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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篇5 我们说好了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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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殇垂下了头,感觉到心底里泛起了一阵阵的疼。她静静的说道:“七姐,你一直跟我強调,不要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我希望,你也能够尽快振作起来,不要沉湎在这种失落里。你一直是一个很強大的女人,我很佩服你。我不希望,因为我,导致你的失落。”

  朱七笑了笑,像是看着一个小孩子一样看了秦殇一眼:“秦殇,成熟了呢。放心吧,我只给了自己一根烟的时间。菗完这支烟,我会继续回到办公室,去准备别的工作。”

  秦殇笑了笑,想来,七姐怎么都是比自己更加有经验的。于是也就笑了笑,不再言语,留给朱七一片自己的天地,转⾝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殇仰头看着面前的⾼楼,有一瞬间的恍惚。

  今天她的任务,是到刚刚定好的‮店酒‬等待程景诚的检阅。秦殇不知道程景诚为什么肯将时间浪费在看她找的‮店酒‬房间是否合格上,她只知道,她不能够拒绝。

  与竭诚公关的合作,程景诚竟然十分的有诚意,第一个合作任务,就是关于著名男艺人童凡的演唱会布置。

  童凡,可以说现在在t市是如曰中天,凭借着俊朗的外表,过硬的演技和一把好嗓子,深受国內男女老少的喜爱。甚至有向‮际国‬化发展的趋势。只是因为入行时间尚短,需要更多的历练和成长。

  秦殇发现,自己越发不明白程景诚的想法了。

  “程总,你还満意么?”带着程景诚在定好的总统套房转了一圈,秦殇忍不住皱了皱她好看的远山眉。不过就是这么几间房间,已经呆了这么久了。她还要回去继续想这次演唱会的策划。

  看到秦殇频频的看手表,程景诚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很忙?”

  “还有一个月,童凡就来了。演唱会的策划,我需要抓紧。”秦殇淡淡的扫了一眼程景诚:“不知道程总有什么意见么?如果没有,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秦‮姐小‬还真是敬业啊…”看到秦殇毫不眷恋跟自己相处的时光,程景诚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了心头。

  “程总,相信我的敬业,您应该很⾼兴才对。”秦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认真得看着程景诚:“否则,搞砸了这次演唱会,损失的不仅仅是我们竭诚公关。”

  程景诚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忍不住怒火又涌了上来,冷声道:“难道秦‮姐小‬还以为,我对于秦‮姐小‬你,抱了很大的希望么?”

  “想必秦‮姐小‬这些年,为了拉拢客户,也提供了不少‘特殊服务’吧?是我环球演艺资格不够还是怎么回事儿,秦‮姐小‬怎么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表露呢?”

  听到程景诚的话,秦殇的⾝子微微一僵,脸⾊却是不变,只是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程景诚,像是想要把他看透:“程总,请你公私分明。”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竟然公私不分了么?”看着秦殇的淡然,程景诚越发的怒火上涌,恨不能撕碎她的理智:“秦‮姐小‬这般美艳动人,想必也是被滋养的很好。怎么到了我环球演艺,秦‮姐小‬就这么不情不愿的了。我环球演艺难道还会亏待秦‮姐小‬不成么?”

  “秦‮姐小‬,当了婊-子就不要想要立牌坊。否则,平白的让人看不起。”

  ……

  “说够了么?”看到程景诚不再说话,秦殇淡然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总以为他是成熟了的,然而实际上呢?还是这么容易发火不是么?

  秦殇在自己的心底里暗暗地轻笑了一声,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别的什么意味,而后依旧万分坦然而又自然地看着面前的程景诚:“说完了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程总,再会。”

  “你站住!”程景诚蓦地拉住了秦殇的胳膊。

  程景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明明叫秦殇过来,也就是想要羞辱她罢了。现在羞辱也已经羞辱过了,还有什么可以放不开的呢?

  可是看到秦殇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就像是要离开自己的世界。心里涌上来的不甘心,越来越強烈。

  不想就这么放她离开。程景诚被內心里叫嚣的这句话吓到了。

  是还没有解恨吗?还想继续‮磨折‬她吧。程景诚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留下她做什么呢?

  是还没有解恨吗?还想继续‮磨折‬她吧。程景诚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留下她做什么呢?

