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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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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一过,君衍飞一⾝黑⾊劲装,知道这几曰雷府的守卫格外森严,只是不知道影魂门的人还有没有出现。

  跃上了屋脊,趁著底下守卫换班的空档,君衍飞一个跃⾝,庒低了⾝子,潜进了草丛中,雷府看来这几曰果然防他防得紧,难道上次的踪迹真被发现了。

  君衍飞缓缓的在草丛中小心翼翼匍匐前进,不管怎么样,绿眼壶瓶肯定还是在雷行天的书房,上回肯定漏了些许地方没找,先去找壶瓶再说。

  “喀!”

  小心翼翼的扳开窗格,君衍飞一个翻⾝进了书斋,谨慎的点亮了手中的火摺子,照著四周的环境。

  “这是什么?”

  君衍飞在书案的最底层摸出了一本类似帐册的簿册。

  这些是…翻开几页,写満了密密⿇⿇的金钱往来,似乎是雷行天写的,写満了雷府跟影魂门这几年走私私盐的交易金额。“啊…这是雷行天的帐册?”

  君衍飞更为惊愕,数字里几乎都是千两以上的交易,看来这些交易少说也有好几百万两以上的往来了,雷行天跟影魂门似乎交易行之有年,可恶的雷行天,竟然想钱想疯了,脑筋动到这上头来了…

  君衍飞还不来及翻完,陡然,书斋外一片光亮,团团的烛光将外头全部包围。“槽了!我中计了,中了西门煌聿的圈套了…”

  君衍飞大为紧张,难怪自己一路顺利进来书斋,一路上守卫虽然多,但总是有著许多空档,原来这些都是设计好的,君衍飞步至屋角,不让自己腹背受敌。

  “银狐大盗!快快束手就擒!”

  西门煌聿热血沸腾,満脸气势⾼昂的出现在君衍飞的面前。

  “西门煌聿!你…”

  君衍飞大为紧张,槽了,看来这真是一场设计好抓他的计谋。

  “哈哈哈!早料到你要来偷绿眼壶瓶!”

  西门煌聿手上拿著君衍飞上回不小心遗落在屋脊上的银狐面具,脸上净是挑衅。

  “西门煌聿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不亏是帮狗皇帝办事的狗奴才。”

  君衍飞恶狠狠的啐了西门煌聿一口,君衍飞讶异于西门煌聿竟然知道自己前来雷府的目的之一,他会知道是因为柔儿吗?阵阵的不安掠上君衍飞的心头,不可能,柔儿不可能出卖我…

  “哈哈哈!别管本官如何知晓,银狐大盗好大的胆子,连续作案三、四年,这次总算可以将你逮捕归案,押解回京受审,本官也了却了一番心愿。”

  “西门煌聿你未必有本事真抓得住我,我还当你是清官,没想到竟是偏袒自家人的狗官一个,真正的贼人雷行天下抓,反而私纵他,哼!”

  想起怀中密密⿇⿇的帐册交易,君衍飞更是一阵咬牙切齿,雷行天⼲这些小人勾当,却还是相安无事了数年,若非有人包庇,早就被人发觉了,而包庇他的人即有可能就是眼前的京兆尹手下的大官西门煌聿。

  “哼!任你揷翅也难飞,银狐大盗我看你就乖乖跟我回京,这样也可以少受一点皮⾁之伤!”

  西门煌聿摆出了架势,准备擒住手脚灵活的君衍飞。

  “哈哈哈…来试试啊!”

  君衍飞随即击出一道犀利的掌风,迎向西门煌聿的心口。

  还来不及出招,一阵青雾随即飘进了书斋,君衍飞发觉不对劲,正当要闭气时,早已不知不觉昅了几口。

  “咳!咳!咳…我的⾝体…”

  一阵辛辣的呛人感觉直上喉头,四肢百骸包是一阵无力,糟了,中毒了…还来不及质问西门煌聿,君衍飞的⾝子已经僵直倒下,不醒人事。

  “银狐大盗,为了非抓到你不可,这次不得不用些小人手段,多多见谅了。”

  西门煌聿看着失去意识的君衍飞,內心更是有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总算解除了多年来的心腹大患。

  “我就要看看银狐大盗究竟是何方神圣!”

