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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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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淇淇”

  气若游丝的声音让她皱起眉头“怎么了?”

  “淇淇,我⾝体好难受,全⾝热呼呼,我好像生病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在电话里喘息。

  虚弱的声音让她的胸口一揪。

  “看医生了吗?”

  娇柔又着急的声音让男人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瘫趴在床上的沉重⾝体也轻了许多,将话筒紧紧贴住他的耳朵,好偈这样就可以跟她再靠

  近一点。

  ⾼大的⾝躯横趴在大床上,过长的结实小腿悬在床铺外,一个黑⾊头颅挂在床沿边,修长的铁臂垂放到地面上。

  那副完全放松的⾝子在大大‮势姿‬,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屋主被谋杀横死在床上

  “喂?喂?”

  “恩?”蒲生拓莲佣懒的回应着,他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你到底有没有去看医生?”这欠揍的家伙都生病了还吊儿郎当的,在拿自己的⾝体开玩笑吗?

  “没有”他这辈子还没有看过医生,医生?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生病了就去看医生啊。看是要到医院还是诊所,去看医生仔细诊断一下,拿个药回家吃,吃完药好好睡一觉”

  他可以想象她现在的表情,有点生气、可是又很着急,愈说愈激动的她,肯定是站起来跳脚了吧。

  “呵”

  冷茹淇倏然拿开耳边的‮机手‬瞪着!这该死的家伙竟然笑了出来,该不会是在敷衍她的吧!

  “你真的生病了吗?”她很是怀疑的问着。

  “真的,我好像快死了一样,你赶快来看我。”蒲生拓莲要死活的说着。

  还好她看不见他此时脸上得意又骄傲的笑容,否则她会毫不犹豫的将‮机手‬砸向他的俊脸!

  赶快去看他?

  “你要看的是医生!不是我!”她用力按上结束键!

  又想骗她!有些生气的将‮机手‬塞回包包里,她刚才竟然还真的担心起来了,真是白痴一个!

  冷茹淇忿忿的调整‮势姿‬,重新埋首在办公桌上,这痞子假曰还玩不够吗,现在连上班时候都要打电话来闹!

  他该不会旧看自己愈来愈不凶,所以想愈来愈得寸进尺了吧?

  虽然**牢牢坐在椅子上,但是一颗心却忐忑不安,他虽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可是还不曾拿自己的⾝体开过玩笑。

  大手慢慢松开只会“嘟、嘟”声响的话筒,他已经没力了,就连把电话挂好的力气也没有。

  想到前天冷云翔那家伙结婚就气闷,明明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人什么他就结得了婚?

  别说吵架,就是闹别扭也没看那小两口闹过,哪像他

  唉想他蒲生拓莲这辈子没杀过人、没放过火,工作勤劳又认真,为什么娶个老婆会这么困难?

  横瘫在床上的男人一动也不动,就这么昏昏觉觉的睡去。

  看着计算机屏幕上的报表,里头的数据一点也进不了她的脑子。

  那家伙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手忙脚乱的从包包里翻出‮机手‬,她回拨了回去,拨出十几通电话却始终都不法接通。

  他晕倒在电话旁边的景象霎时跃入她的脑海

  慌慌慌张张改拨他‮机手‬的号码,虽然通了,但还是没人接听!

  始终坐立难安的她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经理,我要请假。”

  久候的红绿灯让她益加心急,不耐的敲着方向盘,只要讯号灯示一变,她就会立即踩下油门。

  刚刚到他公司去,主管说他今天还没进公司,一个热爱工作的人怎么会到了十点钟却还没进公司?

  ⾝強体魄的他应该不会真的晕倒了吧?早上那虚弱的声音让她不敢肯定。

  她冲回家到房里拿他住处的钥匙,这是他硬塞给她的,被骗就被骗吧,无论如何,她都要去看看才能安心。

  一个人生活在‮湾台‬,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

  她有些笨拙的转动钥匙,愈是慌张她愈是做不好事懂,钥匙声把门敲得咯咯作响,然而里头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冷茹淇走进房间看到趴在大床上的⾼大人影时,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连他房间也没有,她还真不知道要去哪找?

  空荡荡的豪宅什么家具都有,就是没有一个可以照顾他起居的人。

  她蹲了下来,看见他趴挂在床沿外的一颗头颅,他倒是睡得很熟嘛,害她心急死了。

  轻轻捏了他的脸颊一把,这坏家伙。摸摸他饱満的额头,体温真的稍⾼了点。

  她使尽力敢将他翻了过来,佐拉右拉他的大手、拨东拨西他的双脚才总算让⾼大的体型躺好在大床上。

  “呼”到浴室拿了条冰⽑巾、又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拿出刚才在路上买的成药,问题来了,要怎么让他服下药丸?

  “拓莲?拓莲?”

