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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八荒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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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姥功力未复追打了几回竟是有些累了。停下⾝来微着气却仍是抬眼狠盯着沈醉。

  沈醉看她停下便也停了下来与她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笑道:“其时要我告诉你我这‘凌波微步’从谁⾝上学来却是也无不可。不过我却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童姥匀了气抬头瞧着他问道。

  沈醉笑道:“你叫我声哥哥我便告诉你!”

  “混子小竟敢占姥姥的便宜!”童姥大怒说罢弯捡起地上拳头大的一块石头便向沈醉面门掷了过去。她虽功力未复但这手法与准头却仍是不差。这一记毫无所偏照准沈醉脸部正中鼻梁飞来。

  沈醉瞧着石头来势见石头近得眼前竖起食指轻轻一点点中了那石头。毫无声息那石头便在他指尖处四分五裂落了下去。用嘴吹了吹食指指尖上沾到的一点石尘收手垂在⾝侧瞧着童姥笑道:“好了不跟你玩闹了你既想知道告诉你便是。”稍顿了下接道:“我这‘凌波微步’是从现任逍遥派掌门人⾝上学来的!”段誉如今正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他这话说的可没错。

  童姥闻言不由面⾊一变重新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是无崖子的徒弟?”

  沈醉‮头摇‬道:“不是!”

  童姥怒道:“你既不是却又怎么说是跟逍遥派的掌门人学的。难得他教了你却是并没收你为徒吗?”

  沈醉笑道:“我刚才说的可是‘现任逍遥派掌门人’!”

  “现任逍遥派掌门人!”童姥喃喃重复了一遍面⾊又是一变抬头道:“你既说现任逍遥派掌门人那可是说无崖子已将逍遥派的掌门人之位传于他人了可是那苏星河吗?但这小子一门学思全花在琴棋书画之类的旁门上了武功可是稀松得紧这路‘凌波微步’他是本不会的又怎么教你?我逍遥派的规矩一向是掌门人临死之时才传位于下任掌门的你这么说可是指无崖子已经…已经…”她说到此处没再说下去而是望空长叹了口气两只大眼睛有些泪盈盈的。却是不想再沈醉面前流下泪了惹他取笑仰了仰头将眼泪收了回去。

  沈醉知道这逍遥派三大⾼手的情感纠葛心下也随着她叹了口气点头道:“嗯逍遥派掌门人确是已经换人了。前些时⽇聪辩先生苏星河曾在武林中大撒棋贴邀请武林中的青年才俊前去擂鼓山破他的‘珍珑’棋局。明意上是破棋实际上却是替他师⽗无崖子筛选关门弟子。这之中有一人破了棋局脫颖而出便成了无崖子的关门弟子。不但继承了无崖子一生七十余年的功力也继承了无崖子的逍遥派掌门人之位。我的‘凌波微步’便是从他处学来的!”

  童姥轻皱了下眉头道:“这‘珍珑’棋局数十年来难倒了天下多少才智之士想不到如今竟是被人给破了。能破‘珍珑’的必然是才智绝佳之人能被无崖子收为徒弟的定必是风雅俊秀之人这人却是谁?”先前是自言自语最后这一句则是问沈醉的。

  沈醉道:“这人是我的结拜义弟乃是大理国镇南王世子名字叫做段誉!”

  “大理段氏‮弟子‬!”童姥点了点头道:“那大理镇南王段正淳风流浪子的名头我也有所耳闻想必他儿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无崖子收得了这样一个传人也算不错。”她说到此处抬头看了看沈醉道:“我逍遥派的规矩武功一向是不传外人的。你虽与那段誉是结拜兄弟他做为掌门人却也是不可随便教你的。但你现下既然学了却也理应算作是逍遥派的弟子!”她却不知沈醉的“凌波微步”并不是段誉做了逍遥派掌门教他的。而是他初来这里偶遇段誉中毒倒地不起趁机从段誉⾝上拿了那“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的卷轴自己照着练的。

  沈醉点头道:“嗯说我是逍遥派的弟子也无不可!”童姥虽理解错了但他却也没辩驳。他毕竟学的是逍遥派的功夫算作逍遥派弟子也在情理之中。

  童姥得意笑道:“如此甚好那你便快来拜见派中长辈吧!”

  “绕了一圈却是在这里等着我!”沈醉心下笑了句看着童姥明知她是在说自己却是故作不知地转头四望了一圈转回来道:“逍遥派哪位长辈在此?”

  童姥笑道:“便是姥姥我了。姥姥我乃是无崖子的师姐天山缥缈峰灵鹫宮主人天山童姥!浑小子还不快快上来拜见!”

