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情有所钟

　　刚进去，我就因为头晚的风光而受到姑娘们热烈的追捧。我这个老处男，哪见识过这般风阵仗，还要顾及自己的身份。

　　一时间穷于应付小姐们丰红的偷袭，颇为狼狈。一瞧我这幅模样，莫三就认定我还是个初哥。直接把我带到顶楼柳如是的霜华楼，恰巧他那位女小妾马香兰了上来。

　　“哟，杨公子怎么才来？我们如是可等你等得望眼穿了。”马香兰的脸蛋和身段保养得很好，前凸后翘，一个劲给我抛媚眼。莫三也毫不避嫌的在自己的女美妾丰隆的肥上摸捏了一把道：“你个蹄子，相公我就在身边呢？你就想勾搭小叔子。！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我兄弟脸，你可别把她吓着了。”马香兰一听，媚眼里闪出一抹亮，抛给我的媚眼更加妩媚勾魂而大胆。这娘们和莫三真是一对狗男女，天生绝配啊。

　　“咯咯，没想到一榜风解元，一诗、一曲引得汉江上歇业成晚，花船上的姑娘整夜喃喃呓语的杨公子居然还是个雏儿啊，亏我们如是认定你是她的今生良配，要把自己的初夜留给杨公子你呢！咯咯，还是那丫头有眼光。”

　　什么？柳大才女的初夜？她自己要献给我！我乍听之下，多有不信的神色全都摆在了脸上。“怎么，杨公子认为奴家会骗你不成？”马香兰一阵冷笑：“如是就是我的小妹，杨公子以为我小妹似别人一般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万人尝？

　　实话告诉你，我们如是虽然持这行下行业，却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孩子。我醉生楼的规矩就是只要姑娘不愿意，谁也强迫不了她。她还是货真价实的清官人，虽然我们如是钟情于你，做姐姐的也不能不站出来为她说句话了。”

　　汗死，自己不过一点疑问，就引来这么一大堆口水，我扭头似询问，又似求助的忘了莫三一眼。

　　“好了，兰兰你可不能当我面欺负我兄弟。我这杨兄弟可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老实人，哪里知道你这里的规矩。想必是前天晚上听几个闲汉在那嚼舌头，谈论几大花魁候选人，才下意识的把如是妹妹也划到谢婉儿、董淑卿之去了。”我赶紧点头。

　　莫三接着说道：“贤弟啊，你有所不知，我们家兰兰那也是苦日子里熬出来的，所以从良后呢，自己开了这么家绣楼，也算照顾一大群人有个栖身之所。你看这一大家子人，她可从来没迫过哪个姑娘。不管你是有钱赎身送进人家做妾室。

　　或是你没钱替之赎身，只要姑娘自愿，她都决不阻拦。也只因为这卖身契约都是官凭造册的，不能私相授受，不然她都甘愿搭嫁妆把妹妹们送出门去。”

　　我都听得傻了眼，，这他妈还能挣这钱才叫活见鬼了，照这么说这醉生楼不是比孤儿院福利还好？＊＊＊

　　莫三兮兮的笑着接着说道：“兄弟你还别不信，你还别说，也是香兰的这份固执，让咱这醉生楼显得越是与众不同，再有人想学也不过是拾人牙慧徒增笑尔了。”

　　我心里说了一句：我靠，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偷不如偷不到，而且是最高段位的那种，还有隐形的专利。

　　嘴上也稍稍的恭维几句：“香兰嫂子果然是巾帼奇女子，世人都称赞梁红玉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巾帼英雄，小弟看来，您这更是舍身饲虎，割喂鹰的壮举，小弟佩服、佩服。”

　　一番话，说的莫三和马香兰笑得开心的不得了，莫三得意的拍拍女小妾的丰，马香兰风无限的离开男人的怀抱：“香兰，我是老虎吗，嗯？

　　改之贤弟，你小子平里口花花，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你丫就怂泡的装道貌岸然。”“待会儿你和柳姑娘进了屋，第一招，搂住柳姑娘的小蛮，如果女人不反对，你就用第二招…

　　亲她的小嘴儿，如果柳姑娘还没挣扎着把你推开，那你就用第三招，抓柳姑娘的股。嘿嘿，一般女人受此三招，多半会像香兰一样，意情，叫出声。

　　当然，也有些女人不容易对付，如果柳姑娘受了你这三招，还没有意情，哥哥再教你最后半招…”莫三说得兴起，伸出两手指，掏向女小妾马香兰的两腿之间：“二龙入海，直捣水帘啊！”马香兰扇了莫三一耳光：“你个死鬼，想死啊，光天化在小叔面前就敢对老娘用这半招，回家给老娘先跪半个时辰的衣板，再上伺候老娘…”

　　汗，这位嫂夫人还真是彪悍啊。莫三被他的女小老婆扇了一耳光，嘿嘿笑着道：“不好意思，这婆娘害羞了，不过这最后半招，的确不方便让兄弟你看到啊。哥哥我可是把我纵横风月场所向无敌的三招半全都传授给你了。”

