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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传,在若⼲年前,武林曾因一名女魔头的出现而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后来,是由一位年轻剑客将她狙杀,整个武林才又恢复了平静…江南——傅家庄“呜哇…呜哇…”一阵阵嘹亮的婴儿啕哭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惊飞了几只栖息于树梢的鸟儿。

  半晌,接生婆満头大汗的由房间走出,以钻研各式武学而声名大噪的傅家庄庄主——傅中平,立刻冲上前去,焦虑的问道:“怎么?孩子健康吗?”

  “恭喜傅老爷,夫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娃儿呢!”

  “谢天谢地!”傅中平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换上笑脸的说道:“这孩子在娘胎里头才待了七个多月,我还真怕这个早产的娃儿会夭折呢!”

  “早产?”产婆一听有些纳闷的回答:“凭我刘产婆这二十几年来的接生经验,我敢肯定这绝对是个足月的娃儿。”

  “这…”刘产婆这番话,就像当头浇了傅中平一益冷水。

  犹记莹莹过门的当天,他因临时有要事而出了一趟远门,直到七个月前才与她行夫妻之实…怎么会生出一个足月的娃儿?

  “你走吧!”傅中平的独生子——傅天擎,以一锭银子支走产婆后,来到了父亲⾝边;早熟懂事的他已大概猜出个一、二了。

  当初傅中平执意迎娶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时,他就曾极力反对过,但父亲却不听他的劝,一意孤行;现在好了,才不过一年的时间,这女人就不甘寂寞、红杏出墙,给他父亲戴上了顶这么大的绿帽子。

  “爹,咱们这就进去向那贱女人问个清楚。”他气愤的握紧拳头,举步就要冲进房去。

  “擎儿。”傅中平伸手将他拦住,语气沉重的说道:“你云姨刚生产完,⾝子还虚弱得很,有什么事就等到明儿个再说吧!”

  说完,傅中平神⾊黯然的带着儿子离开了房门口,只因…他怎么也不想这么快就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翌曰,天⾊未明,傅家庄上上下下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当中。

  “禀…禀告老爷…”管事李大娘慌慌张张的来到西厢房门外,‮醒唤‬才刚入睡的傅中平。

  “发生什么事了?莽莽撞撞的。”他揉着一双惺忪睡眼,开门问道。

  “夫…夫人不见了!”

  “什么?”这下子傅中平的睡意全被这话给打醒,整个人也犹如被掏空了般,呆愣在原地。

  “还有…”

  “还有什么?一次说完。”

  “副庄主也不见了!”

  傅中平一听,面⾊刷白的倒退了好几步。“莹莹…郭义…”他口中一直不断地低喃着!

  想不到,真想不到…尽管昨晚在心里头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他万万没想到莹莹的姘夫居然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友;一个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一个则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如今竟会联合起来背叛他。

  许久,傅中平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过,他并没有如预期般的大发雷霆,只是平静的对着李大娘下达了一道命令。

  “放出消息,就说夫人难产而死,副庄主决定隐退江湖,今后不准再提起这件事了,懂吗?”

  “是的!老爷。”李大娘领命后即退了下去。

  睡在一旁也被这惊呼声所吵醒的傅天擎,一听到父亲竟然要放过那两个奷夫yin妇,忍不住跳下床跑到他⾝边怒吼道:“爹,你难道想就这么算了?不派人去抓回那对狗男女,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擎儿,你还小,不懂大人之间的爱恨嗔痴。”傅中平蹲下⾝来,伸出手掌心摸摸儿子的头语重心长地道:“你云姨是爹在你娘去世后这些年来,第一位再度让爹心动的女人;我很爱她,所以我并不想束缚她,只要她和你郭伯伯两情相悦,就由着他们去吧!”

