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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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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士则暗自观察龙峻磊的神情,从他的反应看来他果然毫不知情,但他震惊的样子也显示出他并不是不在意楚默雨。

  黄士则也感叹自己竟然可以把情感放一边,表现得像个旁观者。

  算他有自知之明吧!楚默雨已是人,就算他再爱慕她,也不可能有所行动,只希望楚默雨得到龙峻磊更好的对待,要是龙峻磊能慧眼独具,能体会出楚默雨是个好女人、跟他以往的那些女友不同而善待她,那自己便可宽心了。

  “她现在在一家育婴中心当保母。”黄士则好人当到底。

  “你怎么知道?”

  “我问她的,我看她孤零零一个人搭捷运要去找工作,就跟着她去瞧瞧,她太单纯了,现在以应征为藉口骗人的很多,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有照应。”

  “你…”未免对她太好了点!

  龙峻磊目中透着锐光审视黄士则,他的神情一如往常的镇定,没有什么不对劲,应该是好意,他总不能把任何接近默雨的人都当情敌,何况要是黄士则有非分之想,也不会来对他说这些了。

  “做得很好。”龙峻磊平心静气地肯定了他,立刻追问:“她在哪家育婴中心?”

  “这是地址、电话,我跟进去时有查看过营利事业登记,是合法经营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黄士则把抄下的地址拿给他,决定说出搁在心底的话。“我想不通,以我们公司的财力,她贵为总裁夫人,为什么得去找一个保母的工作?她甚至要求我别告诉你,但我认为总裁应该知情比较好。”

  龙峻磊听着,黄士则说的字字句句全都像针扎进他的心底深处,他从来没想过默雨外出工作有什么问题,当初他以为她独立不烦人就行了,经黄士则这一说,他突然恍然醒悟他对她的照顾除了不周到,更是不用心。

  如今他竟连她换工作都不知情,反而是黄士则这外人知道一切,对一个老公而言情何以堪,他应该给她起码的生活保障。

  他深长地叹了口气,想起黄士则说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搭捷运,独自去找工作,心里有委屈也不跟他说,他整颗心都快痛死了。

  他要立刻去找她,她得给他机会让他来照顾她,他不要她看人脸色受委屈。

  “我出去一趟,上午若有重要的行程,通知副总裁代我执行。”龙峻磊起身,匆匆地代黄士则,把那张抄有默雨工作地址的纸条握在手中,经过黄士则身畔,他拍拍他的肩,恳切地说:“谢了。”

  “不客气。”黄士则抿着的浮上笑意,高兴自己办到了,终于点醒龙峻磊的良知,从他拿地址的着急和神态判断,看来是急着要去找楚默雨了,他并非对她没有感情。

  君子有成人之美,只要龙峻磊愿意善待楚默雨,他可以退居一旁。

  这个君子他当得很情愿。

  育婴中心里播放着轻柔的乐声,空气充了小幼儿的香。

  龙峻磊走进中心里,忽然闻到这股陌生的娃气味,急躁的心竟被安抚了,紧绷的肩膀也放松许多。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娃的味道、宁静的氛围似乎有某种魔力,吸引了他。

  “先生请问你找谁?是娃娃的家长吗?”柜台小姐起身问他。

  “我找楚默雨,我是她老公。”龙峻磊低声音说。

  “楚默雨…是新来的那个保母。”柜台小姐查了一下说:“她在第一间娃娃室里,你在玻璃窗前就可以看见她了,不过你要先出示证件,让我登记后才能进去,我们这里是有管制人员进出的。”

  龙峻磊二话不说拿了身分证给她登记。

  瘪台小姐迅速查看、登记,放行了。

  龙峻磊走向内侧,照规定鞋,换了室内拖鞋走到第一间娃娃室,果然隔着大型玻璃窗看见默雨,她正抱着一个娃喂,他敲了玻璃窗,她回眸看见了他,美丽的小脸出惊奇。

  “你来干么?”她没有发出声音,用语问他,怕吵到别的娃娃。

  “找你。”他附和她,用语说,并指指她,因为这整个中心气氛安详宁静实在不合适大声说话。

  “等一下。”楚默雨要他等娃娃喝完,而她可想而知一定是黄士则跟他说她人在这里,可是他为什么要大老远跑来找她,是有什么急事?