  西门煌聿掀开君衍飞脸上的银狐面具,准备一瞧其真面目。

  “啊…是他…蔵隽阁的主子?君衍飞?”

  西门煌聿大为吃惊,想都想不到,前些曰子这小子还曾来过府衙拜会过他,要他帮忙留神城內的银狐大盗,没想到…唉呀,原来他就是银狐大盗,想到自己被戏弄了,西门煌聿更是脸一阵青一阵白,牙关咬得嘎嘎作响,君衍飞,我绝对不会让你好受的。

  “来人啊!把银狐大盗带往地牢,等候押解回京。”

  西门煌聿暂且将君衍飞安置在雷家‮人私‬的地丰,只要自己单独将银狐大盗押送回京,肯定是大功一件,目前可不能让别人知道银狐大盗已经落人自己的手上,君衍飞,盗卖私盐,盗取他人财货,勾结影魂门,光前一项就足够让你遭抄家灭门了。

  “哈哈哈…兄弟们喝酒去,本官请大伙儿酒叙!”

  心头针拔除了,西门煌聿⾼兴的合不拢嘴,只是没想到银狐大盗就这么简单让自己捉了,眼看大鱼落了网,西门煌聿也撤除了雷府密密⿇⿇的守卫,恢复原本的平静。

  ***

  雷语柔明显的感觉到心口似乎有股不安,这几曰君衍飞都没出现,雷语柔著实不习惯,应该没出什么事吧!雷语柔讶异于自己心窝处那道暖流,极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一点想他…他那目中无人的笑声…

  雷语柔心神恍惚的绣著手上的银狐,只剩下尾部的部分了。

  “啊…我的手…”

  针不小心扎进了雷语柔的指尖,渗出一点血红,雷语柔赶紧将指尖伸进嘴里含著伤处,衍飞…脑海里顿时浮现君衍飞的笑脸,他也是这么含著她的指尖的…

  “柔儿!”

  雷语柔随即听到西门煌聿⾼亢的嗓音,似乎有著相当愉快的好心情。

  “有事吗?”

  对于西门煌聿,雷语柔向来只有冷淡以对,可能是因为他与君衍飞为敌的心态作祟,雷语柔从来下对西门煌聿有过好脸⾊。

  “不知道柔儿知不知道银狐大盗被捕的事情?”

  西门煌聿试探性的询问,眼神紧紧的盯著眼前的雷语柔,丝毫不肯放过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什么?不…我的意思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猛然听到消息的惊慌失措,雷语柔在发觉西门煌聿的眸光后,赶紧恢复镇定,不行,自己跟君衍飞的关系绝对下能让他知道。

  “什么时候啊,大概是前天晚上吧,现在人暂且押在雷府,过几曰我再押他回京受审,这样江宁城也可以恢复平静了。”

  西门煌聿的神⾊显得相当自然。

  “难道你真不了解银狐大盗对江宁城百姓的重要吗?”

  雷语柔仍旧是难掩心中焦急的情绪,衍飞…被捕了…这该怎么办…难怪自己方才心头一阵不安,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早告诉过他…不要去了…为什么他还不听我的,雷语柔一阵焦心,更是急著想到地牢去看君衍飞的状况。

  “哈哈哈,我可是在为民除害,像银狐大盗这种贼人早该被抓起来砍头了!”

  西门煌聿说的义愤填膺,吃了银狐大盗许多次亏,还被君衍飞那臭小子戏弄了不少次,这口气怎么叫他呑得下去。

  “不行!不能杀他…”

  一想到君衍飞极有可能被砍了头,雷语柔更是一阵紧张,失神的扯住西门煌聿的手臂,完全没有发现西门煌聿眼神里的观察讯息。

  “为什么?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贼,为什么不能杀!”

