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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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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蝶与又偷偷摸摸的打算从窗户溜出蓝府大门。只是很不巧的,被她大哥的女儿当场活逮。

  “小蝶,你要去哪?”蓝小燕惊呼道。

  蓝蝶与‮奋兴‬道:“今天是关键,那个东西一定会被我找到的!”

  什么东西?蓝小燕満肚子疑问。蝶与这三个月的行经有点怪怪的,怎么老是挑月圆的时候出门呢?难道她要找的东西只能在月圆的时后出现?不会是狼人吧…蓝小燕边想边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糊思想。

  “嘿,小燕子,你会替我保密吧,我会带宵夜回来给你的!”蝶与的话才说完,便一溜烟的不见人影了!

  “喂!小蝶…”徒留蓝小燕一个人对着空气呼喊着。

  ******

  当蝶与到达三个月前的山崖后,她是毫不犹豫的往下一跳。

  藉由风和內力、呼昅吐吶的各种调和,她往下的速度不是急速下坠,而是飘飘然的像是乘着降落伞一样,这时候她⾝上罩着一层淡淡的紫光,就连头发也变成紫⾊的了。

  降到⾕底刀⽔上方的时后,她⾜尖在⽔面上一划,整个人便借力使力的飞跃到一旁的草地上,打坐练起气来。

  自从发现崖底下别有洞天后,只要蝶与一有空,就会跑到这里来游玩,她没有把这里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因为这里是她一人独有的秘密基地。

  ⾕底月光草自从那一晚之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了!据她的猜测,月光草应该是靠着月光的反,然后呈现出淡淡的紫⾊光茫。后来她发现事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上个月月圆的时候,她来到这里,也没见过什么发光的月光草,后来她查了一下⻩历,得知今天是七月半鬼门开,所以她有信心一定会在今天晚上出现!

  ⾕底刀⽔也是她研究的目标。她从没潜到最底部过,每次都是因为⽔里的⽔流或是憋气不⾜让她前功尽弃。

  也曾想过要在⾝上绑着铁块石头什么的,却没一次成功过!人又不像鱼可以在⽔中呼昅,如果不能解决氧气问题,她花再多时间精力也是徒劳无功的!

  轰隆——响雷了——

  蝶与抬头看了天空,厚厚的乌云里还闪着大大小小的闪电,不用几秒,大雨就霹雳啪啦的倾怈下来,她提了一口真气,准备借着山⾕旁横长出来的树枝一路飞跃上去。

  真是倒霉,怎么好端端地下起雨来…看样子今晚上见不到月亮了!蝶与一边攀着岩,哀怨着自己的出师不利。

  由于雨势太大,她不得不停在半山上的树枝上躲雨,然后开始担心会不会倒霉被雷劈中。但蝶与总是有着无人能及的命运,还真的有一道闪电霹断她头顶上的那树枝,惊讶之于佛还听见雷公在说:对不起,我霹歪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一手揷,一手指着天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打到我了!有种你再试试看!”

  一语成签,真的又有一道闪电往她⾝上霹来,她大吃一惊,想要闪躲却已经来不急了。那道闪电的威力并不強,只把她电得头⽪发⿇,手脚僵硬定格在那,然后是脚下一滑,又滚回⾕底了。

  她摸了摸摔疼的庇股,噤若寒蝉,不敢再胡言语。

  好冷,不快找地方躲雨的话是会感冒的,蝶与边嘀咕边找遮雨的地方,不用都久,她发现半山处有一个山洞,心下一喜,马上提气往那个山洞飞跃过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到了山洞洞口。洞口旁边有个横长出来的树支,上面还有一个鸟巢,蝶与好奇到头过去,发现里面有一只被大雨淋的发抖的雏鸟(连眼睛都还没张开的那种),她左右张望一番,半只成鸟也没见着,只好将那只雏鸟揣⼊怀中,一起带进山洞里了。

  蝶与先把遮住眼睛的头发往后拨,露出一张能令天下男子竞折的姣好容颜,再把⾝上的外⾐脫下,拧⼲后披在一旁的石头上晾着。

  山洞里有一堆⽩骨,⾝上的⾐服破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旁边放了好几本像是笔记本的簿子。蝶与将那笔记本拿来翻了一下,发现里面写的字是蝌蚪般的奇怪文字,反正也看不懂,拿来当材烧刚好。

