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等你回家
第二百五十一章等你回家
夜晚总是那么的短暂,天刚放亮,欧文昊就又接到喝茶的电话,政治局的茶叶虽然好,可是也没有人愿意天天去喝。
“对不起,老婆,本来是想给你做顿早餐再走的,看来没有时间了。”
欧文昊穿上西装,又拿了一条领带准备系上,北北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的,让我来帮你打吧。”
北北认真的帮他打着领带,欧文昊低头看着她,她的目光中透着柔情,就像是所有送老公上般的女人一样,期待着他早一点回来。
“北北,我爱你。”
不知道如何安抚她,猝不及防的,他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北北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好了,我的帅帅老公,我也爱你。”
“等我回来。”
欧文昊接过她递过来的文件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电梯,转身,笑着按上开关键,就在电梯快要合上的那一刻,北北大叫道:“我会等你回来的。”
一股暖漾了欧文昊的心底,不管前方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会再害怕,因为他知道,有一个女人还要等他回家。
出了帝莲大厦的正门,一辆奥迪已经停在那里,有时候车子可以不够亮,但是,绝对要有一个好牌子,那才是身份的象征,欧文昊坐了进去,车子很快启动,慢慢的消失在街角。
而此刻帝莲大厦的顶层,北北滑坐在榻榻米上,两目无光,沙特王储刚刚打来电话,说郑昌镐不知道怎么到手的,居然有直接证据证明欧文昊参与贩毒,即便欧文昊拥有沙特国籍,像这样的罪名在国际上也无法行驶外豁免。
其实加之罪何患无词,更何况只是找到了几个中间人来证明而已,说明白了,就是要她明白,如果想保住欧文昊,就得听他的。
强打起精神,北北换上端木迹为她准备好的衣服,这是一套米白色褶摆抹式小礼服,前十二朵雏菊花完美的衬托出她的娇,可此刻,她脸色苍白,怎么看都像是一朵生了病的雏菊,又稍稍加了一点腮红,可依旧无法遮掩目光中的无奈与哀伤。
人要是走起霉运来,连身体都开始出来捣乱,其实从昨天开始她就有一点不舒服了,可她还是任由着欧文昊折腾,心里,可能隐隐的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当她收拾完,已经快到正午了,外面居然下起了淋淋沥沥的小雨,端木迹准时过来接她,她没有让他上来,这里,一个男人已经够了。
下了楼,就看到端木迹正坐在大厅的休息室,一身黑白相间的礼服,扎了一个镶着金边的深红色领结,周围站着三个保镖。
这样子看他,还想像是童话之中走出来的可爱王子,不仅拥有着傲人的家室,还有着一颗孩子般的心,当然,这颗童心只限于他喜欢的玩具还被他握在手心之中。
“懒猪,想什么呢?”
尽量让口气变得跟平时一样,她可不是他,人情世故早就熟练于了。
“…呃,北北,你好漂亮。”
端木迹立即站了起来,这一回,北北将额前的头全数盘起,只剩下几缕随意的搭在耳际,出整张脸来,之前就觉得她的皮肤得可以捏出水来,可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美的惊人,看得他心脏跳得跟一只青蛙在练蹦极。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说,呃,北北,整容整得不错吗,勉强算的上个女人啦。”
“呵…”端木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想起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的确说了很多恶劣的话来损她呢。
“我们走吧,懒猪。”
北北主动挽上他的手臂,在伊婷、陈剑男担忧的目光之中出了帝莲大厦,当她坐上车子,她又最后看了一眼这里,这是他们的家,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家,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重新一起回到这里。
这是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但级别绝对不低,从一进来她就看到了好几位重量级的人物,而h市市长恐怕是这里面最低级别的了。
端木迹径直领着北北走到郑昌镐面前,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微有发福,但绝对算的上是美人的贵妇,虽然身上没有任何贵重首饰,但举手投足之前都透着一份傲人的气势。
“爸爸、妈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北北,这两年我们一起生活在一起。”
端木迹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郑昌镐点了点头,旁边的女人则很热情的站了起来,轻声说道:“这就是北北啊,长得好漂亮。”
“阿姨,你好,这是我准备的一点小礼物,希望叔叔、阿姨不要嫌弃。”
想必这就是端木迹的母亲了,难道他长得如此可爱,完全继承了母亲基因,如果是继承了郑昌镐那张长脸,可就糟糕了。
“不嫌弃、不嫌弃,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还带什么礼物,如果不是你,今年又得我们两个老头老婆一起过了,呵呵…”虽然她在笑,可北北却分明能够听到里面掩藏着的排斥,北北故意忽略,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呢,俊男说到底还是你们的儿子。”
“那是当然。”
“妈,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一次我绝对没有看走眼。”
端木迹像一个孩子般挽起郑妈妈的手臂,看的出来,母子两个人的感情很好,连郑昌镐都嫉妒的频频皱眉。
郑夫人宛然一笑,说道:“是啊,我儿子的眼光当然没问题了。”其实是没有什么问题,拥有百亿身价,人长得也很漂亮,年龄也不大,可就是…这结过一次婚?
“我过去跟老朋友叙叙旧,北北你陪阿姨坐会。”郑昌镐抬股走人,显然是有机意婆婆先看看,至于他到底是什么心思,没有人能猜得透。
“北北,坐下呀。”
端木迹拉着她坐在郑夫人的身边。
“是啊,一起坐。”
郑夫人也很热情的拉着她坐了下来,手指甲,却若有若无的划过她胳膊,划出一条极细极细的血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