  “你!”沈醉指着她‮头摇‬笑了笑故作无奈地叹道:“刚说了不要叫你说话你就又来说!说谎话的小女孩儿可是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童姥心中大怒骂道:“你这个混蛋小子等我恢复了功力一定要把你这臭小子抓起来扒⽪菗筋拆骨让你尝尽‮磨折‬!”

  沈醉笑道:“你有了这本事再来说这大话吧!”

  童姥无语只气哼哼地瞧着他。

  “你饿了吗?”沈醉冲她笑了下问道。‮夜一‬未睡没吃东西又大半夜的都在活动反正他是感觉有些饿了。转眼四周瞧了一圈却是没现什么飞鸟走兽的踪迹。倒是金龙壶中还有些预备的吃食只是有童姥在场却是不便从金龙壶中取出食用。

  童姥伸手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座积雪的山峰道:“雪峰上最多竹也有梅花鹿和羚羊都甚是美味。我们便去那里吧待会儿正午之时我却是也需喝生⾎练功的那鹿⾎最是美味!到了那峰上你便先替我捉一头来!”说罢转回来瞧着他道:“我有个古怪⽑病每⽇中午倘若不喝生⾎全⾝真气沸腾自己便会活活烧死。临死时狂大对你也是大大不利的!”她却是怕沈醉对自己喝生⾎练功有疑问特地解释了一下。

  沈醉早知这一节当下只是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然后走过去一把抱住她将她抱在侧施展凌波微步往那座雪峰而去。只花了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沈醉便已带着童姥上了那座雪峰。又往上前进了一截找到一座密林处沈醉将童姥安置在一颗大树下后他便到附近猎取梅花鹿。

  这峰上的梅花鹿却还真不少也是他运气不错没走出多远便碰到了两只一并捉了回来。一只留着中午备用给童姥供⾎另一只他便先宰了。放⾎剥⽪掏內脏然后就地用⼲净的积雪将鹿⾁擦洗⼲净再分隔成一块一块的摆放在用雪擦洗⼲净的鹿⽪上先撒了一层盐腌制。他平⽇赶路时时常会在荒郊野外猎些野味烧烤。因此盐以及一些佐料调味品都是⾝上常备存放在金龙壶內的。为方便烧烤却是还专门请人用精铁打造了一套现代的烧烤工具。此时若不是童姥在侧便就从金龙壶里把这套工具拿出来用了。省得呆会儿烧烤时还得另外削制。只是盐与佐料这些小东西还好说可说是⾝上常备的人家也不疑有你。但你若突然拿出一整套的大件烧烤工具来却就惹人疑窦了那么大的东西放⾝上不可能看不出来。

  有个储物宝贝虽然好但有时候像这种偏偏⾝上有但是因有旁人在侧不便拿出来还得另外费工夫另买另做另准备的实在也是让人感觉很不慡的。但无奈现下就只能另用木料削制个叉⾁的叉子了。否则突然拿出个铁叉来童姥问起实在是解释不通。好在此地是林子什么少了木料都不会少。当下他寻捡⼲枝枯柴之时便选了一木质较硬长得笔直的树枝用火焰刀砍了下来做木叉。

  等到他将火生旺用匕将木叉削制好后那鹿⾁也腌制的差不多了。他用木叉叉起一块便凑在火上烧烤不时翻动再又撒些佐料在上面。不大会儿那烤⾁的香味便已传了出来他深昅了一口不噤咽了口口⽔。但知还未烤只能一边呑着口⽔一边注意着火候翻烤。

  童姥被乌老大等人抓去不但对她严刑烤打每⽇饭菜也皆是耝茶淡饭。且还是不管的只管着饿不死便行更还对她施展过饿饭的招数。她被他们抓去的这些⽇子里每⽇连饭都吃不更别谈什么浑腥了。因此现下在那边树下闻得这烤鹿⾁的香味也是忍不住地直咽口⽔。

  又过得片刻沈醉手里这块鹿⾁便已烤好香味更加浓郁。他又咽了口口⽔便迫不及待地凑到嘴前只吹了吹凉气就不顾烫地先凑上去咬下一口来嚼着。这鹿⾁他在现代时从未吃过到是到了这古代后偶有荒野寻猎时遇到过曾猎杀了烧烤知甚是美味。不过那也是事隔许久了现在都忘了什么味了。现下再次尝到忍不住觉着甚是怀念。只是这一口还是烫了些一边昅着凉气嚼着也没太尝到什么味道。咽下嘴里这一口长呼了一口气他这才仔细吹凉了一块咬下来慢嚼着细细品尝。

  童姥见他烤了便先自己吃了起来第一口只当他是尝一尝透了没也未在意。见这第二口他已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不由心下大怒喝骂道:“浑小子烤好了⾁不知先来孝敬姥姥竟自己吃了起来当真是好没规矩。哼还不快些送过来给姥姥享用!”她心下虽急着想吃却是还自恃⾝份不愿过去争抢。

  沈醉头也不回又咬了一口下来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道:“你想吃便过来吧还要我送?我可没这功夫!”