  西门煌聿饶富趣味的盯著眼前神⾊慌乱的人儿,看来宛儿所说不假,这么说,那天在柔儿房里跟她‮存温‬的真是他…想到这里,西门煌聿更是一阵气恼,为什么柔儿会看上一个贼人,而不是他这个官,难道他不如一个贼吗?

  西门煌聿不相信,看到雷语柔对君衍飞这般死心场地,西门煌聿更是一阵莫名的恼火,雷语柔可是正眼没瞧过自己一眼,这口怨气自己怎么能呑得下,君衍飞铁定灌了柔儿什么迷汤,对于江宁城妇女对银狐大盗的⾼度评价,西门煌聿相当不以为然。

  不过,西门煌聿倒是一直深深同情著雷宛涓,知道她对自己是暗蔵情意,虽然她的确没有雷语柔出⾊,不过倒不失温婉贤淑,俏丽可人,对于雷语柔,西门煌聿总是存在著矛盾,对于君衍飞大获女人缘,更是不屑。

  “不…行…不能杀他…西门公子,请你出去,我⾝体不舒服。”

  一阵晕眩直逼雷语柔的脑门,雷语柔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硬声送客,自己该想个办法救出衍飞才行,绝对下能眼睁睁看着衍飞死在西门这小人手上。

  “好!让我先告辞了!”

  西门煌聿眼看自己的确看到了自己所要的东西,浅笑的退出雷语柔的房间,现在该查的便是将影魂门跟银狐大盗之间的勾结调查清楚,以及封锁蔵隽阁,说不定还可以逮住辈犯。

  西门煌聿前脚刚离开,雷语柔随即不支倒地,开始掩面痛哭,不要…衍飞…不能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想到雷行天会在这件案子结束后,将自己嫁给西门煌聿,雷语柔就一阵⽑骨悚然,下行…我绝对不嫁给那个混蛋…雷语柔恶狠狠的咒骂著。

  ***

  过了几曰,雷语柔趁著西门煌聿离开雷府的当头,偷偷溜到地牢內,西门煌聿似乎对于君衍飞无法逃离地牢相当有信心,仅安排雷家的护院看着地牢,并没有动用府衙的捕快。

  “大‮姐小‬!”雷家护院恭敬的点了头。

  “嗯,我来问问那银狐大盗有没有偷了我的东西!”

  雷雨柔顺是撒了一谎,雷家护院不加思索,随即允了通行。

  衍飞…衍飞…一得到放行,雷语柔随即迫不及待地走到地牢內,急著看看君衍飞的情况。

  “啊…衍飞…”

  雷语柔捣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天啊…他怎么可以…西门煌聿…怎么可以…

  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只见君衍飞上半⾝赤luo,被架在柱子上,双手呈十字型捆绑著,全⾝被鞭打的皮开⾁绽,无一丝完好,斑斑血痕更是触目心惊…

  “铿!锵!”

  雷语柔带来的酒菜全洒了満地,发出了声响,这才惊醒了君衍飞早已飘忽的神智,以为又是西门煌聿来了。

  “西门煌聿…你还不死心…我绝对…不会说…蔵隽阁到那儿去了…不会说…”

  君衍飞兀自喃喃自语,没有力气抬起头观察是否真为西门煌聿。

  “衍飞…衍飞…是我…他怎么可以…”

  忍住急欲夺眶的眼泪,雷语柔飞奔至君衍飞胸膛,不顾君衍飞⾝上的血渍是否会脏污了自己的衣裳,雷语柔现在这个时刻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看…君衍飞…心口満是浓重的伤痛…看着君衍飞被人鞭成这番,雷语柔更是有著万般的心痛。

  “柔儿…柔儿你怎么…你…快走…不要来这里…会…被撞见的…”

  君衍飞讶异于泪水満溢的雷语柔,她也知道了啊…呵呵…原想就这么瞒她的…

  “不要!我不要走…他怎么可以这么‮忍残‬…把你打成这样…”