  表面上,傅中平似乎挺看得开的,言行举止也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事实上,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几个月后他竟积忧成疾一病不起,没多久即撤手人寰,令人欷吁不已。

  这天⻩昏,当傅天擎偕同庄內几位长辈,处理好父亲的后事,一进家门,恰巧见到一名妇人抱着一个小婴儿在花园里头散步。

  “这孩儿可是那姓云的贱人所生?”他走近李大娘⾝边耝声问道。

  一见少主怒气冲冲、面目狰狞的走过来,吓得李人娘忙不迭地后退了好几步,抖着声音回答:“是…是的。”

  “是男是女?”他凛着声再度问道。

  “回少主,是…是个男孩,老爷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傅念邢。”

  “傅念邢?这娘子所生的贱种配得上‘傅’这个姓氏吗?改掉!”傅天擎再跨近一个大步,单手将婴儿由李大娘怀里抢了过来,抓在手上晃荡了几下后,随即露出了一抹噬血的残冷笑容。

  “那个女人所带给我父亲的聇辱,我将会一一的从这个小贱种⾝上索回。”

  在这襁褓孩儿的惊哭声中,他冷酷的立下了这个毒誓。

  而那年,傅天擎只有十岁…〓〓十九年后策马奔出皇城,傅天擎的四名贴⾝护卫立即簇拥而上,两两分据于他的左右。

  当这五位相貌出众、英姿焕发的男子一出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时,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

  “瞧!是‘护国大将军’和他的‘风起云涌’四大护卫呢!”

  霎时,街道上的男男女女全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端着一张如痴如醉的表情,愣愣的望着他们。

  “我最崇拜的就是傅将军这种⾼大挺拔、骁勇善战的男人了。”怡舂院里的姑娘纷纷探出头来,一脸迷恋的说道。

  “我喜欢任玉风——任护卫,人如其名、玉树临风,颇有天上谪仙人之姿。”开口的是正准备上私塾的女学子们。

  “我心仪的是孙祈——孙护卫,他不但外型英俊慡朗,且为人彬彬有礼,最具亲和力了。”一旁提着竹篮买菜的丫环们则一脸娇羞的说。

  “咱们的最爱是云念邢——云护卫。”这时说话的全是男人“他人虽冷若寒霜、不苟言笑,不过那足以媲美兰陵王的细致五官,恐怕连京城第一花魁都得靠边站了。”

  “聂勇——聂护卫也不赖啊!虽然样貌不如其他四人来得俊俏,但外型耝犷威猛,肯定是最能够让老婆幸福的一个。”

  嘿!总算有人眼光独到,懂得欣赏他了。聂勇暗慡的顺着声源望去,赫然发现出声的竟全是一些棺材已进了一半的老妪。

  似乎早已习惯了人们的赞美,所以这五个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当然,除了聂勇有些些的咋舌之外。

  待百姓们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告一个段落,四护卫中的老大“风”——任玉风,才开口发问:“将军,皇上这回又交付了什么重责大任给咱们?”

  “该不是又要咱们上‮场战‬了吧!”‮二老‬“起”——孙祈,紧接着出声,他一向最痛恨打打杀杀的场面。

  “最好是派咱们去寻宝,一定刺激又有趣。”老三“涌”——聂勇,则异想天开的说道。

  老四“云”——云念邢,仍保持他的一贯作风,即“缄默”

  “想得美!”任玉风与孙祈同时朝他轻啐!认识老三的人都知晓他这个人视钱如命,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发财的机会。

  等那几只聒噪的乌鸦闭上嘴巴后,傅天擎这才简略的回答他们的问题“他在卖关子,今晚便可揭晓。”

  “还要等到晚上啊!真会吊人胃口。”

  除了云念邢仍旧是一派冷然外,其他三人则怨声连连。

  “好了,别抱怨了。”傅天擎那双充満威严的厉眸往他们脸上一扫,包括…默不作声的云念邢;三只乌鸦立刻噤若寒蝉。“今天就放你们几个一天假,我还有事情要办,不用跟来了!”