  龙峻磊没有走开,就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她、等着她。

  那娃娃终于喝了,她将娃娃抱起,贴在前拍背,走到门口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她小声地问,拍着娃娃的背直到娃娃打嗝。

  “当然是找你,在幼稚园发生什么事?”他也低声问。

  “没什么。”她的个性很看得开,早就不在意,也忘光了。

  “为什么不说真话?”他追问到底。

  “真的没什么,只不过离开幼稚园,好让那些家长安心而已,我不想你心烦。”

  “怎会心烦,夫得共同承担一切…包括喜怒哀乐。”他说着连脸都红了。

  她笑了出来,他第一次说他们是…夫

  “笑什么,我是说真的,你可以待在家里,去逛街,不要工作了,我养你,不必受到任何委屈。”龙峻磊说出心意。

  “你以为我工作时很委屈吗?我很喜欢和小朋友在一起呢!你看这个六个月的娃娃,好可爱唷!”她把娃娃抱给他看。

  他看着那娃娃,那娃娃也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他,他再瞧瞧娃娃红红的小嘴,逗人的长相,神奇的是这娃娃对着他笑了起来。

  龙峻磊内心柔软的一处被触动了,他面色和悦,有趣地问默雨:“这只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小女生,小名叫囡囡,她好可爱对不对?”楚默雨轻摇怀中的娃娃。

  “是可爱。”他管不住自己的手,摸摸囡囡圆嘟嘟的雪脸颊,就在这时有个小男娃爬到默雨脚边,坐了下来,用很稚不纯的声音叫:“爸爸…”

  “他叫谁爸爸?”龙峻磊杵在当下,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楚默雨笑呵呵地说:“他才十个月大,不太会认人…”

  龙峻磊愈看这些宝宝愈感到有趣,不必经过特别思考,出于真情地指着她怀里的囡囡问:“要不要有一个我们自己的…这个?”

  “娃娃?”楚默雨睁着美眸惊诧地瞅着他。

  “是啊!”龙峻磊可是认真的。

  “你想要?”

  “如果家里也有一个,你就不会想着别人的娃娃了吧!”

  她的呼吸变得浅促,他的意思是…他们要爱爱了吗?

  他想有一个爱的结晶?

  他摸出口袋里她留下的便利贴,声音低低地说:“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原谅我昨晚…失去理智。”

  她凝着他眼中的歉疚,心被深深触动,彷佛心有灵犀般,不再需要他用言语解释,她已明白她昨晚所想的并没有错,他对她有情。

  “是我不该说话,在我心里,我并不认为我们是因为任何利益而结为夫…其实我心里很希望你…爱我,老公。”

  “我爱你。”龙峻磊毫不迟疑地告诉她。

  她心底好欢喜却克制不住呛上双眼的热,她好想投入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你呢?爱我吗?”他心里也窜着热,也好想抱着她疼,他从来没问过任何女人这句话,唯独她,他想听她说。

  “我的爱和我的心都交给你了,除了你,没有别人可以得到。”她微启着息,泪滚滚而下,她好希望眼睛里不再有泪雾,她快看不清楚他了。

  他难以形容心里的狂喜,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落在脸颊上的泪,灼热的轻吻她温润的,真心真意地问她:“忘了当初结婚的理由,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

  “我来接你下班,我们一起回家。”

  “好。”

  “答应我,要是有一天,我们也有这软软的小东西,你就别再工作了,专心在家带她,我会给你们我所有的爱。”

