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便埋下了头

　　韩雨芹则是被吓愣住了，她是第一次见到发怒到要打她的男人，以往见到的都是很绅士的人，今天这一吓，估计对她影响很大。“黄灿，你有点过了啊！”四女中对他印象最高的应该是邱飞雁了，但看到他都动手了。

　　她自然是站在她们这些弱女子这一边。表现最反常的是田静，按理说按她那柔弱的子，站在应该都哭了才对，但是她只是有些畏缩地站在众女之后，只是有些害怕地看着黄灿。

　　“哼…”黄灿其实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他也想不到自己生气来都动手了，但心里还是有股气还是咽不下去，只能冷哼一声，扭头走掉了。

　　背后盯着他的目光，有愤怒，有鄙视，有茫然，有害怕，从此刻开始，这男女间的邻里关系便不可能缓和了。

　　被黄灿影响了心情的众女，终究是没了看电影的兴致，明天是周一，所以，都早早地睡去了。黄灿则是冷冷地坐在桌前，等到那边安静下来。

　　虽然心情不佳，但还是要继续创作，毕竟要维持生计，不过今晚的事情让他把跟这群女人好好沟通的心思给掐灭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这一周就这样过去了，下一周接着又来了，女人们的声音似乎更加似乎忌惮了，并且偶尔碰到去超市的黄灿时，都是冷眼相对，只有田静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些复杂。“可恶啊！”黄灿发现他越是烦躁，越是愤怒。

　　那恐怖的噪音仿佛就听得越清楚，总是绕在他脑海中，阻碍着他的正常思绪，他唯有停下工作，等待那些声音消停一点了，才能勉强继续，等待的时间里，他也是不可能休息的，所以便在网络世界中寻求慰藉。

　　“火山大大，求更啊！”他是一个名气不高的普通作者，不过读者群里还是有着上百人，便将自己的郁闷，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遍，当然超能力什么的，自然是忽略了。“臭女人，欠干！”

　　“还等什么，一炮泯恩仇！”“大大，我们支持你好好教她们怎么做女人。”九成的声音都是起哄的，也有几个读者并没有随大。

　　而是提出建议，让他换个地方住之类的，但是黄灿也是有苦说不出，一是他资金不多了，离开了那里估计再也找不到租金那么低的地方了。

　　二是那一纸合约，狠狠约束了他的行动。有个网名叫l的读者，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搞到黄灿的地址，给他寄了一个包裹。

　　打开来看，是一瓶包装严实的药剂，还有外文的密密麻麻的说明书以及一张的产权证书之类的东西。黄灿外文水准一般，勉强看出了这个药剂的编号是“j”好像是国外最新研究的，用来审讯特工的东西。

　　“这什么读者啊？”看到几个单词如“怀孕”和“昏”什么的，黄灿不再敢看了，赶紧把包裹收了起来。

　　这只是小曲，黄灿的日常仍然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休息不好，精神就差，直到他发现自己的思路居然卡壳了，这下可彻底吓坏了黄灿，因为这不仅是他的经济来源，而且是他在这恐怖炼狱中唯一赖以发不的渠道，如今也崩塌了。

　　家具被推倒了，壁纸被撕烂了…似乎屋里已经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了，一种巨大的失落与害怕涌上心头，让黄灿脸上始终保持着霾。“一二，一二，跟我一起来…”正在此时，那经过机器放大过后的声音又传递到黄灿的脑海里了。

　　那似乎带着节奏的动感音效，似乎鼓动着黄灿浑身的气血。脑海中想着宋美瑶那一身贴身的体服，做着一个又一个人的动作。

　　她前的巨物摇晃着，似是在勾引着他。田静的可爱小脸似乎就在自己面前，娇小的身子匍匐在自己脚下，祈求着看着自己，楚楚动人。邱飞雁的一双细长美腿，裹着黑色人的丝袜，神态屈辱。

　　但玉足依然踩在自己档上，柔弱无骨。韩雨芹更是不堪，身着一身暴三点式，骑在身上，边哭边叫，神情中充着后悔与不甘。“干她！”“她们就是欠！”“一炮泯恩仇！”

　　群里读者的那些负面回复，犹如恶魔的低语般，在黄灿心中蛊惑着，似是要将他推下深渊。“叮！”屏幕破碎了的手机上弹出了一个消息。

　　“火山大大，收到了吧？那可是个好东西，好不容易才从国外回来的…”这个名叫l的读者私聊了黄灿，跟他讲那药剂怎么稀有，怎么好用之类的。黄灿并没有回复。

　　但眼中的火焰却是越燃越烈，一个计划缓缓在他脑中诞生。跟她们做了两周的邻居，女的话题他自然是经常听到，有些巧合的是。

　　她们的生理期居然是同一天，并且就快到了，但是黄灿还需要一些条件，所以他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听力，全心全意聆听着她们的日常对话。

　　片段一【机会】“怎么啦？雨琴。”

　　“飞雁啊…我晚上走的匆忙，没带钥匙…我回来的晚，敲门怕是打扰你们了。”“嗯…那我把钥匙藏在铁门外的石板下面，你回来记得把钥匙带进来。”“好好，谢谢飞雁，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片段二【遇袭】凌晨不知几点，韩雨芹回来了。

　　“咣当…”大门被用力关上。可是屋里的其他女子是听不见的。韩雨芹神色很是疲惫，衣服和妆容都成一团。回到屋里，一下子扑倒上，竟然“呜”哭了起来。

　　哭了一阵子后，脸上像个花猫子似的她，坐起身来，将桌上的几本书通通撕成了两半，如果她力气要是再大一边，估计会把它们撕个粉碎。

　　片段三【抱怨】“可恶的死胖子！”邱飞雁一回来就破口大骂，把正在看电视的田静吓了一跳。“飞雁姐，你怎么了…”田静弱弱地问道。

　　“静儿，你不知道，那个死胖子居然想让我…”或许是觉得在田静面前这样说话不合适，邱飞雁适可而止，但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水太深了！”

　　“哦…”田静盯着眉毛都有些气歪的邱飞雁，不再言语。

　　片段四【怜悯】“哎呀，又变大了！”宋美瑶在镜子前，试着以前买的一套内衣，然而只穿过一次便穿不得了。

　　“静儿！”“美瑶姐？”“这个你拿去穿吧！”随手丢给了田静，宋美瑶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可是…”“这个牌子可是很贵的，我都有点舍不得呢！”

　　她看了田静一眼，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便下楼准备做健美了。田静手里拿着那套还带着些许体温的高档内衣，静静站在镜子前，又沉默起来。

　　片段五【谎言】晚饭前，众女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在被问到是否处女的问题时，大家反应不一。“我…是处女…”田静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当然是处女了！”

　　邱飞雁大声道，随即便埋下了头，似乎骄傲又骄傲不起来的样子。“非处…嘻嘻。”宋美瑶笑了笑，觉得十分正常。

　　“我…也是…非处…”韩雨芹眼神忽闪忽闪的，悄悄盯了宋美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