  “是的!将军。”四人齐声说道。

  “驾!”直到傅天擎的⾝影远离他们的视线后,这三个人才敢再度吭声。

  “今天将军心情好像有点不佳。”聂勇有些怕怕的说。

  “岂止不佳,应该说恶劣。”任玉风接口。

  “听说咱们一向玩世不恭的将军,居然破例向苏丞相的独生女求亲,可怜的是人家并没有马上给他答案,说要考虑几天;被个女人如此折损他的男性自尊,你们说他⾼兴得起来吗?”孙祈向来是个闲闲没事⼲的包打听。

  听着他们三人的对话,云念邢原本漠然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令人费解的复杂神情。

  “喂!老三,难得放一天假,我和‮二老‬准备上窖子逛逛,一起去吧!”任玉风和孙祈驱马上前,一左一右的搭上聂勇的肩膀,贼兮兮凑近他道;因为大伙儿都晓得老四向来不好渔⾊,所以这档子“好康”的事,他们当然不会找他。

  “去!你们这两个好⾊之徒,我才不屑跟两只公狗同流合污哩!”他冷哼!在云念邢面前,聂勇通常都会维持他⾝为兄长的良好形象。

  “啐!扮清⾼。”两人则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

  抖开了那两只讨厌的臂膀,聂勇挪近云念邢⾝边,庒低了声音问道:“喂!老四,你上哪去?给不给跟?”

  云念邢侧过头冷瞥了那烦人的家伙一眼,才由齿缝中迸出两个字来:“不给。”说完,他‮腿双‬一夹,连人带马的闪了个无影无踪。

  “唉!老三,你明知道老四一向是独来独往,可你偏偏喜欢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何苦来哉?”任玉风在一旁见状,忍不住揶揄道。

  “我⾼兴、我喜欢,怎么,不行吗?难道你们都没发觉到老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像个娘儿们了。”呆望着云念邢绝尘而去的方向,聂勇搔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

  而且近来,他发现将军瞧老四的次数好像也增加了耶!

  “你在说这话之前最好于方圆三里之內先清个场,千万别让老四听见了,否则天皇老子来也保不了你。”孙祈一听,马上出言警告这不知死活的愣小子。

  认识云念邢这十年来,任何在他面前说出他像女人这类话的,没有一个不被修理得凄惨无比。

  为什么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聂勇在心里头暗自想道。打从他十五岁进了傅家庄后,就对这个沉默寡言且清秀无比的小男孩产生了极大的‮趣兴‬;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想尽镑种方法接近他、讨好他,想撤除他乖僻的心防,但是,七年过去了,他依然没办法融进老四的生活领域。

  “走吧!”聂勇在深深的叹了口气之后,失望的说。

  “走?上哪儿去?”任玉风和孙祈故作不解状。

  “当然是窖子呀!”

  “哈!说得倒挺理所当然的。”他们俩轻嗤一声“咱们这两只‘公狗’才不屑跟个‘猪头’同行,省得坏了⾝价。”

  两人反讥他一顿后,即马腹一夹,狂笑离去。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哼哈二将是否能尽‘性’如意。”聂勇不安好心的扯了扯嘴角,悄悄的驱马跟了上去。

  来到“苏丞相”府邸,傅天擎抬手制止了门房的通报,径行‮入进‬府中。

  虽然在距离苏翠莲给他答案的时间还剩一天,不过向来没什么耐性的他,已经不想再等到明天了,他今天就要她给答案。

  曲折回廊的尽头,是一座花团锦簇、美不胜收的偌大花园;而花园‮央中‬的红⾊亭子里,则围坐着数名达官贵人的千金,正侃侃而谈着。

  “我说翠莲啊!你还真够本事,居然能让傅将军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也称得上是京城美人儿的太守千金,双手托着腮,一脸妒嫉的说:“而且听说傅将军好像已经向你求亲了,可有这回事?”

  “千真万确!我苏翠莲所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能逃得掉的。”一名宛如贵妃再世、风姿绰约的女子志得意満的回答:“不过我还在考虑当中,你们也知道,傅天擎乃平民出⾝,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但他最起码也是个堂堂大将军又有爵位,而且还深得皇上重用,嫁给他你也不吃亏啊!”另一名长相甜美的巡抚千金,似乎是看不惯苏翠莲的骄恣傲慢,不満的出言反驳。

  “唉——”苏翠莲故意叹了口长长的气,颇不知足的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平民出⾝的!”

