声应道…
“我知道,就像我,倘若在认识你之后,还要我嫁给外头那些纨绔弟子,我一定无法接受。”
他们有着相通的心意,所以步调才会如此一致,如果说这还不算缘分,又该如何形容他们的相逢?
“那种事,我是绝不会允许的。”罗刚勒紧了她的纤,接着突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啊!”路⽟蝉突觉⾝躯一晃,下一刻整个人已被罗刚抱起,她反地搂住罗刚的颈子,正想问他怎么回事时,耳边已传来罗刚充満|望的嗓音。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咱们早点圆房吧!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