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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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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对着眼前一副得像能掰出水来的体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头,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户,都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大楞了一会,终于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硬着的头津津有味地啜着。

  一手抓住仅盈一握的房使头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户上轻轻地起来,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间那硬梆梆的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

  她隔着子抓住大,又又拽的在套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户里的酥麻感不单没有减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似乎也被喜儿火腾升,急急忙忙地把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茎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根本就没有也不敢仔细去观察大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

  只见那上下不停跳动着的又红又,躯干上布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出几滴粘头,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鸡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大的东西上次怎么能进自己那窄小的里去。

  喜儿握住大心里是又爱又惊,爱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从未试过的死奇妙感觉,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水。

  惊的是假如大又再把它进自己腿间出入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血、疼痛难当呢?终于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啜起来。

  大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

  大腿尽头是两片合拢得紧紧的小,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大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几乎就这样了出来:内壁沾了滴滴水,随着被张开的拉出了几条粘滑晶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动着的道口。

  两片斜斜向上靠拢,在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粒好奇地探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水糊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来。大“咕噜”

  一声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澎湃的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舌头,要是有三那该多好,这样就可同时粒和,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沉浊的呼吸声及“咂咂”的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息声,室生,仿佛连北风的呼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体的虫,大起身蹲在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水淋漓的小,一手扶着茎将道口,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股一准备将送进她体内。

  喜儿既又害怕,用手顶着大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哥,你轻点儿来,上次把俺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出血来才好。”

  大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出血,那是里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

  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顺势一“噗嗤”一声就了进去。“啊…”喜儿足地哼了一声,道里被填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肢,感受着他茂密的磨擦在自己光滑的上,以及迫着起的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

  可是,更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一下接一下的送动作,那些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像波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旁,让大每一下进都能至尽,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麻入骨髓的强烈快

  “你…大哥…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就是这样…再深些…天啊…怎会感觉这么…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不行了…大哥…停停…俺要…要…哎呀…出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道发出一下下的搐,不断挤在里面的茎。

  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身下,只有户还间歇地作出几下痉挛,从道口出一股又一股粘滑的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情无限地望着大:“大哥,你得俺好舒服啊!怎么的?比上次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住出来了,这不,炕也给沾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茎还在喜儿道里头,他用头紧紧堵着子口,静静享受着她因高所引起的反应,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的收缩,就有如啜般的让他无比受用。

  听到喜儿这么说,他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听哥儿们说,那叫高。女人被男人了就会有高,下面的同时会排出一些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女人被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股下摸摸那些“”果然是粘粘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到大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到高。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

  大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嘛!哈哈…”大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得丢完又丢,到你求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在后面扶着小蛮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猪、牛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大不了几下,她户里的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

  大同样感到刺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具与户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茎在道里进进出出的情景,越硬、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茎淌到卵袋上,将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茎能丝毫不剩地全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头狠狠地撞到子口。

  这样的干法,初尝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着:“不…

  不行了…大哥…我又要了…死人了…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来了来了…出来了…”

  大只觉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口拉去,随着喜儿全身猛地一颤,子里忽然出一道烫热的体,直浇到头上。

  他正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棱,整酥麻一片,关煞时张开,蠢蠢动的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子借力,将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起来。

  喜儿高已经来到,被大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着的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

  尤其那个膨得像鼓槌一样的大头,直磨擦得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在半昏中,喜儿只知道大把自己的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像箭一样直深处,舒畅得浑身管都竖了起来。

  眼前无数金星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后已缩小变软。

  但被它踪横过的道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粘粘糊糊的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出来,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高后的余韵。

  大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

  明天我和铁蛋、大憨约好在许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

  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大,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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