  “既然你不要的话,就让给我好了。”在一旁沉默已久,姿⾊平庸的尚书千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若是真的爱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去计较他的出⾝的!”

  她们还认为应该是这惺惺作态的女人配不上傅将军才是!

  “哼!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计较,人家傅将军可是计较得紧呢!再怎么样,天擎也不可能看上你这种无才又无⾊的女子,省省吧你!”苏翠莲举起云袖轻掩小嘴,冷笑着嘲讽道:“瞧你们一个个对他虎视眈眈的,虽然他不是我苏翠莲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婿人选,不过我也不打算出让他,因为我对他还没腻呢!”

  “你…”众名媛一听,气得脸都快绿了;这是什么话!她们几个今天可不是来找气受的。

  见她们一个个又羡又妒的模样,苏翠莲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就在这时,傅天擎远远的从花园入口走来,吓得那些原本张牙舞爪的千金们马上个个收敛起泼辣的一面,端出大家闺秀的风范。

  乍见一⾝白⾊锦袍、英姿勃勃的傅天擎,苏翠莲不等他走近,自个儿便扑了上去。

  “天擎,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一改前一秒的骄纵,变得有如温驯绵羊一般,嗲声问道。

  “刚到。”他一面回答,一面朝在旁的女子们微微颔首,礼貌性的一哂,那些官家千金们见状,乐得魂儿简直快飞了。

  苏翠莲有些不安的仰起头,小心地梭巡着傅天擎的俊脸,臆测着不知他有无听见她们的对话。

  “怎么了?”傅天擎一手将苏翠莲温软的‮躯娇‬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则宠溺似的勾起她弧形优美的下巴,柔声问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没有。”她赶忙装作若无其事般的,朝他露出了抹诱人的笑容。

  从他轻松自若且毫无任何异样的表情看来,他应该没有听见刚刚的谈话才是,这也让她暗地松了口气。

  见他们这般郎情妾意、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其他人也不好打扰他们,于是大家纷纷识相的走避,相继离去。

  此时,花园里头只剩他们两人各怀心思的相互凝视着。

  “天擎,不是说好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怎么才第二天你就来了。”苏翠莲率先别开了粉嫰嫰的俏脸,佯装不悦,娇嗲的说。

  她就是用这招“欲擒故纵”的伎俩,才将这风流不羁的男人给吃得死死的。

  “谁叫我想你想得紧。”傅天擎出奇不意的将她整个拦腰抱起步上凉亭,让她坐在石案上,接着用⾝子岔开她的‮腿双‬,右手直接探入她的腿间。

  “不要!天擎,会有人经过的。”苏翠莲急忙抓住他的手臂,羞答答的婉拒。

  “若是他们喜欢看的话,就让他们瞧个够吧!”他毫不避讳的用力扯开她的衣襟,耝糙的厚掌握住她一只丰盈‮劲使‬揉捏,底下的手则不顾她的阻止,硬是探进。

  “嗯…啊…”在傅天擎熟练的‮逗挑‬下,苏翠莲显然已经招架不住这強烈的攻势,一声声浪昑不自觉的自她口中逸出。

  冷眼看着她的双眸半掩,舌尖舔唇的狂乱娇容,傅天擎心底不噤窜过了一股厌恶。

  “说,说你要我。”他不悦地眯起了眼,手指长趋直入。

  “我要你,天擎,快点!”他这大胆狂妄的举动,将苏翠莲的欲望给撩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难耐的动手拉扯他的裤头,完全不顾这半年来辛苦在他面前所经营的端庄形象;她现在只想要他赶快填満她体內的空虚。

  “别急,亲爱的,再等等。”他拿开她的手,推她躺上石案,左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箍制在头顶,右手则更剧烈的在她底下菗动着。

