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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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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握着白劳的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突地想到了一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一样的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

  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茎含进嘴里。她先将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有点反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舌头则绕着头四周舐。白劳的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

  可是这回膨了的茎由于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不能回,竟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又,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竟另有这么的用途,不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股,想立即就翻身将她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

  这时茎已硬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对准头往下一坐,整涨鼓鼓的转眼已被她全部进体内。凭借一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体终于完地接合在一起。

  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股在爹爹的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得涨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能顺利地在道进出了。

  这才伸手去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喜儿道内仍残留着大早前进去的,岳丈的茎在里面借着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浆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不停。

  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房,耸着股往上撞击,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梆梆的茎不断磨擦着道,产生出的快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

  不一会便气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了,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前不停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

  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在身下,前后摆动股将道里的茎拚命送起来“啊…爹…爹…你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

  好厉害呀…不输给大哥…用力干…女儿毙了…要丢给爹了…再多一会…俺就要出来…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吧…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女儿好高兴啊…”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之力狠,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得“啪啪”连声,身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到丢身了……啊唷…女儿出来了…”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户里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了…咱俩一齐丢吧…不顾了…忍不了了…爹要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头受到喜儿由子里冲出来的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股肌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烫得全身痉挛,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

  白劳待最后一滴进了女儿道后,才拖着疲累无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扭头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肆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她先扭了条热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

  虽然直觉上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

  他欠了少爷的租不,竟然还敢逃去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斤。”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

  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回来。”“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

  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

  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她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过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

  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连串鞭炮声中…***“卜…卜…卜…”

  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森,只有黄母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喜儿打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

  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地拿过水烟斗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

  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出一藤条,没头没脑的就往喜儿身上

  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黄母到手累了。

  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股坐回八仙椅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光的在一起,女的趴在上翘起白生生的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

  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前。在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桂香向后耸着股,与黄世仁的作出对碰,口里放地叫着:“少…

  少爷…你得俺舒服极了…再狠点…深点…人家的子嘛…那儿着呢…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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