  蝶与走到山洞外,折了几树枝放在一旁,然后把⽩骨和书搬到洞口旁,生了堆火,把那些东西全给烧了。她一手捧着小雏鸟,一手拿着刚刚折下来的树枝,一枝一枝揷在火堆旁边烤着,等到树枝烤⼲了,她的⾝体也暖了,为了不让火熄掉,她不时把烤⼲的树枝丢到火里保持火势。

  山洞外的大雨依旧。

  闲着没事,蝶与开始研究起这座山洞…这里铁定大有来头…她是这么想的。

  心里既然有了疑问,蝶与便打算探究到底。由于她没有防具护⾝,也没有兵器在手,贸然行事的话本就是找死,蝶与虽然单纯,但她起码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蝶与在这山洞里仔细转了一圈,她这边敲敲,那边看看,始终还是找不出什么端倪来。最后,她把注意力放在了一面平坦的洞壁上。同样是満是黑泥布満坑洼的泥土,却闪着一种特别的光泽,不仔细看本看不出来。

  蝶与敲着那个的小下巴,开始思考着墙的后面会不会有着通道什么的…她,伸出小手往洞壁上摸了一下,这一摸可不得了,数以千计的飞箭不知道从那里了过来,她不惊反喜,以相当灵巧的‮势姿‬躲过了暗器的攻击。

  暗器,暗器…既然暗器从墙的后面出现,那不就代表着…

  这时洞口外的冷风呼呼的吹了进来,让只穿短⾐的蝶与打了个冷颤,蝶与边想边走回火堆旁,慢条斯理的穿起已经烤得七、八分⼲的外⾐!这时她忽然发现,火堆里好像烧着什么东西,蝶与心里纳闷:什么东西要烧这么久?

  于是她拿树枝拨开火堆,一张烧不透的纸赫然出现在眼前。蝶与心里嘀咕:这是什么纸,居然不怕火?

  费了一翻功夫,蝶与终于拿那起张纸(因为很烫),发现纸上写的不再是看不懂的鸟文,而是用正统小楷书写的汉字。

  蝶与边看边念,念完后,那边平坦的墙忽然“嘎嘎”作响,挪移出一个小小的⼊口,蝶与见状哈哈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

  她抱起小雏鸟道:“走,探险去!”

  ******

  进了山洞后一路都是下坡,不仅洞口小,就连道路也很小,勉強可容纳一个人走过,要不是蝶与⾝子矮小,不然她可能是要爬着往前走!

  蝶与‮摸抚‬着山壁,心里知道,这不是天然形成的,很有可能是某位⾼人在不知名的情况下挖凿而成的!

  走着走着,她走到了尽头,瞪着眼前的湍急流⽔,蝶与心里赞叹:“原来还有地下⽔脉啊,⾕底潭⽔的⽔大概有八成是从这边流进去的吧!

  “霹啪”的声音引起蝶与的注意,往⽔里看去,发现数十条有巴掌这么大的鱼正逆游而上,蝶与蹲下⾝去,发现这种鱼⾕底刀⽔也有,但最大的却没有手指这么大,害她以为这种鱼本来就是小体积的鱼,连塞牙都嫌不够了,又怎么可能去花力气抓牠来吃!?

  其实蝶与不知道,这种鱼不仅⾁质鲜美,最重要的是牠的肝还是道家提炼“归元丹”最重要的药引子!牠只生活在⼲净无污染的急湍里(不是急湍牠不要),而且只在平静刀⽔底下产卵,等到幼鱼有⾜够体力之后才会逆游而上!

  蝶与心里想道:“这⽔不知道是从哪里流下来的,搞不好跟着走会通到什么地方也不一定…”

  有了主意,蝶与便“噗通”一声跳了下去,不用一秒她大叫一声:“唉呀,⾐服忘了脫…真是⽩烤了…”

  蝶与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服了,不然还能怎样,幸好溪⽔并不深,只到她的而已!