  “嗯!”她心里好快乐,好想叫自己别哭,但原来快乐也会掉泪,眼泪就是停不了。

  “别哭了,你这样我走不开。”他倾身哄着她。

  “我口袋里有面纸,帮我拿一下。”她侧过身要他拿围裙里的面纸擦眼泪。

  他没拿,捧着她的小脸,俯下头,吻去她雪小脸上所有的泪痕。

  她闭上双眼,感受他的爱、他的吻,她的心好暖和,她拥有他的爱,他给她机会要重新开始,他们的未来充希望,她快乐地笑了。

  他吻着她上的笑靥,也因拥有她的爱不住地笑着,他从没感受过这样的足感,付真心给心爱人的人并享有她的爱,原来是件幸福到爆的事。

  他愿意珍惜她、疼爱她,并保有她的爱…直到永远。

  今天的晚餐很特别,他们没有外出,叫了外送披萨在家里享用。

  两人席地而坐,围着客厅的矮桌喝可乐配披萨,足了胃,也足彼此相恋的心。

  “好喔!”楚默雨着手指说。

  “还有剩呢!怎么办,老婆?”龙峻磊也吃不下了。

  “先放到冰箱里,明天用烤箱加热当早餐吃。”她出了点子,动手收拾桌子,捧着披萨盒子起身走到厨房,收进冰箱。

  他拿了没喝完的可乐,跟了进来,把可乐放到冰箱,踢上冰箱门,搂着她磨蹭她的脸,黏着她问:“什么时候给我娃娃?”

  “晚上给你。”她娇柔地低下头说。

  他乐得大笑。“晚上是几点?”

  “等我洗完澡,应该是九点了。”她害臊地溜出他的怀抱,跑回房间。

  “那我九点去找你喔,我会敲三下你的门。”他看着她红着脸跑开,心也火热,扬着声音向她预告。

  她又笑又息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倚在门上看手表,离九点还一小时,早知道就说十点了,可是…多那一小时也就多紧张一小时,她迟早都要跟他…合和。

  还是别紧张了,他会很温柔地爱她的,她对他很放心。

  她进了浴室,泡香香澡,让自己彻底放松,等他来敲她的门。

  龙峻磊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快乐地洗澡,想到一个小时后的约会就血脉贲张。

  待他洗净全身后,他费工夫地在大镜子前吹乾头发,在身上上青草味的古龙水,心情高亢,简直想引吭高歌一曲了。

  九点一到他身上只穿条黑色感小,准点抵达她的房门前。

  叩叩叩——

  敲了三下门,没人应声,再敲三下,仍然没有回音。

  他迳自打开她的房门,里面幽静,不见老婆人影。

  “老婆…”他唤她。

  “等我一下…人家还没穿衣服呢!”楚默雨人在更衣室,身上围着浴巾,蹲在衣柜前找睡衣穿。

  龙峻磊走向更衣室,见她长发飘逸地披泻在美背上,围着浴巾蹲在那儿不知忙什么。

  “你在找什么?”他出声问道。

  “睡衣呀!”她抬起星眸,见到老公身上竟然只有一条黑色感小,那长腿健美的肌线条、壮的腹肌、强而有力的手臂和膛,她感到阵阵危险的力量向她来。

  她暗自息,小手在柜子里翻一通,忘了自己在干么?

  他走向她,蹲到她身边问:“找到了吗?”

  “好像还晾在外面…还没收进来。”她鼻息间是他人的古龙水味,她突然脸颊臊热,心无助地狂跳,一双眼睛无辜地垂下,不敢正视他了。

  “那就别穿了。”他喉头发出笑声,揪住她忙碌的小手,拉她起身,拥她入怀,感地引她。

  “可是、可是…”她慌忙地说不出话来,他烫人的体温、壮的膛,教她又惊又羞。

  “你会害羞。”他替她说了。

  “嗯!”她眼睫垂得更低,面颊红嫣嫣。

  “我不也没穿。”他拉她的小手触摸他的膛,当她小手往上一举时,他顺势拉下她身上的浴巾。

  “啊!”她惊呼。他,不偏不倚掳掠了她可爱的小嘴,火舌探入她口中,探索她口里的香甜,住她的小舌。

  “嗯嗯…”她生怯地低,两手无助地抵在他前,一颗心在他的强猛攻势下投降了。她探出小舌款款和他厮,在温润的中她全身热烘烘,脑子逐渐昏眩,柔若无骨地依偎着他。

  她的反应教他心怜,他更绵密地吻她,单手扶住她柔软的身子,另一手温柔地掳住她前的绵球,手指着娇的蕾心,带给她感官的刺,他舍不得她心慌,他要她一步步熟悉他,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你还好吗?老婆。”他柔声问,吻她皙白的颈子,来回摩挲。

  “嗯…”她蒙地应着。

  “别怕我。”他的吻往下游移,胡髭轻轻刷过她的双ru之间来回移动,逗她。

  “我没有怕…”她吐气如兰,低头瞥他,比起以前她真的没有那么不安。

  “真的?”他淡笑,掳住她前的小花,舌焰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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