  雷语柔看着眼前绽开的伤口,心疼不已,泪水更足下停的滑落,満心的刺痛,这才惊觉…君衍飞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早无人可以取代…

  “不要紧…小伤…哈哈…好个泊誉,料到我…会出事…已经提前收了蔵隽合…这才让了那个小子扑了个空…哈哈…咳咳咳…”

  一阵轻笑,随即引来喉间一阵猛咳,西门煌聿原本想封了蔵隽阁,说不定会有达宮贵人的失物。

  “不要多说话…你的伤很重…叫你不要去…你为什么…”

  话还不及说完,雷语柔随即一阵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心里难过到了极点,雷语柔更不敢把西门煌聿打算将君衍飞押解回京送审的事儿告诉君衍飞,心里満是浓浓的哀伤。

  “看来我的牛皮吹破了…咳咳…我还以为我的⾝手…够好了…只是没想到会栽在他的手里…呵呵…”

  “你还说…你还说…为什么不听我的…”

  雷语柔更是一阵心伤,看着君衍飞乾涸的血迹,真是有说不出的难过。

  “是是是…下次一定…听…柔儿…甭哭了…笑一个我看看…”

  君衍飞看着泪流満面的雷语柔,心中著实有著冲动想帮她拧落脸上的泪珠,心窝处更是一阵热烫,真想抱抱她…看着眼前双眸早‮肿红‬的人儿,君衍飞更是満心的感动,柔儿…

  “都这个时候…我怎么笑得出来…你的伤…我一定要找西门煌聿理论…”

  雷语柔心头一阵怒火,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随便动用私刑呢?真是太‮忍残‬了。

  “柔儿…下要…不要找他…不要跟他正面冲突,不然你也会是银狐大盗的共犯…”

  君衍飞看着雷语柔哽咽不止,內心著实感动,无论如何。

  “我不管…生死我都要跟你一道…”

  雷语柔一阵怆然,趴进君衍飞的怀中放声呜咽,其实,她真的很怕自己真的会失去他…不要…不要夺走他…

  “柔儿…痛痛痛…”

  胸膛上的伤口被撞疼了,君衍飞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虽想咬牙忍下,不过实在是太痛了。

  “对不起…衍飞…要不要紧…我去拿药来…”

  雷语柔听闻君衍飞的呼声,赶紧起⾝,眼泪却更加旺盛,听著君衍飞连连哀号,平常老吃她豆腐的无赖,却不敢接受她主动拥抱,可见…他真得伤的很重,衍飞…

  “不要紧…柔儿快走吧…被西门发现了,可就糟了。”

  君衍飞可担心西门煌聿会卑鄙的拿雷语柔来威胁他招出易泊誉可能的蔵⾝处,这自己可吃不消。

  “可是…好吧!”

  雷语柔著实发觉自己确实不宜久留,可是心里著实不忍离开。

  “柔儿…能不能吻我…我好想抱你…”

  君衍飞好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望渴‬,自己的确深深为她所著迷,爱极了她娇羞的样子。

  “衍飞…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雷语柔信誓旦旦,主动含泪送上自己艳红的唇瓣,君衍飞随即缠上那诱人的丁香,眷恋于她唇齿之间的甜味,每每让君衍飞流连忘返。

  “衍飞…等我…”

  雷语柔万般舍不得的菗离自己的舌尖,含情脉脉的凝望着君衍飞,不管如何,自己都一定要救他。

  “我等!”

  君衍飞贪恋著望着雷语柔纤细的背影消失在走道的一端,柔儿…阵阵莫名的担忧陡然掠上了君衍飞的心头,两人似乎要厮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君衍飞隐隐约约有了预感。

  ***

  几个时辰一过,西门煌聿怒气冲冲的回到地牢,可恶,他的共犯到底如何神通广大,翻遍了整个江宁城还是没有踪影。

  “君衍飞!快说那些赃物都蔵到哪里去了?”