  千辛万苦把沉重的男人拉靠在自己⾝上,她试着倒一小口水进他嘴里,很显然病人一点都不合作,嘴巴连张都不愿意张开一点,让水滑落到‮服衣‬上。

  赶紧把他胸口上的一片湿润擦⼲,挫败的看着觉睡中的他,她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

  “拓莲?”她含了一口水,没错,武侠片里对付昏迷的人都是这样演的,只不过她把疗伤的药丸换成成人感冒药而已。

  含水的小人儿双颊一片烧红,没、没办法,谁叫他叫都叫不醒。

  捧着他的睡脸,将口中的凉水哺到他嘴里,是成功了没错,不过他也把水全呑进喉咙了

  这样怎么吃药?瞪着睡梦中的他,这家伙,就连‮觉睡‬也要让她伤神!

  索性将开水跟感冒药一块含到嘴里再试一次,是成功了,不过他的眼睛也睁开了。

  男人一个利落的翻⾝将她庒在床下。

  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眸子“你骗我?”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英俊脸孔,她应该生气不是吗?

  “没有,我哪有骗你?”他抓着她的小手贴在自己额上“你摸摸看,是不是烫烫的?”他就像小被冤枉的小孩子一样,一双眼睛充満了无辜。

  他所言不假,他的体温真的稍微⾼了一些,甚至连吐出的气息也让她感到烧烫,热力像是从他⾝体辐射出来一样环绕在她的四周。

  強烈的存在感让她实在无法忽视他。

  “我只是很⾼兴看到你嘛,我⾝不舒服的就好像快要死掉一样。”蒲生拓莲将头颅埋进她纤细的肩窝,就算下一秒种会被踹飞出去,他也认了。

  好香,比任何一种香水都还要令他心神向往。

  一手攀上他宽阔的肩、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头颅,她该推开他,可是她不想,或许是因为他生病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不想他放在自己⾝上的重量离开。

  “我可以亲你吗?”他撑起手臂说着。

  拉下他的颈子,依他的要求,轻快的给了他一个吻。

  蒲生拓莲瞠大了一对眸子,他已经做好飞出去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不但没有飞出去,还被亲了一下她亲他、不是他亲她!

  “淇淇”他是不是在作梦?他是不是头昏得眼花?

  男人目瞪口呆的蠢样让她笑了出来,他都生病了,她又怎么能硬得下心肠?

  顺其自然吧,这些年来他的转变是有目共睹,她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试试看?

  最糟的情况不就是再心碎一次吗?这些年来躲着他,自己又何尝好受过?

  蒲生拓莲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将微微颤抖的唇印上她的唇

  她接吻的经验不多,就只有上次被他半途抛弃的那一次经验,她只知道不能紧闭着嘴唇。

  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他不怕被她攻击,只怕她有任何一点点不愿意、或是抗拒。

  两只小手有些催促似的攀上他宽厚的肩颈,她记得他那次可没有这么温柔。

  “淇淇,真的可以吗?”他強迫自己暂时放开她香甜的唇瓣。

  “你跟女人上床都会先这么问吗?”

  上、上床?她、她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吗?

  她要给他?“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上床了。”蒲生拓莲急急的为自己澄清。

  说不介意他⾝经百战是骗人的,可是她更爱他不是吗?

  这么多年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要交往其他男人,可是她没有办法,除了他,她无法忍受其他男人太过于靠近自己。

  “亲我。”

  “我没有办法只是‮吻亲‬而不碰你。”他老实的说着。

  噤欲的生活过了这么多年,他一点都没有把握在面对她的时候还能把持得住,她,不是其他的女人。

  “那就碰我,”蒲生拓莲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说这话代表什么意思吗?”

  “你不想跟我**吗?”她以为这次他是想要自己的。

  “你确定要把自己给我吗?”她再次送上自己的吻。

  蒲生拓莲低吼一声!就算她等一下后悔,他也绝不放手!

  这吻来得急、来得狂,叫她几乎无所适从

  “拓莲”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密密⿇⿇的吻贴紧了她稚嫰的双唇,他刚才问过她,给过她机会拒绝的!

  当洁白的颈项被咬住时,她瑟缩了一下。

  蒲生拓莲一再跟进她退缩的⾝子,大手甚至伸进‮服衣‬下摆攀延而上。

  突来的惊涛汹涌让她微微怔了一下,他向来是从容不迫

  即使多年没有抱过任何女人,但是卸下女人‮服衣‬对他来说一向是得心应手、丝毫不曾生疏。

  “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而机会已经过了。”欲火‮烧焚‬的双眼炙热的盯着她,即使嘴上容不得她拒绝,他也不愿意见到她有一丝丝不愿意。

  她不是想反悔,只是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窗外透进的光亮让她的⾝子毫无遮掩的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前。

  “拉上窗帘好不好?”

  “不好,没人会看见。”这里不但是顶楼,窗户也安装让人窥视不进来的特殊玻璃,他无须担心她的⾝子会让人看去。“而且我想看我。”

  她伸出手,拉过一旁的薄被,她真的很不习惯这样赤luoluo的展现在别人的面前

  “啊,啊”蒲生拓莲再次为她弹起温柔绮丽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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