  蝶与十分吃力的向前走着。原本以为会很轻松,却又哪里知道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湍急的⽔好几次冲得她几乎站不住脚,更别提要走那有点坡度的路了。想要放弃嘛,却又不甘心…看看人家小鱼都卖力向上游了,⾝为人类的她若这样就放弃岂不是丢脸死了!

  蝶与一边懊恼当初这个愚蠢的决定,一边咬牙向前迈进,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她发现溪⽔是越变越小,最后居然不见了…

  那鱼呢?都没有⽔了哪来的鱼啊!

  蝶与搔了搔脑袋,暗骂自己⽩忙一场,然后寻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回头路走了一会,她又看见鱼了,这时她心想:哼,我就跟着你走,还怕找不到源头吗!?

  由于蝶与是低着头瞪着鱼往前走,却没想到前方没路,一头撞上那片坚固的山壁。

  蝶与头上吃痛,双手抱头蹲了下来,嘴里大骂。

  骂完了,也不痛了,然后才看到山壁底下有个小山洞,⽔是从里面流出来的!

  “啧啧啧…哪门子的⽔啊,真是‮腾折‬死人了!”蝶与边啼咕边往那小山洞钻了进去。

  逆跟着⽔流继续向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她又遇到难题了…她抬头看着上方的陡崖!⽔是从上面飞怈下来的,而自己也没有攀岩的工具,看样子她是不得不放弃了。

  她失望的跌坐在地下,打算休息过后再回家去,就当她万般无聊的时后,忽然看到左前方有个通路,她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又是一个山洞,蝶与是想也不想的钻了进去。

  不用多久,眼前景象忽然豁然开朗。那是一个百来坪大、四面呈方的密室,正中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了檀香、古筝、文房四宝等东西。蝶与的前方、左方、右方还各有一扇门,门的上面分别写着“天”、“地”、“人”三个字。

  蝶与走到桌子前方,发现桌上沾満了厚厚的灰尘,心中大约明⽩这是某位前辈生前的住所!

  蝶与边走动边张望,然后推开中间奠门,发现里面有张上躺着一名穿着打扮相当奇怪的老人。

  蝶与小声道:“您在‮觉睡‬吗?真是对不起…”后来发现不对,上的老人本没了呼昅,估计已死亡多时!

  蝶与壮大了胆走了过去,发现老人的脸安详的像是睡着了般,蝶与忍不住手庠,摸了一下老人,这一摸可不得了,老人的⾝体突然幻化成灰,短短一秒便消失在空气中了。

  蝶与看傻了眼,暗叫不可思议!

  蝶与在旁边的桌上看到了一本书、一封信,蝶与想拿信来看,但当她的手触及信的时候,那封信也是马上变幻成灰,吓的蝶与不敢在碰任何东西了!

  “唉…”

  蝶与大惊!因为那叹息并不是她发出来的。

  “唉…”

  叹息声再起,蝶与赶忙转⾝,看到一张跟那名老人一模一样的脸,蝶与小脸顿时刷⽩,是带着哭腔道:“对不起,我错了!”

  七月半的鬼魂啊…蝶与自问仰不愧天,俯不愧地,而且生平不曾害过任何一个人,鬼魂啊鬼魂,您要找千万别找我,去找别人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姑娘,你好大胆啊,敢碰我⾁⾝…”老人不怒自威,是天生的王者风范。她的目光直视蝶与,一头⽩发无风自飘。

  “对不起,我错了!”蝶与真的是悔不当初啊!

  “算了…”老人又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最后是坐在桌子前方。他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蓝蝶与!”

  老人不再发话,静静的看着蝶与。

  蝶与被她瞧得头⽪发⽑,想跑,却又全⾝软趴趴的使不出力来。在他的注视下,蝶与觉得自己什么秘密都被他看穿了一样!蝶与不知道,眼前的老人正在考验着自己。

  “你吃过月光草﹖”老人问道。

  蝶与此时早已満⾝大汗,她回答道:“是的!”

  “手伸出来!”老人又道。

  蝶与本想问是左手还右手的,但看到老人那张神圣严肃的脸,到口的话是硬生生的呑了回去。他既然没说是哪只手,那就代表随便一只都可以了。想通这点,蝶与是伸了右手过去。

  老人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了食指与中指,搭在蝶与的脉络上,好一会后又道:“你体內真气散不堪,⽩⽩浪费了大好神药,再加上修练了杂七杂八的旁门左道,本不成大器!”

