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只要步子一大
坐在儿子的上,黄小洁分开双腿,让儿子为自己擦药。袁伟说是为母亲擦药,不过是涂了药膏后在母亲的户和大腿内测不停的抚摸。黄小洁明白自己已经沦为了儿子的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亲对儿子一般说话了,只得紧咬双,任由儿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妈,该让我给您股擦药,您在上翻个身,趴在上。双手撑着,翘起股,好让我给您擦药。”听到儿子的命令,黄小洁也没有多说话,爬起来后,背对着儿子,作出了狗一样的趴地姿势,把股翘得高高的。
儿子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部来回抚摸,受到了快的袭击,更有伤口的疼痛,黄小洁几乎要叫出声来。
可是担心自己再受到惩罚,只能拼命地闭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来。袁伟一边为妈妈擦药,一边仔细研究起妈妈的下身来。黄小洁虽然经常做,可是袁苟因为岁数大了。
一直没有精力来玩黄小洁的后庭。所以,对于黄小洁来说,唯一的处女地,没有被开苞的部位,那就是后庭了,看到褐色的紧闭菊花门,袁伟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前一天才有了自己的第一次。
可是13岁的袁伟确实经常和朋友聚在一起看A片。看到片子里日本女优,被人入后庭时,那痛苦的叫声,袁伟总是异常的奋。“这么窄的小,真的可以入吗?”袁伟奇怪的想着,心里突然发起了剧烈的望。
“伟伟,你这是干什么?”突然感到自己的眼被手指轻轻地捅了一下,黄小洁恐惧地剧烈颤抖一下,不问了一句,心里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不小碰到的。”袁伟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绳子。黄小洁刚刚感到放下心来,袁伟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
随后,黄小洁的双手在身前被儿子用绳子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接着,没等黄小洁说什么,袁伟又用绳子把母亲的双手捆在了头的栏杆上。
黄小洁此时已经站不起来,只能趴在上,把股抬高。趁着黄小洁没有反应过来,袁伟已经跪在她的身后两腿之间,使得她无法并拢双腿。
“伟伟,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妈妈呀!”黄小洁感到有些不对,不轻声哀求起来“妈,我这是要好好疼你啊!”袁伟把双手放在黄小洁翘的两片肥上,口气开始变得残忍。
黄小洁的门本能地收缩一下,那是有一硬硬地东西触到了眼!黄小洁恐惧地扭动身体,可是袁伟的左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股。袁伟的右手伸出食指,看看探索着母亲的后庭。
指尖已经慢慢地进了菊花。“不,不行,伟伟,快住手,那里不可以!”黄小洁急得大叫,可是身体却无法挣扎。
袁伟已经把食指了进去。黄小洁的眼还没有被干过,自然是狭窄无比,这让袁伟的手指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也让袁伟发出了剧烈的奋感,而对于黄小洁来说,门传来的刺自然更大,而随之而来的恐惧感自然也是无比的强烈。
“求求你,快住手,会伤的。”黄小洁哭着大叫,不住的乞求儿子。袁伟丝毫不在意,慢慢地把手指完全伸进了母亲的门,没入后在顺时针逆时针替着转动了好几圈。
黄小洁被刺的全身冒出冷汗,身体不住颤抖。噗嗤…一声微响,袁伟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黄小洁以为恐惧加紧张,居然随之就放了一个。
袁伟不笑着开起妈妈的玩笑:“妈,你的门可真小啊,眼就那么一点点,可是够臭的!”说着,袁伟把手指伸到母亲的鼻子前。
黄小洁问道自己门内排物的臭味,把头扭一边想要躲避,可是袁伟却用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着头正视前方,把臭气一丝不漏地进自己的鼻孔。黄小洁刚要开口求饶,袁伟却捏住她的脸颊,使得她被迫张开了嘴,紧接着。
沾门内排物的手指被进了她的嘴里。“哦…”黄小洁无法说话,又不敢闭嘴,怕咬伤儿子的手指,只能任由袁伟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搅动。
等到袁伟出沾了母亲唾的手指,黄小洁痛苦屈辱地哭了,不过黄小洁还没有来得及口气向儿子求饶,她猛然感觉自己的股再一次被抬高。
袁伟开始把食指上的唾涂抹在她的眼四周。不安传来,黄小洁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头触摸自己的眼,感觉越来越明显。“伟伟,不可哪里!”黄小洁开始大叫,不过已经完了。
一壮的已经入了自己狭窄的菊花门,黄小洁本能地收缩门,妄图用部肌收缩带来的阻力阻止儿子的深入。可是,这种阻力正是快的源泉,门本能的收缩反而使得袁伟更加奋,更加努力地入自己的!
