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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咱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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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被动、一个主动高下立判,柯镇恶本来侧耳倾听,就不太喜欢大小武这两个蠢货,这时候亲自起身,把我和小郭芙搀了起来,却把自己正经八百的两个徒孙晾在了一边。第二,算是我们正式学艺的日子。小郭芙牵着我的手,蹦蹦跳跳高兴的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看着桃花岛上四下里的景致,不住暗暗点头。这黄老精通五行、机巧土木,果然名不虚传。桃花岛上的亭宇瓴阁,楼台水榭,小桥水,无一不是匠心独具的绝妙设计。

  岛上的花草芬芳,树绿水清,端的是个风景优美的好去处,不过…眼前这块空地算什么?要不然人家都说郭呆子是“牛嚼牡丹大煞风景”好好的场院里给摆上刀剑戟十八般兵刃,边上还摆了几个大石锁。

  远点还放个草垛,搭了个马棚,丫怎么不直接搭个蒙古包算了,真是土包子,我从心里鄙视郭靖的审美观。妈的,总有一天我要把这里的一切都从你的魔爪中解放出来“今天,我就代你祖父杨铁心公,将你们杨家祖传的法传授给你!看仔细了。”

  郭靖从兵器架上出一条亮银:“使有八法,劈、盖、截、拦、、冲、带、挑!出招时,不求快,要准!要稳!任何招数,都不能离这八个最基本的动作!”

  郭靖和黄蓉合计,杨家后人怎能不会杨家法,郭靖少时,柯镇恶为了应对和丘处机的赌约,他四师父全金发还特别传授过这路杨家法,所以这套法就由郭伯伯来负责教授,因此我也算作他的记名弟子。

  郭靖继续练着:“不动如山,动如雷震!基盘在两足,身随足,臂随身,腕随臂,合而为一,周身一整劲。骑战二十三式,步战十九式,二十年成梨花,打遍天下无敌手!”招式心法,郭靖尽数传授,我这个战场狂人也学的如痴如醉。

  我深刻的了解自己时间紧迫,因此每除了练功之外,就是跟随黄蓉学习子集经史、诸子百家、星象天文、医学地理。我前世是军事院校的高材生,凭借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领,很快的将这些知识融会贯通。

  师傅没有令我失望,也拿出了自己两门看家的本领…《武穆遗书》和九真经的《易筋锻骨篇》。为此,我心中感激不已,别人不知这两件宝贝的珍贵,不代表我不知道,虽然在后世,武穆遗书原著已秩,但是这部著作的威名却是如雷贯耳。

  如今能够有幸拜读到岳元帅的军事论著,我更加珍惜这难得的学习机会。每天清早起来,我都会自己主动跟着郭靖晨练打熬气力,这一切,郭靖夫妇看在眼里,都暗自点头夸赞我懂事,都甚感欣慰。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是三年。“师父!师娘!大师兄中了!大师兄中了!”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俩慌慌张张冲进门,见房内已有人在等候他们。正是郭氏夫妇、武三娘和拄着拐杖的柯镇恶。

  那较年长的美妇,发挽盘龙髻,用一支碧玉凤钗簪住,银白宫装,神态清冷从容,凤目盈盈如水,肌肤若雪却光彩内涵,容润含蓄,当真秀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净无暇。正是大小武的母亲武三娘。

  这些年来,她都随着众人住在桃花岛上,没有了生活上的压力,不但多年颠沛流离落下的病早已尽去,如今更显容光焕发,风情万种,巧笑俏兮间,那出的风韵居然也不比我师傅黄蓉逊多少。

  “慌张个什么,把话说清楚!”郭靖也笑着出来,三年前,小程瑛被送到华山,做了华山派掌门岳可烽的夫人沈卿君的座下弟子。岳可烽却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是岳王爷幼子岳震的孙子,放着朝廷世袭的鄂国公不当,偏要当什么华山掌门。

  “师父、师娘,大师兄榜上有名,乡试头名,大师兄是嘉兴府的解元啊!”武敦儒笑道,这三年来,四小吃住在一起,我功力越来越高,成了四人里名副其实的大师兄,大小武被我训的服服帖帖的,开玩笑,一个侦察兵连长,调教这两个木头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大武师兄,你们说的是真的?”一道鲜红的身影从后堂闪了出来,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她杏眼弯弯笑意盈盈,体态曼妙身形婀娜,正是大小武兄弟暗恋三年的郭大小姐。

  大武痴傻般望着自己的梦中情人,一时忘了说话。还是小武机灵些,接着说道:“师妹你没看见,那天在客栈里,大队人马敲敲打打的来接大师兄,热闹极了。

  一大帮子人,吹喇叭,放鞭炮的…大师兄披红挂彩的,芙妹都没见到那样子。”郭芙扁扁嘴道:“还不是爹不让我去,爹都怨你了,对了,那大哥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大师兄被学政请去,说晚上还有些官面应酬,怕不开身,嘱咐我们先回来报喜,免得师父、师娘担心。”小武说道。