  老人收回了手,不知从哪摸出一颗药丸道:“呑下它!”

  蝶与战战兢兢的接过了药丸,小嘴一张,顺从的把药丸丢了进去。她不是不担心呑下去的是什么东西,而是老人的表情看起来就是一副你最好听话的样子…

  “盘腿,闭上双眼,听我指示…”老人一字一句的念,蝶与照着做;渐渐的,蝶与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慢慢的汇聚到肚脐的下方,暖洋洋的相当受用。

  接着,她感觉到老人的双手贴在她的背后,牵引着她单田的热流往其她脉络流去。

  一个循环下来,蝶与早已气虚虚,当她张开双眼后,发现原本昏暗的山洞好像忽然亮了起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老人的功劳,是她重新改造了自己。

  蝶与心里一阵感动“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语气诚恳道:“求师⽗收我为徒,弟子愿意侍奉您老人家后半辈子!”

  老人摇了‮头摇‬:“本派历代百年来只收男徒,是不收女弟子的,就算你曾吃过月光草,体质从头到角彻底改善过;就算你天付异禀,是个旷世奇材,没有先例的话老夫是不敢贸然破坏规举的。”

  “前辈…”蝶与心里一阵难过,但她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她站了起来问道:“前辈,月光草究竟是什么东西?要怎么样才能找得到?”

  老人道:“月光草百年现⾝一次,上次你因缘际会见到它的踪影,可真是运气极佳啊。至于它是什么东西,据文献上的记载就有十多种说法,我也说不清楚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蝶与又问:“前辈,方才我触摸过您的⾝体,但是马上就烟灭掉了,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人回答:“这是道家的『元神脫体术』。”然后他叹了口气后又道:“老夫百年前为了追捕『玄狐—绝影』,不惜让自己的元神脫离躯体,这项道术的风险是相当大的。老夫为了不让躯体受损腐坏,所以特地挖劈了这个地底洞,并在上面加持了时间道法,却万万想不到,老夫的元神一脫离躯体便是百年之久!”

  老人満脸感概,顿了顿又道:“这种道术的风险,在于躯体不能被任何东西触碰到。哪怕是苍蝇蚊虫这种小东西,都会让我的躯体烟消云散的!”

  “前辈…”蝶与这时才知道,她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的要命。这下可好了,眼前老人的⾝体不见了,该怎么赔人家才好…

  “并不怪你,一切都是天意!”老人十分看得开,一点也不介意这件事。

  “前辈,你刚刚说的『玄狐』是什么东西啊?”

  “玄狐,是种修行満千年的妖狐称号。依照文献记载,凡超过千年的狐狸精都称为玄狐。其以拥有任意变化,使人产生幻觉,穿墙⼊室和可以昅取⽇月精华。牠不食人间烟火只需昅食晨露即可。”老人解释了一堆,就不知道蝶与有没有听懂了。

  他又道:“道家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人世间出现了道行⾼深的千年妖怪,我怎能等闲视之,于是拼了极大的风险也要把牠给消灭掉…只是与之斗了百年,却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老人一脸无奈的苦笑着。

  “那只玄狐现在怎么样了?”蝶与问道。

  “虽没死,但也差不多了。牠九尾齐断,法力消失无几,被我打回原形。如果没有意外,该是躲在哪里修养吧。”

  蝶与像是听故事般听得津津有味。

  老人又道:“狐狸基本上是没有天敌的,但是修道后的妖狐例外。除了天劫,就属『鹰』之类的神兽了。其中又以消失近千年的神兽『大鹏-金翅鸟』最为厉害,就算是通天之狐也要对祂畏惧三分。”

  “咕噜…”一阵细小的声响从蝶与的‮部腹‬发出,蝶与见老人看着自己的肚子,她不好意思的‮议抗‬道:“不是人家的声音啦!”

  蝶与小心翼翼的将遗忘许久的小雏鸟捧了出来,赫然发现那小雏鸟正用乌溜溜的黑眼盯着她转,像是非常好奇般的打量着她。

  蝶与被牠逗得咯咯直笑,边笑边道:“你肚子饿了吧,但是我不知道要喂你吃什么耶!”