“啊!不要!”黄小洁感到了门传来的疼痛。袁伟此时已经一到底,母亲初被入的门在收缩中带来了巨大的阻力,此时的阻力反而使得出增加的难度。
袁伟不得不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向外,随后又是一到底。几个回合下来,袁伟的已经出了第一股,不过剧烈的奋感,使得反而更加的拔。使得黄小洁的门内开始润滑起来,的更加方便。
袁伟不由地加快了的频率,速度越来越快,得黄小洁不叫连连。快掩盖了门的疼痛,黄小洁陷入了深层次的高,嘴里不在发出求饶,只有含糊不清的声叫!
客厅里,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听到黄小洁尖声叫,不相视而笑:“这个袁伟,果然是我们袁家的才俊啊!”黄小洁高迭起,没有入的户,水如小便失一般源源出。袁伟的上了一大片。
双腿本能地尽力并拢,因为中间跪着儿子,反而是夹住了儿子的双腿。袁伟看到母亲的下体出了大量的汁,心道这不能浪费。在母亲门的同时,一只手伸到母亲的户出,不断地来回抚摸轻。
手掌上很快就积了母亲的水,袁伟像只饥饿的狗一样贪婪地舐手掌上的水。自己吃够了,便把单上的水用手指粘起来。
一点点地喂进黄小洁的嘴里。黄小洁此时比的意识模糊,哪里还会拒绝,反而是张开了嘴,拼命地品尝儿子喂来的香甜的水。***
当黄小洁在袁伟的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全身赤的黄小洁,身体上布了已经干涸的。袁伟在高时,总是把拔出来。
让肆意地在母亲的身体上。如果黄小洁挣扎,就要掰开她的小嘴,把进去,让她一点不剩地吃掉自己的。一来二去,黄小洁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儿子把粘稠腥臭的在自己的身体上。
腥臭的布全身,黄小洁痛苦地说不出话来。袁伟还没有醒来,此时他躺在母亲的身旁,一只手还捏住了母亲的房。黄小洁用力地甩开了儿子的手,站起身来走进卧室的厕所。这里有浴缸和淋浴,黄小洁打开莲蓬头,用热水努力地冲洗自己的身体。
已经干涸的在热水的作用下,再一次变得滑无比,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黄小洁如同回到了昨夜布身体的那一刻,不面红耳赤,心里总有一只发的小鹿撞一般。
“妈,洗澡也不叫我一声。”一个令黄小洁心惊的声音。儿子袁伟已经悄悄站在黄小洁的身后,双手绕到身前抓住了她的两粒头。儿子如同吃了过多的伟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亲…被儿子的情形历历在目。
此时骑在木马的上的黄小洁,眼深深地陷进了马背的三角尖端。和儿子伦时后庭的痛苦与快,再一次涌上心头,不由的,黄小洁的下体又了!
随后的时间里,袁家的祖孙三代再没有理会黄小洁,任由她在木马上接受痛苦的调教。黄小洁并没有丝毫的轻松,没有丈夫、公公或者儿子的蹂躏,又被修补了处女膜,这就意味着。
自己又要像货一般要被丈夫送给其他男人凌辱,想到即将到来的凌辱,黄小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黄小洁才被从木马上放下来。第二天,自己的下体还带有骑木马的疼痛。吃早饭时,袁晓光告诉黄小洁,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经为儿媳请了事假。
一个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单位,儿子去了学校,黄小洁一个人呆在家里惴惴不安,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接受调教了,上午十点,袁晓光回到了家里,兴冲冲地带回来一个大大的纸盒,让黄小洁换上里面的衣服。
在袁晓光的监督下,黄小洁换上了大红色的罩和三角内,罩和内都是蕾丝半透明设计,内的户部位更是带有碎花图案的薄纱材质,没有遮挡的几乎是清晰可见。
随后,黄小洁穿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袜口却是大红色的蕾丝花边,倒是和内十分搭配。
穿好了内衣,黄小洁打开了纸盒,里面竟是一件橘红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带有五彩蝴蝶的图案,高贵中却又透着靡的感。
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穿和服前,总要穿上一件丝绸的薄衬裙,可是这个盒子却没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话,在走路的过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会让人看到丝袜包裹的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