　　莫三拍着我的肩膀：“兄弟，别害羞，无论男女，总有第一次的，过去了就好了，女人那地方就是等男人的东西闯进去的。当年程咬金有三斧子半的绝招，哥哥我这三招半那对女人可也是绝招啊，你可要好好领悟了，进去吧兄弟，柳姑娘还在里面等你呢。”我汗到彻底无语了。

　　老子居然沦落到要让八百年前的好哥们手把手示范，教老子怎么把女人？穿越混到老子这份上，还有何脸面回去见二十一世纪的江东父老啊！妈的，莫三你个包，你不就光会这三招半么？哥们以前学的招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就你那三招半还敢称所向无敌？老子那晚上只用了一招“老树盘”就差点把郭大小姐给采了。

　　的，既来之则安之，不就是个花魁嘛？还怕她吃了老子不成！呸呸，要吃也是老子吃了她。我独自推门进了中庭，两个清丽的小丫鬟把我引入后堂，软榻前的柳大花魁藏身在珠帘之后：“杨公子，是您来了吗？”

　　柳大才女亲自卷起珠帘，一张国天香的面孔便出现在我面前，青丝高盘，玉面粉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虽是一袭素衣，却光华隐现，行走间如弱柳扶风，顾盼间美目盈盈，端地是个美貌无比的女子。

　　嗯，脸蛋很漂亮，身材够火辣，眼神很勾人，声音很羞涩，看来还真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老子的童子功让这小妞给破了，倒也不算太亏。我下意识的了一手：“婷婷袅袅十三余，豆蔻枝头二月花。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柳如是心里甜蜜，面上红扑扑，娇羞无限的请道：“多谢杨公子谬赞了，妾无以为谢，不若奴家为你唱上一曲，如何？”哦，上“喔”前，先唱个卡拉OK？这老子知道、知道，可以、可以。

　　没想到南宋窑子里的规矩和后世的也差不多嘛，嘿嘿…柳如是唱道：“陇首云飞，江边晚，烟波目凭阑久。立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

　　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暗想当初，有多少、幽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阻追游。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场消黯，永无言，却下层楼。”

　　一曲歌罢，柳如是莲步轻移，悄声道：“公子，奴家唱的不好，有污君听，还请见谅。”瞧瞧，当了花魁就是不一样了。

　　说话用词都文绉绉的，唱的小曲儿也不是什么十八摸后庭花，若不是丈母娘着我用功苦读了三年，我还真听不明白人家小妞唱个啥？

　　“姑娘琴音相和，意尤隽隽永，似有一股说不出的幽怨，融入了这词的境界中，却不知姑娘因何而幽怨呢？”调戏，调戏，这是赤的调戏的开始。

　　柳大名兼才女俏脸绯红：“公子那么聪明，怎会猜不透奴家的心思。”柳如是神色娇媚，掩轻笑，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还真有戏啊，小妞儿在鼓励老子继续呢。我放开了紧张情绪，又恢复了平里嘴上口花花的本，两人的调笑越来越骨火辣。

　　柳如是却见我只是口上讨便宜，却没有实际行动，不心中暗急，觉得再添把火：“公子，奴家再去添些酒来，可好？”

　　柳如是起身，妖娆的背影丢给我，从后面看她走路的背影，那水蛇比郭芙还要细，那丰却赶得上三娘一般圆润丰，走起路来，款摆，扭起来透着一股子风劲儿。

　　酒为之媒，我看的火辣，一下子就冲过去从后面抱住名的柳，小腹贴着柳如是的丰，把她倒在上。

　　“公子，如是还当公子瞅不上奴家的蒲柳之姿呢…”听到这温声软语，我顿时血脉贲张，气如牛，我已经切换到下半身决定上半身的模式，只觉得这丫头话语似是带着奇异的魔力，我紧紧地抱住那娇的身躯，下那小兄弟便瞬间起到顶峰，又又长，硬硬的抵在柳如是香上，一双魔手竟缓缓伸向那的双丸。

　　“公子，不要…”一句“不要”如同致命的利刃在了我心口。自己不是很颓然，自己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只是来见识见识，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吗？只是就这样草草收兵，传出去，老子不好成了襄城一大笑柄了？万一再让人家改名叫“杨萎”…

　　正在我骑虎难下、进退两难的时候，柳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以为我在自责出轨的动作对不起了那郭家小姐：“公子，你坏如是了，不知公子能不能先起来…”

　　我闪身起立，讪讪笑道：“我酒喝多了，腿就不听使唤，倒是让柳大家见笑了，不知道有没有痛柳大家。”柳如是神色有些黯然的道：“所幸没有摔着公子，如是就放心了。”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回去吧，回去晚了家里会担心，就此告辞了。”我看她大有山雨来的样子，赶紧拱手告别。“如此，不送了。”柳如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走出门前，我忽然觉得这样走了只怕会伤了姑娘的心，扶着门框道：“如是姑娘，在下心有所系，情有所钟，实是无法再腾出空来容纳你，虽然我也为你的婉容仙姿所吸引，也为你翩若惊鸿的舞蹈而惊叹。