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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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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愉表情,更不能在强身,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挥散。可惜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单不能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变得越来越强烈,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的收集起来。

  始终会塘水溢,山洪暴发,不可收拾。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那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冲刺,快一股接一股地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

  继红全身肌突然绷紧,一吐出秃头的茎,就“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来临了,只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浑身都在颤抖,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水像扭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也收不住。

  随着她的搐在道里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小个子在她高期间落井下石,特意加快送速度,令她得死去活来,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摆。

  好不容易高才慢慢退去,却只觉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愿动一下,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体上把兽随意发

  倒眼把头在尖上磨了一阵,见她头发硬,就跨身到她口,用手将两个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

  跟着就在沟的小中来回穿起来,小个子则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令户更显凸,继续用巴在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每次都把茎退到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茎拿出在蒂上轻磨。

  一时间又用骨抵着会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茎在小里四下搅动。

  继红的身体逐渐回复了感觉,下体和部传来的刺让她慢慢又再向高攀升,她刚想用呼声来渲发内心的压抑感,可秃头趁机又把回她口中不停动,令她发不出声来,只能在鼻孔里“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小个子连续送了百多下后,叫秃头和倒眼让开,俯身把继红紧紧的抱着,茎仍然道里,然后往后一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着说:“老子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自己动,让我歇歇。”

  她在砧板上,而且第二次高也遥遥在望,停不下来,只好用双手撑着他膛,照他吩咐用道套着高举的茎上下移动,被汗水透的长发贴面也顾不得去拨开。

  谁知这姿势令得更加深入,只是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小个子的口上一个劲地着大气。秃头从后见她俯着股高翘,一个又紧又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不会闲着。

  用头蘸蘸出来的水,对准股中间的小就戳,继红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哇!痛呀!别来…不行不行!”事实上她后面这个小从来没有给人过,肌紧凑,加上她的本能收缩,秃头用尽本事也只是让了进去。

  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裹着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里,用点力往前一,几寸长的具就在包皮往后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

  他顺势再送几下,一支青筋环绕的大巴,活生生的就整进了新鲜紧门内。继红骤觉下身一阵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她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都起了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股淌去,刚才感受到的快,顷刻间像被一盆冷水浇熄的火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惊魂甫定,只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都被撑,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一般的两支大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这时,两支茎开始同时动了,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进去。

  这个进去,那个又出来,只见她会部位给两支得一点空隙不留,水刚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茎带得飞溅四散,不断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

  两支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她在这前后夹攻兼轮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里传到体内,惟有张开嘴巴吭叫来抒发内心的难受:“哎…轻点…哎…我不要活了…不来了…不…我来了…”

  煞那间,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一齐涌上脑中,会发出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再一次将她推向高峰。

  一连串狂野的送动作已经令小个子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她会连续收缩的刺头生出一种被不停啜的酥美感觉,不其然地丹田发热、茎坚硬如铁、小腹往里收。

  他感到脑袋突然一麻,自知就要了,连忙身而起,对着继红的脸将又浓又烫的一股一股地尽情发

  直到她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浆得一塌糊涂。跟着再用手扳开她的嘴,像挤牙膏似的把道里残留的一些也都全挤进她口中。

  倒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着起的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小个子完了事,走过去对秃头说:“你也够了,该让我尝尝这婊子小眼的滋味吧!”

  秃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茎从眼里拔出来,让位给倒眼。继红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茎,对她说:“来!用你的小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走了豺狼,来了老虎,继红哑子吃黄莲,心里暗暗叫苦。

  但又不敢违抗,只好背对着倒眼,张腿骑到他身上,双手支住他的膝盖,抬高股,用小眼对准头,就着身子慢慢坐下去。

  也许是刚才给了一遭,小给撑松了,加上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把了进去,直到外面只能看到两颗丸为止。

  不知是他的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具进去后那头顺着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只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如牛。

  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身旁秃头的火,望过去只见她双腿间鲜红的户大开,水泛滥,充的小蒂向外玲玲珑珑地凸了出来,忍不住抄起茎对准口又进去。

  继红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头,四肢又麻了一阵,只好把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支共同进退,一齐到小的尽头,又一齐拔到只剩头藏在内。他们俩有节奏地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

  不尽的水再次溢,被进进退退的茎带到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则顺着会往下门。

  道口和门两片薄薄的皮裹着茎,随着被拖出带入,一卷一反。会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的“辟啪、辟啪”声响相呼应。

  继红只觉下半身给得痛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接一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只懂张口发出“啊…没命了…歇下…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得越加起劲,她的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前一双白晰的大子也跟着有时上下抛,有时又左右摇晃。

  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房不住,在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万分,两颗头变得又大又红,起发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也快干了,继红只觉浑身火热,气促心跳。

  就快捱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鼻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眼一致,而是自顾自地加紧送,速度越来越快了,道里的茎变得从来没有那么坚硬,顽石一般的头磨擦着道四壁的皮,感觉越加强烈。

  跟着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直往子去,他每用劲一下,就出一股,把子颈烫得热乎乎的。连续七、八下。

  直到整个道都灌为止。秃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骨抵着户不愿分离,直到巴发软变小自动滑离出外。

  继红的子颈给烫得奇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往外冲,将刚出的新鲜热辣挤出口,户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哪些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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