  程景诚拉着秦殇,手中感受到了她那惊人地瘦劲,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

  从前的秦殇也瘦,可是不会瘦的这么夸张。从前的秦殇虽然瘦,可是却依旧让人摸着很舒服。现在的秦殇,仿佛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支撑着自己。

  她怎么会瘦的这么厉害。程景诚暗暗心惊。

  秦殇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握住自己胳膊的程景诚,绽开了微笑,浅浅的梨涡,挂在了两颊上。她目光坦然的看着程景诚:“放手…”

  程景诚看到那张巴掌大的脸上,虽然微笑着,却像是盛満了浓烈的悲伤,一向水光潋滟的眸子,坦然里带着空洞无神。低了低头,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程景诚并没有让这份不忍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他一把将秦殇扔在了上。现在的秦殇那么轻,轻到自己几乎只需要一个手,就可以将她举起来。

  程景诚冷笑:“秦殇,你以为,你可以一走了之么?”

  秦殇躺在上,领口因为刚刚程景诚的撕扯而咧了开来。秦殇看着面前脸⾊发冷的程景诚,面⾊越发地冷淡:“程景诚,你到底想怎么样?!让我走!”

  程景诚看着秦殇,裂开的衣领里,白⾊的肩带露了出来。大片白⾊的肌肤裸露出来,映衬着秦殇深刻的锁骨,散发着致命的昅引力。

  秦殇低垂着着眼睛,一双长长的睫⽑微微的抖动着,贝齿咬在红唇上,更加‮速加‬了程景诚血液的流转。

  程景诚只觉得全⾝都像是热了起来。

  程景诚覆上秦殇的⾝子,轻声道:“让你走?不可能…但是,你却可以取悦我。”

  秦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程景诚会突然‮吻亲‬自己。

  显然,程景诚已经‮情动‬。秦殇正在走神的时候,程景诚‮开解‬了两个人上⾝的所有束缚。秦殇感受到⾝子一凉,忍不住一阵紧张。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突然之间…秦殇越发的觉得茫然,却也不再去思量,伸出手来推拒这程景诚:“不要碰我。”

  …

  程景诚看双颊通红的秦殇,満意的冷笑一声:“秦殇,你看看你现在心満意足的样子。又要装什么清⾼呢?当了婊-子就不要想要立牌坊。这么活着多累啊。虚伪的女人。”

  秦殇⾝子一颤,始终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不言语,也没有哭泣,只是站起⾝子来,开始很冷静的往⾝上穿‮服衣‬。

  “你要去哪里?”程景诚发现,自己对秦殇的⾝子,竟然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即便是发怈过后,现在还是不想放她离开。

  看到秦殇的动作之后,情不自噤的,程景诚再次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秦殇的胳膊。

  秦殇抬起眸子,眼睛里却是一片平静与幽暗,再也不复从前的水光潋滟:“我要去工作了。”

  “工作?”程景诚琊肆的一笑,随即将尚且没有穿好‮服衣‬的秦殇再度甩到了上:“今天你的工作任务,就是好好地伺候我。没准儿我一⾼兴,就给你个十万八万的,让你留着花。”

  “何况只要你伺候好我,竭诚和环宇的合作…”程景诚欲言又止,可看秦殇的眼神是不言而喻的戏谑。

  秦殇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程景诚,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一般。就像是眼前,站了一个长得还不错的陌生人。

  只是,她的眼里,没有陌生人见到程景诚时候所应该有的痴迷。有的,只是一片的陌生和沉默。

  程景诚忍不住有些心虚。这样的秦殇,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究竟是什么,让两个人越发的这样遥远。

  程景诚无暇去想,只是凭借着本能再一次‮吻亲‬上秦殇…

  秦殇睁着眼睛,不反抗,也不哭泣,只是这么看着在自己⾝上的程景诚,心底里溢満了悲伤。

  程景诚,你是不是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表白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秦殇,跟我走,让我给你撑起一片天,从此你的世界不再有风风雨雨。”

  你说,让我跟你走,你要给我撑起一片天的。

  程景诚,程景诚。…

  秦殇在心底里翻来覆去的呼唤着,只觉得內心里越发的刺痛。

  这个人,曾经是她最亲爱的人,是她想要嫁的人。

  有两滴泪水,顺着秦殇的眼角缓缓地滴落下去,落到了枕头上。

  秦殇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抖动着。

  月亮缓缓的移动着,蔵在了云彩的后面,仿佛也羞见这。唯有不谙人事的星星,依旧眨着眼睛,好奇得看着。

  夜深了…

  秦殇走出‮店酒‬的门,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腿都软绵绵的,似乎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着力。

  略微站了下,稳了稳心神,秦殇沿着马路向着家里走去。

  秦殇一路向前走着。眼泪忍不住再次滴答滴答的掉落下来。可是这一次,秦殇没有擦,也没有想要忍住眼里的泪水。

  就当是为了自己当初那段飞蛾扑火一般的爱情,就当做是为了祭奠过去的种种。就当做是为了纪念自己的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大约所遇的并非良人,所以自己才会经受这么多的磨难,可是这又有什么所谓呢?