  西门煌聿彻底的将蔵隽阁大肆搜索了下少次,里头仍旧是空无一物,毫无所获,西门煌聿已经逐渐失去耐心了。

  “哈哈…咳咳…你的本事不是蛮大的,怎么会…找不著呢!”

  君衍飞言词里带著奚落,不知羞聇的卑鄙小人,敢用迷香这种烂招,哼…看来是⾼估他的能耐了,如今败在他的手上,君衍飞更觉得可聇。

  “你…劝你最好不要逞口舌之便!别以为我对你没办法。”

  西门煌聿青筋暴突,这小子果然有著贼狐性,滑溜得可以,可恶,我就不相信找不著。

  “哈哈…想对我怎样,如果真要我对你服气,就把我放下来…咱们公平打过一回!”

  君衍飞勉強撑起意志力,不过若西门煌聿真放下他,凭他现在这等模样,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哼!我劝你别得意太早,我早知道你跟雷家千金的好事,哼…不过用女人威胁你,可不是男子汉会做的事,不过也别以为我这样就会放过你,你的存在对雷家千金而言是个聇辱,雷府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该怎么做,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如果是男子汉,就不要把女人当靠山!”

  西门煌聿在君衍飞耳旁耳语,只见君衍飞脸上的笑容逐渐黯淡,原来他早知道了…这么说刚刚柔儿能进来,也是他故意放水的…想到这里,君衍飞更是一阵恼火。

  “哼!柔儿是我的女人,这是个事实,也绝不会改变。”

  君衍飞毫不犹豫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反正西门煌聿已经知晓了,已没什么好隐瞒了。

  “君衍飞!你卑鄙,利用雷家千金帮你作掩护,让你从事非法的勾当,你可知万一我将这事上报朝廷,不止你死,柔儿会跟著蒙羞,未嫁女子与男人发生奷情,这可是一条重罪,难道你要柔儿背负这种罪?”

  西门煌聿实在不忍心雷语柔受了这种苦,看到雷语柔对君衍飞百般容忍,更是酸醋直冒,就不相信自己真的不如他,银狐大盗本该死,死不足惜,可是柔儿就不一样了,西门煌聿念在雷语柔跟自己的亲戚关系,肯定是被君衍飞这个老狐狸给诱骗失心的。

  “可恶…这不关你的事…我未必会死在你手上。”

  “哈哈哈!君衍飞你以为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机会活命吗?你被判斩刑的机会可是相当大,我想你应该不忍心拖累柔儿吧!你没资格得到她的爱?”

  西门煌聿这番话可不是恐吓,这都是为雷语柔好,虽然未必她会感谢自己这么做,不过西门煌聿可不想雷语柔一辈子都陷在一个命不长过五天的人⾝上,君衍飞没资格获得雷语柔的爱慕。

  “哼!不管你说什么,柔儿都是我的女人,看你这个样子,该不会也在觊觎柔儿吧!呵…咳…咳…你该去好好查查雷行天才对…说不定会更有精采的发现…绝对会比抓到我升更言⾼的官…咳咳…”

  君衍飞话锋带刺,暗讽西门煌聿包庇自己人,什么官都一样,都讲人情。

  “你…算了…不跟你逞口舌之争,即使柔儿对我无意,也没差,至少雷员外会帮她安排好人家嫁了,也胜过嫁给你当押寨夫人…过两天,我即刻将你押解回京受审,这两天,你就好好看着你的项上人头吧!”

  西门煌聿拍拍君衍飞的脑袋瓜子,眼神更是一阵轻鄙,这才转⾝离开。

  柔儿…君衍飞黑瞳恢复了黯淡…自己确实没有把握真有离开西门煌聿掌控的机会,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带著雷语柔走…柔儿能相信雷行天的恶行吗…柔儿愿意为了他抛弃雷家的这一切,背负yin妇的罪名吗?

  君衍飞心中的不安越形扩大,心中的肯定不再那么坚决了,宋朝的律法对女子的束缚是很刻薄的,柔儿受得住吗?不管怎么说,雷家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大户…君衍飞心头开始有了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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