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杀兔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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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越来越近,转瞬便要驶过他所在的大树,王午剑暗道一声“去死!”随机旋转出弯刀。
弯刀滑落之时,恰好是兔子狂疯掠过之际,由于力道过大而且弯刀乃是精金打造,锋利无比,竟直接将它的头颅斩下来,顿时头颅和⾝体呈不同的方向滚落。
无头兔在地上滚了几个跟斗撞在一颗树上停下来,那⾝体随着血液的涌出而一纵一纵颤抖,四肢也在不停地菗搐。
王午剑嘿嘿一笑,但转念一想,那怪老师一定还在拼命地追赶着,倘若到了此处发现兔子被杀,只怕少不得有些⿇烦,况且他毕竟是老师,实力定然深不可测,便连忙上前揪起兔子的耳朵将其远远抛开,又把兔子蔵在浓密的草丛中,最后又连忙用枯草残叶将行凶现场的血迹遮盖住。
仓皇完成之后,那老师已经出现在视野中,他的速度更加缓慢,暗灰⾊的面孔上沾満了灰尘,由于气血冲账而变得分外难看,但他仍旧没有催动武魂,而是以那种奇怪的⾝法奔跑着,连王午剑也开始暗暗佩服他的耐力。
“兔子朝那边去了。”王午剑没等他问,提前大声喊道。
“噢,谢谢。”那老师上气不接下气地应道,并保持应有的速度一闪而过。
眼见那怪老师的⾝影消失在林子里,王午剑得意洋洋地自语道:“哈哈,真是个神经病老师,不过得多谢你把这只兔子催到我面前,嘿嘿,今晚能改善一下伙食啦!”
王午剑拎着兔子却突然犯了难,在书院中随意捕杀动物是要受到处分的,而这样拎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难免不会被人举报。
正当他为如何享受这顿美餐而苦恼的时候,那老师却返回来,像贼一样眯着一双鸡眼左瞧右看。
王午剑心头一震,自是明白他一定在寻找那只兔子,可兔子,此刻就在他的手中,而且是一半。一见大事不妙,逃跑也来不及,连忙把兔子丢在草丛中,佯装无事地匆匆走开,反正事后回来寻找也不迟,即便被他捡走也无所谓。
“你看到一只兔子了吗?”一道人影飘荡,突然出现在王午剑⾝前将他拦住问道。
“没有。”王午剑脸不红心不跳地脫口答道。
“没有?不应该呀,他明明就在这附近呐!”那人皱着两条鼠眉疑惑地说道,像是对他的话产生怀疑又像是自言自语。
“那你慢慢找吧,我得回去了,告辞!”王午剑话音刚落连忙就走。
“等等!”
王午剑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你碰过兔子!”那老师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专注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怒意。
“没有兔子跑那么快,我怎么能追得上?”王午剑狡辩道。
那人眯着眼睛,像狗一样在空中嗅了半天突然叫道:“嘿!你居然把它杀了?”
“没有,绝对没有,你不要乱说啊,书院有规定不许杀生的,我绝对是品学兼优的好生学!”王午剑拍拍胸膛义正词严地说道。
“不对,就是你杀的,这儿有新鲜的兔血味,而且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兔子一定是你杀的,你先别走,等我找到它再跟你算账。”那老师执着地说道,话音刚落便朝着一颗大树走去。
王午剑一看不对劲,这半老头的鼻子比狗还灵,居然嗅到兔子所在,这要被他找到了该如何是好?背上杀屠生灵的罪名?
“我有事得先走了,你慢慢找吧!”王午剑大喊一句撒腿就跑,心里默道:“反正你也不认识我,我先走一步,兔子算孝敬你了。”
“呸,臭小子,你想跑?”那人尖叫一声,⾝形晃动,一步十米,瞬间离开原地。
王午剑又怎能跑得过速度与兔子不相上下的人?他自认为对这片林子很熟悉,企图利用这一点把他甩开。却不料那人飞过来一根树枝打中了他的脚踝,王午剑惊叫一声,踉踉跄跄摔了一个狗吃屎。
“嘿嘿,我看你往哪儿跑?”那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叫道“杀了我精心培养的兔子就想这么溜走?没门儿!”
“哎呦,我腿都被你打折了你还想怎么样?兔子已经死了,大不了我陪你双倍的钱嘛,⼲嘛下手这么歹毒?”王午剑爬站起来不卑不亢地喊道。
“双倍?啊呸,就是双百倍也买不来那只兔子,那可是我用了三年零六个月的时间才培训出来的,你以为有钱就能买来一切?”那怪老师愤怒地咆哮道,嘴上的动作过大时,⼲瘪的脸庞挤在一起就像一个烧焦了炊饼,两道鼠眉带起一双鸡眼,活像一个滑稽的脸谱,不过态度很坚决——这事,绝对不能轻而易举地了绝。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王午剑道。
那老师骤起眉头,一脸阴沉地想了想说道:“你跟我来吧!”
王午剑自思“只要不去督法处报道,看他能怎样?反正也不至于为了一只兔子难为我,而且是在书院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过火之举,去就去!”于是便跟着他走出林子。
逆着书院中各大建筑群的方向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侧的建筑越来越陈旧,据说这里是很多同学“私了”恩怨的场所,周围的环境也似乎很暗淡,空阔无人,就连一只小鸟都看不到,大概是真的闹鬼吧!
大白天吹来一股阴风更令王午剑觉得后背发庠,腿两肚开始打颤,心想这半老头该不会为了一只兔子在这里杀人灭口吧?想到这里,也便不由自主地做好逃跑的准备。
道路曲折婉转,所过之处都是荒废已久的场所,有院落也有⾼⾼矮矮的建筑,但都破烂不堪,好像被雷击过无数次一样,摇摇欲坠。
那老师停下来,眼前呈现出一座破烂不堪的三层砖瓦房,裂痕遍布,四角无一是完好,门窗腐烂,砖瓦掉落満地都是,然而这座建筑紧靠树林,又有水流通过,算得上是一处僻静优雅之所,可为什么如此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