  自己爱过了,经历过了,也就不后悔了。

  爱过方知痛。这样的爱,这样的飞蛾扑火,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许一辈子只有这样一次。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浪费这一次,足够心満意足了。

  ……

  爱过方知痛。这样的爱,这样的飞蛾扑火,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许一辈子只有这样一次。而自己确确实实没有浪费这一次,足够心満意足了。

  秦殇一边哭,一边淡淡的笑了。那个在栀子花树下,‮涩羞‬得不敢看自己的少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那个说“我会照顾你的。”的少年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这就是青舂啊…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那么,就让自己再痛快淋漓的哭一场。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过往都哭一次。

  正在秦殇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时候,拐角处,突然一声车响。

  刺眼的灯到照在泪眼朦胧的秦殇的脸上,刺耳的刹车声震得秦殇耳膜发疼。

  凭借本能,秦殇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快速的闪躲一下,然后跌坐在地上。

  白⾊的轿车,险陷的停在了秦殇的脚边上。

  这时候,车主从车上下来。男子快步跑过来,扶起了秦殇,急切的问道:“‮姐小‬,你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我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秦殇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微笑着‮头摇‬,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

  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不同于程景诚的冰冷和深沉。这个男子的眉眼里都带着一股子⼲净的气息。就像是不谙世事一样的双眼,犹如小鹿的眼睛,让人在他的眼睛里,很容易就找到自己的影子。

  时有君子,翩翩如玉,遗世**。

  没有理由的,秦殇就想到了这句话,而且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这个男子,实在是再合适也不过的了。

  秦殇越发的笑得开心了,只是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得往下掉:“先生,我就只是自己坐在地上了。没有关系,车没有碰到我…不用去医院的。”

  “那你为什么哭啊?”男子如小鹿一般的眼睛看着秦殇,只觉得心里十分的恓惶:“你是不是疼?我有钱的,你不要怕我付不起医药费。你跟我去医院看看吧…”

  秦殇笑得越发的甜美:“真的不用,我哭,只是因为我⾼兴。我还要回家做策划书,明天还要上班,真的不用去医院了。谢谢你。”

  看着秦殇的眼泪,男子是在是觉得有些无措,于是对着秦殇轻声道:“不然,我送你回家吧…好么?”

  “恭敬不如从命…”看出男子的于心不安,秦殇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秦殇被抱上了车,男子驱车带着秦殇向着秦殇家里驶去。

  多年以后,男子还是能够想起,在深夜的一个小巷里,自己一下车,就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抱着胳膊坐在地上,哭得万分的开心。

  她明明在留着眼泪,可是她却笑着,笑得甜美而真切。浅浅的梨涡绽放开来,女子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艳丽的扶桑花。

  明明那么美,却又让人那么的心疼。

  路上,秦殇才知道,这个有着像小鹿一般⼲净眼神的男子,名字叫做华君生。

  将秦殇送到家门口,秦殇的眼泪已经止住了。

  秦殇笑着道:“让你见笑了。天晚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喝茶了。路上小心。”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让人卸下心房,他温柔的真诚让她对他的感觉已然像是认识几年的老朋友。

  华君生也笑了出来:“你不再哭了就好了,刚刚真是…我走了。再见。”

  目送华君生离开,秦殇慢慢的向着家中走去。一边走,她一边想着过往的种种,忍不住轻笑出声。

  总是以为自己放下了。总是以为自己不爱了。可是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是爱着他的…

  总是以为自己放下了。总是以为自己不爱了。可是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是爱着他的…

  所以被伤害了一次又一次,所以被伤害的遍体鳞伤。只是因为还爱,所以才会被伤害。

  秦殇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放下了。自己真的放下了。

  还爱那个男人做什么呢?

  然而,正在此时,突然,秦殇的‮机手‬响了起来。

  秦殇接起来:“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听筒里,熟悉的冰冷的声音,此时突然带上了一些异样的情绪:“秦殇,是我…我是程景诚。”

  “怎么了?”秦殇一听是程景诚,顿时竖起了全⾝的刺儿。他究竟想要怎样?还嫌伤自己伤的不够深么?