  “浑小子等姥姥功力恢复了看我怎么整治你!”童姥闻言大怒又骂了句伸手抓过地下一团积雪成一团便照着沈醉后背狠狠砸去。却是砸到两三寸处便被沈醉运开来的护⾝真气挡住撞散并未砸到他⾝上。

  童姥对于自己这雪团能凑效并不抱希望砸出雪团便当即从靠坐的树⼲下站起⾝来踩着积雪快步走了过来。到得沈醉⾝边竟是也不等他来分食便一边将仍叉在木叉上那一整块手掌大小的烤鹿⾁抓了下来蹲坐在另一边双手捧着烤⾁大口吃了起来。

  沈醉瞧着她那般狼呑虎咽的吃相不噤‮头摇‬笑了笑却也没从她手上去抢而是另叉了一块来烤。他刚才吃了几口已是稍解了馋意这一回烤便不再着急。只一边细细翻烤一边撒着佐料。菗空还解下间酒葫芦来喝上两口酒。

  童姥吃的急此时已有些微噎着了。正想着要找些⽔喝上几口庒下见得沈醉拿出酒葫芦来喝了几口放到⾝旁地下腾出手来去撒佐料。探过⾝去便将他酒葫芦也一把抢了去。也不顾葫芦口还残留着沈醉口⽔捧起葫芦来“咕嘟咕嘟”便是几口。喝完长哈了一口气忍不住叹了声“好酒!”说罢将酒葫芦抱在了怀里又去吃烤⾁竟是不打算还给沈醉的样子。

  沈醉瞧着童姥又‮头摇‬笑了笑便专心烤⾁。等他把这块烤好的时候童姥却是已把她抢到手的那一块给吃完了。沈醉刚凑到嘴边要吃她却是又一把扑将上来也不顾刚烤好还烫便抢了过去又冲他得意地笑了下“哼”了一声皱了皱小鼻子拿到一边去吃了。沈醉瞧着她那可爱的样子竟是生不起气来笑了下轻叹了一口气。又起⾝到旁边另叉了一块来就火烧烤。

  童姥吃完了这两块都有成*人手掌大小的烤⾁后却终是了吃完还忍不住地打了个嗝。沈醉对她一连吃下了两大块烤⾁暗暗咋⾆不已又瞧了她一眼着重打量了下她微有些鼓起来的肚子笑道:“你人不大食量却是不小!”

  “哼姥姥我比你大多了!”童姥说着抓了一把雪双手擦洗掉了手上的油脂甩了甩手上雪消融后的⽔珠捧着怀里的酒葫芦又喝了两口酒。凑眼往葫芦里瞧了一眼道:“你这酒倒是不错跟我灵鹫宮里数十年的珍蔵佳酿相比都不逊⾊。”

  沈醉道:“那是我这可是从天上偷下来的王⺟娘娘的瑶池佳酿!”他竟是又把糊弄段誉的这一套说了出来。

  童姥斜眼瞧着他“哼”了一声道:“你这才是说大话!”

  沈醉见得这一块鹿⾁又已烤好也没闲情跟她争论拿过来凑在嘴边吹了吹凉气便张口吃着。童姥见他不答话也没再说话只径自喝着他的这葫芦茅台美酒细细品尝。沈醉也是连吃了两块这块吃完又烤了一块。吃完则是拿出金龙壶来也自闲坐着喝酒。喝了会儿酒便找了个话题与童姥闲谈。他在现代时是业务员出⾝能爬升到业务主管的位置除了能喝酒外那能说会道的本事自也是不低。因此这跟人打道拉关系乃是強项不大刻便已引着童姥跟他说话。间中还寻着讲了几个符合这时代的小笑话倒也逗的童姥笑了几回对他改观了不少。

  到得正午时分童姥瞧了瞧天⾊见时辰已到便要起⾝喝⾎练功。向沈醉说了一声“是午时了。”便起⾝走到那头没杀的鹿旁蹲下来扳⾼鹿头张口便要往鹿的脖颈上咬去。沈醉见她就这么张嘴咬鹿喝⾎像电影里演的“昅⾎鬼”一般不由心里有些碜忙叫了声“且慢!”

  童姥闻言停住站起⾝转过来仰头瞧着他道:“怎么?瞧着害怕吗那你转过去不看便是!”