  “呵呵,过儿这次真的给他们杨家光耀门楣了。”郭靖直接选择忽略女儿的埋怨,斗嘴他本不擅长,更何况女儿背后还有两尊大神撑,更是他惹不起的。

  “过儿这小子,倒是聪慧又刻苦,也是蓉儿教导有方,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中了举人,还得了个解元。”说话的是柯老头子,他也是刚上岛。

  毕竟他的五个兄弟都是死在岛上,所以他从来不会在岛上住太久,这次也是为了等我科考的成绩,才颠颠自己跑来的。

  这几年来,脾气古怪的老瞎子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因为人老了总要有点寄托,柯镇恶也并非天生万人嫌,只是因为脾气古怪,郭靖怕他,在他面前总是规规矩矩的。我师傅和他也不亲近,却是还有些小记恨在心里。

  众小都不太爱靠着他,主要是因为他长得吓人,为人也不亲切。到最后,肯和他玩的也就剩下我一个了。

  也就是我,没事跟他喝喝酒、吹吹牛皮。柯公公出身市井,最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惜从几个兄弟姐妹相继辞世后,他就自己一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如今我倒是让他找回了多年未有的欢乐,人也变得开朗多了。

  没事儿上岛来也走动的勤了,和我师傅、众小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郭靖看在眼里,也颇为高兴,不更加喜爱这个故人之子。“过儿拜见师傅、郭伯伯!拜见大公公!”三后,我才施施然回到岛上。

  “过儿,起来说话,你真的中了解元?”师傅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喜气。我抬眼瞧,哎,还真是一不见,如隔三秋啊。这三年来,我每读书,几乎夜都能陪在美人儿师傅身边,和她一起谈论诗词歌赋,天文地理,要不是天天由她陪着。

  我才没心思读什么四书五经,要不是为了哄大小美人高兴,我也不会去考劳什子举人。郭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过儿,郭伯伯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成为一府的头名解元。

  呵呵,想我郭杨两家,祖上倒是出了不少武将,可像你这样的有功名的读书人,还是头一个。你、你很好!”我知道这个木头郭伯伯高兴了就只会一句:“你很好。”倒是早就习惯了。

  “还是师傅监督过儿读书的功劳,不然,我恐怕连末位都考不上。”保持谦虚,保持低调,夹着小尾巴做人。

  我不会为了一个解元就沾沾自喜,我还有更大的目标。我看到站在一旁脉脉含情的看着自己的郭芙,接着说道:“当然也要感谢芙妹夜夜替我添香研磨…”

  郭芙心里一喜,含羞的低下头去。我又看到武三娘也欣慰的注视着自己硬着头皮说道:“还有三娘常替我做宵夜的功劳…呃…郭伯伯每里的谆谆劝导也很重要…还有大公公多年来的督促…两位师弟也帮了我不少忙。”

  娘的,把你们索都夸一遍,花花轿子人人抬嘛。“过儿懂得谦虚谨慎,果然是大了,不过还要继续努力,看看三年后,能不能一举中个进士,最好能给咱们家小芙儿争个状元夫人做做。”

  柯镇恶拄着拐杖在一旁大笑道。“大公公,你再笑芙儿,芙儿以后不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下酒菜了。”郭芙娇羞不已,不依的躲在母亲背后撒娇道。

  “呵呵,嗯,三年后过儿也好十九了,这样吧,到时候不管你是否高中,郭伯伯都做主,把芙儿许配给你。”

  一晃三年,不管郭靖怎么卖力耕地,师傅的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他也渐渐断了生儿子的念头,夫俩一门心思的教导我,也早就把我当成未来女婿看待了。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大叫:老郭,其实我等你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总算老子没白给你当了三年兔宝宝,你他娘的实在太可爱了。

  “谢郭伯伯成全,过儿一定好好爱护芙妹的。”郭大小姐见父亲突然许婚,而对象又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大哥哥,不又羞又喜,羞得是她没想到父亲居然在这时候提起此事。

  喜得是她和我情投意合,平里拉拉扯扯的早已把心给了我,此时得到父母首肯,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对上我放电的眼神,又不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我看得入神,那眼神就更加火辣。三年时间,郭芙的身子已经完全长开了。

  此时,身着一件黄缎花碎裙,脚上蹬着一双淡红小蛮靴,透着一股子青春火热的野,虽然是豆蔻年华,但酥部紧绷圆翘,双腿修长,发育的很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端的是一个千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郭芙抵不住我那异样的眼神,又喜又羞,小脚不依的在地上跺了一下,转身就逃进了屋里,只听见身后,一家人嘻笑不已,当然,几家欢喜几家愁,武三娘和大小武眼里,不都闪过一丝失落。

  “过儿,跟我过来。”郭靖和黄蓉把我叫了过去,只留下大小武兄弟二人。“呀喝!”武敦儒心里憋得慌,一个人在院子里疯狂练武!而武修文也不好受,跟他兄弟对练起来,不知不觉中两人都下了重手。“大哥,咱们争不过师兄的,认命吧。芙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呢?师父已经打算把降龙十八掌传给大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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