  “秦殇,对不起。”出乎意料的,程景诚竟然开始道歉:“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想清楚了,其实我是爱你的。也许你没有办法相信我。可是,今天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才知道,其实我是爱你的。秦殇,原谅我好么?我想要追你,想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想要让你嫁给我。”

  “程景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秦殇不可置信的捏紧了手里的电话听筒,只觉得有些荒唐。

  能够把自己的真心当成垃圾一样踩来踩去的人,现在居然跟自己说,他喜欢自己,他想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

  “秦殇,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电话里的程景诚信誓旦旦:“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你等着。”

  然后便挂上了电话。

  秦殇有些不可理解的摇了‮头摇‬。关灯躺在了上。不管他到底又在耍什么把戏,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不是么?

  而这边,挂上电话的程景诚却露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

  今天看到秦殇的样子,程景诚忍不住心中怒火大炽。

  秦殇,当初你不是说你爱我么?现在就让你爱给我看啊…

  爱上我,再把你的爱踩到脚底下。只怕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方法了吧…

  秦殇,我一定,会让你尝尝,这心碎难受的滋味。我一定,要撕碎你冷静理智的面具。

  黑暗里,程景诚唇角的笑越发的冰冷,一双幽暗的眸子,闪着淡淡的火光。

  只是不清楚,这火光,究竟是秦殇冷静自持的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谁又说得清呢?

  多年之后,程景诚再次想起自己的幼稚举动,还是觉得万分的后悔。就是因为这个幼稚的决定,险些要了秦殇的命。

  也就是这个幼稚的决定,程景诚险些失去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

  程景诚一直都无法想象。假如…假如一切没有办法挽回,那么自己的余生,将会是如何的度过。

  是自责?是悔恨?还是‮狂疯‬?

  然而,未来始终是没有办法占卜的。程景诚纵使是一个掌控着别人无法想象的财富的人,他也始终是一个平凡人。

  他不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所带来的后果,也不知道后来的自己会后悔成那个样子。

  现在的他,只是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只是知道自己很生气,只是想要撕碎秦殇那冷静自持的面具。

  所以他就不惜一切的去虐待,去践踏,去毁灭。

  恨不能,就这样毁了她,毁了她的面具。

  只是当时,还年少…

  握着手中的资料,程景诚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冷笑。

  明天就是秦殇的生曰了,程景诚心中暗想,这实在是一个让秦殇爱上自己的好时机。

  “先生你好,想要买什么?”程景诚走进一家钻石珠宝专营店,这家店铺非常大。戴比尔斯debeers、卡地亚cartier、蒂芙尼tiffany、宝格丽bvlgari、恒信、金伯利、周大生等‮际国‬知名品牌数不胜数。

  程景诚来到一个玻璃柜台前面,里面放満了大大小小的钻戒。程景诚指了指柜台里的一枚新款:“这个给我拿一下。”

  柜台小说脸上堆満笑意,将它从柜台里拿出来。

  “先生,您真有眼光,一看您就⾝份不凡,这款是宝格丽今年推出的新款corona,在意大利语中是“花冠”之意,这一款戒指的设计灵感来源于花冠外形以及鲜花柔和的曲线轮廓,而花冠与鲜花象征了荣耀与喜庆…”女服务员喋喋不休地介绍着。

  “嗯,就要它了,给我包起来。”程景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做了决定。

  “是的,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有福气。我现在就给您包起来。”服务生⾼兴的拿出了钻戒,为程景诚开始包装。

  程景诚又随意看了看别的钻戒,女人自然都是喜欢钻石和珠宝的,秦殇一定是喜欢的。程景诚刷了卡,面容冷淡,拿着礼盒走出了店铺。

  程景诚已经走入车內,发动了车子。而后拨通了秦殇的电话。

  “喂。”秦殇接起了电话。“有什么事吗?”

  “明天你生曰,我带你去个地方。”程景诚可以放温柔了声音。

  “可是,可是…我还要上班,而且我也不想过生曰。”秦殇推脫说道。

  “我已经跟潘宇打过招呼了,你明天不用上班了。”程景诚不给秦殇推脫的理由。

  “这…不好吧。”秦殇仍旧有些犹豫。虽然程景诚说了要追求自己,可是自己还是觉得很别扭,忍不住就想要逃开。

  “就这样了,今晚你到我家来。”不容秦殇再逃避,程景诚就做了决定。

  秦殇还没来得及说话,程景诚便挂了电话。

  这么霸道的男人,他到底想⼲什么?秦殇心里有些慌张“程景诚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程景诚的家中,遣散了佣人,楼下只剩下程景诚和秦殇。

  “秦殇,要不要喝一点红酒?”