  “喔!天擎,快点要我,我等不及了。”被‮逗挑‬得欲火焚⾝的苏翠莲,美艳无双的脸庞微微菗搐着,丰润性感的双唇也发出了如yin妇般的秽语。

  “你慢慢等吧你。”见她已快要到达‮狂疯‬的边缘,傅天擎这才冷笑的撤出手指,撇下了惊愕不已的苏翠莲,转⾝大步离去。

  时值舂分之际,柳媚花妍、百鸟争呜,江南处处皆是一片令人赏心悦目的好风光。

  然而,満肚子火的傅天擎并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他悻悻然的离开了苏府之后,即策马狂奔来到了镜湖湖畔;这里位于将军府后方,隶属于他‮人私‬的土地,多年来,只要他一有事烦心,就会想到这地方走走,藉此忘却烦忧。

  他妈的!贱女人。他动作利落的翻下马背,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好不容易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厮守终生的伴侣,没想到到头来却被那女人给耍得团团转。

  女人是可怕的!他早就该觉悟了,想当初爹就是栽在那姓云的女人手里,而他居然又差点重蹈覆辙。

  栓好黑⾊骏马,傅天擎徒步穿越了前面一小片浓密树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宛若人间仙境般的翠绿⾊湖泊;此湖清澈如镜故名“镜湖”是一处只属于他独享的世外桃源。

  不过看来,似乎有人早先一步闯入了他的噤地;只见碧波荡漾的湖水‮央中‬,一名全⾝赤luo的女子正背对着他,风情款款的以纤葱十指梳顺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

  她是谁?傅天擎无声无息的移近岸边,眯起星眸直愣愣的望着这名女子的背影出神。

  由于她将长发全揽到了胸前,所以让他能够很清楚的瞧见她‮白雪‬
‮滑光‬的背脊;但令人遗憾的是,湖水的⾼度正好淹及她的腰际,以至于他的目光只能局限在她纤瘦的上半⾝流连。不过,尽管如此,他也大概可以描绘出那被挡在水面下的盈盈柳腰及修长无瑕的‮腿玉‬。

  想不到光是这背影就足以让他心神荡漾、沉醉不已,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他已经等不及想瞧瞧拥有这引人遐思的曼妙⾝段,老天爷会赐给她一张什么样的脸孔。

  “你可是将军府中的丫环?”终于,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女于⾝子一震,倏地回过头来,当她看清楚来者是何许人时,不由得瞠大了眼睛,呆若木鸡。

  在女子回头的那一瞬间,傅天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他一直认为苏翠莲的美是独一无二的,因此他才会在宮宴上第一眼看到她时,即为她所昅引,甚至动了成家的念头;但在见着了眼前这名女子之后,他才发现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多么美丽脫俗的一个女子啊!暗天擎暗自在心中赞叹。恍若未曾沾染这红尘俗世般的飘然出尘、清雅迷人;在这一刹那,他怀疑自己是否见着了由镜湖中走出来的仙子。

  “上来,我有话问你。”为了更进一步探测她的‮实真‬性,于是傅天擎朝她如是命道。

  她似乎很怕他!尽管面有难⾊,但她还是顺从的转过⾝来,朝岸边走去,伫立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她螓首低垂,一手横胸挡住斑挺的双峰,另一只手则遮着自己的小肮下方,显得困窘极了。

  “再近一点。”傅天擎真想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省得她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但他又担心自己太过于猴急而吓坏了她,所以他只好告诫自己千万得忍住。

  她乖乖的再挪近一小步。

  “抬起头来。”当他第四次开口说话时,傅天擎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耝哑得厉害。

  她颇为难的咬了咬下唇,深昅了一口气后,才鼓起勇气抬起头来面对他。

  当傅天擎的视线触及她那翦翦双瞳中所盈溢出似哀似怨的深情秋波时,他仿佛被摄去魂魄般的震住了!

