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虽裑着男装
没过一会儿,期待的熟悉的贯穿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男人忘形的含着她前的梅花,一边耸动一边用力的着。
那双大手甚至握住了她下的玉茎极尽和动之能事,仿佛那就该长在这妖娆的身子上,就像女人下面的蒂儿…他在上的主动,几乎让月儿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人…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萧正才从月儿身上爬了下来。
偌大的石头被两人的汗水浸润着,也有了写温润的触感。月儿被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菊处汩汩出白花花的,在身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萧正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饥渴如斯,或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一场母子忌的爱,让自己的火无处释放吧…云收雨歇,萧正的头脑随之清醒起来。
看着眼前如新发的梨花般的少女,一个重要的念头突然闪现,遂支吾道:“月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这事十分重要,望你…”“郎君,”月儿温顺的伏在爱郎的前,伸出丁香小舌了一口男人口的汗,狡黠的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想问的是什么,可好?”说着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是想问我,那几个人在对我…的时候,我是否看见了他们的脸,对不对?”萧正默然。这个问题会勾起的回忆不言而喻。
若不是月儿自己坦然说了出来,他断然不敢轻易出口。“他们几个有恃无恐,我连爹爹都陪过了,剩下的几个人,我自然见过。不止他们的脸,他们下面东西的大小颜色,甚至他们出的东西的味道异同,我都一清二楚。”“那么,月儿,若是再见他们,你…”萧正大喜过望。
“化成灰我都认得。”萧正一把将月儿搂住,正要忘情亲吻,忽然醒觉:“那几个人有恃无恐,显然是因为之前月儿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现如今我杀了一人,又将月儿带走,那些人定然要杀月儿灭口!
以此来看,月儿从今开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左右…”这话说来容易,可是将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带在身边,恐怕再难跟梅儿代…萧正心念急转,目光落在月儿的下,忽然灵光一闪,笑道:“有了!”
接着跳起身来几下穿戴整齐,一把将月儿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可好?”月儿闻言哽咽道:“蒙郎君不弃,月儿便是死,也死在你怀里。”
“不可胡说!”萧正柔声道:“待会儿,要让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分光化影”的身法全力施展起来,即便在光天化之下当面走过,常人也难以发现萧正的身影。
萧正飘身入府,掠进后花园柴房之时已是晚上,哪有人能看见大人抱着一个全身赤的“女子”?
将月儿暂时安顿在柴房之后,萧正急急忙忙换上常服,又顺手在下人房里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返回柴房让月儿换上。
月儿身量本就不高,服药之后骨匀停,更显纤细,唯有前丰润非常,加上圆润,匆忙之中只好从权,将仔细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头发,好歹能蒙混过关。
“待会儿出去见了别人,务必将嗓音低,不可让人看出端倪。”萧正嘱咐再三,才抱着月儿飞出后门,转了一圈才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入。
萧正本以为自己两天踪迹全无,指不定梅儿得急成什么样子,心里不免歉然。可到了后院梅儿见了萧正,却不见一丝焦急和埋怨,只袅袅婷婷的福了一福,笑道:“官人回来啦!”
却得萧正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这位小哥是?”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前赵之焕将军被害,我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看。”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月儿故意低了嗓音,长揖到地。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么?”“母…母亲大人。”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了一个这么乖巧的义子。”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会保你周全。”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淡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仿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无双,此时换了男装,更显得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为官人从哪儿拐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萧正慌忙运起内力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我推说害羞,自己穿的衣服。”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这孩子真的是…哎呀…”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会喝点酒么?”“这个…”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
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只见月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感激不尽…”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几杯酒饮下。
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盼娇滴,虽身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个动作都与笫之间无异,不由得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猛然发觉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哦…”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山药的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间,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子,着男人肿不堪的头,那香气,正是那修足足底泌出的爱,气味与花倒也相差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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