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把林抱到庥上
林:“不需要被感谢,我只是擅做主张。把超越你的时代的东西给你也让我有些不安,担心反而引起什么不好的结果。但我知道,世界本来就是一系列偶然的因素所形成的,与其空谈所谓的对历史负责,不如实实在在地去谈对每个生活其中的人的幸福负责。”
客搂住林的肢:“相信我,世上本无天命可言,更无人命可戮。我永远都是跖,或者说是那个在黑暗中偷偷摸摸前行的盗。”两人拥吻。
客:“你说过,你来的那个世界,在那里人对自然地理解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所以人可以役使自然为自己提供种种服务,但是,你却又说。
在那个世界,人却生活得并不幸福,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林:“在我的世界,当技术文明的火光冉冉升起的时候。
那个时代很多的思想家们对未来充了乐观,预言从劳力中解放出来的人们将进入一个美丽的新世界,人们不必像以前一样整为衣食辛苦奔波,人类将进入一个科学、哲学、艺术、理性、审美、自由的时代。”客:“但结果呢?”
林:“自由的时代没有到来,审美和理性更没有降临。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人的生活依旧辛苦,只不过这次的辛苦不再是为了衣食,而是为了各种无聊的事。”客:“原谅我并没有全懂。”林:“举个例子吧。
在我的时代,人们一方面手里整拿着融汇了几百年科学技术成果的东西,享受其方便,另一方面,却依然相信着数千年前观星测生辰的占卜,这就是人。”客:“啊。”
林:“又比如,我所在的国度,其中超过九成的人都是货真价实的帝国主义者,你就理解成王制吧,然而这些人几乎没一个人以此为,反而认为自己充了热爱国家的高尚情感。”客:“可怕,为什么会这样。”
林:“很复杂。有教育的原因,有大势所迫,有生活所迫,有利益所导,但在这一切的背后,所决定一切的,都一个最笼统又最真实的东西文化体制。”客:“文化体制?”
林:“嗯,文化决定了其下人的人,人又反哺和稳定着文化,文化和人决定了一个国家的社会形态和政治形态,政治本身就是文化体制所维系其存在的一个外在工具。”
客:“听起来我都不愿相信它的存在。”
林:“它并不总是个坏的利维坦,只不过其自身非常稳定,其社会文化不会随各种外在条件…如技术的进步…而转移。也就是说,技术文明,在一个好的文化体制中会造福于人。在一个不好的文化体制中会世,正如周王的剑和你盗跖的剑不同,孔丘的知识和你盗跖的知识也不同。”
客:“这些话我需要慢慢理解。再问一句,如果文化体制可以不受技术进步的影响千年不变,那么它原本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呢?”林:“差不多就是你的时代。”
***一个月后,将军府内。客伸着懒。客:“忙了一天累死了,小慕慕快来侍寝!”
林:“嗯。人家都说过铜铸就已经够了,你偏要得寸进尺,让人家也陪你摸索怎么炼铁。”客:“谁让你小气只给这两样东西,我可得都到手。还有膛线,我迟早也做出来,”
林:“贪心。快别说了,我要侍寝!”客:“喂,今天怎么这么乖了?”林(噘嘴):“以前哪里不乖了?”
客:“你说呢,最近你哪天不要搞一些机灵鬼怪的东西,就像昨天,你偏要给我叩头一百下…”林:“那又怎么了,人家是你的奴婢,叩头不应该吗?”
客:“还有前天,你要我命令你在室内不许穿任何衣服,我好冤枉,明明是你命令我命令你,却变成了我命令你。”林:“你!你说,到底是你命令我还是我命令你命令我!”
客:“我错了,就是我命令你不能穿任何衣服…”林:“然后呢?”客:“然后你很不愿意,却被迫…”
林:“我来说。我明明很不愿意,但这是主人的命令,我只好忍住羞掉了所有的衣服来侍奉主人。主人好过分对不对,人家一整晚都没有穿衣服。”
客:“对对。”林慕予双颊绯红,扑进了客的怀里。客:“看你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还会有什么怪招。”林:“有,但是…”
林慕予眼睛闪烁着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林:“你一定要同意好不好?”客:“可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啊。”林:“你要先答应我同意。”林慕予一脸乞求的表情,娇美动人。
客:“只要你喜欢,我都答应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了吗?”林转身跑出门,再回来的时候,颤抖的手里拿着一个铜烙,烙的前端却是一个反写的“奴”字。
客:“啊。”因为牙关的颤抖,林的声音也在颤抖:“我…我要你把它印在我的身上。”客:“啊…怎…怎么可以这样。”
林:“因…因为我喜欢。请…请印在我小腹上,骨上。”客:“这…会很疼。而且…伤疤…会永远在那儿。”
林:“求…求求你,我愿…愿意,这是我最幸福的事,一辈子最幸福的事。”客:“你真…真的愿意?不是一时心血来?”林:“真的,不是假的。”客扑上去抱住林慕予,疯狂地吻着她的脸。
一切准备好了。林慕予全身赤,靠着柱子站着,四肢张开,并被牢牢地绑在柱子上…
这是林慕予自己要求的,她说这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痛而挣扎。客建议林躺在上,林却偏要站立,说要是躺着就看不清楚了。
客手里拿着烙:“真的要这样做吗?我向你发誓,就算不这样做,我也永远在心里把你当成我的奴隶。”
林摇摇头:“不要说了,来吧。没印好或印得太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客:“印在正中间对吗?”林:“嗯…离小近一些。”
客开玩笑:“那要是不小心印在小上呢?”紧张中的林也忍不住笑了:“那以后就只能服侍你洗衣烧菜了。”
客:“我要印了,忍住疼哈。要闭上眼睛吗?”说着向林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林:“不,我要睁大眼睛,看着下体被你印上的经过。”手起铜落,一阵惨烈的剧痛袭遍林慕予的全身。
她眼睁睁看着客手上的烙铁用力地钉在了自己的下体上,犹如一柄匕首入了自己的小腹,她丝毫无能抑制住自己的声嘶力竭的惨叫。一瞬间,林慕予好怕自己的惨叫让客停手,然而烙铁在她的小腹上却丝毫没有松动。
“这才是真的男子汉。”林慕予心里暗赞。当她想完这点,却意识到疼痛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剧烈,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点肌肤烧焦的气味,林慕予知道,那个字已经被印在自己的小腹上了,而且,刚刚的烙印让她失了。
这个字在以后将是她的一个随身携带的秘密,一个永远刻在自己身上,却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如果被公之于众,她就算不被大众当做妇打死,也会被人们弃嫌。
但她偏随时把那个字带在身上,在人群中穿过,而且潇洒,那是一个比小还要羞万倍的地方,小如果被人看到,那是所有女生的无奈,但对那个字的保护,却只有自己才有。
她突发奇想:“如果哪个坏人在强我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字,他是选择继续强我?还是选择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如果我是那个坏人,就做第三个选择…以公开相威胁,强迫我永远去做他的奴,哈哈,那怎么可能,就让他公开去吧,我可是永远喜欢客的。”
林慕予浮想联翩,外加烙铁余温的刺,一股热从小腹薄而出。客给林慕予解开绳索,把林抱到上,在伤口为林上药绷带,当然也顺便擦净了林出的爱。客:“是不是还很痛?这几天就不要动了吧。”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