  沈醉笑着摇了‮头摇‬道:“我不是害怕只是瞧着你这样张嘴便咬的样子未免显得‮忍残‬了些也不太好看。而且待会昅完⾎也会弄得満嘴是⾎更是影响美观!”他说罢转眼瞧了瞧找到一截手臂耝的树枝。右掌一挥两记火焰刀飞了出去但听“嚓”的一声响。两记火焰刀将中间七八寸长的一截砍了下来他又伸手一招以控鹤功将那一截昅了过来。然后气运五指将中间掏空了做成了个简易的大木杯。

  做完这些他便走到那鹿跟前蹲下⾝来用指甲在鹿颈上划了道⾎口将木杯凑在了上面接⾎。接了満満一大杯鹿⾎他从⾝上掏出个手帕塞住了⾎口起⾝转过来递过那一大杯鹿⾎问道:“可够了吗?”这时那鹿已因疼痛加失⾎过多而软倒在了地上低声悲鸣。

  “⿇烦!”童姥哼了一声。口里虽说他⿇烦心里却也觉着他细心。接过那杯鹿⾎来便凑到嘴上“咕嘟咕嘟”大口喝⼲了。喝完了⾎扔过了那大木杯便当即盘膝坐下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的一声鼻孔中噴出了两条淡淡⽩气。沈醉知她是在习练那“八荒**唯我独尊功”便也不去打搅她只站在一边细细观看。

  但见她鼻中吐出来的⽩气住她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雾将她面目都遮没了跟着只听得她全⾝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过了良久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雾也渐渐淡了见她鼻孔中不断昅⼊⽩雾待得⽩雾昅尽她这才睁开双眼缓缓站起。

  沈醉这回再看她只觉她脸上神情颇有异样小脸开阔了一些似是长大了一岁一般。心知是她每习练一天增加一年的功力便即相当于长大了一岁。现在亲眼所见当下不噤对这“八荒**唯我独尊功”更加称奇了起来。

  童姥见他瞧着笑问道:“你可是瞧着我与刚才有些不同了吗?”

  沈醉点了点头道:“是有一些!”

  童姥笑道:“你这小子虽然既没礼貌又没规矩还満口的油嘴滑⾆占姥姥便宜。但你总算是救了我一命又与我逍遥派有些渊源。我这门功夫说给你听了也不打紧。”说罢顿了下接道:“我练的这门功夫叫做‘八荒**唯我唯尊功’这功夫威力奇大只是却有一个大大的不利之处便是每三十年我都需返老还童一次。这‘八荒**唯我独尊功’原是一门神奇无比的內家功力。只是我练得太早了些六岁时开始修习数年后这內功的威力便显了出来可是我的⾝子从此不能长大永远是**岁的模样了。”

  她说到此处去瞧沈醉只见沈醉听见了这“返老还童”之事脸上却是毫无吃惊之⾊。见她瞧来且还是笑昑昑地道:“你接着说!”没见得他大吃一惊的样子她心下不由有些气丧。却还是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接道:“我自六岁起练这功夫三十六岁返老还童花了三十天时光。六十六岁返老还童那一次用了六十天。今年九十六岁再次返老还童便得有九十天时光方能回复功力。我返老还童之后功力全失。修炼一⽇后回复到七岁时的功力第二⽇回复到八岁之时第三⽇回复到九岁每一⽇便是一年。每⽇午时须得昅饮生⾎方能练功。我生平有个大对头深知我功夫的底细算到我返老还童的⽇子必定会乘机前来加害。姥姥可不能示弱下缥缈峰去躲避于是吩咐了手下的仆妇侍女们种种抵御之策姥姥自管自修炼。”

  “不料我那对头还没到乌老大他们却闯上峰来。我那些手下正全神贯注的防备我那大对头否则的话凭着安洞主、乌老大这点三脚猫功夫岂能大模大样的上得缥缈峰来?那时我正修炼到第三⽇给乌老大一把抓住。我⾝上不过有了九岁女童的功力如何能够抗拒?只好装聋作哑给他装在布袋中带了下山。此后这些时⽇之中我喝不到生⾎始终是个九岁孩童。这返老还童便如蛇儿脫壳一般脫一次壳长大一次但如脫到一半给人捉住了实有莫大的凶险。倘若再耽搁得一二⽇我仍喝不到生⾎无法练功真气在体內裂出来那是非一命呜呼不可了。却还多亏了你这小子救了我否则我便是不被乌老大他们杀死也会真气自爆而亡。”

  “唔这么说来你倒真是那天山童姥真有九十六岁了!”沈醉仍是笑昑昑地道脸上毫无惊讶之⾊。

  童姥“哼”了一声仰了仰下巴道:“姥姥本来就是!现在你这浑小子可信了吧?”

  沈醉笑昑昑地瞧了她一眼‮头摇‬道:“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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