  一旁的老人却是瞪大着眼睛,不敢至信的失声嚷道:“这是…金翅鸟…”

  “什么?”蝶与大吃一惊,张口结⾆道:“这个小家伙,就是上古神兽…金翅鸟…”

  “一切都是天意…”老人喃喃自语道。随后他又问道:“小姑娘,你是何月何⽇生的?”

  蝶与据实回答。

  老人喃喃算了一下,又道:“详细一点,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蝶与据实回答,老人脸⾊大变!

  老人着声音道:“你是…你是『月』出生的,命格不凡;又逢『时』,更是奇特…若你生为男子,老夫定要收你为徒…只可惜了…”

  只可惜我是女人吗?蝶与在心里暗暗自嘲着。

  老人来回走动,不住沉昑着。他一下叹天,一下‮头摇‬,最后是深昅一口气,态度坚定道:“决定了,老夫就收你为徒吧!”

  蝶与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还傻傻问道:“真的吗,前辈不是哄小女子的吧!?”

  老人一阵好笑,他道:“是真的。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死守着陈年旧规没有意义,老夫决定破此先例!”

  蝶与大喜,忙跪下道:“师⽗在上,请受徒儿三拜!”然后恭敬连叩三叩首。

  老人接受完蝶与的拜师大礼后,边扶起蝶与边道:“徒儿,你听好了,本派名叫『重派』,为师上姓刘,下名魁,道号『青子』。为师是本派第四代掌门,你则是我派第五代的开山首徒!”

  蝶与点头表示听懂了。

  “本派以修⾝养为宗旨,所学道术不是为己而是替百姓谋福,因此斩妖除魔是本派弟子的首要功课之一!人世间本有三大妖魔,除了玄狐已不构成威胁外,还有两大妖魔尚未去除:一是『北海冰蛟』;一是『南山⽩蛇』。”

  蝶与又点了点头。

  “那场与玄狐的斗让为师原气大伤,要马上找个地方好好静修才行,这把镇派之剑为师就传给你了,它叫『无尘剑』,你要先修练过后才能使用,剑的本⾝并无剑鞘,你可以先去订制一个,等你修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把无尘剑放⼊体內,等要用时再召唤出来即可。”

  蝶与听得目瞪口呆。原来剑还可以放到⾝体里面啊。

  “小蝶!”老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匿的称乎她,害得蝶与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了。

  刘魁道:“小蝶,你要知道,你可能是第五代唯一的弟子了!这把无尘剑所代表的不仅仅是镇派之剑,还是历代掌门人的期许及包袱,希望你能好自为知。遇到适合的人就收为弟子没有关系,为师要走了,这间洞就留给你吧,其它房里有很多珍贵的书籍宝典,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蝶与眼见刘魁的⾝体逐渐消失,最后是完全看不见。

  虽然蝶与很想哭,但是她知道,师⽗又不是死了,只是去静养而已,以后还是有机会再见面的。当务之急,就是把重派给发扬光大,好让师⽗知道女弟子并不比男弟子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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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妖狐——

  有人说最強的妖狐是“九尾狐”其实是错的。在九尾狐的上头,还有玄狐、火狐、天狐…等千年大妖,只是被封印住了。

  一般的说法是狐修五十年,幻化成老妇;百年为美女!但其实妖狐也是可以变化成美男子的!

  玄狐:是种修行満千年的妖狐称号。依照搜神记中所分类的,凡超过千年的狐狸精都称为玄狐。其以拥有任意变化,使人产生幻觉,穿墙⼊室和可以昅取⽇月精华的能力。牠不食人间烟火只需昅食晨露即可。

  火狐:小女子对他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玄狐的一种,只要他出现过的地方就会发生火灾或旱灾。

  天狐:天狐,又称“通天之狐”是妖狐最⾼等级。当妖狐每修完一千年时就会有一次奠劫,当超过十次奠劫(也就是一万年)的妖狐就可称为天狐。天狐如其名也,可与天其寿,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知天命,可感⽇月之变化,天地之无穷也。善变化,不所其形貌已。神州三十三天內地府十殿中无人见其真面目。据太古神谈中所写,天下间目前(指从⻩帝时代到唐朝)只有三个天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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