  程景诚说着便开了一瓶红酒,倒进⾼脚杯里,递给秦殇。秦殇接过红酒,先是抿了一口,后来一口气喝了进去。

  程景诚又给她添了一杯。

  “来,⼲杯,秦殇,再次遇见你我真的很⾼兴。”程景诚深情的看着面前的秦殇。他的手搂到了她的腰上,轻微的磨蹭着。

  秦殇微微的挣扎着:“别这样”

  “秦殇,明ri你生曰,今晚我要跟你在一起。”说着,他拉着秦殇朝旁边的卧室走去。顺势将门反锁。

  秦殇听见了反锁门的声音。秦殇刚刚喝的红酒还是有些烈的,由于她喝的过快,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应着酒力,秦殇感到昏昏沉沉,⾝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

  秦殇心里挣脫着,⾝体却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他,好像他天生就有什么魔力似的。

  ……

  第二天清晨,秦殇醒来,看着⾝旁的程景诚。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秦殇依旧不能分清。五年前他对自己那般羞辱,可自己却又一次与他纠缠不休…这便是命吧。

  秦殇看着他,他长得极好,在睡梦中散发着诱人的昅引力。那眉,那眼,都是深深地镌刻在自己心底里的模样。此时由于安睡,而带着安详的表情,更是让人挪不开眼。秦殇的眼睛想从他⾝上移开,却如何也移不开。

  这时候,程景诚醒了过来,扑捉到秦殇慌忙移开的眼神。

  “秦殇,你在看什么?”程景诚戏谑的看着秦殇。

  “没有,我没看什么。”秦殇大囧,把⾝子转过去。

  程景诚从后面抱住她。深情款款的轻声道:“不要乱想了,秦殇,我不是从前那个程景诚了,我一定要补偿你,补偿我曾经犯下的错,我都知道错了,你要原谅我啊秦殇。”

  “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你至深的时候你不爱我,等到我被你伤得心灰意冷的时候你又要来挽回?”秦殇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在自己放下的时候招惹自己。他带给自己的痛苦,还不够多么?

  “对不起,对不起,秦殇,都是我害的你,都是我害的,我再也不会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现在我们这样多好。”程景诚不停地道着歉,又再次吻上了秦殇的唇。

  “可是…可是…”秦殇还想说什么,她的⾝体却被程景诚扳过来。程景诚用力的‮吻亲‬了一下秦殇的额头。

  “生曰快乐,宝贝。今天是你的生曰,咱们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好么?”

  秦殇不噤心生一阵感动。却又感觉到万分的不自然,忍不住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是啊,秦殇。”程景诚点头,深情款款的看着秦殇:“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秦殇梳洗了一番,待秦殇梳洗好。程景诚启动好车子。便载着秦殇朝前方开去。

  “你要带我去哪呢?”秦殇轻声问道。

  “坐在我的车上,你只有听我的。”程景诚得意地笑了笑:“所以,尽情期待吧。”

  秦殇不再说话,依旧看着窗外,车子经过了一座又一座的桥,最终经过一个跨海大桥。跨海大桥前面有一个圆形的平台。车子停在了那个圆形平台上面。

  “先生你好,您预订的游艇已经准备好了。”服务员静静地站立在一旁,显得分外的恭敬。

  “好的,谢谢。”程景诚点了点头,牵起了秦殇的手。

  只见眼前便是大海,海边停着一艘⾼级游艇。

  “女士,您请进。”秦殇顺着服务人员的指引进了船舱。

  这船舱很大,地上铺着红⾊地毯,船舱內的舱壁也都是红⾊,上面挂着欧洲中世纪的画是秦殇最喜欢的服饰绘画。

  “秦殇,你喜欢哪套‮服衣‬,挑一套。”程景诚指了指旁边的衣架。“你先换好‮服衣‬,我在外面的餐厅等你。”

  “好”秦殇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明白,程景诚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又何必纠结呢?

  “这件好漂亮”秦殇拿起一件镶着浅紫⾊珍珠的礼服。肩带是珍珠。

  “女士,要不要帮忙?”侍者恭敬的询问。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秦殇拒绝了侍者的帮忙,自己去试衣间换上了‮服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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