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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突然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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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主人今天已过一次,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为初到贵境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越来劲,越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秀出来,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我从翠兰姐的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脚?又或是翠兰姐被得死去活来,捱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了这么久,心疼他得太累了。

  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而已。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竖立朝天。

  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支撑体重,一手握住我对准眼,逐渐降身下沉。她的眼经过我一轮,已经完全放松了。

  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加上她全副体重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噬。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中。

  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起她的小来。翠兰姐眼被巴在着。

  户同时亦受到扰,时而蒂被捏住拧一会,时而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后,再也不住了。

  “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道里“滋滋滋”地出一股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已像电一样窜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时会的强烈搐,连带门也产生出一种似似啜的收缩动作,得我灵魂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余的也奉送出去,幸而她高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地抬起股动起来,由于高出的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起来就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秽无比的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经进入状态,脸上不但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渐入佳景,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令她散发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呀…唔…”的消魂哼声,出的水浆得手粘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来了。

  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茎一全支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往电脑桌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着自己一对房,右手操控着滑鼠,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器交接状况的情图片来,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

  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得更加凶猛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股,加大了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就像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虎猛,一下全尽没,一下又藏头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眼口的一小段皮也被我得扯反出了门外。

  这般卖命的,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一方面自己硬得像要爆炸,翻腾出的蓄势以待。

  另一方面,邻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来,水四不在话下,连会的肌也每隔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的时候,四周的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的直肠慢慢滑出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也正巧停留在一幅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眼张成一个大,括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门口。

  一道白色的正从淌出外,顺着会往漆黑的,在上面挂成一条形成的钟

  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的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口埋了下去。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

  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下,渐渐便会出原形,不单垂涎滴、脸色红。

  而且浑身发烫、态毕现,她们用滑的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般将我含着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被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华。

  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了,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得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

  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时的高状态同样是瓣硬蒂凸水淋漓。

  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翠兰姐的小妹妹幼易热,道紧凑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了。

  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时叫主人把我从道中拔出。

  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出来,姨母的小妹妹成、贪婪、爱刺时许多时候都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一次她并不足,会将我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疲不能兴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

  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

  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部以下神经功能衰竭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茎再不能,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人们手忙脚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

  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理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

  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姨母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谁也难料祸福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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