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喝了这瓶,还有一瓶
早就有那么一点点别酒精影响到了的刘悦君便越发的显出醉意来,眼神也变得愈发离,而方逸尘本就很少饮酒,好在⾝体发生异变以后素质大为提升,倒也能够坚持,神智倒还算清醒,只是醉意一阵阵冲击着大脑,也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起来。(。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虽然一直喝着酒,但是方逸尘还是注意到了电视里放着的电影难得的不是什么文艺片,而是时下很流行的一个搞笑的电影。
时而电影里有很好笑的镜头时候,两人也会放下杯子,去瞄上一眼。只是,刘悦君似乎是一直有心事,所以就算是再为好笑的镜头,也难以引得她笑一声,就算是勉強的笑了一下,却也显得尽是苦涩。让人看了,会莫名心疼。
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二十四五岁的女人,在她这个年纪,虽然比方逸尘、王语晨之类大了几岁,但是如果是在社会上,还是算得上年轻的女人。怎么会落到这样孤单的境地。在深夜时候,看着空洞得只剩下恶搞的肤浅喜剧,大口大口的喝着红酒,而能够陪着她的人,却只有在她这里借住的房客而已。而她偷偷流下的泪⽔,还有那苦涩笑里,到底隐蔵着什么呢?
很快,之前本就只剩下了半瓶的红酒就已经见了底。
“怎么就这么点了?”刘悦君举起只剩下一点点红酒的酒瓶,抬起眼睛望着瓶底,有点意犹未尽的说道。
“你喝很多了,这一点我们分掉⼲了,你就去休息。(赢话费,)”
对女人的体贴也是方逸尘的一种本能,在见到一个女人満怀心事的时候,不自然的就会生出怜惜之情了。
刘悦君听到方逸尘的话,转头望着方逸尘,凝视了几秒之后,才凝望着他的眼睛,咬了咬嘴,带着一点恳求的语气问他道:“你还能陪我一会吗?我还不想去睡。”
方逸尘苦笑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谢谢你。”刘悦君听到方逸尘的话,忧伤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然后有一点晃晃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你要⼲什么去?”
方逸尘看她晃晃悠悠的,起⾝都不稳当,似乎真的醉了。一把扶住了差一点脚下不稳又栽倒到沙发上的刘悦君,问道。
刘悦君看了眼方逸尘,露出一抹理所当然的神情,说道:“拿酒啊!”
方逸尘笑笑,说道:“好。”
本来,他答应陪她的意思,只是在坐在这里陪她一会而已,看来她的意思是继续陪她喝酒了。
孤男寡女,三更半夜的在这里拼酒,后面可能会发生些什么,方逸尘现在还清醒的脑子里可是早就很清楚。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就为了担心后面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情,如果就打了退堂鼓的,那可就不是方逸尘了。
如果有美人自己送进怀里却又怕得不敢接受或者是扭扭捏捏的,那样的男人不是怂货就是伪君子。显然,方逸尘并不是这样的人。
很快,刘悦君就又一手提着一瓶洋酒,一手抱着两罐雪碧回来了。
“没有红酒了,”刘悦君把雪碧放下,拿着洋酒对方逸尘问道:“这个可以吗?”
“虽然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我就舍命陪美人了!”
接过洋酒,方逸尘便拿过特制的起子开启了瓶盖。然后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酒精度的洋酒。
“油嘴滑⾆!”刘悦君听他说自己是美人,笑骂了他一句。然后自己也倒了一点洋酒,又开了一罐雪碧,加到了洋酒里。加了一半,又问方逸尘道:“你要加吗?”
方逸尘摇头摇,要喝酒就喝酒,还加什么雪碧。洋酒还好,很多人往红酒里加雪碧,当真是辛苦了酿酒师们用了几百年的辛苦才找到将红酒中糖分和⽔分提取出来的方法,却都被这一小罐雪碧给毁掉了甘醇。
“呵呵,那我自己加了哦。”一边倒着雪碧,刘悦君一边有一点痴痴的笑了笑,又抬起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方逸尘,说道:“这样会比较不容易醉了?”
“要不就不要喝了,我陪你看会电影。”
方逸尘心道,怕醉就不要喝了嘛。
“嗯,可是我想喝。只是怕如果我先喝醉了,你对我⼲坏事!”
“…”方逸尘无语,看来刘悦君还没醉嘛,至少还能想着这个,笑笑说道:“呵呵,看你现在的状态,至少还没有醉。”
“另外,或许我没醉的话还全安一些,如果醉了,会⼲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方逸尘想了想,又说道:“我记得,在记忆力还一直没有机会放纵的喝酒醉过。所以,醉了之后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哦!”
方逸尘的意思自然是说,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危险的。刘悦君也笑骂他一句:“滑头!”
方逸尘说的倒是实话。现在的情况,无异于在一个许久没有碰过食物的⾁食动物面前放了一头⾁质鲜美的羔羊。如果方逸尘还是有理智的,那么可能出于对于刘悦君这么久的情感,还能控制一些。如果醉了,他就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一杯一杯,很快,小半瓶洋酒下去,方逸尘终于也觉得有些晕晕的。而刘悦君的两罐雪碧都已经被兑着洋酒喝光了,不过她似乎也忘记了再去拿雪碧,似乎也是已经习惯了洋酒的⾼浓度酒精。与方逸尘一样,一口口的抿着洋酒。
方逸尘已经发觉自己有些醉了,虽然神智还清醒,但是肢体却仿佛已经不那么听使唤了,头也变得越发的沉,通过自己的五感去感知外界,都好似变慢了一半。外界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好像是在看放慢了的电影一般。
刘悦君的酒量比方逸尘预想的要好很多。至少,刘悦君依旧能够把杯子端平,还能够正常的言语。
只是,因为酒精把大部分的神经加以⿇痹,之前还是特别注意到自己姿态是否雅观的刘悦君也已经忘记了那些礼仪,只是顾着舒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