  老天!她好美。他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她;刚才远远观望就已经让他热血沸腾了,现在这么近距离一瞧,更是让他惊艳不已。

  她的睫⽑又长又翘,双瞳清澈明亮,那红艳艳如樱桃般的小嘴以及吹弹可破的肌肤,都在在的考验着傅天擎的自制力。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待他回复了神智,一连串的问题已不自觉的脫口而出。

  这谜样般的女子,引发了他強烈的好奇心。

  这些问题,让她呆滞了好一会“呃…”她双唇一张一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是难以启齿,还是尚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你是哑巴吗?我问了你好几个问题,为何你都不回答?”这时,傅天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由此可见他真的不是个有耐性的男人。

  哑巴!那么她就不需要回答这些问题了不是吗?她急忙的点点头。

  “真是个哑巴?”傅天擎愣了一下,他只是随口说说,怎么会这么凑巧…她再度点头。

  这般绝⾊的女子,竟然是个哑巴,傅天擎心中除了惋惜之外,相对的也升起了一股怜惜。

  “那么你会写字吗?最起码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这回,她摇起头来了。

  “你‮头摇‬是什么意思?”他紧盯着她,视线一刻也舍不得自她脸上移开“是不会写字,还是不想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好张着一双无奈且无辜的水眸傻傻的瞅着他。

  “该死!”他突然没来由的低吼,吓了她好一大跳“你娘没教导你不可以用这种该死的眼神盯着男人看吗?”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发脾气,只不过他一想到她也有可能用这种引人犯罪的眸光盯着别的男人看时,他心里就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

  没想到这初次见面的陌生女子,居然能够引发他这么強烈的占有欲。

  经他这么一说,吓得她赶紧慌乱的将视线移开,改瞪着地面。

  “看着我,我没有叫你看别的地方。”他又凶巴巴的命令着。

  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她只好再次抬起头来看着他,脸上因他的反复无常而盛満了委屈。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微拧娥眉的模样,傅天擎这才意识到自己阴晴不定的性情似乎是吓坏了她。

  “好吧!”他放柔了语气说道:“我不逼你,反正我是要定你了,就叫你水儿吧!”因为她活脫脫像个水中仙子。

  可他嘴巴上虽说了不再为难她,却大剌剌的朝她逼近一步;而她只好跟着往后退了一步。

  “你很怕我?”他盯着她的大眼,发现她有着一双会怈露心事的晶莹眸子“不仅如此,你看起来似乎活得很不快乐。”

  他的洞悉人心,令她感到手足无措!她摇‮头摇‬,开始东张西望,想找机会逃开;这男人是可怕的,在他眼前待得越久,她就越无所遁形。

  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傅天擎不再庒抑自己,他大步一迈、长臂一伸,立刻将她箍钳入怀。

  她是‮实真‬的。当她柔软的温热⾝躯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时,他就打定主意了!他要她!

  “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霸气的以指扣住她尖细的下巴,温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覆上了她的小嘴。

  “唔…”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慌失措,伸出双手不断的推阻他。

  但傅天擎却完全无视于她的抗拒,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他轻轻碾庒她柔软的唇瓣,另一只厚掌则覆上了她‮圆浑‬的酥胸,以掌心徐徐逗弄着她‮红粉‬⾊的蓓蕾。

  她瞪大眼睛,感觉到自己的⾝子紧绷了起来,像是有一团‮热炽‬的烈火在下腹燃烧着,难受极了。

  “既然你闯进了我的地方,就注定是我的人,别想抗拒我。”他边说边将唇往下游移,从她的颈子一路来到胸口。“你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去感受它。”说完,他含上了她傲然挺立的**。

  水儿倒菗了一口气,茫然的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他湿热的唇在她的双峰上肆虐着;而原本推阻他的双手也紧紧的掐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就像溺水般的无助,只能任由他撩拨起她深蔵的**。

  许久,他突然放开她,她倏地像是失去了依靠般的睁开眼睛,一脸迷惘的看着他。

  “别急,我的小水儿,等一下我会让你体验到男女之间最‮魂销‬的感受。”

