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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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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命!笑得那么勾人,目光如此温柔,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这样喔!

  水潋星越发靠近那张泽红润的瓣越觉得血沸腾,要是待会吻上去了他还是蛋定如神,那她岂不是成了亵渎神人的那一个?

  直到四瓣已经近到两人鼻息相,萧御琛还是表情如初,恬淡优雅,不为所动。

  此时,水潋星已经在心里扼腕了,她的魅力没那么差吧,以前还说得过去,现在这尊皮囊应该连神都惊了,他怎么还心不动?

  干脆,豁出去了!

  她紧皱着眉,闭上眼,脚尖赫然高踮,对准那张美丽的形就要吻上去,倏然,一道比北极还冷的嗓音如鬼魅自身后响起。

  “一吻成灾,想清楚!”

  水潋星高踮的脚尖一个不稳,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反而栽进了人家的怀中。萧御琛修长的手臂快速伸出搂住了落入怀中的精灵,温和的对上来的厉眸,淡笑不语。

  “你迟些出现会死啊!”水潋星自萧御琛怀里爬出来,一回身就是一肚子不的气。其实全是刚才某人二话不说把她给点了的怨气。

  “皇帝妃子的罪名不是容易担的。”萧凤遥寒着脸走到她身边,冷光淡淡扫过萧御琛,再面对某人的时候厉之才一点点缓和下去。

  “错!是王爷!”水潋星得瑟的矫正,未想,萧凤遥举起折扇就是一敲。

  水潋星着被打了的小脑袋,撅嘴,转身,偎进萧御琛的怀里,指着面色已经冷到极致的男人理直气壮的道“他打我,你帮我打回去!”

  萧御琛轻笑摇头,看向萧凤遥行礼式的微点螓首,再俯视赖在怀中的小女人道“他是君,我是臣。”

  “那你还是他皇叔呢!叔叔教训侄子天经地义!”水潋星桀骜的高扬起脸,无所畏惧的对上已然阴沉不悦的俊庞。

  停在十步以外的月星辰忍不住皱眉,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当着皇上的面就敢这么大逆不道,还与安逸王拉拉扯扯,不知体统为何物。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仗着皇上的宠爱?

  “皇叔。”

  萧凤遥礼貌的喊了声,伸手把偎在别人怀里的女人猛力扯了过来。没等她水潋星站稳脚跟,小脸已经被一只漂亮的大手支起,接着,冷若冰霜的语气穿透而来“在朕这里是例外!”

  “正好,在我面前没有例唔…”炙热的呼吸猛然下,封住了她开启的小嘴,粝的舌勇猛地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任何退避的机会。

  强吻别人是一回事,被强吻又是另外一回事。水潋星瞪大了美眸,脑袋彻底当机,丁香小舌被动的跟着他的卷绕。

  身后的月星辰不双双扶额,完了!皇上的弱点彻底暴了!这女人彻彻底底就是一个祸害!

  萧御琛对于面前上演的吻戏好似毫不在乎,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温淡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这是一种宣告,也是一个警告。人,往往容不得别人玷污喜爱的东西分毫,这男人不止不例外,占有也非一般人能比。他心思诡谲,深不可测,即便已经作为一国之君,行事作风依旧毫无章法可言。

  他对她有几分真无可揣测,他即已当面宣告,那么动她便如同动摇他的江山,一样罪不可赦!

  嘴角的弧度加深,云淡风轻。萧御琛转身悄悄地走,正如他悄悄的来,不惊动一花一草。

  接吻的全程,水潋星全都处于瞠目状态,某人的衣襟只怕已经被她拽得难以抚平了。

  “朕的滋味如何?”

  有人前脚刚走,萧凤遥已经身,离开了这两瓣柔甜美的瓣。他盯着被吻得嫣红肿的樱,有些意犹未尽,可与一个傻眼如雕像的女人接吻,实在持久不了。

  水潋星眨了眨星眸,脚下像踩到了一钉子一样弹开一大步远,当机的脑袋高速旋转起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俊得妖异的男人,他凉薄冷冽的气息还充斥在鼻腔不散。

  被强吻了怎么办?要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一样义愤填膺的掴他两巴掌吗?还是像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负责,装娇羞,或者含泪声吃哑巴亏?

