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迦凌继位第三年。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

　　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恨的，则是征集军。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都被集中送入军营。

　　貌美者沦为士兵们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杀女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乐，这些军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凌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祷，祈佑亡灵安宁。

　　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此时，一个赤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

　　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正受着神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的体上穿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

　　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的微笑中轻轻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

　　酱紫的体从皮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房，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头镶了成排的金环，连晕也被金环覆盖。

　　一眼看去，少女尖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佛巨上盛开着一朵金灿灿的花。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头缓缓扯出。

　　长若两个指节的头又红又，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头，金环缓缓散开，出一个小小的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肤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头，把一个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

　　“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头。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红红的头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

　　片刻后，硕一阵抖动，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出洁白的汁。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着脚尖分开玉户。

　　她的秘处同样挂金环，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道，穿过处女膜…一定很辛苦呢…”

　　花月兰扶着那皮斑驳的，纳入，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子轻声说：“多一会儿…”

　　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女。

　　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丽的女。与花月兰明媚的丽不同，琼玉洁的丽有种异样的温婉。

　　原本纤弱的体变得丰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使她一举一动都妖的媚态。

　　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

　　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刚十岁的迦凌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

　　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的房更加突出。

　　手臂从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

　　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看到迦凌坚的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我…快来我…”

　　腹下娇美的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动着，闪动着红的光。

　　温热的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痕。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了愉悦，彷佛她天生就是一个下的女。

　　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大神将她的体变得极其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进来！死的荣雪吧…”没有任何前戏，迦凌直接起具，狠狠捅进母亲淋淋的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悦的尖叫，炽热的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着儿子的。

　　迦凌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那样，用力干着美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的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又了呢，荣雪的道都被了…”

　　荣雪媚眼如丝地娇着，配合着儿子暴地。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重重一捅，目光中充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

　　除了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体有任何接触。他的更多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合也不碰她一下。

　　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器，比她的户更有吸引力。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合的奴也比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