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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清淡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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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的紧张感也传染到我这边来,它越是,就牵扯到我的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巴在里面送时引起会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了七、八十下后,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的同一姿势,双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股。

  而是腾出来伸到下向我探索,一旦在中将躲起来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囊一起用掌心,时而又用手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

  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等于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逐渐膨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后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赛!

  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里看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

  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支吾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捱受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后,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酥麻、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仿徨又矛盾。

  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他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弓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的送,一边替我打手

  “啊…表哥,不要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不要…我不习惯…我只答应给你后面…别前面好吗…”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后受敌、痛齐来。

  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了阵脚。若直起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得更后,表哥起来深入浅出“辟啪”有声,酥麻五味俱全。

  主人一会前,不对!又缩后,不对!缩缩,倒好像是在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地尽情玩个透彻。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的感受完全不同。

  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的催化剂,令快温馨。男生的鲁、纯却是快的降温器,令快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离这秽的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在皮猛烈碰击的“辟啪”

  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的是翠兰姐那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辟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做骨与相撞所发出。

  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被快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中。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息声变得重起来,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躯干已经铁硬,头开始发,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好时,将要把输送给她前的迹像,事实上,体内滚滚出的已枕戈待发、山雨来。

  “啊…颂明表弟…你的眼夹得我巴好…表哥要把给你了…你…表哥好…这次先喂你的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表哥来了…”

  “嗯…表哥…你的巴好硬…得好深…眼痛…痛…麻…死我了…我也要…来了…”表哥和主人的呼叫此起彼落,加上“辟辟啪啪”的碰撞声,房里噪音杂乱、震耳聋。

  这时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后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后,使他的巴能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

  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道口飞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

  会有规律地在搐,带领着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巴,令表哥把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你的眼真妙…住我的巴在啜…哇哈…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表哥一边,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进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

  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出的相当多,了七、八次才全部完,我甚至可以听到巴在直肠深处的“滋…滋…滋…”

  声。主人在我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穿而从前面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么单纯,在让表哥偿兽后,像受尽打击般神情沮丧,趴在上,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眼浆了表哥白花花的,一时仍合不拢,尚在一张一缩地出一个小小的圆孔。

  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几上取来香烟点着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到主人的脸上:“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眼是我干过这么多人中数一数二的,不但鲜紧窄,还会啜哩。

  哈哈!你也觉得眼被表哥干得蛮吧,不然就不会在我时有高跟我一起爆浆啰!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确实比和女人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表哥往他脸上又一口烟:“第一次不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

  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后还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几多炮,不出惶恐之,接过面纸扪在股,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一轮,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一句话工夫,出来的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巴是个上等货,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巴互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了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噩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肠”了。

  表哥,多谢,心领了!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什么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

  于是将他正在玩着我的手拨开,跳下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匆匆穿上后,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

  连忙夺门而出。冲到街上,主人才发现两腿酸软、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怎么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辆计程车归家而去。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一层了。

  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连染出来一大滩粘糊糊滑浆的底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在直肠里跳动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照中见到,股两边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时的那股狠劲。

  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退去,最要命是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皮从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手指把这截膜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化了的,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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