  不!那太假,太矫情,太不是水潋星风了。

  想想,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也能风平静,现在却因一个吻惊涛骇,实在有辱她的人生格调。何况,为一个吻跟人家要死要活的,简直是给现代文化丢脸!

  不是不报,她喜欢攒着,等时机一到,轰轰烈烈的报。

  想通了,水潋星抹抹嘴,吧唧吧唧上下嘴,道“滋味欠佳,这么差的技术下次别拿来卖了,姐姐就当被狗啃了一遭。”

  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枚碎银子,掂了掂,应该有一两左右。她把钱往他面前随手一抛,潇洒转身。

  萧凤遥哗啦打开折扇,接住坠落的碎银,厉深沉的眸光瞪过身后已经笑得弯驼背的月星辰,随后快如闪电的出手将欠调教的女人扯了回来。

  “那么,朕以后要请你多多‘指教’了。”他似笑非笑的将平躺在折扇上的碎银递到她眼前。

  水潋星笑了笑,拿起碎银以一个呈三角的弧度朝月星辰砸过去,笑得花枝颤的俩男人顿时收敛,一人一指,配合完美的夹住了那枚碎银。

  “去帮我买一捆的冰糖葫芦回来!”

  冰冰冰糖葫芦?要他们两个大男人去买小孩子吃的东西?

  月星辰皱着脸看向真正可以发号施令的男人,谁知,结果更惨绝人寰。

  “一捆不够,买两捆。”

  他要她知道,他给她的没有少,只会多。

  “你吃那么多冰糖葫芦不怕崩牙吗?”水潋星拧着眉心做好奇宝宝状的问,有故意模糊焦点的嫌疑。

  “既然那是作为朕要跟你‘指教’的工具,岂能一捆就够。”想在他面前顾左右而言他,她再练个几年吧!

  工工具?

  水潋星脑海里倏然闪过一个以冰糖葫芦来的画面,脸蛋儿霎时像煮的虾子,通红通红的。

  这男人,长着冷漠高贵的外表,骨子里居然这么,看来,要对付这个妖孽,她的修为远远还不够啊!

  倏然,她坏坏的嫣然一笑,挑眉眨眼,娇媚倾城“相信我,一捆足够了!”

  萧凤遥眼里闪过期待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对他是如何个‘指教法’。

  ·

  吃喝足了之后,夕阳西下,四道身影在回宫的道路上被拉得老长,其中两道肩上扛着冰糖葫芦,好不和谐。

  回到宫门处,月星辰如释重负的卸下肩上的冰糖葫芦,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的身份是宫外的暗卫,不属于皇宫,自然不踏进,那么这冰糖葫芦…

  水潋星伸出葱指戳戳某男的肩膀,道“你是男人吗?”

  萧凤遥俊脸一黑,沉声道“今夜过来侍寝,便知朕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就行了,扛着跟上来!”水潋星直接过滤他没营养的话,大手一挥,大有一番领导之势。

  “噗!”月星辰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忍俊不住了,越跟这女人相处越能发觉她的强悍无敌,就连他们素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皇上也被气得够呛,也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两人正了正,相视一眼,犹犹豫豫的把冰糖葫芦挪到君王面前,脸色因为强忍着笑而涨红。

  凌厉骇人的眼光扫来,他们唯有顶着压力道“为了不负皇上重托,属下恳请告退,属下披荆斩棘势必完成任务,万死不辞!”

  他们还有重大的任务要完成呢!

  “朕有说过不准你们入宫吗?扛着,跟上!”萧凤遥冷冷一瞪,当即威武下令。

  月星辰一听,下意识同步动作的捂住自己的命子。

  月:“皇上,不要啊!属下上有老下有小,呃…不对!属下上有老下无小,我家继香火的大任就落在我身上了呀!”

  星辰撇了月一眼,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家的,继香火的大任落在他身上,那他呢?

  于是,星辰冥想了一下,终于想出一个绝佳的理由:“皇上,属下上有老下有内,这宫实在进不得。”

  月诧异的看向星辰,你什么时候娶媳妇了,我怎么不知道?