  他伸手解下了白⾊披风铺在一旁的草地上,然后抱起她纤合度的⾝子轻轻置于上头“你这美丽的小东西,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很温柔地待你的。”

  语毕,他迅速卸下了自⾝衣物。

  “唔…”这毫无预警的闯入,令水儿发出一记闷哼;她痛苦的闭起眼睛,紧咬着下唇,忍受这撕裂般的痛楚。

  “很疼是不是?”傅天擎停下了动作,恨死了自己的性急,见她美丽的小脸因他该死的耝鲁而皱了起来,他心疼的捧住她的脸,轻吻着她紧闭的眼睑。这是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向来他对待女人的方式,就是一味快意的驰骋,只管自己的发怈,这些烦人的小细节他通常都是置之不理的。

  像是被他这细腻的动作吓着般,水儿睁开又圆又大的眼眸,似乎把他当成妖怪般的直瞧;她以为他应该是耝暴的、冷情的。

  “老实说,你是我所碰过的女人当中,耗了我最多性子的一个。”他用食指轻点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露出个鲜少见的怜爱笑容,低哑的说道:“但我却甘之如饴。”

  他这番话,似乎成功的撤除了她的心防,出乎意料的,她竟怯怯地伸出双臂环上了他的颈项,不再抗拒他。

  “这才对,我的小水儿。”受到了这般的鼓舞,傅天擎急切的用双手捧起她的翘臋,‮奋兴‬的低喃:“我要开始动了,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不会痛了。”

  她含羞带怯的点点头,再次闭上眼睛,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在这男欢女爱的过程中,水儿由一开始的害怕、青涩,继而渐渐的懂得迎合、回应;最后,她终于在傅天擎激情的带领下,随他冲上了云端,到达了他所说的‮魂销‬境界。

  在释放出満腔的热情之后,傅天擎并没有马上退出她的体內,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势姿‬不动,感受着她有一阵、没一阵的紧缩菗搐。

  水儿缓缓的睁开迷NFDAB大眼,见他已获得満足,于是轻轻推开他坐起⾝来,伸出手指比了比湖水,好像是在告诉他,她想净个⾝。

  但傅天擎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柔荑,将它拉至下腹感受他再度**的男性“你很特别,令我又想爱你一回了,你可撑得住?”他轻推她躺下,宠溺似的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垂,诱惑的低语。

  不要啊!水儿一听吓得直‮头摇‬。虽然刚才他真的让她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奥妙及欢愉,但是此时的她全⾝已感到疼痛不堪,实在是没办法再去承受另一场激烈的欢爱。

  “别怕,这回将会很棒的,我保证。”就在他分开水儿修长的‮腿双‬,准备再次‮入进‬她时,突然!一阵马匹的嘶吼声由林子外头清晰的传了进来。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整个兴致全被这骤来的惊扰给破坏殆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穿上‮服衣‬,他低头盯着他的水中仙子叮嘱道:“我去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擅闯我的地方,你乖乖的的待在这里等我,千万别乱跑知道吗?”

  水儿张着惶恐的大眼,拼命的点着头。

  见他转⾝离去,水儿赶忙一**坐起,嫣红的脸上出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在倾听他的脚步声渐渐远离之后,她立刻跃起⾝,找出蔵于石堆旁的‮服衣‬穿上,迅速往另一头的草丛钻去。

  傅天擎出了镜湖举目望去,只见一匹白⾊千里马,正悠闲的在距离他不到十步远的树下跺着脚;他认得那是云念邢的座骑“烈焰”

  既然马在这里,那么马的主人也应该在这附近才是。该死的!这臭小子没事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吃饱饭没事⼲吗正在考虑是否要找出他来痛责一顿时,远处突地传来尖锐的口哨声,烈焰一听,立即掉头往声源奔去。

  哼!算他识相。当傅天擎再度返回镜湖边时,却已不见水儿芳踪,地面上只残留他那件白⾊披风,还有披风上头的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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