  星辰:准你生孩子,不准我娶媳妇?

  转身又折回来的水潋星毫不避讳的瞟了瞟两人拼命护着的命子,暗叹:两个山顶人,以为进宫就要断子绝孙了么?

  她挑了挑眉,气的吹了个口哨。哗啦一声,萧凤遥打开折扇遮住她的眼睛,随即又被她拿开,氓的口而出“遮什么遮,又看不到实物,与你的无从比较!”

  再沉默冰冷的人碰上氓派水潋星只怕难以维持镇定了,萧凤遥就是其中一个。他嘴角重重一搐,折扇改而封住她的嘴,未料水潋星却已经悉他的动作,灵活的一个下闪过,已经绕到他的另一边,得意的挑眉。

  月星辰见两位玩得正热,于是扛着冰糖葫芦直接冲到宫门口那里的守卫,直接到他们手里,清了清嗓子,高喊:“皇上回宫!”

  话音刚落,一群铁甲武士齐刷刷下跪“恭皇上回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到这等阵仗,水潋星双手一摊,得!现在这冰糖葫芦不愁没人扛了!

  ·

  “绿袖…绿袖…我回来了!”

  水潋星心情极好的提着裙摆跑进瑶安宫,可是找遍了寝殿,每一个偏殿都找不到绿袖的踪影。

  奇怪了,绿袖这会除了在瑶安宫里待着还能去哪?

  因为她伺候秦舒画的缘故,在这宫里没有什么朋友,所有人都觉得秦舒画是前朝公主迟早会大难临头,所以不敢与她身边的人有半点靠近。

  水潋星啃着手里的那串冰糖葫芦,看着伫立在院子里的两捆串串葫芦,糖香阵阵扑鼻而来,她恨不得马上就能和绿袖分享。

  “所有在瑶安宫的动物都给我出来!”挥退了所有人后,水潋星再也忍不住,凭空喊了起来,声线娇脆而凌厉。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就是绿袖可能出事了!

  召唤的声音刚落,一股诡异的风袭来,花篱里,树下,墙角边,来自各处的动物纷纷朝她靠拢了过来,有剧毒的蜈蚣,有无害的昆虫,也有翩翩起舞的蝴蝶,各式各样。

  “呃…我叫你们出来就是想问你们知不知道绿袖在哪,不是有意打扰各位兄弟姐妹的哈。”水潋星随意的坐在了台阶上,看着台阶下、半空中的动物友友们,笑着有点僵硬。

  这不是她第一次召唤动物了,十五岁那年,学校组织出游,她站在山顶对着山谷大喊:嗨!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得到的话给我个回应吧!

  她本来只想要源源不绝的回音,哪知一回头,差点没吓得跌落山谷。所有在书本上见过的没见过的动物几乎都堆积在她身后了,尤其是一条两米左右的蛇对她高昂着头,吐着红丝,她三魂都吓飞了六魄。也是从那一刻起,她才知道自己具有召唤动物的灵力。不过,这事,她谁也没说,听得懂动物的语言也就算了,还能召唤,别人不把她当神经病才怪。

  “不知道!”一群动物整齐的应道,然后又爬回自己的窝点了,只剩下一只花蝴蝶在头顶上盘旋不去。

  “蝴蝶姐姐,你知道对吗?”水潋星伸出手指让蝴蝶停驻在指尖。

  “对呀!你和绿袖在御花园的时候我也在,后来你走了我没走,所以我自然知道绿袖去哪了!”花蝴蝶扑闪扑闪着蝶翼道。

  “那你快告诉我,绿袖在哪?”水潋星心儿一喜,总算没白召唤一回。

  “你走后,她就被妤贵妃带走了,那女人是宫里最凶的人,我们都不敢去她的宫苑采花呢!”

  妤贵妃?!

  糟了!绿袖肯定凶多吉少!

  “快带我去妤贵妃的宫苑!”水潋星嗖地起身。

  “哎呀!天黑了,我得回去了!”花蝴蝶说完便展翅临阵逃了。

  切!那女人当真有那么可怕吗?

  水潋星嗤鼻,毅然决定只身一人单刀赴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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